老师说明天要考试,这可怎么办啊?我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定要考一百分,让奶奶给我做好菜给我吃。”
第二天一大早,老师捧着试卷走进教室,同学们坐得端端正正的,有的同学很担心,还小声地跟周围的同学说了几句。
老师走上讲台,把试卷发给我们,我们接到试卷后,连忙拿起笔写了起来,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连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见,只听见写字的“沙沙”声。
我第一个做完,于是我就四处张望,看见有的同学用嘴咬着铅笔杆,正在冥思苦想,有的同学用鼻子吸着铅笔愁眉苦脸的……正在这时,老师的目光洒在我的身上,我想起了老师的话,做完了要检查,我连忙检查起来,发现有一个地方错了,我匆匆忙忙地改正过来。心里想“好险啊,要是不检查,这十分就白白地丢了。”下课铃响了,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几天,我很想知道分数,于是就去问老师,老师神秘地一笑,没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老师开始发试卷,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后来老师发试卷给我时,我一看我居然得了一百分。我兴高采烈地回家了,奶奶一看我的分数也很高兴,做了一盘我最喜欢吃的蒸土豆。
这就是——死亡笼罩的战场吗?
恐惧攫紧了心脏。
只有双手还在不识时务地抖动着。
我迈入考场,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样的考场,这样的应试教育,能培养出真正的人才么,我想。
北大学生,应试教育做得够好了吧。哪个上北大的不是数一数二的尖子?可是仍然用硫酸泼熊。这不就是无数次考试考出的结果吗?可见考的出来的未必就是人才。
韩寒,80年代的优秀作家,在学校里是红灯高挂,还留过级。可是同时,他的小说《三重门》销售量却一直处于排行榜前列,半年就发行超过百万册。比尔盖茨,果断地弃学研制软件,最终成为首富。可见,考不出或者不去考的也未必就是脓包。
这样的考试真的起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吗?看来似乎是的。因为老师啊家长啊的全部都说要好好学习,才能得到好工作,才能有出息……可是这些好好学习的跟不好好学习的人又怎么解释呢?不好好学习的他们没有出息吗?好好学习的他们又有出息吗?说应试教育真的起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看来不然吧。
那么,为什么还要大力推广这样的教育呢?为何中国的学生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又门门不精的学奴呢。
请问各位,一个人能否在同时进行数学家和历史学家的工作?既然每人都是社会里的.一颗螺丝钉,那么为什么还要去学做螺母呢。如果把欧美教育培养出的人和中国教育培养出的人进行对比,那么欧美教育培养出的就是样式不同的各种先进工具,每种不同,可以在不同环境发挥自己最大的作用;而中国教育培养出的就是件件一样的劣质瑞士军刀,件件都通,件件不精,就算到了某种环境,也不能发挥很好的效果。甚至瑞士军刀的其他功能会因为很少使用而生锈再也无法使用。
可惜,再怎么想,我也只是一介无名小卒,又怎能期盼蜉蝣撼树呢?中国的应试教育已经根生蒂固,短时间内是无法改变的了。
突然,提示钟声响起,距考试结束仅剩15分钟。低头看看试卷,依然一尘不染。
这就是——死亡笼罩的战场吗?
恐惧攫紧了心脏。
只有双手还在不识时务地抖动着。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精神拷问的时代里,麻木的欢笑着,痛苦着,那些所谓的大众用苛刻的眼光对优秀的人求全责备,对失败的人的一丁点进步却大肆赞美,即使他的进步离优秀很远很远。
真是可笑的双重标准。
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常常感到疑惑,那些很优秀很成功的人们的愿望,为何仅仅是成为一个普通人,我想,他们是累了吧,他们被这大众的双重标准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雅典的陶片放逐法中,人们总在那小小的陶片上写上他们心中曾经伟大的将军和政治家。因为本该完美的人们犯了小小的错误,人们无法接受本该完美的人的不完美,于是,优秀的人们被放逐了。
人们把城邦中最优秀的人一个个逼走,雅典焉有久存之理!假若人们可包容那些细小的不完美,雅典的繁荣不是指日可待?
不完美才是一种完美,没有黑哪有白?没有绿叶哪有红花?把包容给优秀的人吧!原谅拿破仑的滑铁卢之败,原谅李宁的汉城之败,记得他们曾经辉煌的过去,并相信他们会创造比过去更美的未来。
不要一味地包容那些不优秀的人,因为那样会让他停滞不前,你一定还记得身为天才的仲永吧?一味地包容赞美之下,有了我们今天所读之文《伤仲永》。
天才尚且承受不住鲜花与掌声的重量,又何况那些本就不优秀的人呢?铭记“仲永之诫”,不要让你的包容改掉一个本可以走向成功的人!不要在经年之后想起,对一个又一个的人扼腕叹息。
尼采说:“那些所谓的大众,就是把他无法理解与期待相反的事物视为异类而加以迫害。”优秀并不等同于完美,作为大众的我们何必苛求本不存在的完美,作为大众的我们又何必闲到去赞扬那些本不值得在意的进步?
放下我们的双重标准吧!
荆轴之玉,必含纤瑕,骊龙之珠,亦有微隙。去接受不完美,严而促进,去推动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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