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为十大名山之首,五岳独尊。
泰山古称岱山,春秋时改称泰山。
然而,今年暑假我就游览了泰山,山脚下太阳火辣辣的`,热的你满头是汗,并且饮料也翻了倍的卖。我就从走中天门的那段,开始讲解泰山的美丽吧!
终于到了中天门,这可爬了3个小时,才到了中天门,在俩侧全是悬岭,再往上走,是一条大瀑布,水流及其的快,如果你被瀑布冲走,你就到了农村了。往上一看,好几十个山峰,看起来十分陡峭,而杂草特别的多,甚至大约有1000多种,我一个也认不出来,在泰山游览,无一出没有100多种草。
接着,到了一个山泉,游客们把毛巾湿润了一下,以防中暑。并且,如果你想爬上南天门,你就必须带一个拐杖,要不然你从楼梯上滑下去,后果吗?
到了十八盘时,那最挑战人,因为楼梯不是斜着往前,而是像直线一样在前方,并且1600多个台阶,没有间隔,把着栏杆上才是最安全的。走了5个多小时,才到了南天门,在这一路上,就有一个风景——大雾,我一眨眼睛,就好像哭了似的,全都是水。在南天门时,往下一看台阶见不到底,我不禁有了一个想法——我是怎么爬上来的,为什么双腿没有感觉了?
在南天门,望眼一去,全是大大小小的旅馆,如果别人说在泰山上方望底下而去,深不可测,那一定是个谎言,因为四周全是雾,甚至连浑身都是雾,怎么可能看到下面,就是太阳光都进不来呢。
接着,又是一个台阶,我来到了天街,天街全是小吃的,比如:煎饼卷大葱,红烧鸭子,泰山煎饼等,都卖的很贵,翻了好几倍价呢。
游到了天街,就应该下山了,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啊。
在十八盘那里,真是难下山啊,不过下去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快到了中天门时,天都黑的不成样子,伸手不见五指,还好带了电棒,我才回到了宾馆,那时我问了妈妈一句,我的腿还在吗,怎么没有感觉了?而且回旅馆时已经晚上8点了,而我是早上6点走的。
游玩了泰山,让我更加见多识广,古人云: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天是没有高度的;学习是没有尽头的。
我想,草籽枕头的青春,姨婆的青春和村庄的青春,大概是一起逝去的。
譬如当姨婆掉落第一颗牙齿,村里倒下了第一幢年久失修的老屋;当无人问津的草籽枕头因姨婆的日夜摩挲而终于破裂,村里的人也像枕头里的稗草籽一样哗哗流去,散落四方……
如果我们就把这叫作老去,那什么能被称为青春?
在姨婆一口健壮整齐的牙齿能干净利落地咬断草茎时,我想她是青春的;在她能每天早上四点半利落地爬起,与村庄里的女人们叽叽喳喳热热闹闹地去收草籽时,我想她是青春的;在我每年都换上的新草籽枕头散发出草木与大地干净而辛辣的气息时,我想它是青春的;在村庄还鸡鸣狗吠,热闹非凡时,我想它是青春的……
记忆中最清晰的是姨婆早上出门时的背影。彼时她年轻如斯,活力如斯,蹑手蹑脚地打开那扇老旧的木门。可我每次都会在木门的吱呀声中醒来,然后看到她梳着一个大辫子的挺直的背影和门缝中微露的一条狭长的晨曦。从孟夏到深冬,那天晨曦从微红变作深紫,从二十岁到四十岁,姨婆的背影从挺直变得微躬……
站在姨婆的墓前,我撒下一把清香的草籽。肝癌夺走了她还不算太老的生命。可我知道,当村子里的人都千方百计地奔向城市,奔向羽绒枕头,姨婆就已不可能回到她的青春了。
回望身后,曾经长满稗草的湿润小径上尘土飞扬。宽阔的水泥路上,新建的小洋楼里,新的村里人们,抑或是半个城里人们,开着汽车,枕着羽绒枕头,过着他们不一样的青春。
心中莫名其妙产生一种释然。
没有人永远不会老去,可永远有人正在年轻。我曾经那么固执地想抓住的,不过是我心中姨婆的青春,村庄的青春。他们的青春逝去了,但仍可在我心中不朽;而另一群人,亦在延续属于他们的,村庄新的青春。
再一次枕上姨婆留下的草籽枕头,耳边适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仿佛那些草木仍在枕头中拔节生长。经冬历春,枕中却封存一段岁月,永老去。老旧的棉布轻抚我的脸,一如姨婆温暖的手。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新型收割机的轰鸣声,意外地不觉刺耳。
青春逝去,青春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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