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搬家了,我开始整理、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准备离开了这个我最熟悉的怀境。一阵风吹过,有几张照片随风而飘起,我弯下腰,将那张早已泛黄的照片捡起,这张泛黄的照片,让我进入了时光隧道中。
照片上的五个小孩子,头上都有一片柚子的皮,脸上也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最下面的那个男孩,脸圆圆的,身材丰满,眼睛小小的,那个男孩,就是肉包。后面那个妹妹头、眼眸深邃,皮肤有些古铜色的女生,就是珊仔啊!还有穿着棒球衣的杨杨,身旁站了一个马桶盖头的卓董,而卓董的身后还站了一个仍然一脸稚气的阿伯。
那天,是星期二,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们这一班,一起到柚子园去摘柚子,看那柚子树上的柚子,一个一个都饱满结实,我们摘了几个下来,就坐在树下,开始拨起柚子,品尝着它。
在剥柚子的时候,笑话频频出现,有几个让我们为之惊艳的!有个成绩很好的人,她不会剥柚子,他请老师帮它切线,她想尝试看看剥柚子的滋味,过一段时间后,她高兴的说:我终于剥完了!我们满心期待的转头去看她的成果,我们全部的人都傻眼了!因为,她只有把绿色的皮剥掉,忘了把白色的膜撕掉了。
她还很骄傲的说:你们看!我剥得很成功对吧?我们每个人,都憋着笑,勉强的点了点头。这个笑话,至今我仍无法忘记。
那时候,我们把一些剥下来的完整柚子皮,丢到别人的头上,让别人戴绿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女生看见就尖叫,每次都闪得远远的!谁知道,连我们老师都玩这种游戏。
老师突然从后方出现,把一个柚子皮放在阿伯的头上。我们全部的人都呆住了。因为阿伯发现有人在她头上放柚子皮的时候大声的说:哪里个白痴在我头上放柚子皮啊?全部的人都瞪着阿伯看,她发觉不对劲,说:你们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我们指着她身后的老师说:自己看看后面,你就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他胆战心惊的转过头,屏气凝神,原本低着头的她,抬头一看,原来在我头上放柚子皮的人就是老师。
她马上低下头说:老师,对不起喔!因为我不知道是老师放的!老师拍拍她的肩说:没关系!这样才能看见你们最真诚的一片啊!老师跟她说完话,便转身走到树下休息。
这天,就这样在我们的欢笑中度过,这样的回忆,会永远的流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我的朋友、师长,都是我在那时的重要回忆之一,我不会忘记他们的
呤~闹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的世界里,原来,这是一场梦,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了我的手上,正拿着那张,已泛黄的照片,变露出了一抹微笑。
月朗风清,微风吹拂,皎洁的月光射进屋内,月色朦胧,清风吹动窗帘,也撩动我的心。我走入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相册,轻拂去一层薄薄的灰尘,翻起那久远的回忆……
翻开相册的第一页,是四个女孩的合影,照片正中间有一座古香古色的教学楼,门前有一条小路,两侧是绿油油的草坪。四个风华正茂的女孩捧着书本向镜头缓缓走来,其中就有我的曾祖母,那时的她,烫着一头卷发,淡淡的柳叶眉,嘴角微扬,眼中含笑,穿着一件无袖的浅色旗袍,前襟右掩,长度过膝,脚上还踏着一双黑色凉鞋,整个人看起来既年轻又书卷气十足。爷爷告诉我,曾祖母是那个年代的大学生,照片记录了她美好的学生生活。
穿梭于照片的海洋,漫溯于时光之中。突然,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目光,让我再一次沉浸在老故事的温情里。
天高云淡,微风吹拂,一个个挺直的脊梁都弯下去了,几棵大树孤零零地站在一望无际的稻田中。一群年轻人坐在稻田边上,女生梳着麻花辫,穿着浅色的粗布衬衫,男的\'都梳着寸头,穿着军装或汗衫,大汗淋漓,憨憨地笑着。爷爷居中而坐,笑得一脸阳光灿烂。他梳着乌黑光亮的寸头,黝黑的皮肤,穿一件白衬衫,一手托着草帽,向着镜头挥手,但眼神清澈,神采飞扬。爷爷在乡下一待就是8年,乡下记录了爷爷的故事,也记录了一代中国人的故事。爷爷对我说:“这是他一生最艰苦的岁月,但也是他最美好的时光。”
影集翻得越薄,距离如今便越近。我看到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去重温她秀丽端庄的模样。
灯火阑珊,几盏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曳,妈妈站在一座古香古色的钟楼下,梳着马尾辫,洁白的皮肤,一件粉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包,一双黑色皮鞋,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这是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这张照片记录了她美好的青春时光。
身在数码时代,用手机、相机可以轻松记录生活的每一刻,而在那个时代,用胶卷记录的却是生活中最值得珍惜的时光。所以,让我们重新去寻觅那些泛黄的老照片中最动人的故事,去聆听那些故去的人儿,讲那过去的岁月……
今天,我看见了一张黑白旧照片。这张照片是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上海火车站时,被记者拍下来的真实情景。
我们可以想象到,原来这里应该很繁华,可是突如其来的子弹毁了这一切,它把本来很繁华的火车站炸得一片狼藉,不可收拾。断了的桥,被炸得只剩下车头的火车,倒塌的房屋,这是看就能想到子弹的威力。
咦!在地上怎么坐着一个哇哇大哭,大约三、四岁的小朋友?仔细一看,这个小男孩的衣服被炸得破破烂烂,头上、胳膊上、腿上都伤痕累累。他为什么哭?他的父母在哪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串一串的问号冒了出来,也许,在不久前,这个虎头虎脑的小朋友正在妈妈的怀里安睡。可是突然“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人们纷纷发出尖叫:“爆炸了!快点逃啊!”大家四处乱窜。爸爸紧紧握住小孩子的手,可这么多人,即使再紧地握这也很可能走散,那时小男孩一定在想:爸爸在哪里呢?”这个谁也不知道,也许,被人群淹没了,也许,已经因为可恶的日本侵略者的狂轰乱炸倒下了。小男孩望着眼前的一切,只有哇哇大哭(虽然不会有人能听见了。他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了;他害怕,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自己那张舒适的小床;他害怕,害怕自己再也不能在妈妈的怀里撒娇了,他害怕。。。。。。他面对着这一切,只有无助的哭。唉!真不知道还有多少孩子像照片中的孩子一样呀!
我真想对日本侵略者说:“你们为什么要侵略中国,难道你们没有家吗?试想一下,我们中国这样对你们,你没的孩子像照片中的孩子一样,你们会好受吗?我希望你们仔细想一想。”
我有一本《弟子规》,书页微微发黄,至今依然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抚摸着这本书,记忆如同打开了闸门?
那是一间古旧的屋子,只住着一个老女人。5岁那年起,我便与她一起生活了。
刚来那天,我迟迟不动,远远地打量着她:清瘦的脸庞,有些微凹的眼睛,让人觉得很威严。她走过来牵起我的手,一言不发地关上门。从此,我和她便成了永远的牵绊。她对我要求很严格,给我一本厚厚的本子,让我每天都写日记。
那时,我爱跟邻家的小孩去玩,她知道后,便再也没有人找我了。院子有棵桃树,我经常爬上去骑躺着玩。她发现后,第二天,那条粗壮的桃枝也被砍掉了。
上小学后,她每天都在屋檐下等我回家,督促我做作业。我渐渐不耐烦了,把一切怨恨写进了那本日记里。
有一次,天灰蒙蒙的,我很晚才回家,而她却依旧在等我。我站在门外,与她无声地对视着。一阵子后,她让我先吃饭,然后再到屋里抄三遍《弟子规》。太过分了!一年来,这本破书,我已抄写不下三十遍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吼了一声“不”,便跑开了。
不一会,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我漫无目的游荡走在大街上,任凭雨水淋湿我的\'衣服。突然,有个邻居冲上来告诉我,她受伤了,让我快回家。那一刻,我脑袋里一片空白,浑身剧烈的抖动着,发疯地冲进家门。她躺在床上,清瘦的脸庞有些苍白,紧闭的双眼凹陷得很深。我的心慌乱起来,我扑过去,“哇”地一声哭了:“奶奶,你别丢下我,我以后要听你的话。”只听见她轻轻笑出声:“傻孩子,奶奶在闭目养神呢。奶奶不会扔下你不管,我还要看着你长大,看着你有出息呢!”原来,她是在追我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摔伤了腿。
以后的日子,我经常翻翻《弟子规》,而那本厚厚的日记本里永远出现着一个人——我的外婆。
夕阳西下,天边一抹淡淡的红霞。我含泪捧起这本泛黄的《弟子规》,将它小心地揣在怀里,轻轻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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