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它是灵魂的工程师。自从三岁以来,我便认识了许多老师,他们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在开学的前两周,我班又有了一位新的实习老师——陈老师。
她面容清秀,中等身材,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斜刘海随风摆动。我竟然拿她与我们上初一时的实习老师周老师作比较。或许她们有些不同,同学们都觉得周老师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但我总能在陈老师身上看到周老师的影子。
在陈老师实习的第一周,我们班举行了一次“小组牌子”评比,这是为生本课堂而准备的。我第一个上台,心里有些紧张,正好同桌熊瑞林在我上台时对我讲了一个笑话,使我忍不住在台上笑起来。评比结束后,您(陈老师当全面对我说:“你是在笑我们班举行这个评比呢,还是笑自己小组坐的牌子呢?”我无奈,没有出卖组员,随口答道:“是笑牌子。”可您说:“这是小组各个成员努力的成果,怎么可以笑呢?”我当时很不解,你没有弄清楚就批评了我。之后我脑子蹦出了这样一个想法:这三个月就和您保持着敬而远之的关系吧。
而在上一周,我们学习《枣核》一课时,我带着组员回答问题,听到您的点评,说作者同窗因为丈夫和儿子为他国工作而不能回祖国,你很同情她。我突然觉得您是一个心肠软的人。第二天上《最后一课》这一课,张谋向大家提问,我信心满满地回答,可后面的回答答非所问,张谋当场对我批评指正,其实在这个场合下,我还真有些下不来台。这时,您就像及时雨般,马上对张某的话做点评:您说完这话,让人感觉像是批评,我觉得你应该这样说:谢谢刘沅,不仅将我提出的问题作出了回答,还会答了其他问题。这样让人听了好受些。正是您的“出手相助”才让我不至于难堪,我对您的好感加深。我看到了周老师的影子。
您的那三句话我会一直牢记,他们是我对您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您批评人的次数比周老师多,但这并不证明您不好相处。万老师都能和我们建立友好关系,更何况您并不是那么严肃。希望您能天天开心,让路人甲去评论吧,我看好你,准教师!
春风又在敲打着我的窗户,我坐在门前的大树下,翻起了尘封已久的相册,那张泛黄的旧照片依旧安然的躺在里面,那两个流着眼泪但仍然挂着天真的笑的女孩。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缘分把我们的妈妈拉在了一起,又让我们成为了朋友。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耍。一次你来我家,妈妈正在洗衣服,一缕薰衣草的香味溜进了我们的小鼻子,从此便爱上了这个味道,喜欢上了图片上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
为了把这味道留住,我想尽了千方百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却指挥我去拿一个小玻璃瓶。你用你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像被蛊惑了,拿来了瓶子。你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洗衣液装进了瓶子里。“这样就可以走到哪里就把想起带到哪里了。”你两眼弯成一条缝对我说。我不服气,灵机一动来了新点子。我把洗衣液倒进了有水的小水盆里,把衣服泡在了里面。“哈哈,这样方便吧?”我得瑟的看了看你,你也只是微微的向我一笑。兴奋地把外套扔在了里面。以后我们经常这样,走到哪里都带着这股香气。
可这种快乐的保质期并不长久,你要随父母去外地生活了,原本不爱流眼泪的我,此时的眼泪却不听了使唤,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你拉着我又像平常一样去拥抱门前那棵大树,即使我们的手臂加起来也抱不住。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等你的胳膊长到可以抱住一半大树的时候,我就回来和你一起抱着棵大树,好不好?”“好,一言为定,不许撒谎啊。”“嗯,拉钩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童稚的声音在风中飘荡着。“来来来,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笑一笑,说茄子!”爸爸拿着相机对沮丧的我们说,留下了一张纪念的照片。
如今,我可以抱住门前那位如沧桑老人般的大树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呢?我还是喜欢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那股淡淡的清香,为的是提醒自己,不能忘了你,那个在我记忆里留下脚印,留下笑容,留下香气的你。我多麽希望有一天,走在街上,能闻到那久违了的熟悉的香气,看到那常常带着笑容的面孔。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沉默地看着那张照片,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
她的背稍稍有些弯,一件集市上的衣服穿过好多年仍然倔强的套在她身上,脚下的布鞋早已破旧不堪。皱纹爬上她的额头,染了又染的头发无法掩盖白色的鬓角。她真是年老啊。
仍记得那时,那个远房亲戚领着小孙女来时,幼小的我特别吃惊。六十多岁仍穿着长裙戴着项链,皮肤白皙长发飘飘,笑意冉冉袅娜多姿,与一身农村装束,佝偻着身子站在一旁的她形成鲜明对比。我望着徐徐的炊烟,心情陷入无限的阴霾,嘟囔说:“为什么,人家的奶奶那么漂亮!我也要一个漂亮的奶奶!”她听见了,不说话,只是不断绞着手,紧紧攥着围裙。
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再像个假小子一样出去疯一天了,我的心思变得细腻,也学着开始观察身边的她,她的一举一动。晨曦,她伴着薄雾醒来,带着套袖从草垛上抱下一捆捆的稻草烧火做饭,烟雾缭绕;骄阳,她熟练的擀着饺子皮,心里想着要给不爱吃韭菜的我多做些白菜馅的饺子;落日,她把剥下来的菜叶剁碎喂给咕咕叫的母鸡,笑着从窝里取出鸡蛋给我攒着……这些事,她天天重复,我竟也稍稍懂得,原来,她是如此的辛劳。
关上灯,当她终于可以结束一天的忙碌休息时,我抚摸着她龟裂的手感慨万千,如此粗糙,饱经风霜。她的胳膊干瘦,没有什么肉,隔着一层皮肤好像就能触到骨头,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她是如何年复一年的操劳,如何抚养父亲和两个姑姑长大,接着再抚养我的艰辛。
谈及我的童年,她只是说,小时候的我,可不听话了,无论是隆冬还是骄阳,她也必须抱着我在外面到处走,她的脸和手都是皲的,我却只知道用我的一只小脏手拽着她的衣袖,另一只就胡乱指一个方向,她若不抱我去,我便大声哭闹。她自己顾不上吃饭,一刻也不能休息,喂我饭,我却怎么也不吃,含在嘴里或者吐掉。邻居家的青年笑着问她如果有人给她钱,让她看管我这样的孩子怎么样?她摆摆手说:“一个孩子就够我受了,多少钱我也不干,太累了!”,接着,便是一阵笑声。听着她轻松的说,于我却是一阵压抑……不觉,我泪眼朦胧,原来我所认为的她的不美丽,她的苍老是岁月带来的啊,是爱这个家、为了照顾这个家才变成这样的,我又如何能说这样的她,相比于那个打扮光鲜的亲戚不美丽一千倍、一万倍呢!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窗口时,她照例早早起来做饭,我佯装熟睡,待她转过头去忙碌,偷偷的.看她,她穿的依旧是那件旧衣服,可我却觉得她是如此的美丽!
风姿绰约固然美,可为爱操劳带来的苍老也是一种美!就像您一样,我亲爱的奶奶!
春风又在敲打着我的窗户,我坐在门前的大树下,翻起了尘封已久的相册,那张泛黄的旧照片依旧安然的躺在里面,那两个流着眼泪但仍然挂着天真的笑的女孩。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缘分把我们的妈妈拉在了一起,又让我们成为了朋友。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耍。一次你来我家,妈妈正在洗衣服,一缕薰衣草的香味溜进了我们的小鼻子,从此便爱上了这个味道,喜欢上了图片上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
为了把这味道留住,我想尽了千方百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却指挥我去拿一个小玻璃瓶。你用你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像被蛊惑了,拿来了瓶子。你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洗衣液装进了瓶子里。“这样就可以走到哪里就把想起带到哪里了。”你两眼弯成一条缝对我说。我不服气,灵机一动来了新点子。我把洗衣液倒进了有水的小水盆里,把衣服泡在了里面。“哈哈,这样方便吧?”我得瑟的看了看你,你也只是微微的向我一笑。兴奋地把外套扔在了里面。以后我们经常这样,走到哪里都带着这股香气。
可这种快乐的保质期并不长久,你要随父母去外地生活了,原本不爱流眼泪的我,此时的眼泪却不听了使唤,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你拉着我又像平常一样去拥抱门前那棵大树,即使我们的手臂加起来也抱不住。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等你的胳膊长到可以抱住一半大树的时候,我就回来和你一起抱着棵大树,好不好?”“好,一言为定,不许撒谎啊。”“嗯,拉钩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童稚的声音在风中飘荡着。“来来来,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笑一笑,说茄子!”爸爸拿着相机对沮丧的我们说,留下了一张纪念的照片。
如今,我可以抱住门前那位如沧桑老人般的大树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呢?我还是喜欢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那股淡淡的清香,为的是提醒自己,不能忘了你,那个在我记忆里留下脚印,留下笑容,留下香气的你。我多麽希望有一天,走在街上,能闻到那久违了的熟悉的香气,看到那常常带着笑容的面孔。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沉默地看着那张照片,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