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放学后,我一回到家里就喊:“妈妈,我回来了。”可是妈妈没有回应我。心想:妈妈可能出去了。可又想了想:妈妈平时这时候应该在家里做饭等我回来呀,怎么今天出去了呢?于是,我放下书包,跑进妈妈的房间,看到妈妈躺在床上,我赶紧走过去。只见妈妈的脸色苍白,“可能是生病了。”妈妈听到我的脚步声醒了过来,说:“孩子,你回来了,妈妈今天身体不舒服,你自己去煮些面条吃吧!”我生气地说:“妈妈,不,你生病了,应该去看病,怎么还在家里,真是的`!要不,我去买些药。”我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掏出了这个星期的零花钱直蹦药店。到了药店,老板轻轻地问我:“孩子,你要买什么药呀?”我迫不及待地说:“我妈妈发高烧了,我是来给她买点药的。”老板听了,转身就抓了一些药,对我说:“孩子,你要记住,这些药要分四次吃才有效。”我听明白了老板说的话,给了钱,拿着药就往家里跑。在回家的路上我还给妈妈买了一碗粥。
回到家里,我把粥放在一个碗里,拿给妈妈吃,妈妈轻声道:“孩子,你先吃。”我说:“不,你一定要把粥吃完了才能吃药。”妈妈听了,摸摸我的头,说:“孩子,你长大了,开始懂得疼爱父母了。”说完,妈妈就把粥喝了。喝完了药,妈妈睡了,带着美好的梦睡了。
小时,我身体弱,时不时就感冒,记得一次发烧,在被窝里躺着的我,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可妈妈却迟久不开饭,终于,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吃饭了。”我“哧溜”一下跑下床,不管生没生病,往厨房跑,桌子上摆着一盘“方方正正”的油炸豆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我,拿起筷子,端着饭碗,使劲往碗里夹菜,再一溜烟的全塞进嘴里。
妈妈看着我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笑了起来,可马上又变得痛苦,她快步走到水池旁,用水冲洗着手,脸上的表情有了点缓和,我不经意间望了她的手一眼,好醒目的血泡!我快步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手,生气的问:“怎么回事?”“没什么,只是油溅到手上”妈妈为了我不断的将豆腐炸出形状……心中一酸,悄然落泪。
还记得一次在放学后的一天,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上不停的按摩肩膀,鬓角有了些白发。看着母亲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疑惑,边揉母亲的肩膀,边问道:“怎么这么累?”
母亲微微的发呆,看了看地上麻袋里的东西,笑着说了说:“没什么,你大姑去农村看望你爷爷了,你爷爷给大姑几斤白菜,大姑要给我,我就去取了”奇怪!母亲向来都不会要别人给的东西,这一次怎么会如此例外?母亲似乎看出子我的疑惑,说:“想起你最喜欢吃大白菜,以后天天给你吃大白菜。”我愣了,的确,我最喜欢吃大白菜,大白菜又甜又脆,谁不喜欢吃呢?想着想着,眼泪溢了出来,慢慢的滑落至脸颊。
那一幕幕的瞬间,如同电影一般从我眼前闪过,触及到我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勾起我无限的回忆……
我认为人和动物讲理是会吃亏的,因为人是有理智的,而动物的大脑里装的是豆腐渣。
当他再一次把球扔到我的脸上时,我更加肯定这家伙的右脑发达左脑空白。这家伙一定不知道,如果我搬得动地球,我一定会第一个把他扔进外太空里。
他也应该不知道,当我听见他用嚣张的语气和我说话时,我有多讨厌他。每当他让我以为“这次他会气死我”,我心中无数把小尖刀“嗖嗖”地截到他后背上。
我要感谢同时又很愧对那些因他而提早衰竭的细胞。我能健康的存活至今,除了他们义无反顾的前仆后继以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坚持,因为它们会向他要回它们所付出牺牲的代价。
——题记
在校园樱花飞舞的大道上,我静静的漫步,望着学部的教学楼,一阵忧伤涌至心头,不禁想:转眼间我也成了别人口中、老师关注、家长挂念的“毕业班”。每当我们盼望长大,总有一群人带着不舍伤感各自奔走。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会把那些遗憾埋葬在青涩的时光内。
升入五年级以来,我们都格外的珍惜这一段小学阶段的美好时光,人手一本同学录,希望能留下身边好友的一些信息,带有一些祝福和念想。时间在一滴一滴的流逝,花朵在一瓣一瓣的凋零,我们在一点一点的成长。谁又能轻易描绘出我们分别时的`不舍?在每一张同学录的赠言下,我用心的写下每一句话,想着我们那些 的日子恍如昨日,却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在未来的某个角落,我们会再一次相聚,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有欢乐、有苦涩、… …在奋斗的路上,有你、有我,把属于我们昔日的旋律,用我们的方式歌唱起来。
属于我们的梦,还有很多。
属于我们的路,还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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