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导演韩赤飞指导的两部小成本电影《童年的收音机》和《八十一枚金币》齐齐入围2013年美国圣地亚哥国际儿童电影节最佳影片奖。关于入围,总不该是因为前者拍了儿童,而后者拍到了国际儿童节吧。显然不是,那凭什么?
从情节上看,导演韩赤飞开篇就给了明确的故事走向:要造收音机,那咱就得配零件;要召唤妈妈,那就得先攒“金币”。清晰的目标导向恰合了孩子们在此年龄段直率、无忌的性格特征。这是身为导演的他捕捉到的,也正是当下观影的“非儿童们”所缺失的。
相较两部影片,我更喜欢前者,小演员们酣畅的表演生动再现了大时代背景下孩子们高度统一的领袖崇拜精神及“集体意识”。这种意识在时代的变迁中逐步瓦解成为今天的“个人主义”。导演巧妙地将孩子们的行为思想搁置到领袖精神盛行的红色经典语境中去,此时,看上去在规范并束缚着中国成人行为的口号和标语,却真真切切地捍卫了中国儿童们的斗志和正义感。影片结尾说的没错,现在的孩子可能永远理解不了那个传播途径有限、物质资料匮乏的年代里“小眼镜”一行人造成收音机的喜悦,就像巷口每日做着手中活计的妇人们,这帮孩子的雀跃,不过是她们眼中发着神经的吵闹。
最近,在2014年北京国际电影节优秀作品展映的首批名单中,我注意到了《八十一枚金币》。赤飞导演凭借实打实的小成本制作再次入围,也引起了众人对该类映射当下现实问题的影片的关注。叙事平实、镜头质朴,导演尽可能地在创作手法上还原了真实故事本身。好电影不是和大制作划等号,而是在于它是否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震撼心灵的,往往就是平淡生活中那些个微渺的细节。针对影片完满的结局,赤飞导演的理想主义再次从严酷的现实中破冰抽芽。这个外表粗砺、精于刑侦的北方汉子更多的在孩子们的世界里保留了善与美的品质,透过这些传神的个人,甚至群体,折射出当代成人的心里现状。
以善动人,以美成片,虽不够惊艳,但足够走心。我也期待着,韩导能凭借他始终探讨的关于人性善与美的持有及珍存的课题,更深地走进主流的视野。
车站在我的记忆中是经常挥手告别的的地方。其实车站本来就是离别的地方,去往远方的地方。又有什么不对呢?对于我来说,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从小学六年级到现在,九年啦!是的九年就过去了。
六年级那年,由于全家人都在北京,我不知道哪来的想法,就一直要求爸爸妈妈把我送回老家,我要回去考初中,发挥自己的本领去考一所重点高中。最后爸爸带上我来到了车站,人是那么的多,爸爸拉着我,一直找到了位置。最后的最后,我们俩坐上了汽车,是开往家乡的汽车,我这次是彻底离开北京了,假期再见吧!本来准备在奶奶家好好的度过我的六年级时光,我的每次假期时光,可是谁知的是,在某一天,我奶奶去世的消息传来,我的心彻底奔溃。然后我就开始了周末四处去亲戚家。
假期放假了,我又坐上了去北京的客车,一路上紧张的不敢和旁边的人说话,生怕遇到坏人 ,到了服务站下车吃饭的时候,妈妈以前告诉过我,自己买点东西放在车上 就别进去吃了,不然会把你丢了。我一直记得妈妈说的话,一动不动的站在汽车旁边。那一年我初中一年级。然后在这期间,爸爸妈妈送我回家的地点却总在车站。我一个人坐上车,由于车站规定不让送客的人去坐车的那里,然后我爸妈看着我上了车后 就走了,我以为他们就这样离开了车站。但没想到的是,我爬在窗口,车缓缓离开的那一瞬间,看到了爸妈那熟悉的身影,认真的看着我回家的这辆车。当时我的泪水就流出来了,但不敢发出声音。就这样,车离开了,爸妈的身影也静止在那里。
高中是我第一次坐飞机,那个时候是正月十五吧!爸妈把我送到飞机场,给我取好票,但是当我过安检的时候,工作人员不让我爸妈上二楼,这次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当时我看到妈妈哭了,估计是害怕我第一次做飞机,怕丢了吧!我自己一个人跟着人群走上了二楼,问了工作人员我的候车口在哪儿,就安静的等待着到来。爸爸也会给我发短信,问我坐上了没有。其实他们的内心也是很难受的。
高补那年,我又坐上了离别的车,这次他们从北京回到了家乡。是他们送我去找的学校报的名,高补期间回家是很难得一件事情,一般情况下只有寒假回来。就这样离开去市里,看着妈妈送别的身影,我这时的泪水又留了下来,感觉内心对不起他们,这么多年了。居然到了高补这条道路。
上大学的那年,是爸爸送我去的,留下的是目前送我的身影,又是当年的情景,静静的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离开的车辆。心里有不舍,但好像早已习惯了这个场景。每年都在重复上演。离别的车站,在我的内心里早已经成为了最平常的事情,九年了,是的,每半年都在上演。泪水,模糊双眼,直到现在的淡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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