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总是留给我一个背影。
从小到大,父亲对我总是淡淡的,无论微如平常琐事,还是我所看重的大事,他几乎都不曾重视。
凉风掠过,校外的树梢沙沙作响,我忽然瞥到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父亲!他倚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时不时朝校门口望来。我愣愣的走到他身边,把书包放到车篮里,开口喊了一声“爸!”便没了下文。父亲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回家吧。”他熟练地踢起自行车的脚撑,等我跳上去坐好。
路灯亮起,轻柔掠过的风中晕开一片片小小的光束,仿佛在希冀着什么。
我倚着父亲坚实的后背,莫名感到安心。父亲有些胖,从背后看他蹬车似乎有些吃力的样子,儿时他偶尔骑车带我时轻松的样子与现在的影像相重合,时光飞逝,记忆像座沙城,慢慢倾倒滑落,悄然无声。父亲佝偻着背继续默默前行,而我在他的背后默默成长,岁岁年年。
“吱——”自行车稳稳停在楼道门口,我跳下自行车去拿书包,父亲却抢着拎起书包,踉跄了一下:“你先上楼吧,书包我拎着就好。”我微微仰头看着父亲,曾几何时,我还是一个抬头仰望父亲的小丫头,而现在已经到了与父亲几近及肩的高度。不知哪来的冲动,我执拗地反驳父亲:“我等你一起,楼道灯坏了,我在后面拿手电帮你照着点。”父亲拗不过我,只好依着我先上了楼梯。
手电照着父亲的背影,小小的一束光,温暖明亮了楼道一点小小的平米。父亲背着书包往上慢慢走,我在他身后一步一步慢慢跟,他斜背着书包的样子有些滑稽,一步一步地迈上台阶,像极了朱自清《背影》里的父亲,我的心里霍然酸酸的,纠成一团。父亲的背影离我很近,又好像很远。我想起有一回他来学校给我送书的时候,他往回走的样子,两肩一高一耸的,很快没入人群不见了。我的眼泪忽然滴落下来。
龙应台说: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就是你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父亲的背影还很坚实很牢固,他一直把他最坚实的一面留给我依靠,我所拥有的不仅有他深沉且不善言辞的爱,还有他坚实的背影,在我人生路的前方给予我最安心的陪伴。
拥有这些,已足以伴我前行。
一年一度的儿童节又来临了,它是个容易作梦的节日,是一个充满幻想的季节。
我从小就爱幻想,总是希望我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人,独立地生活,独立地在这个多姿多彩地世界上生存、拼搏,独立地变成一个对国家、对家庭有用的人。
不知不觉地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是XX名牌大学的理工科教授。我教的是化学!我教过的学生有许多都会发明了减少大气污染新产品,其中还有一个得到诺贝尔奖哩!
是啊,随着人类毫无节制地开发,地球已经遍地鳞伤,空气越来越浑浊不堪??人类中的精英们,正如我的学生们,已经全力以赴、不断地研究解决这些问题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学校里,学生们都很尊重我,有什么不理解的问题,课外都来找我,同我一起探讨??
我非常爱我的学生。记得有一年,有一个刚入学的.学生,在试验室里不小心把一个装硫酸的容器打碎了,我赶紧把他推出试验窒,独自用硫酸的“克星”:“碱”,拿出来中和反应,呼,还好没事。我告诉他:以后要小心,如果被硫酸烫到,可不得了了!
我多次被校长表扬,老师们也都夸我是优秀教师。
我感到很自豪!因为我终于实现了我从小的梦!我喜欢教师这个育人的职业。
咦!我长大了,转身看看身后的爸爸,他已经“染”了一头白发,妈妈呢?嘴上镶上了假牙。我长大了,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到处游荡。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地说:“你整天这样游手好闲怎么得了呀?你姐早去工作了,你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才行!”看着年迈的父母还在为我操心,我感到愧疚,想想是该拿出一些成绩来报答父母的时候了。
我来到人才市场找工作,想当个医生吧!别人就会叫我“詹神医”。可是,当医生是要考出来的,凭我现在啥成就都没有,当医生怎么可能呢!我想了很多很多可都不适合,突然眼前脑门一闪“书法”看来只有书法了,说着也是,我最擅长的就是书法,我这个脑袋怎么就不早点想到了,我书法还获得奖呢!于是我就开了书法兴趣班,名叫“振华书室”。
我开始忙碌的招生,刚开始只招了十名孩子。我很用心的把自己的书法知识教给他们,他们每次都专心致志地写字,一点一滴地进步,都写得很好。经常会有些书法比赛,我都让孩子们积极参加,结果全部获奖,每次看到他们有所成就,看到他们快乐的成长,我也露出会心的笑容。
也许是因为我教得比较用心,所以我的学员越来越多,看着他们都取得了优秀的好成绩,爸妈都为我感到骄傲,我也感到很欣慰!总是一脸灿烂的阳光,无比幸福。
“小懒虫,快起床!”我睁开眼睛原来是妈妈,她还是一样年轻,我看看自己还是那么小,呵呵!原来是一场“我已经长大”的美梦!我一定要用行动来证明。
在我残存不多的记忆片段里,唯一能苟延残喘般回忆起有关于这个世界的。
那年,世界还处在混混沌沌的灰暗之中,人民大众在水深火热中饱受煎熬,苦苦支撑。我睁开眼睛,观望这令人叹息的世界。窗外吹着寒风,飘着雨丝,我“呜呜”了两声,便不
再反抗,兀自睡去。那是20世纪的最后一个年代。
三岁那年,我叉开双腿弯下腰从自己的胯下俯视那东南方向的半片天空,一排大雁呈人字形飞过。随着来自西北方向“呯”的一声枪响,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天空直坠下来,恰巧
堕入我的两腿之间。经我鉴定,那是只美丽的雌性大雁。此后,我断言,这玩意不简单。那年,我自诩为“虚无”,暗指这缥缈的人生。
1999年12月31日,23点59分,我坐在马桶上,开始意识到老师让我带回家让家长签名的34分的数学卷子,我还折了四折夹在语文课本的77页。忧心明日老师喊我去办公室背九九乘法表,我却只能流利的背诵一一得一至一九得九,之后就得卡壳。又回想起,语文老师在我本子上批阅后留下的`三个红红的大字,“流水账”成了多少人的笑柄。这年,我像
困在笼中的黄雀,得不到自由然后变的忧郁。
03年,也就是六年级的下学期,我开始适应这个小学所谓的微元社会。开始肆意在校园里横行,驱赶幼年级抢占的乒乓球桌。开始笑话一二年级的**手拽着五毛钱,挤到小卖部,
眼神坚毅,语气坚定得大喊,来两包唐僧肉。开始情窦初开,抢漂亮女孩手中的牛奶饼干巧克力借以引起她的关注。也是这年,毕业考后,几个同学聚在教室大刀阔斧谈论未来,
夸夸其词十年后事业有成再来相会。
同年9月份升学,我第一次听说了中考,高考。至此时间好像变得极其抽像了,像光滑的火箭冲天直上,沉重的力量压抑着我。我徘徊在学校和家之间,在教师家长面前极力表现得乖巧,在周末有闲也总约人上山涉水干点勾当。我像裹着庄正外衣的黄鼠狼,有人说我太深,看不懂,大抵也是如此。
中考后,我有幸有了一批牌友,高考后,我有幸有了一批酒友。如此禁锢思想的教育体制,我想我已经没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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