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听说蒋译萱下周五回来喽!”“真的吗?”“难得啊,是不是得赶快布置一下!”
星期一,我刚踏进教室,这一阵阵欢呼声让原本疲惫的我一下子提起精神来。不会吧……欣喜与激动一下子包围了我。三年级时,她奔着自己的梦想去往了上海音乐学院,如今,她为了和即将毕业的我们见一面,又从上海回来了。那个离开了我们三年的蒋译萱,真的要回来了吗?
穆老师走进教室:“知道了吧,我们的蒋译萱要回来了!我们要不要给她制造个惊喜?”“好”像全班被打了一大盆的鸡血,全部欢腾起来。
我们将后面的黑板报清空,写满了我们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见面会的真心祝福,还拿出封存在大柜子里好久的彩带和彩环,小心翼翼地挂在黑板报上。
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穆老师又对我们说:“我希望你们每人能给她一份你们亲手制作的礼物或贺卡,今天晚上准备好,明天记得带来哦!”
回到家,坐在桌前,突然记起在三年前,她曾经跟我说:“我最喜欢小熊维尼了……”那我就来做一个给她吧!说办就办,我从网上找来制作视频,一步一步的认真做起来。
第一节语文课,穆老师看着满桌的礼物——虽然都很简单,却包含着心意的礼物,不禁开心的笑了。
最近几天,每次来到班级,蒋译萱要回来了成为了我们必聊的话题。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聊着,猜测着到时候她会有怎样的表现,我们都期待着……
我希望,这即将来到见面,会成为我们小学生活中最美好的记忆。
我们学校在多年以前向隔壁租了一块地作为学校的教学楼,而如今眼看专属于外国语的学校在九月就要投用了,也就表示我们是外国语旧校区的最后一届了。
也许入学时没有这种感觉,还曾想着未来会有许多学弟学妹,原来将要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弟弟如今已被这个决定给隔开了,在两年以后,可以容纳一两千人的学校最终只剩下五百号人,在篮球场上偶尔见到几个外国语的学生在打球,但几乎都是那些十二中的学生占据了场地,来回跑动,身边几乎都是朋友,除了这个年级段外的所有教室基本都将遭受到清空的危机,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自己班门口的走廊上活动了。
现在在我们的年级上面还有初二、初三的学生,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总是仗着自己是高年级,来欺压我们,但两年后,我们也是初三,一边是一大堆作业,而另一边则是各种练习卷,在繁忙之余走出教室散步时,周围空荡荡的,唯有一些装饰物摆放于此,不免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们就没有学弟学妹,不会有那种“统治者”的感觉,将来的外国语只有一个年级段就会显得整个校园都冷冷清清,没有衬比,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我们将被孤立。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学生是管不了学校的事情的,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反抗也只能是无理取闹,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在打好友谊的基础,多交些朋友,给内心许多安慰,该来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我们无法避免,就如无法阻止时间流走一般。
两年后,那所谓的“孤独”终究要来临,到时候繁忙的中考准备会让我们对学习以外的一切失去感觉,可能真正的孤独就是整个外国语学校只留下了我们一届初三。
我最喜欢的小动物
背着一个头圆形厚重的大壳,深深浅浅的纹路在上面交错成勾勒成一幅凌乱的画,短短的四肢缓缓的踏出每一步―这就是乌龟,一个努力爬行,努力生长的动物。
在没养乌龟的以前,我认为它是一个即笨拙又贪婪的家伙,外表与众不同,性格也十分稳重。可当我十分用心喂养它们的时候也发现了他们的另一面,它们团结,美丽的那一面。
阳光温暖明媚的直射在了鱼缸透明的玻璃上,两只小乌龟懒洋洋的伸长了四肢,把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一动不动,仿佛在享受午后的休闲与安稳。可这样的平静没持续多久“暴风雨 ”就来了。一只小乌龟像触电了一般,前肢不停地向前划,后职业在奋力拨水,弄得鱼缸里的石沙上上下下漂浮不定,它的眼睛里顿时放射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我半知半解的看了看,把一个手指头放进去动了动它的头,它竟毫不畏惧,反而伸长了脖子。原来,浴缸的另一头角落里静静遗落了一块快要融化的龟,我当时心里暗笑:这个小馋鬼,一看见食物就六神无主。而令我十分震惊的是,它跑过去并没有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就吞掉,而是用头一点一点把食物抵过去,最后抵到了另一只龟的面前,有恳求的目光看着,仿佛在说:快吃吧,快吃吧!我顿时觉得可笑,心想这个小东西还懂得“让人三分”,后来才发现,另一只乌龟受伤了,它的前掌的内掌被石粒刮去了一小块皮。
虽然没有惊艳的外表,但是有一颗善良的心,这就是我喜欢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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