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冬季总是呆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在十九岁的这一年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城市里度过这个冬天。许是有些孤单,有些思念,深夜难以入睡,想到了很多东西,关于曾经,关于未来,关于亲情,关于爱情,我现在身处于南方的一个小城,记下这一篇“南方姑娘”。
说起来真的很温暖,暖到此刻耳旁还有蚊子的傲慢的歌唱,暖到所有的树叶都是翠绿翠绿的,暖到大街上从来不会有那厚厚的冰层,暖到只是感觉度过了北方的秋天。就是这样温暖的冬天,我却总是冷到无法入眠,时常清晨起床还能感觉到双脚的冰凉。是啊,南方的小城也有着自己的小脾气,它不总是那么温暖,偶尔会撒撒小脾气,耍耍小性子,甚至会来场“煽情戏”说哭就哭,毫无预兆,它可真是位杰出的演员呢,说哭就哭,可以一哭就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哭到你连心都可以感受到那种凉凉的悲伤;说笑就笑,从不记仇,常常早晨还是阴雨连绵,下午就晴空万里,在冬日的阳光下漫步竟也会渗出细细的汗滴。这里的它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个性,就像南方姑娘,时而温婉贤淑,时而伤春悲秋,时而热情奔放,总能出人意料,出其不意。
南方的小城,住着这样的南方姑娘。它恬静,它热情,它沉稳,它多变,就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虽然我是位正宗的北方姑娘,可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很喜欢南方姑娘,许是因为妈妈来自南方,记得小时候常常会问妈妈:妈妈,妈妈,南方是什么样子,那里的姑娘是不是都和妈妈一样漂亮。妈妈只是抬头看看我说:南方啊,那里的天气很湿润,那里有好多大山,那里有好多大树,那里没有柏油路,那里的池塘里有好多好多的河蚌。南方,你到底长什么样?
慢慢长大,地理课上我开始知道由于各种客观因素,那里的数木总是绿的,那里的小雨总是下个不停,仅仅因为这一点,小雨下个不停。可能因为那座城市的它性格太过开朗,总是吝啬自己的每一滴泪珠。雨,对我来说竟是那么神秘那么美好。
记得初中学过徐志摩的一首诗,叫做丁香姑娘(小编按:应是戴望舒的《雨巷》,而非徐志摩。“撑着油纸伞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忧愁,丁香一样的芬芳,独自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这是多么美得一幅画面。我自知没有丁香姑娘那样的美貌,那样的气质,但我也会常常幻想,自己能够在不开心时带着耳塞在小雨中漫步,放空所有的烦恼,忘记所有的心事,就那样静静的去感受雨滴的丝丝凉意,聆听鸟儿的歌声,想想也是多么惬意。
18年后,我来到这里,才真正认识了南方姑娘,原来它不总是温婉恬静,原来它不总是暖如朝阳。在六月,它的热情会足以在很短的时间里把你的皮肤烤成小麦色,难道是因为南方只有水稻么。在十一月,它的小脾气仿佛就不再是小脾气,顷刻之间便是倾盆大雨。我知道原来这里的姑娘身边总是带着雨伞,并不是要表现得多么温婉,而是因为,这里的夏日,闷热难耐,这里的天气捉摸不定。因为这里有着这样一个南方姑娘。
南方冬天的清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洗不净,抹不去,不知是被冷风吹脏了,还是被霜雾冻浊了,只知道常常有一两只小鸟,艰难的向前飞着,却又像个垃圾似的被丢回去,再前进,又被扔了回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冬风的肆虐,想找个安身之处,却又被卷上天,无力的忍受天空的嘲笑,翻过来,覆过去,连鸣叫的声音都被寒冬撕裂开来,无声破碎。等小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天空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放晴,北风也不那么刺激了,强大的它,此刻在温暖的炊烟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它吹得走袅袅炊烟,却吹不散悠悠父母心,也吹不散天涯赤子情。
冬天的时间仿佛被冻结了,过得格外慢,6点不到,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老人精神格外充沛,习惯早起修身,晚睡养性;老人一出门,这中年人也不甘示弱,不论多冷多困,都会穿上风衣,买菜的买菜,上班的上班;喜欢通宵娱乐,早晨入睡,但总会有人把他们吵醒,有的跟妈妈买菜,睡眼惺忪,不情不愿,有的被朋友拉到天南地北逍遥快活,自然顾不上睡意。小孩子是最没生活规律的了,想睡就睡,要醒就醒,也不顾你是半夜几更,连拽带拉都要把你弄醒。这时候,冬天就“呼呼”地笑着,笑声散在天涯海角,窗外,门口,天边;然后,小溪被笑声冻住了,僵硬的横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大树被笑声冻住了,只能任凭死神将它的金黄的蝶衣脱去,留下干枯的枝干,与冬日对峙。
渐渐地,冬天支撑不住了,东边擦上了一抹淡淡的暖黄色光圈,给万物洒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金晖,世界又是一片生机,小溪在暖阳的轻抚之下,又开始汩汩的流动,“滴答滴答”的水流声,仿佛在庆幸自己生活在南方,若是北国的小溪,不到阳春三月,是绝对不可能完全解冻的。大树的枝干重新拥有了力量,顽强的抗击世间的风霜雪雨,期待着初春的再一次绽放。此时,大街上人声鼎沸,菜摊上讨价还价的声音,人与人之间的寒暄招呼,城管的叫嚷声和小摊小贩的哀求声混在一起,像一只生活乐曲,虽吵杂,但不乏条理与优美。
正午时分,寒冷再次袭来,北风似乎比清晨时来的更强烈了,肆无忌惮地摧残着一切。脆弱的花儿,草儿,叶儿,已经奄奄一息,不堪一击了,值得庆幸的是,南方的冬日虽寒冷,但还是有阳光的倾洒,不如北方冬天的干燥,这时,北国的大地已经被冬日折磨的四分五裂了吧。
北风渐渐消失,时值下午,望望窗外,阳光灿烂,温暖如春,可街上的行人却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零丁的路人,在阳光下,匆匆行走。学校里孩子的欢笑声,也随着阳光,洋溢家家户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暮色开始四合。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规规矩矩地从学校走出来,等出了校门,就像自由的小麻雀一样叽里呱啦地东跑西窜。一两个孩子发现了自己的父母,跳着扑进爸爸妈妈的怀里,这下可急坏了那些没找到家长的孩子,他们一个个伸长了头,焦急地左顾右盼,对其他一切概不睬理;有一些孩子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校门口,等着自己的哥哥姐姐走出来;还有不少孩子压根没打算回家,在学校旁的空地上跳皮筋,踢足球,过家家。
当暮色苍茫,高年级的学生三五成群地走了出来,在校外的孩子扑上来,找到自己的哥哥姐姐,然后滔滔不绝地讲着今天班里的趣闻逸事。等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冷风相伴时,那些玩游戏的孩子也感到无趣,散了场往家的方向奔,老远就能闻到自家中饭菜的香味,一溜烟似地冲回家,风卷残云般掀开饭盖,有意无意的听着妈妈的唠叨“这么迟回来,冬天风寒吹凉了饭,吃着没味儿。”“以后寒冬早点回家,别在外面吹冷风。”偶尔有一句问话:“今天的饭菜香不?”只需要高高的应声:“香——”妈妈就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夜色越来越沉,北风越来越重,只听见父亲的鼾声,孩儿的.呓语,零零散散地落在北风里,冬日里,对未来的期许里……
南方的冬天里没有雪,故事里也没有雪,只有凛凛的寒风和不时的雨天,两者参杂在一起对于不喜欢冬天的我来说显得格外无奈。南方里的冬天也会有格外温暖的故事,一杯奶茶,一首歌,一个人,足够讲一个故事,无论动人与否。
对于一直生长于南方的我来说,格外喜欢北方的雪,因为下雪可以堆雪人,滑冰。有期待的生活让人充满动力和活力,读到一篇好文同样也能让人振奋,使原本低沉的的情绪又高涨。偶然间在广播听到一篇《别到处说你的苦,没人愿意听到负能量》的文章,作者是一直特立独行的猫,翻看了她的博客,值得看一看。小时候期盼冬天快点过去夏天快点到来,长大后冬天竟然没有那么长那么冷,也算是一种温暖。
没有雪的冬天,有西方节日的平安夜和圣诞节,商场里装饰的圣诞树充满过年的气氛,还有热卖的苹果。想起以往的圣诞节是抱着各种各样的圣诞卡到学校与同学交换,大家脸上洋溢开心的笑容。也许,过节大家图的就是开心和陪伴。大概最深刻的是前些天平安夜时候,同伙伴去刷街二十多公里看风景,回来时候天黑又下雨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兴致。南方的冬天没有雪,但有故事,有陪伴,回想起久前,甚是不喜下雨天缘由简单到是因为没有一把像样的伞,现在独立生活离开父母的视线,从前觉得身不由己的事情多渴望能够随心所欲,现在却觉得荒唐可笑也不觉得当初的渴望有多炽热。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再没有当初的意义,于是对自己说条件允许时一定要及时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人生没有重来也没有彩排,错过的有时会成为遗憾。南方的冬天没有雪,可北方的冬天有雪,想堆雪人,滑冰,到北方的冬天去吧,那里有雪,天地都白茫茫。
南方的暖阳,寒风,在南方心中装着北方,惦记那里的雪花和童话。一壶茶,一首诗,沐浴在南方的暖阳里,写着诗里的北方,装在心中的念想。
我还没有起床,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日,就是不想上班。南方冬天的早晨不是很冷,但依然留恋温暖的被窝。
已经是上午九点了,今天我要做什么呢?窗外是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闯入耳朵:"卤鸡蛋、卤洋芋、卤豆腐,好吃的很。”这声音我已听了好几年,也曾特意看过,看的原因只是因为声音听着好年轻,想看看是怎样的年轻人,会来做这样的过街小吃生意。看了,知道是一个残疾的小伙子,身高不足一米四,双脚外翻着一拐一拐的走路。看过了也就忘了,没有多想。每天这样的声音准时在九点过从窗外飘过,有时去菜市场买菜也会看到他,向那些因守摊而回不了家的人兜售他的小吃。此时我都会多看他一眼,看他的生意好不好,却从来没买过。
今天,在我闲得不知起床后要做什么时,准时听到了他的叫卖声,由远而近。南方冬天的早晨不是很冷,但像这样阴雨绵绵,还是寒气逼人。我忽然想,像这样泥泞的路面,他矮小的身体拖着残疾的双腿走路,会不会弄的一身泥呢?。我拉开窗帘看去,他正在街的对面,依然是白色的罩衫,白色的大围裙,一拐一拐地推着他的小推车,车上一口大锅里正冒着热气。他很悠闲地走着、叫卖着。我有了冲动,今天我要去买他的东西。我迅速穿好衣服,拿上二十元钱。他一点也没想到我会买二十元钱的东西,这对他来说是大生意了。看的出来他很高兴,选大的夹给我,其实我哪里吃的了这么多,只是想买,买了高兴。我同情他吗?好像不是,他把东西递给我时,圆圆的脸上笑起来竟然有两个酒窝。这是很阳光的笑脸啊,他不需要同情。
我不知道他卖了这几年有没有积蓄,不知道他能不能娶到老婆,但他要生活,并且就这样生活的很好,没有成为家人的负担,就这一点对于残疾的他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而正常的我们是不是对自己的期望值太高了呢?总觉得现有的工作委屈了自己。
回到家,把一大盘鸡蛋、洋芋放在桌上,一边吃一边想,今天我要做什么呢?上班已不可能,我已无病请假,甚至有辞职的念头。想想谁招惹了我吗,一点小事而已。
窗外依然阴雨绵绵,而此时的我,南方冬天的早晨很美好,因为它有不一样的风景略过,恰好被闲的无事的我看到,于是,南方冬天的早晨便有了温度。
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
我不喜欢冬天,不为别的,就因为太冷,让我觉得这原本奇妙的世界变得那么僵硬无力,整个世界都木木地闭上了双眼,安静地冬眠。立在窗边定眼向窗外望去,树上的叶子虽没掉光,但树木却显得如此憔悴,街道上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偶尔听到大笑声,但仅仅一秒不到,瞬间万物奄奄一息。这时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喇鸣声,再大也唤不醒沉睡的一切。
因为冬天的寒冷,让我觉得咱们这个地方的冬景一无是处。“咱们这边下雪了,等明早一起来就能看见铺满到处厚厚的雪了!”电话的那头是山西。那里早已大雪纷飞白雪皑皑,虽然确实要寒冷得多,但有价值,就像“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一样。而咱们这呢,寒风凛冽,干冷,又没有可观的景色,这个温度虽说有10℃左右,但对于咱们来说,已经足以令人抱怨了——因为我是南方的孩子。
我原本是很喜欢下雨的,因为雨可以形成一段独特的音乐。听着大小不同时的雨拍打着屋檐和窗户,那种感觉很奇妙。但是冬天,不了,我否定了我的观点,我开始厌恶雨天,因为它会使本就寒冷的天气越加的冷,气氛越来越沉沦。走在湿漉漉的街上我会抱怨和担忧。抱怨天气的不佳和担忧溅起来的泥水弄脏了裤脚,因为冬天的衣物确实很难洗,尽管不是我自己洗,但弄脏后难免会遭来教训。
雨,越下越愁。
我是出生在南方的,这里的水这里的山,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的有些陌生。记得去年到北方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已记不清那里的炎日是何等的酷热,唯独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里的冬,说到冬,自己的骨子里透露出一丝寒意,即使在火炉子旁边。
“很久没有亲吻家乡的冬了”,我吹着寒风,冒着细雨在街道上穿梭。细雨,是南方冬的特色,前几天晚上我送杏回家,看着从无际的高空飘落的细雨,缓缓的飘落在我们肩上,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寒冷而又温暖,寒的是身体暖的是心灵。听朋友说,很多地方都下雪了,我在这边也期待着。没错,我怕冷,可我又爱雪,我爱雪的洁白与无暇,喜欢她给大地做的婚纱。听当地人说,宁波是不下雪的,至于为什么,可能与它的地理环境有关吧!记得在北方,一连几个月也不见雨的踪影,更不用说冬天,北方的冬酷冷而又干燥,再加上枯黄的树木,微微寒风让人直发毛。
现在已是初冬季节,这里的树木还算碧绿,我想树是有看头的,不像被水泥和油漆包裹起来的楼层。看着树木头上的黄叶,像是发黄欲白中年人的发鬓,这里的风很大,从东海吹佛过来的海风席卷着这座城市。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关紧窗户,听着风的叫声:“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像是一只发狂的疯狗,叫人甚是害怕。可我还是冒着风,戴紧围巾,在人群中徘徊,当年我也是这样度过,朋友也是如此度过的,为了生活,为了理想,不分季节的努力着。
回忆着儿时的自己,卷着袖子,戴上手套,和伙伴们在雪中奔跑,累了就自然的倒下,嘴唇含着雪花,抬着头望着蓝天,梦想着快些长大。如今走到雪堆面前也难以伸出自己不是很高贵的双手,对于那些已失去的童年,只能去回忆,含着泪去触摸。这个冬天不太冷,穿着两件衣服足矣,外套不必是羽绒。朋友问我:“你有穿秋裤吗?”,我提起裤腿,一只冷的发紫的腿摆在他们面前,朋友看着直打哆嗦。其实我真的不冷,前几天还冷的,今天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昨天没洗澡的缘故。杏说冬天不能经常洗澡,不然身体的保护膜会损坏的,我打此以后,每隔2天洗一次。姑且算作这个原因吧。
许久没有看书了,昨夜借着寒意,双腿蜷缩在被褥里,翻开了《情诗》,细细的品味这这个冬天的温暖,一篇《老了》夺走了我的思绪:
暮色徐徐降临,亲爱的老婆子,我要挨着你睡了,如果死了,你不要摇着我的尸体,哭到太阳升起,将我埋了吧,埋在,自己的地里,并恳请,土地将你也收去,我们一生热爱土地,死了,就让我们的白骨,赤裸裸地搂着一万年,还爱着。
也许因为是伤感,也许是因为羡慕,我缓缓的闭上眼,静静的编织着自己的爱情,仿佛就是在写自己。阿古拉泰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是一首感人肺腑的诗;一首感人肺腑的诗,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呵,我笑了,你要问我为什么要笑,那就得问当时的我了。
有你,南方的冬天不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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