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推开家门,透过窗户往外看,直觉得眼前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纱,哟!原来是起雾了。外面浓雾弥漫,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我吃过了早饭,背着书包蹦跳着漫步在去学校的路途中。我感觉到天天走的那条通往学校的路似乎一下子变短了。每向前一步,前面的景色就愈来愈清晰一点,回首望了望身后的景色则消失、模糊了一点。脚下的路总是那么长,可真有意思!
现在,天地笼罩着无比浓厚的浓雾,近处的花草树木,远处的高楼大厦,在雾中总是若隐若现.即使再强烈的阳光,也感觉不到一点耀眼,仅仅显露出朦胧的圆影子.我仿佛至身在仙境中游.正当我看了正入迷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似乎在喊我,可现在正起着大雾,茫茫雾中,看不清楚,所以我使原地不动.一个朦胧的影子向我走来,慢慢地,愈来愈清楚了,我才看清,原来是多年未见的好友——王亚奇,她笑着走向我身边,假装生气地对我说:“几年不见,连我这个好朋友都认不得啦!”这时,我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说了声:“i
这是寒冬腊月的一天,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路人都匆匆地赶着回家,不想再受寒风的折磨。这会儿,车站里挤满了人,几个人等不及了,走出了车站,也许是另谋车路了。
在车站的不远处,有一个母子上车处,那儿怎么多了几个“妇女”呢?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四名男子。被挤在一旁的一位妇女小声地嘀咕着:“这里不是母子上车处吗?怎么来了四名男子?他们是文盲吗?”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妇女”,他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全身都是名牌衣裤。这名“妇女”时不时地看着头上写着“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心想:在这里只要装做不识字的样子,就没人会指责我了。于是,他装作了一副不识字的样子。
站在第二位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他穿着军大衣,戴着很厚的帽子,心想:只要我闭着眼睛,别人不就以为我没看见吗?想到这里,他望了望四周,闭上了眼。
第三位是一位穿着羽绒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是一位老干部吧!刚把公文包夹在衣服里。这名男子想:前面的两位都能站,我这个老干部就更有资格了,再说,要怪就得怪前面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我才不来呢!于是,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
第四位是一位戴着口罩的青年人,他的身体很结实,也许是想装成患重病的患者,获取大家的原谅吧!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妇女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不,不是的,他们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假文盲。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假文盲。楼梯墙壁上,分明写着“靠右行走”,但是,下课时,走廊上却挤满了人;马路上分明写着“请不要乱倒垃圾,可马路边却还是堆满了垃圾;水槽的上边分明写着“请节约用水”,但水龙头却时常在孤独地流泪。
我忍不住叹息:这些人不是文盲,而是心盲!他们何时才能不再是心盲呢?我期待着……
四月的雨,悄无声息的下着。 安静地听着雨声,看着它下落。它们唱着歌,飞舞着。它们溅起水花,跳动着,风中雨,雨中风,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纷飞的雨点,只求得迸溅后粉身碎骨,只愿激起片片涟漪,滑落在窗上,滴在叶上,流进人们的心里。它如此坦然而又平和。 在这条两旁种满梧桐的小巷中,雨轻轻地飘落。它冲刷着青灰的石板路,洗涮着鲜绿的梧桐叶。一切都变得光亮。那躲起来的青苔也像染了头发,绿的那么鲜艳。这幽静的小巷偶然会有撑伞的人走过,但他们总是慢慢的踱步,看这幅画,听这首诗。
一颗浮躁的心,渐渐平静…… 这样的小雨,我是不愿打伞的。总觉得这晶莹的雨滴,是神圣的使者,是圣洁的化身,会洗掉所有的污垢。而我,也愿意接受他的洗礼,任他飘落,打在头发上。那些雨中嬉戏的孩子们,不知是否也认为如此。那欢快的笑声和着清脆的雨声,融为一体…… 我想着飘舞的精灵,是雨的灵魂。他飞散在人间,化成苏醒的希望,化成欲断魂的哀愁,化成绵绵无绝的诗。它轻悄悄的,不惊扰任何人…… 这四月的雨,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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