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出那天,因为我早早地做好了准备,一点也不紧张,或许是因为我参加过许多大型舞蹈比赛吧,或许是因为我上课比较爱发言吧,所以我早已克服了这种紧张心理。我精神焕发,春光满面地来到播音室,和另一个朋友一起有模有样地读了起来。我记得我读的有一个笑话——《妈妈也生蛋》,我读起来朗朗上口,把小孩子的`可爱和爸爸妈妈的生气全表现了出来。我的另一个朋友读的安全事项顺口溜,读的韵味十足,我们两个配合极好,令人回味无穷。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有个别地方读错字了。
在播出的过程中,我们还互相鼓励,也特别有趣。在我读的时候,另一个朋友为我加油打气,在她读的时候,我也在旁边为她鼓掌加油,我们还在对方读的时候,摆着各种姿势,尤其在读笑话和顺口溜时,我们为了让那些有趣和压韵的话语读的更好,对方不断地摆姿势,不断地加油打气,我们互相合作,互相加油,互相斗趣,才让我们读的生动,有感觉。
不知不觉中,我们便读完了,我一下子感到内容好少好少,我还没亮出“真功夫”呢!小喇叭广播就结束了,我真希望下次能继续为大家广播!
记得在入学的时候,我们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准军训。在人们看来军训是艰苦的,其实,还有纪律严明,这也练就了我们钢铁一般的意志。
太阳公公照耀着大地,地上像火烧似的,热浪滚滚。教室内的凉爽与室外的气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哨声响了起来,听见响声后,我们立刻到了操场,当然,也有人爱偷懒,心里盘算着,能多拖延几分钟是几分钟。可是当那些人去后,教练那严厉的.眼神立刻让他吓得“尿裤子”。
站好队后,教官就开始了“魔鬼训练”“今天,从基本动作开始练起。”教官铿锵有力地对我们说。“首先练习立正。”教官说道,“脚要叉开,呈45度角。”说罢,教官便作出了这个动作,“哇,好标准啊!我们在心里默默称赞着。教官让我们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以免做错。我们看完后,教官问:“都会做了吗?”我们全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于是,教官脸上闪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刹那间,严肃又占满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现在来做一遍啊!”顿时,几十张脸变得不安起来,生怕出错。果然,教官发出口令后,有许多同学做错了,又被老师批评了一顿。经过“立正”带来的“惨痛经历”后,大家似乎更加努力了。
我们再一次来到熟悉的场地,继续着可怕的训练。教官走过来就说:“今天练习转体。”我们还不知其中的可怕之处,仍嬉皮笑脸的。“你们看我怎么做的。”那严厉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只见教官身体一转,脚迅速靠拢,一点瑕疵都没有。我们又练习了数十次,教官便开始喊口令,让我们自己做。这次又有几名同学被挑了出来,被迫进行单独训练。临走前,他们脸上又摆满了伤心,可又很无奈。过了一会,他们回来了,再做了几次,终于没有任何毛病,方才结束这一训练。
骄阳仍然不停歇地烘烤着,地上,早已可以烤熟鸡蛋了。教官见此状,便下令:“现在休息。”顿时,同学们欢呼雀跃,身体立刻充满能量,立刻奔向阴凉的地方。有的找着小学同伴,聊着初中的新事;有的则摊在地上,与大地深情拥抱;有的去做体育运动,与体育器材激烈“碰撞”。不久,那令人不可抗拒的哨声再次响起,同学们又不得不去站队继续练习。如今,那军训早已成为了回忆,一段艰苦的回忆,同时它也是“美好”的回忆;使我们遵守纪律,拥有顽强意志力的一段回忆。
不知不觉又快到过春节了。现在人们的日子好了,年味却不像从前那样浓了。走在街上,看着人们忙着办年货的熟悉身影,总不免想起记忆里那些难忘的年味。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是每年一进腊月家家户户厨房里飘出的热腾腾的香味。我的家乡在镜泊湖山区。蒸年糕是家乡由来已久的风俗。贫苦的日子缺少细粮,人们就用自家地里种的黏苞米磨成黏米面,掺上烀熟的豆馅,包成一个个雪白软糯的“黏豆包”当作年糕。条件好的人家,还把包好的黏豆包压成饼状,放到油锅里炸成酥粘的“油炸糕”留着过年吃。上世纪八十年代人们的日子渐渐好了,过年前每家都要用白面蒸上满满一大缸豆包、包子或馒头,其中豆包最常见,我家也不例外。每年过年前,母亲都会用酵母发好两大盆白面,烀上一大锅红豆馅,然后一家人齐一阵,和面、下剂儿、擀皮儿、包馅……忙得不亦乐乎。包好的豆包还要放到木制“模子”里刻出精美的花样,煞是好看!新蒸熟的豆包刚出锅时,热气腾腾,白净暄软,香味诱人,让小孩子禁不住口水直流。为了衬托过年的喜庆劲儿,母亲还要用麦秆蘸上红颜料,在一个个蒸好的豆包上点上鲜艳的“红点”。这样既好玩又轻巧的活儿,也往往成了我们小孩抢着***“俏活儿”。
除了蒸豆包,蒸花样年糕也是母亲最拿手的。母亲将和好的面,擀成两张笼屉大的圆饼,将泡好的红枣,一个个均匀排在一张面饼上,然后再盖上另一张面饼,放到锅屉里蒸熟,就变成一个又圆又大的年糕。蒸好的年糕,随意用刀切成各种形状,白面里夹着透红的`红枣,不仅外形好看,吃起来也有浓浓的大枣甜味。
除了蒸年糕,家乡人还有过年前“跑油”的习俗。就是把豆腐、土豆切成块,放到油锅里烹炸。炸好的豆腐、土豆放到外面的大缸里冷藏,过年吃的时候,在锅里放两片肉轻轻熘炒一下,就是一道上好的菜肴。刚从锅里炸好的豆腐块,油香软嫩最好吃,常常成了我们小孩争抢的美食。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除了诱人的美食,还有母亲用巧手为我们缝制的新衣裳。那年月,家里条件不允许买新衣裳。过年前母亲就会用积攒的零钱为我们每人扯上几尺新布料,比照着身高尺寸一一裁好了,用家里唯一的“大件”——缝纫机,给我们手工缝制新衣裳。大人的布料多是蓝色或黑色的“迪卡”布,小孩则多是厚实耐磨的“唐绒”布。为了赶做一家老小的新衣,腊月里母亲几乎每天要踏着缝纫机一直干到夜深人静。做好的新衣服,不到大年初一这一天是不能穿的,所以看着母亲做好的漂亮新衣,我们小孩天天掰着手指头盼过年。初一一大早,母亲从柜子里拿出一家人的新衣裳,大人小孩兴高采烈地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然后一起出门拜年,别提多高兴了!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还有过年时喜盈盈的年画和红彤彤的鞭炮。年画是那年月家里最讲究的装饰品,无论日子再怎么紧巴,每到过年家里总会花上块八毛钱到集市上买一幅新年画贴在墙上。年画生动有趣,色彩鲜艳,多画的是鲤鱼、荷花或者粉嘟嘟的胖娃娃、慈眉善目的老寿星,预示着连年有余、五谷丰登、延年益寿等吉祥的祝福。放鞭炮是小孩的最爱,过年了小孩总会缠着大人买鞭炮。价钱便宜的“小鞭儿”红彤彤的一串,小孩子为了节省,就将成挂的鞭炮拆成一个个小炮儿,然后拿了火柴,到房前院后的空地上和小伙伴三五成群的放起来,此起彼伏“噼噼啪啪”地鞭炮声,让年味在寒冷的冬天一天比一天更浓了。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似一坛陈年老酒,无论时光怎样流逝,始终在我的心底散发着醇浓的幽香,让我对过年有了一种怀旧,一种追忆。
在牛蹄的边缘青松用身体构建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风沙挡落身上,将风声吹到身旁,让你闻到松的清香,听到松的歌唱;青松用叶的绿色点缀了整个春夏秋冬,将天空映得蔚蓝蔚蓝的,让你看到生生不息的希望、绿海细浪的摇荡,使你的视野不再苍凉。松的脚下有草儿、野果、野生菌在生长,松海的中央一条条弯曲的马路伸向他乡,扛起人们的脚步及谷物去他乡回家乡。
在青松的前方及牛蹄的中央,散落着一间间民房、一棵棵桉树及一棚棚竹子,清晨和傍晚的炊烟从房里袅袅升起,笼罩在松树、桉树、竹子和房子的上方,再随风飘散在远方。你可以看见树、看见路、看见房、看见一丘丘梯田但是却难看见一个人,因为户与户之间相距较远,可望而不可及。你能听见声响,但你却很难寻觉出发声的地方,偶尔会从某个地方响起一声声鸡啼、狗叫、牛鸣,但少顷便恢复宁静。动静稍微大一点的是学堂,太阳升起的时候书声朗,铃声响后是一阵喧哗,或读书声,或歌声。
牛蹄的蹄掌中是一丘丘坐落无序梯田,田里有辛勤劳作的人们的身影,有嬉戏的儿童,有成群的牛羊。夏天,田里长着青青的禾苗,田埂上长着青青的杂草和黄豆苗,满眼都是一片青翠,随风而来的是泥的气息、禾苗的清香,顺耳听到的'是响成一片的蛙声;秋天,田里翻滚着金黄的稻浪,无论在那儿都能感受到稻谷的芳香,一出门便可看到身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假人儿随风摇荡,树上、电线上总会有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麻雀;冬天绿油油的麦苗在茁壮成长,春天麦子向人们展示它那掖不住的锋芒。
梯田中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一个个池塘,池塘里的水清亮得可以看见水中的鱼儿、塘底泥窝儿,水面随着风儿的走过,带起一层层细浪,一波又一波顽皮地追逐着,有时从水里冒出一个或一连串的泡泡,旋即散开。
站在牛蹄上,放眼四望,只有蹄尖的地方向人们打开一扇窗,那里可以看到河对面的村庄,城里的学堂,冒烟的工厂,一峰高过一峰直至天际的山梁。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曾经生活过的村庄。
年,不仅是中国古老传统的团圆节日,还是记录岁月的标识和载体,映射漫长岁月里人们生活状况的镜子。
在童年的记忆里,从进入腊八这一天就预示着忙年的开始。这天清早,母亲会将浸泡好的八种粮食倒入我家那口大锅中。和往常一样,10岁的哥哥用力拉着风箱,伴随着“咕嗒、咕嗒”的节奏声,灶膛中伸出了长长的火舌,驱散了严冬的寒意。
那时,城市居民几乎家家养着家禽。我家养着6只芦花母鸡和12只小白兔,每天清早我都会拎着竹筐到菜店捡拾菜叶、白菜根,如果能捡到胡萝卜,我会特高兴,那可是小白兔最喜欢吃的。回来后,将捡来的东西洗净切碎拌上玉米面放进铝盆里,鸡笼里的鸡就“咕咕”叫着,拼命向外伸头,贪婪地注视着它们的早餐。每当我把笼门打开的一瞬间,母鸡们就箭一般冲向铝盆。之后,我会顺手将几个白菜根投进兔笼,里面立马就展开了一场争夺战。
“腊八蒜”是这一天必须要做的。头一天把大蒜用温水浸泡,第二天就很容易去皮了。一个上午,满满一盆大蒜剥了出来,母亲把剥好的蒜瓣装进准备好的广口玻璃瓶,倒满醋密封起来。到了大年三十这天,瓶子里的蒜瓣全都变成了翠绿色酸脆可口,泡过蒜的醋则是蘸饺子、拌凉菜的调味佳品。
吃过了腊八粥就要忙着“扫灰”,也就是大扫除,要把家里墙壁地面和各种物件全部清扫一遍,为干干净净过新年打好基础。扫灰这天全家总动员,把能搬动的物品搬到门外,房间基本清空以后,父亲戴上口罩挥动着扫帚,沉睡了一年的灰尘会随着扫帚在空中弥漫,待尘埃落定,再把搬出去的物品搬回原位。
扫完灰就要忙年货了。那时候,鱼、肉、蛋、油甚至花生、瓜子都是按人或按户定量供应。每年这个时候,我们总要去排长队购买年货。有一年,每户供应半个猪头,排在我前面的人买的猪头干干净净,好不容易轮到我买时,眼前的猪头却全是毛。我对售货员抱怨道:“换一个,像个猛张飞。”售货员笑了:“你不吃亏,你没见给你的半个张飞头要顶一个刘备脸吗?”
临近年根的几天最忙,蒸馒头、做花卷、熏鱼、炸萝卜丸子常常都是通宵达旦。那时面粉供应量少,做馒头时先把白面粉和好擀成皮,再把黑面团包起来,蒸熟后从外表看一个个雪白的大馒头真是喜人。那时候我们和外公住在一起,每天吃饭时,外层的白面皮都要剥下来让外公吃,这是母亲给我们订下的规矩。
每年这个时候,父亲总要蒸上一只鸡,这可是我们家过年时的主打菜。做法很简单,将已掏空内脏的鸡腹填足大料,然后用厚厚的白菜叶裹紧放入锅中,蒸熟冷却后再将鸡肉、白菜撕成丝装入坛子放在室外以延长保质期。父亲做蒸鸡味道独特、鲜美可口,是我童年记忆里过年时难忘的美味。
期待已久的除夕夜终于来临,全家人坐在热炕上,吃着父亲做的韭菜炒鸡蛋、凉拌白菜丝、蒸鸡、萝卜丸子,说着、笑着、喝着、吃着,尽情享受着美食,着浓浓亲情的温暖。
吃完年夜饭,母亲就给我们拿出新衣服,再每人发一个红包,里面有五角钱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父亲会拿出几挂鞭炮分给我们,这一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不需要忙年了,可以尽情玩耍了。
过年,是当时的孩子们最快活的日子,对我来说就是新衣服,就是压岁钱,就是平常吃不到的好饭菜,就是无拘无束地撒欢疯玩。如今,人们再也不会为新添一条涤卡裤子而兴奋,也再不会为买几斤冻鱼起大早在寒风中排上几小时的队。但是,我们也慢慢淡化远离了往日那浓浓的“年味”,心中不免生出一缕淡淡的惆怅。
耗子来了吗?你可别害怕,是明浩来了。
谁是明浩?是我们的一个同学。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浩”字,大家戏称他为“小耗子”。他的长相不像耗子,但在班上属于外形小巧玲珑的人,“小巧玲珑”这一点和耗子有得一比。他戴一副眼镜,在我的记忆力里镜框应该是蓝色的。他的手比仓鼠的手还可爱,当你不高兴的时候,他会用他的“小鼠爪”装扮耗子来逗你。因为个子比较小巧,身手也很敏捷,明浩跑步速度很快,耗子都赶不上他。
他这只“耗子”很调皮,很会“捣乱”。有一回上体育课,我们女生聚集在跳马旁,那一个个蘑菇状的小跳台深深地吸引着我们,大家一边跳一边乐,憋着一股劲在比赛。马上就要分出胜负的.时候,“吱吱吱……”久违的“耗子”又出现了,只见他假扮耗子围着跳台乱跳。要是他在一旁看也好,偏偏在边上模仿人家,一副滑稽像还吱吱叫。这让参赛的跳马队员顿时分了心,怕撞上他。这不,又输了。你看他,还幸灾乐祸的……
在他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有淘气的,有调皮的,可你听说了他关心同学的事吗?
记得那次班上评先进,教语文的谢老师当评委。当天,我被评上了“优秀班干部”,我很高兴,无法形容的高兴。这“优秀班干部”只有两名,在我心里,它是最优秀的代表。可第二天,谢老师却大声宣布:
“睿琦同学虽然做得很好,但是有同学说她做得还不够,还有更好的人选……她只能评上‘三好学生’……”
谢老师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虽然我可能做得不够好,而且“三好学生”也不容易得,但还是控制不住泪水。这时,我的同桌——“小耗子”同学开始发话了:
“失败是成功之母。”
“别哭了,说不定替换你的人还没你做得好呢!”
“三好学生才是最优秀的,班干部只会管人。”
虽然我没有评上“优秀班干部”,但着实被明浩的话感动了。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我经常想起。寒假回来后,我得知明浩因为爸爸去福州工作也转学到福州读书了。他和我从幼儿园起就是同学,后来又同桌。想到这,我不禁想问:明浩,你在福州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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