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参加工作起就离开了故乡,在上海工作,应该说我四处走,因为我的工作是儿童文学作家,常年要到各地取材。我要写一本名为《我的故乡》的书,“这一次我要到哪里取材呢?”我不禁问自己,“就去大庆吧!”这个主意不错,我一下子充满了活力。因为工作后母亲和父亲也和我到了上海,所以大庆这个地方有好几年都不去了。
初到大庆,让我惊呆了,变化也太快了!我之所以说了个感叹句,那是因为大庆已有了地铁,飞机场,简直和上海一样!
我不能忘记我的恩师——宋老师,我还是喜欢叫老师的尊称——宋娃娃。老师住的还是九区的旧址,为什么要说旧址呢,因为那里已是高楼大厦啦。宋老师家住15楼,乘电梯很快到了。我上前敲了敲门,老师把门打开。“啊,老师还是很美很美。”我给老师戴了个高帽子。刚开始老师还没有反映过来,后来才知道我是朴奕。我和老师聊了很长时间,走的时候老师送给我一本联系簿,上面写着2001级所有学生的名单和联系方式。
回到宾馆,我细细地看了看那本小册子。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名字——“沙子”,不要误会这是同学沙津竹的外号。第二天我便拜访了老同学沙津竹,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同行,只不过她写小说。“沙子”给我来了个隆重欢迎之后,我们便叙起往日旧事。我和她谈了我写书的事情,她说一定要和我合写,我答应了。沙津竹的丈夫是一名教师,他为人正直。我和他们夫妇约定每三年我回来看他们一次,当然啦,他们有机会也会去上海看我。
除了“沙子”,我还拜访了其他同学和老师,这丰富了我写作的内容。为了纪念孩童时代的老师和同学,我准备在书的扉页写上“献给机关三小全体老师和同学”。
我虽然没有在大庆逗留很久,但我感到大庆再也不是我儿时的那个连天气预报都不报的小城了。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无知、什么都不知道的六年级学生,妈妈说每个人都有叛逆的时候,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开始对周遭事物起反叛之心,我也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出轨,成为社会的隐忧,使自己的父母伤心。
如果过了二十年,我可能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小时候的我,心里的念头就是考上军校,让自己在那里成为一个光荣的军人,让爸爸妈妈为我高兴。也能够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好好照顾一家人,但如果我不听话,就等于是毁了我的前途,更是让父母亲失望,我可能会把爸爸妈妈给我的一切丢失,更会让父母亲过得很痛苦,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小时候对自己的期许,就是希望尽快出社会后找到工作,避开那些不良的人和不良的利益。每天睡觉前,我都会沉思一个问题,就是“未来的我,是一位怎样的人”,每天沉思这个问题,但过了三年之久,我始终找不到答案,难道自己的未来自己都无法预测吗?父母亲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长大成人,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照顾自己,并希望我可以为社会尽一份心力,成为一个有所成就的人。
妈妈告诉我一个人的心,邪恶和善良都在一念之差,如果你选择了邪恶,就等于毁了自己的人生,被恶魔给带走,但如果你选择了善良,就好像是用水彩,彩绘自己的人生,让自己跟着天使,走向光明的未来。这段话就好像在提醒我,在自己做选择的时候要选择孝顺,还是要选择不孝,全都在一念之差。二十年后的我,可以是邪恶,也可以是善良,但我会选择善良,因为我自己的未来可以掌握在我自己手上。我宁可让父母亲开心,但我绝对不可让他们为我伤心,这样才是二十年后的我。
有一首歌如此写着:“有一首歌在岁月中轻轻唱过;有一个梦,在我们心中静静溜过……”年少的我,或许还没有经历太多的沧桑血泪,也没有多少光荣历史,但“生命”这个抽象名词对我而言,始终是一个最大的问号;因为,我常常想着,也努力思索着,究竟二十年后的我会在哪里?过得怎样?做些什么?
不过这个疑问,有时似乎也会遗留一些线索。在我的记忆最深处,就藏着那一段忘也忘不了的快乐时光,应该是我二十年后最向往的国度──美国。三年前,我随着父母到美国读书,克服了语言障碍,让我很快地融入异地文化,也结交许多好友,那段岁月就在我生命中洒下希望的种子。我曾经在生日时许下愿望:祈求上苍,赐予我能力,赐予我机会,让我可以再续美国梦……
我喜欢在美国,那个崇尚自由自主,无拘无束的教育环境,学校也没有成堆成叠的参考书与测验卷,我也不须被紧凑的补习与作业簿压得喘不过气来,好比囚禁的灵魂获得了释放。那是属于我的梦,那个梦的一撇一画,就清晰明显的刻划在我的心底深处,无时无刻在脑海中盘旋!
我不是盲目无知,只会作梦空想的小男孩,未来存在着多少困难与危险,正虎视眈眈地在前方险阻着我,准备考验着我。追名逐利也不是我的终极理想,金银珠宝亦非我的归宿,虽然“梦想”未必能一五一十地成真,但我会努力以赴,继续往前走去,因为那多年前许下的梦想引领我,那是我心的方向。
二十年后的我,将在异地落地生根,实现我的梦想,发光发热,成为华人之光!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