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父爱,我想没有太多像朱自清在背影中所写的那样父亲无微不至地关爱孩子,而更多的令人想到的便是父爱如山了。
那是半年前,我不知怎的得了脑炎,在驻马店住院数次也没治好,变辗到郑州大学第一附医院治疗。刚一入院,为了排查病因,就要做腰穿手术。那是我第一次做,又由于身体胖,费了医生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好。且这也是有死亡风险的,也要签风险书,所以我自然害怕不少,吓得我一身冷汗。
治疗了十几天,又要做一次腰穿,由于上一次的巨大痛苦和心理压力,我说什么也不同意。这时爸爸便从家赶了过来,要我做这个检查。爸爸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我只得同意,于是定在晚上做。
傍晚,爸爸坐在病床前严肃的对我说:“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再大的病,医生让签风险书,只是为了推卸责任,不会有那么多危险的。”而我却胆怯地说:“我害怕……”爸爸似乎有点生气了,严厉地说道:“有什么可怕的,说句不好听的,你离死还早着呢。当年我当兵时腿部中弹了,那时医疗条件那么差,不也没事吗”我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虽说话不好听,但着实让我心中多了几分勇气。或许有人说我不够勇敢,可没有经历是真的无法体会到的。这般年纪正是年少轻狂,无所畏惧的,可是若是在医院进出半载,心如平镜,整天打着吊瓶,双手上满布针孔,我真不知又该如何坚强。
晚上七点,在楼上从窗边往外看,天是黑的,滴地却被绚丽灯光照的如此光明。不久,一位医生来了,让父亲签风险书,依旧,有许多风险,乃至死亡,仍是死亡概率。父亲拿起笔,只是粗略地一看,便打开笔帽,一手紧紧地按着纸张,一手紧紧地握着笔,这是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至今也清清楚楚地记得,在低温的空调屋内,我们又正受风吹,而父亲额头上布着一岑层细小的密汗。父亲握着笔在纸上顿了一下,似乎很轻松地迅速地签上了字。医生走后,父亲好似对我说但又更想像自我喃喃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医生只是为了推辞责任。就这样我有一次负着死亡概率进入了那个四壁空白的手术室,在父亲之前的鼓舞下,非常成功。我被父亲推了出来,只见父亲满脸笑容,愉悦地对我说:“对吧,我就说没事的。”……
父亲呵,您的爱真像一座山,而您就是我的山,即使是在生死间,您的爱也是山一般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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