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扫落叶,又是一个秋天。不知行道树下会不会再出现那个嶙峋的背影。
“收酒壶嘞——”,一声雷鸣般的吆喝,总是打破清晨的娴静,也总是划破我的美梦。头发因为过度劳累而变得灰白,黑黄的皮肤,一双永远洗不干净的手,衣服总是脏兮兮的。他就是我们家老房子附近的一个收废品的男人。
清闲的时候,他经常吓唬正在嬉戏的小孩,弄得所有在场的孩子嚎啕大哭。工作时,经常习惯用脏手碰别人的衣服,让人厌恶。有的人把他叫到家里来拿走废品,他也不脱鞋,脏兮兮的鞋在干净的地板上印下黑乎乎的泥巴,收购时还经常占人便宜……由此我对他产生的感情由不满转化到厌恶。
一天放学回家,看到他坐在三轮车上嗑瓜子。脏手将瓜子一整个塞进嘴里,连皮带肉地一起咀嚼吞下。我感到有史以来的恶心,向他翻了白眼“切!”地哼了一声就转头走了。
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只大黑狗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心咯噔一悸,“不是吧——”我连忙转身拔腿就跑。那只大黑狗果然紧接站了起来,跟在我屁股后面追。这时周围没有一个人,除了那个嗑着瓜子的“闲人”。无奈,只好跑向他,向他求救。他立马反应过来,抄起杆秤,拿起秤砣便帮我去打狗。我在一旁看着这惊险的激斗场面,直到结束。为了帮我,他受了点伤。“好了,没事了,你赶紧回家吧!天冷,别着凉了!”说完,蹬上三轮车便走了。我由感激,目送着他那嶙峋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那时,正值深秋。
现在,我们已经搬走了,也就再也见不到那个“打狗”英雄了,留下的只有对他的万分感激与无尽的愧疚,并且我永远忘不了他的乐于助人。他的博大胸怀着实令我敬佩
在我们身边,有很多值得我们敬佩的人。可能是苦练书法的小伙伴;可能是自强不息、努力拼搏的工作人员……但是让我敬佩的人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清洁工人。
每天早晨,我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可那清洁工人都拿着扫帚,“沙沙沙”地打扰了我的梦,让我感到不满。她穿着橘黄色的清洁服,推着一辆清洁车,成天在马路边上拿着扫帚扫地。可是有一天,我对她态度发生了改变。
那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家。经过马路时,我看见那里围着一大群人,还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一打听,原来是几个青年把橘子皮扔到了清洁工人扫过的马路上,影响了市容。那几个青年却说:“我们扔了橘子皮怎么了?这又不是你的事!”清洁工人对他们说:“……我是不想说你们,可是……”“可是什么?等你当上了市长才有权利说我们!”其中一个青年***进去。可是他们没有想到,清洁工把腰挺直,带着豪气地说:“我就有这个权利!”青年们愣住了,张大了嘴巴。许久后,他们捡起扔在地上地橘子皮,灰溜溜地跑走了。
人群渐渐散了,她又拿起了扫帚扫了起来,依旧是那么认真。我望着她那离开的背影,静静沉入了深思……
“沙沙沙,沙沙沙,”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渐渐觉得不那么难听,觉得轻松悦耳……
有戏迷、棋迷、球迷……可你听过菜迷吗?告诉你吧,我爷爷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菜迷,我十分敬佩他。
爷爷年近七旬,满头银发,但他步伐轻快,身体硬朗。他的脸瘦瘦的,下巴尖尖的,肤色有点黑,身高185厘米,是我家的巨人。他夏天经常穿一条黑色的短裤和一件白色的背心,冬天穿件深绿色的棉大衣,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他的衣服虽然洗得有些发白了,但爷爷也舍不得丢掉。他天天骑着自行车跑来跑去,接送我上学、放学、买菜种、种菜……忙得不亦乐乎。
记得我5岁的一天,我正睡着午觉,爷爷一把把我抓起来,拉着我就走,我刚想抗议,爷爷说:“一品,我带你去一个神奇的地方。”一听神奇的地方,我立马精神抖擞,睡意全无,兴致勃勃地跟着爷爷下楼。爷爷把我抱到自行车上,交代我坐稳、扶好,骑上车子,一路飞奔。大约三十分钟后,我们来到郊外的一家种子店,爷爷顾不上擦脸上的汗就走进了种子店,认真挑选种子,有油菜种、萝卜种、香菜种……我还没认真观察完种子店,爷爷已经买好了种子,又带着我回家了。看着满头大汗的爷爷,我问道:“爷爷,你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买菜种?”爷爷拍了拍我的头说:“他家的菜种质量很好。我要买最好的种子,让你们吃到天然的蔬菜。”我对爷爷竖起了大拇指。
我家阳台上的几个花盆,就是爷爷的菜园。每天一起床,爷爷最重要的事就是侍弄他的菜,浇水、施肥、拔草、除虫……像宝贝一样呵护着,有时嘴里还嘟囔着,和他的宝贝交流呢!让我哭笑不得的是,爷爷为了他的宝贝,有时竟然忘记接我了。当爷爷种的菜出现在餐桌上时,他脸上就洋溢着自豪、开心的笑容,并嘱咐我:“这是我种的菜,纯天然的,最健康,多吃些。”
爷爷的菜园虽然不大,收成不多,但爷爷认真、细致的劳作以及热情的态度是值得我学习和敬佩的。我要对我的菜迷爷爷说:“谢谢您,爷爷,也谢谢您的菜!”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我最敬佩我的爸爸。
爸爸是我家的顶梁柱,家里只有他在外面赚钱。每天起早摸黑,骑着摩托车,带领着他的工友一起去工作。一天,他在宁波一个工地上班的时候,不小心被铝合金割开了手,鲜血直流。他从工地旁的一个小店买来创口贴,贴在手上,又干起活来。晚上,爸爸很晚才回家。吃饭时,还是妈妈眼睛亮,一下子发现了爸爸衣服上的血迹,卷起袖子一看,只见一道五、六厘米长的伤痕。爸爸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我想,爸爸真辛苦,受了伤也不歇手。
爸爸白天的时候忙忙碌碌,晚上有空的时候就让我们教他学普通话。因为,他每天都要跟外地人交谈,以前,在电话里,爸爸讲了半天,人家也搞不清怎么回事。这几天,我们放假了,爸爸学得更积极了。有时回家,他会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与我们交谈,可常常是普通话和宁波话相结合,听得我们哈哈大笑。现在,爸爸基本上已经能和外地人通话了,我为他感到高兴。
爸爸那种爱学习,勤工作的精神使我敬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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