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学时,由于明天就是儿童节,我决定好好放松一下,于是和我的朋友小雨商量,决定我俩明天到小雯家玩。那天晚上我美美的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第二天,我和小雨走在去小雯家的路上,天气闷热,我们走了不远就累得满头大汗,开始抱怨小雯家太远。这时,我们看见一个背已经直不起来的老爷爷。他戴着一顶破帽子,露在帽子沿外边的头发已经白了。穿着一件灰不灰白不白的褂子和一双快要破了的`鞋子。身上还背着一个大袋子。小雨看到爷爷累得直不起腰的样子,就对我说:“小明你看他多可怜,咱俩帮帮他吧。”我说:“好吧。”可心里还有点惦记去小雯家玩。但是看这是件好事,没理由拒绝,就随她了。我们走上前,问老爷爷:“您累不累?我们帮您拿吧。”老爷爷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笑着说:“小家伙玩你们的吧,我拿的动。”我们却硬是把大袋子抢了过来。对老爷爷说:“我们没有事,您家在哪?我们给您送过去。”老爷爷见我们已经决定,也就不推辞了,颤颤微微的说:“江边就行了。”我背着包,小雨扶着爷爷,由于这个包太沉了,我根本直不起腰来。走着走着,早把要去玩的事忘在了脑后。和爷爷边走边聊天,我们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逗爷爷开心。到了江边,我依依不舍的离开,这时候我们觉得我们虽然只是一个小学生,但是我们时时刻刻没有忘记帮助别人。这件事虽然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它永远是我们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其实,一个习惯,一个动作都是一幅画,只不过画出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用心!
它是她心中的一道光,它是她心中的一颗闪耀无比的星。
无论它怎么调皮怎么捣蛋,她从来不会责骂它,更不会虐待它,它是她一生宠爱的小家伙,它是一只小鹦鹉。
它的女主人是一位女作家,无论做什么,这只小鹦鹉都跟在女作家的身后。
女作家开始提笔写作了,这只小鹦鹉一扑翅膀就飞到了女作家的胳膊上,使女作家不能写作,女作家驱赶着她,小鹦鹉像一头倔强的牛一样,站在女作家胳膊上不走了,女作家无法写作,可她却一点都不生气。
后来,小鹦鹉觉得自己有些口渴了,就飞到了自己的茶杯面前,那茶杯是女作家休息的时候与小鹦鹉共用的'杯子,可小鹦鹉去喝的时候,杯中已经没有水了。正当小鹦鹉准备飞走的时候,它看见水杯旁有几个还在滴水的梨,那梨又大又圆,小鹦鹉蹦蹦跳跳地走过去,用尖尖的小嘴啄了一口,眼睛瞪大了,然后叫起来,好像在说:“好好吃呀,甜,而且水分很大。”
接着,它又啄了起来,不一会儿那个梨子就像一个白色的陶瓷小碗。
后来,这个女作家看见了,也没有责骂它,只是去画画了。她用墨汁画了一幅梅花画,小鹦鹉见女作家画好了,就站在画上左跳了右跳,低下头啄着画。
又过了一会儿,女作家打开了电脑,在搜索着什么,小鹦鹉站在电脑上看着电脑,好像它也在工作似的。
这只小鹦鹉又飞到了女作家的手上,这让女作家又不能打字了,女作家只好又停下来。
时间过得飞快,好像还没过,就已经中午了,女作家做好了饭,正去拿碗筷,小鹦鹉飞了过去,站在盘子上津津有味吃起来,女作家转过头来,无奈地笑了笑。
吃过饭后,女作家去午睡了,小鹦鹉又飞到了花盆上面,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始啄起来,这个花盆啄完了就换另一个花盆。
后来女作家睡醒了,又开始画书签,小鹦鹉站在女作家肩膀上,一起观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鹦鹉依然看着主人,毫不厌倦!
“叮铃铃。”下课铃一响,我就拿起书包冲出教室,直奔车站。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匆匆买了车票,便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那辆橘黄色的班车。真幸运,我是第一个上车的,因此找了个好座位;但同时又是糟糕的,因为这辆车不可能只搭我一个人,因此正在等着一个个慢吞吞上车的人。“真该死,第一个上车有屁啊!”我心里暗骂道。就在我自顾生闷气的时候,车上已渐渐坐满了人。这时候,一个穿着红色校服的女同学坐到了我旁边的那个位置。她个子高高的,看上去应该比我年长一两岁。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把头扭向了窗外,心里烦的时候真是看谁都不顺眼。
车终于启动了,开始倒计回家的时间。一个多小时,此时我才知道有多长,有多难熬。烦啊,我不安地扭动身体,不时碰到了她。可她也不介意,反而向过道边挪。这样一来我倒不好意思了。没多久,她便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来看。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心却越来越烦躁。我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又瞟瞟车内的人。她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依旧安静地翻阅她那本杂志。不经意间我看了一眼她那本杂志,顿时那本杂志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可我又不敢堂堂正正地去看,只是假装端坐着,咳嗽两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她好象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呀!怎么办?她知道我看她的杂志了,我心里六神无主,场面真尴尬啊。过了一会儿,那尴尬的场面消失后,她坐正了身子,并把那本杂志往我这边挪,然后再看我一眼。我当作若无其事地咳嗽两声,目光在车内车外到处游离。待她又看杂志的时候,我又把目光放回到那本杂志上。从这以后,她每看完一页就用眼角的余光看我,见我若无其事地东装西望,她就翻过另一页,然后我重复之前的举动,心里却莫名地感动了。我一直重复那个动作,直到看完那本杂志。
时间过得真快,汽车到站了。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她就已经不见了。这期间我们没说过一句话,可是她那本杂志以及翻杂志时用眼角的余光看我的情景,我至今也忘不了。虽然我不知道那本杂志是什么以及她的名字,甚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了。但是她却雕刻在了我心中,成为一幅永不磨灭的版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