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做灯笼。我们先把一张长方形的粉红色的卡纸折成三折,然后用押花模具在卡纸的上下方押两行花朵做装饰。
我有一个有趣的任务,就是把一条白色的长长的带子染红,我家没有水粉笔,所以我只好用手来涂颜色,没过多久,我的手就都涂满了颜料。
接下来,妈妈把一本书上的磨砂纸剪下来贴在灯笼上,这张磨砂纸上面还画着厦门的风景区鼓浪屿和轮渡,妈妈还剪了”来去厦门”这四个字贴在上面。
爸爸要做的事情是剪十二条小条子,做成四个坠子,然后我和妈妈一起把坠子贴在灯笼下方。
我和妈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比如我们要钻两个洞把小带子穿进去,这样,我的小灯笼就可以用手提了……
很快我们就做好了,多么漂亮的小灯笼啊!我们看着小灯笼真是又惊又喜,妈妈说:"这次做得真成功!"
今天,我们玩得真开心!
在许多人的眼中,每个人的手都是相同的。但是,在我眼中,我爸爸的手就是一双与众不同的手,爸爸的手虽然很粗糙,但溶入了对我的爱和关心!记得是去年冬天,天上正下着小雪,当时天气很冷,我和爸爸正在往家走,我没有戴手套,觉得很冷,就不停地搓手,我爸爸看见我在搓手,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有点冷。”
爸爸听见就把他戴的一副手套给了我,我问爸爸:“你不冷吗?”爸爸说:“没事,爸爸不冷。”我听完这句话就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回到家里,我把作业拿了出来,写了一会儿了,把作业全写完了,我把作业收了起来。我出去一看,看到爸爸正在不停在搓手,而且还在火炉旁边时不时地把手烘一烘。我走过去,看到爸爸的手被疼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一下子扑到爸爸的怀里,眼泪有一次地流了下来。我问爸爸:“你疼吗?”爸爸说:“没事儿子,爸爸不疼。”我知道爸爸很疼,爸爸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伤心。还有一次。我晚上发了高烧,爸爸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有点难受。”爸爸把体温计拿出来,给我夹了一下,过了大约5分钟,我爸爸让我把体温计拿出来,我拿出来,给爸爸看,爸爸说是39.8度。他赶紧把我的衣服穿上,抱着我去了大矿医院,由于大矿医院没有儿科,爸爸把我抱出来,打车去了中心医院,连夜打了一瓶滴流,爸爸一宿没有睡,第二天又要上班,第二天下班回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风雨中,爸爸的这双手就像一把大伞,为我遮风挡雨。我爱我爸爸的这双粗糙的手,更爱我爸爸!
我一直很难忘记爸爸的手。
那双手有着一道道的裂痕,在那宽大的手面上,好似是一条条沟壑;那双手,很粗糙,当你摸上去时,只感到像一张砂纸;那双手,很深沉,总是在无言中轻轻的诉说……
然而,他浓缩了父亲所有的爱。
那一次,父亲刚下班回家,拖着全身劳累的身子,缓慢地走进屋里。我看到时,心里的确很不是滋味。父亲那么辛勤地劳动,而我呢?我的成绩又下降了,鼻子一酸,泪却又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我在默默的诘问自己,心中有着无限的悲痛。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哭了?”我抬起头,看到了爸爸。想必爸爸早已知道我的成绩了。我断断续续地说:“爸爸,我……我的成绩……又下降了……”我低着头,不禁又抽噎起来。然而爸爸却说:“你不是很坚强吗?坚强就要勇敢地站起来,即使再大的困难也不害怕!”说着就用手给我擦眼泪。当我感受到那双手在抹去我脸上的泪时,我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父亲的手是这样的粗糙。那一道道裂纹,似老松树的树皮的沟壑,让人感到是那么苍老。父亲是一个工人,每天***都是一些累活,而这全都在这双手上。这双手,已经历经了苦难与沧桑,那一道道沟壑,是生活的 压迫,然而从中却流出一条爱之河。父亲用这双手举起了整个家庭,而它的存在,也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当这一道道裂痕紧贴我的脸上时,我的全身都如浴阳光,无言的爱,真挚的爱,就从这里开始流淌。
从那以后,我又恢复了信心,在困难面前,我决不退缩,因为父亲的这双手为我撑起了一方蓝天。我是在那蓝天中飞翔的小鸟,虽有风雨;但我仍会努力前进,因为天空虽然阴暗,但乌云的上面还是那一方蓝天。
父亲的手,令我难忘,它会一直留在我心中,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在今年五一节,我去长沙参加青少年体育舞蹈、国际标准舞锦标赛。当我比完赛,回到住宿的宾馆,见几个好伙伴都在这儿,就想来表演一个魔术,给大家露一手。
我先拿来一副扑克牌,神秘兮兮的对他们说:“我有个魔术给大家表演,你们想不想看呀?”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当然想看呀!你就快点表演吧!”我又对他们说:“规则是这样的:你们先派一名代表在牌堆里任抽一张牌,记住那张牌是什么,再交给我放进牌堆里,不允许我看这张牌,之后我会洗牌,然后找出那张牌。”我刚说完,那几个伙伴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在耍我们吧?”我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耳闻不如目见,还是开始吧!”
我准备了一下,就按照规则表演魔术:先让一个人抽牌,记住牌后放进牌堆里,然后洗牌,后来我真的把那张牌找了出来!伙伴们不相信,认为我在这张牌上动过手脚,就凑上前去左看看右瞧瞧,但什么名堂也没看出来。他们认为我这是巧合,就要求我再做次表演,我又用同样的方法表演这个魔术,又成功了。这时,小伙伴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于是他们就央求我“揭秘”,我也只好把这个魔术的秘密告诉他们。
我先拿出这副扑克牌,让他们仔细观察牌的反面有什么特点,许久以后,我正准备揭开谜底,一个伙伴突然高声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问他明白了什么,他只说反面的花色图案都一样。确实,魔术的秘密就在这里,但光知道图案相同还不行。事先我把所有扑克牌背面的图案按相同的顺序叠好,当对方抽的牌放进牌堆里时,我就把这张牌的顺序倒过来,这样对方抽的那张牌就和其他牌的顺序不相同了,接着我再洗牌,注意别打乱牌的顺序。然后,我要从牌堆里找出那张牌就如瓮中捉鳖了。
伙伴们听了我的“演讲”,一个个都拍手叫好,都要拜我为师。我让他们按照我讲的方法表演,他们都表演成功了,看到他们高兴样儿,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举手的瞬间,我战胜了内心的胆怯,也战胜了自己。——题记
“同学们,今年有一个奥林匹克数学竞赛,自愿报名,希望你们踊跃参加”……老师话音未落,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我倒是听说过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似乎很有趣呢!那都是考奥数题吧。对呀对呀,肯定都是些没见过的难题,咱们还是不要去参加的好。我周围的同学这样说道。我的数学成绩一直以来很不稳定,细心些便离满分近在咫尺,不细心……分数可能会苦不堪言。坦白讲,我是有些惧怕的,可是我也很想参加,见识一下不同的数学题型……
正想着,只见班上的张馨举起了手。同学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看去,眼里既羡慕又崇拜——她是班里的数学课代表,数学成绩从来都是名列前茅;她参加数学竞赛很正常,然而成绩平平的我参加或许很离谱,又或许很让人意外。这时,在我们班堪称“学霸”的同学也举起了手,“学神”也报上了名……
同学们,想参加的就鼓起勇气报名,一共有五个名额,贵在参与。被老师这么一说,我的心里“砰砰砰”打起了小鼓,突然有一种想报名一试的冲动。于是,我深呼一口气,想把手举起……
然而,就在即将举手的一刹,我止住了,我的脑子不停地在对自己说:“明智些吧,看看周围举起手的不是“霸”就是“神”你还是不要去了!比起他们你差的还远,再者说,落选可是十分丢人现眼的!”我放下了将要举起的手,放弃了我愚蠢的想法。
不知怎的,我忽然听到一个人在对我说:“举起手吧,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没有谁会为你留机会……”对!我要一试,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为何不去争取?选不上也没关系,贵在参与,你有举起手的勇气已经很不错了!于是,我果断地举起了手……
举起手的瞬间,我仿若听见雷鸣般的掌声——那是我送给自己的掌声,为我的勇气,为我战胜了自己。
他就那样安静地平躺在那里面,一动不动。他的手,静静的放在身体两侧。
“你拍一,我拍一,两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院子里,祖孙两个在玩拍手——尽管这是个有些幼稚的游戏。女孩儿咯咯地笑着,笑声像银铃一般。爷爷的手拍在女孩的手上,那个时候,她觉得他的手是火,能驱走所有的严寒。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大手;走走走走走,我们去郊游……”一路上,女孩始终在握着爷爷的手,不停地摇啊摇。尽管爷爷手上的.老茧磨得她的手有些不舒服,可她仍不肯放开。爷爷紧紧地攥着她的手,生怕她丢了。那个时候,她觉得他的手是柱子,虽然布满老茧,却能撑起一片天地。
…………
她觉得她所有的安心,都在这双手上,并且能够永远放在这双手上。
可是,事与愿违。
那是一个天气多变的下午。
原本以为阳光明媚,可以出去尽情地撒欢。可惜天公不作美,偏偏在她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天开始阴沉下来,渐渐地下起了雨,于是只能往家赶。
“真是的!好不容易出去玩,怎么下雨了呢!”她嘟囔道,“不过还好,爷爷一定给我做好吃的了!”一想到这,她就心情大好,撒腿往家跑去。
“爷爷!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都饿得不行了,我……”还没进家门她就开始喊。可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刹那,她愣住了。
她看到满院子的亲戚,围着一口棺材——虽然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她连忙用眼睛扫射了在场的所有人,越看越害怕。她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妈妈,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妈妈张开嘴,半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是你爷爷。”听到这话,她瞬间愣住了,想冲过去看那棺材,看那个人,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
“你们开什么玩笑啊,别逗我了。”她扯出一丝笑,“我不要玩捉迷藏,你们让爷爷出来啊。”她越说越急,“爷爷你出来啊!出来!”终于,她控制不住了,扯着嗓子戴着哭腔喊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朝着棺材跑去。
跑到棺材前,她得到了不想承认可是又不得不承认的答案。几乎是下一秒,她感到窒息,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她自己。她看到周围的人嘴巴在动着,可是却丝毫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一时间,她竟不知所措。
天上黑云笼罩,像个大黑洞在无尽地吞噬着一切。雨越下越大,冰凉冰凉地浇在她身上。眼睛里流出的本该是滚烫的泪,此刻在雨水的侵蚀下,似乎变得冰冷刺骨。
“爷爷,你起来啊。”她无力地跪倒在棺材旁,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泪水好像缺了控制开关似的往下流。她掰开他那僵硬而半握着的手,紧紧的拉着,就像当初他拉着她一样。
他的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温度,再也没法替她驱散严寒。他的手也没有了力量,没有办法再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看着他那古铜偏黑色的手,被一条一条皱纹重重叠叠的布满,没有一点光滑。扳开他的手指才发现,他的指甲是淡黄色的,厚厚的指甲有好多已经裂开了,伤口处掺杂着血和泥土。这时候她猛地想起,她答应爷爷要给他剪指甲,直到现在也没有做到。他的手心已经没有了纹路,没有了平面,细丝像老丝瓜里的瓤一样充斥的到处都是,偶尔还有一些裂开的小口子。她拉着他的手,把它放在脸上、额上,怕以后再也触碰不到似的紧紧抓住,握了好久,好久……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紧紧地握住爷爷的手,握住爷爷那冰凉冰凉的手。
——那个她,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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