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上五年级了,我的漫画老师是汪老师。她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配戴着一副眼镜,一个小巧的鼻子,犹如工匠仔细打磨过;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上时常挂着微笑。
汪老师对我们的要求十分严格,他给我们立下了一个规定,做笔记时老师说停下就不能动笔了,否则写检讨。有一次,汪老师说:“把这个作文提纲抄到本子上。”我们大家都写了起来,可我写的津津有味时,老师突然说:“停下不准写了,下课再写。”我一听到这话心想没关系,老师不会发现的,再说我只剩一点点就写完了。想着我就一边写笔记一边瞄瞄老师。
突然,我发现老师不在讲台上了,四处望望,发现老师竟然站在我的身旁,只见他眉头紧皱正用着生气的眼神看着我,这时我正想找条缝钻进去,顿时我既羞愧又害怕,老师只留了一句:“写300字检讨"。我想老师肯定对我很失望,于是我小声的说我下次再也不犯了,这时,老师又对我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欣慰与鼓励。
虽然,汪老师非常严厉,但正因为她严格,我们班才被管得井井有条。也正是因为他严格我的学习一天比一天好,我才对他产生出了敬佩之情。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拿手好戏。有的人是画画;有的人是做航模;还有的人是做标本;我的拿手好戏则是拉小提琴。
我从五岁就开始拉琴,坚持到现在,已经有六年了。这期间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我都没有中断过上课的脚步。每当别人在看电视时,我和邻居家的小伙伴总是一前一后地响起协调而又饱含“默契”的琴声。
终于有一天,我的努力有了回报。在一次学琴的课堂上,老师告诉我,我可以去参加一个小提琴大赛表演独奏和齐奏,这也意味着小提琴成了我的拿手好戏。当我的知这个消息时,兴奋而又忐忑。兴奋是因为我五年来的付出有了回报,忐忑是因为那可是小提琴国际大赛,我真的能取得好的成绩吗?
怀揣着老师的肯定,我琴练得越发刻苦了,每天练一个多小时的琴。《a小调》曲子逐渐由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来的得心应手。由一开始练的几行都啃不下来到后面只要琴一放到弦上,我就会不由自主拉出流水般的旋律。
终于到比赛的日期了。我来到会场,原本那颗镇定的心,此刻也“扑通,扑通”地跳的越来越快,我反复地在心里默背演奏的曲子,连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念到我的编号了,我跟着前面四个小朋友颤颤巍巍地走进演奏厅。候场的时候我好紧张,小腿肚子直发抖,浑身冷汗拼命往下淌,我的脸部冰冷。到我开始演奏了,我攥了攥拳头,擦了擦手里的汗,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昂首挺胸地走上了前台。
来到台上,我稳了稳心神,开始流利地拉起来!哎呀,音色不够稳定、优美。我稍稍调整了一下心态,继续仔细地拉。我看见下面的评委冲我露出的笑容,我看到妈妈在观众席为我加油鼓励,我看到跟我一起来的同伴无声的给我加油。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取得了独奏银奖和齐奏金奖的好成绩。成绩只代表过去,我还要继续努力,让拿手好戏更拿手!
从小我就喜欢那浓厚而精深的水墨风格,看到电视上一位位精通国画的大师,习得的“武艺”展现出来,不禁让人叫绝。
都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妈妈见我对国画感兴趣,一年级时就把我送去国画辅导班。如今已有五年之久,越来越熟悉国画的技能,也少有成就感。
曾是初春的一个周末,那天可真叫人慌。只听见几声无秩序的铃声,外公紧快去打开了大门,走进家门的竟都是些文人默客,皆外公之友。
可外公与他们交谈时,却意外把他外孙——我的特长说了出来,客人们便如见了金子一般,期待我在他们面前露一下才艺。无奈,不能扫长辈之兴,我连忙下楼,给长辈们作了个揖,笑说道:“给各位长辈献丑了!”端坐,提笔就画。
那蓬松而柔软的毛笔,沾着那浓郁而明亮的墨水,在宣纸画上轻钩,浓渲着。窗外那玲珑的麻雀的身形便渐渐显形其中,一连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他人眼中平凡而渺小的麻雀,展现得凹凸有致,线条的收朗,笔墨的浓浅,显现其中。周围的长辈们连边称赞,我那颗悬动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被称赞的欢乐与快活,在脑中迸发,升华。
我便再次提笔,细致地画着麻雀一旁的配景。我从容地提笔书画,心中全装着方才的喜悦欢乐,也不顾及山水画的严格要求,以为背景可以随性发挥,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不想,因为疏忽,几粒谷子愣是因为沾水过多而活生生成了稀湿的鸟粪,鸟身后的大树因浓墨色泽变化成了土堆,画面的整体效果瞬间低了好几个档次。
外公的友人们出于对我的呵护,没有指指点点,然而我自己早已羞红了脸,暗暗自责自己的草率。我三步并两步拿画冲上楼,一边掩盖尴尬:“长辈们,我上楼画画。”
这拿手好戏,却在亮相时拿不出手,甚是难为情。想必,任何事情都要认真仔细面对,切不可骄傲自满,谦虚低调才是成功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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