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今天的路灯似乎搭错了神经,忽闪忽闪的。奇怪,人们养的小狗怎么也不叫唤了?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就在我纳闷时,隐约感觉身后多了个陌生的身影。顿时,我心一惊:莫不是遇到坏人了吧?心虚的我回过头去,只见昏暗的灯光下,那影子总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我吓坏了,差点没叫出声来。我不住地对自己说:“完了,遇到坏人了!”我想喊叫,但又不敢,万一弄错了,那岂不成了笑柄?
我壮着胆子,加快了步伐,继续朝家的方向走着,心想:也许他就是和我同路,也许 ……算了,别疑神疑鬼的,世上哪有那么的坏人!也许一会儿他就与我分道扬镳[fēn dào yáng biāo道:路;镳:马嚼子;借指为马;扬镳:驱马向前。分走不同的路。]了呢。
然而,事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那个身影始终跟在我身后。我断定:这回是真的遇到坏人了!心虚的我,不安地回过头,一瞧,嗨!原来是位农民工—— 蓬松的头发,黝黑的面庞,手里拎着工作帽,帽中还躺着一把瓦刀,兮脏兮脏的衣服不整齐的扣着。
“小姑娘,一个人回家害不害怕?”他看着我说。
我没搭理他,因为父母老师都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你家在哪儿?我送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没好气地大声冲他,竟看到他狰狞的面孔——面部有道令人恐惧的刀疤,还有那躺在工作帽里的瓦刀,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感觉腿都软了。
“小姑娘,别害怕!我是好人!相信我,我真是好人!”
他的话一出口,我是三魂飞走了两魂半——天底下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蛋的!瞬间,敏感的大脑传递出准确的信号:我,真的遇到坏人了!我吓得差点没哭出来:他不会是要绑架我吧!爸妈怎么还不来接我?望着幽深的似乎没有尽头的小巷,我紧张得要命。蓦地[m dì陡然地],忽然发现一位叔叔正从拐弯处走过来。我机智地大喊:“爸爸,我回来了!” 本以为那人会识趣地仓皇而逃,可我没想到,他胆子还忒[tuī程度副词,很;非常]大,依然跟在我身后。我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朝家狂奔起来。
终于,眼看离楼道只有一步之遥。我加快脚步,迅速飞跑上了楼。站在楼道的窗口,我下意识地朝下望了望,心说:好你个坏蛋,竟然尾随我!看你敢上来不!可就在我探出脑袋的片刻,竟与那人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只见他在楼道门前止住了脚步。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急忙敲开家门,狼狈地扑向妈妈的怀抱。
“怎么啦,遇到鬼啦?慌里慌张的!”妈妈见状没好气地说。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将妈妈拉到窗前,躲在她身后,指着那人说:“就是他!”。可令我奇怪的是,那人见了我和妈妈,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微笑着向我们挥挥手,转身消失在暮色中。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不解地问。
妈妈思索良久,笑着对我说:“那是一位好人!”
“好人?”我被妈妈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是位热心肠的好人。他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所以默默地呵护着你。如果全社会都能像这位农民工叔叔一样,把这‘热心肠’传递下去,我们的社会是不是会更加和谐美好?”
轻轻抬起自己的脚,然后落下,不曾停歇地行走在春天里。
觉得有些闷了,慢慢地打开窗户,冷风刮进我的屋里,我叹了口气,又把窗户关上。穿上了衣服,竟感觉有些热了。我走下楼去,走出门口时不觉有些喜悦,竟不知什么时候春天来了。春天的风刮起来,吹在我的脸上,有些舒服。我在行走,走在春天里。我喜欢走,在春天里行走。时间过得好快,快的我已数不清我走过了多少日子,只记起我在春天里脚碰撞地面的'声音,清脆有力。而我一直不停的行走在春天里,不曾停歇。
停留的时间长了,我失去方向感,于是我就在春天的日子里,慢慢的走着。漫步在空荡荡的广场上,无言的恐惧,一声不发,只是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也不会去想,只是走着走着。曾在何时,吵闹的广场变的那么冷清,又在何时,我喜欢上了走路,在春天里走路?我不知道,但我依旧喜欢着走路时那迎面而来的春天的风,那么清爽,那样舒服。但春天的雨,是凉的。我走出了广场,在不停的绕着广场走,不曾停下,而身边车来车往,捡起一片尘土,幸而那春天的细雨,替我抵挡尘土。我走着,在春天里走着。雨点击打在我的脸上,有些冷,但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原因,只是在走着走着。
为了心中理想,不会俗气,犹如看得见晨曦。走在春天里,有一些不自觉的颤抖,是冷么?或是害怕?我不知道。可我看得见树上的枝桠有了一点绿色。我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停止思考,我还不曾离开,但要走,总要飞。我停下了,停在了一棵还没有长出树叶的树下,光秃秃的树枝似乎在证明春天还没到来,但我相信,春天会来的,或许会在我走路时,那不经意的一撇,就会带来无限的惊喜,我不曾停下,一直在春天里走着走着。
生活不曾停下,而春天的路也一直没有尽头。我看得到春天,我很迷茫,但我知道我一直在春天里走着。
走在春天里的生活给我体贴入微,若要道别不可等你,但我会挥挥手,永远的留在春天里,向你微笑。春天到来了,一如既往的有些迟,虽不是很暖和,但却深入我心。自己的心情仍然沉重待我整理,天气不似如期,而春天也如期而到。走向了广场外的马路上,我有些犹豫。停下了?不曾停歇,只是于事无补的休息,我要走,走在春天的时光里,喘一口气,继续走路,头也不回的走着,而这个春天,也是我的。或许我与春天不可割舍,因为,这个有些冰冷的春天已融入到我的身体里。我张开臂膀与这个春天紧紧相拥。而我不会无动于衷,在花开草长之前,我定然会走着,在春天里走着。看融化的雪汇集成的河流,看尘土与雨点交织而成的篱笆下的泥土。
当世事再没完美,可愿在那如歌的春天里走着,感受着春天的气息,永不停歇。
“叮零零”放学啦!同学们兴奋不已地准备好书包往家归,只有我一个人慢吞吞记着数学作业,有人督促我:“快点记,我可要擦了”。
记好了,累得满头大汗的我匆匆离开学校。路上,经过一家商店,看到了一些新的商品,虽然很想买来,但是没有钱。路上还有几个高年级同学,说话不文明,一起来欺负我。我见状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跑开,跑到人家商店拐角躲起来,可是这个店老板很坏,骂我一顿,我逃走了。我没被欺负,反尔要谢谢老板。
我忐忑不安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路边有一户人家的花开得正艳,一簇一蔟的花爬满了院墙的围栏。这时主人不在家,猫也溜了出来,探头探脑地观看着外面的世界,看着这一切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句:“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正当我沉醉于美好的情景当中,那边已经听到老爷的呼喊,我连忙加快脚步,飞奔回家。
春风吹只影,刚是早春天。中午与同事走在西湖边诗性大发胡诌的一句。说起春天,有个段子说杭城的天,春天与秋天被夏天与冬天挤兑的毫无喘息机会。在夏天来临之前,有幸目睹了杭城的春天,可谓有着“命撞桃花”之感。说起春天,就想起来了记忆中的那些人与事,记起来了那些年走在春天的路上的心情。
小学的时候,觉得春天就是: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来到了小河边,小溪欢快的流着;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来到了田野上,草儿绿了,花儿开了……随口就来,不仅仅是显示我记忆好,其实更多的是反思年少时乡村填鸭式死记硬背般的启蒙教育。在抨击教育的不友善的同时,感谢那份课本教材让我开始明白了春天的生机与盎然。人生很多时候,正如泰戈尔笔下“要弹奏最真纯的曲调需要经受最繁复的训练”,对于一个语言的掌握就是不停的重复语音和练习,直到掌握为止。我绝对是一个学不好语言的人,我的思维里觉得事情我不会去做第三次,除了被逼无奈。一路走来,人面临很多的抉择,其中最为悲催的是,一个转身,就是一辈子;一句再见,是再也没见。
中学的时候,懵懂的年龄学会了托物抒情,觉得春天的美妙需要堂前燕、金黄油菜花、夭夭桃花等来衬托,表达出的情感也仅仅是我很喜欢春天,能让人呼吸到清新的空气,还有老师貌似心情较好,上课的日子好混点的,而已。回首往昔,家乡的田野青葱宽阔,其间花草点缀,春天多情又春意撩人。分享之余,也在上课那45分钟的梦里翱翔自已的未来,美好却又短暂,只因春天蕴育千万生命,带给人的希望,但从不告诉希望是为失望准备的前奏,也不告诫你走在春天的路上,别只顾傻傻发呆、彼此嬉笑,因为毕业季后大家天南地北,终将出现的不一样的模样。
离开那常常云雾缭绕的家乡,走向了大学,见识了一个不一样的春天。因为,那里的春天不叫春天,叫传说;那里的春雨不叫雨,叫从未来过。大学四年里,对春天最大的印象就是,夹杂着土灰的老楼后面的树发芽了,证实她来过了。没有记忆中的春天味道,怀着不一样的心情,走在春天的路上,春天她真实的告诉我:不要以为自已没有胃口就去责怪你的食物,其实她真的来过,只是不是那么明显而已。
如果没有经历那些不好的事,在安吉的春天绝对是最美的。山有山的姿态,水有水的模样,可谓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即便在两个污染企业夹击中也能感受到春暖花开的欢悦。人世间总是这样,走在春天的路上,看着花花草草在春天里茁壮成长,就在想,这段时间里,我也是在工作中不断学习新的知识,在积累一些教训,只为了抓住在春天的日子里,开出一朵让自已满意的花朵。
现在的春天,有种异乡的暖暖春意,不知其中啥滋味。中午方才明白,我所认识的春天,是人工的春天,草是催肥成绿,花是孕育培植,刻意的让春风点装大地,与记忆里的春天少了一份随意与情趣。云舒云展,在他乡的日子里看那春天,不论懂与不懂,就一个人默默写下这般心情,感悟一下自我坚守的这份静美。
你有没有闭着眼睛走路的?小时候,我最喜欢做一些“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比如在放学途中,从校门口开始,专心踢一粒石子回家,或是计算火车进站的时间,远远地听到汽笛声一响,便开始从家门口“起跑”,看自己能不能在火车进站前赶上火车等等。
闭着眼睛走路,就是其中一种“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通常,我选择的是一条没有车也没有人的乡间小路,两旁都是稻田,“会动”的东西可能只有草丛里近视的大青蛙和神经质的、一碰就跳的蚱蜢,所以,绝对可以大胆地“瞎走”。
有一个暑假,我们每天上午都到学校补习——我们那时小学生的功课压力比现在还重!就拿暑假来说吧,五、六年级的学生,每天上午还得到学校上课,唯一的区别,就是可以不穿校服、鞋子,可以自由地穿便服和木屐。
我就是那个穿着木屐去学校补习的小学生。下课后,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把脚伸进校门边的小河里“荡一荡”,等经过景美戏院斜对面的那口井时,还要再继续用冰凉凉的井水把脚冲一冲,或者,干脆把自己弄得一头一脸一手的湿。
你一定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有多舒服!暖洋洋的太阳晒在湿湿的皮肤上,就像熨(yùn斗温柔地熨着一件皱皱的衣服,慢慢地,你可以感觉毛孔畅快地舒张了起来,水汽微微地蒸发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新鲜味儿。
我仰着脸,闭着眼,让太阳暖烘烘地晒着。这时候,眼前是一片猩红,而这一大片猩红里,又出现了一个会跑的小黑点。我闭着眼睛“看”着这个小黑点,小黑点开始逃走。我追着它,一会儿追到上面,一会儿追到下面,脚步也开始加快。我觉得自己快要跌倒了,赶快睁开眼睛,哈!直直的一条路,被我走歪了。
太阳光使人成为发酵的面包,身体逐渐膨胀,光裸的手臂也微微发烫。我甚至觉得有点像过年喝了妈妈酿的葡萄酒,脑子里甜晕晕的。
我试着把手平平地向左右两边伸直,像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手里不是都有一根平衡杆吗?我假装自己正在走着高空钢索,钢索下面,一只披着乱发的大嘴狮子正张着嘴,等着我掉进它的嘴里,成为它美味的午餐……
我想得紧张悬疑。眼见大狮子吃不到又香又嫩的小人肉了,脚下忽然一阵踉跄,不好!我跌进了什么黑洞,怎么软绵绵湿答答的?
原来,我走进了一堆绿油油的秧田里!老天,我的木屐!我叫了起来,木屐陷进烂泥团里,失踪了!
我焦急地弯下身子用手去摸,水汪汪一片浑浊的泥水,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你在这儿干什么?”农场的老何远远走来,朝着我喊。
“我,”我满脸尴尬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泥手,“我在找我的木屐。” “你的木屐?怎么会掉在田里?”
“我……”唉,怎么说他才会相信,我是因为玩闭眼睛游戏,才走进了秧田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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