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身不由己的条件就不应该被列入为普遍人生的条件。因为它的偶然性就如我们的坐胎成天生丽质,还是歪瓜裂枣都与自己无关,有关的只是我们能创造和利用的条件。
伦敦开始也是村庄,就像贵族的起点也有草莽,把村庄作为起点,把从创造条件作为开始,才是我们人人都具备的条件。有条件是个好命运,没条件就是个好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创造,就像历史上的犹太民族,在丧失了生存的家园遭受了灭顶之灾之后,他们漂泊世界各地,寄人篱下时,反倒强化了他们的生存能力。没有土地做工厂,他们有发明创造,没有广袤的国土立足,他们有智慧。按人口比例算,哪个民族都没像犹太人那样产生过那么多的教授、专家、学者。就像资源条件极差的日本,并没有制约他们成为经济大国。条件是一个国家、个人发达与成功的重要条件,但不是唯一的条件。撬动地球的力量也不用另一个地球,一个支点,一个杠杆的条件就具备理论的可能。
《鸟类世界》一书中记载这一种海鸟,它能飞越太平洋,靠的.仅仅是一小截树枝儿。飞行时,它把树枝衔在嘴里,累时,它把树枝放在水里,然后站在上面休息一会儿。饿了,就站在上面捕食;困了,就站在上面睡觉。谁能想到小鸟飞越太平洋依靠的仅仅是一小截树枝。试想一下,如果它带上鸟巢和足够的食物,它还能飞得动,飞得远吗?同样,成功也不能一味苛求条件,如果一味苛求条件,再好的条件也只能成为你捆绑在翅膀上的黄金,它不仅无助你成功,反而会拖累你前进的步伐。人类的生存与创遣也是如此,成就伟大事业的那些人反倒没有什么优越的物质条件。
弱者等待条件,强者创造条件。真正的成功者就应善于在没有条件中创造条件。就像那只飞越太平洋的小鸟,仅仅依靠一小截树枝就能立足、生存、飞翔。
可如今的许多人创业,就是依赖条件,总是把自己平庸的人生归咎于条件不好,可条件都好了,我们还用奋斗吗?海湾地区那些王室成员家族的后代很少有科学家、艺术家、奥运冠军的,他们优越的生活条件就是他们翅膀上的黄金。今年的欧洲金球奖得主阿根廷人梅西九年前还是个“侏儒症患者”,梅西在十一岁时被诊断出生长激素缺乏,而这会阻碍他的骨骼生长。家里的经济条件难以承受小梅西的治疗费用,因此全家决定移民西班牙寻求解决之道。可这样的身体条件没有制约梅西热爱足球,九年之后,他成了世界足坛的巨人。如果当初理智地对待自身的条件,世界足坛就没有了“梅西的神话”。当年的马拉多纳也被足球专家视为不具备踢足球身材条件的“侏儒”。可就是这些“侏儒”的条件反倒成就了他们谱写神话的动力。
抓住机遇,时刻记住不足,就完美了自己。成就每一项事业更多的时候不是要看已经具备的条件,而是要看我们创造条件的智慧与信心。条件要,就要那只海鸟嘴里叼着的一截木棍儿就足够飞跃太平洋了。
有时我会想,是否每个人生命中的命数情劫,早已被上天在冥冥之中作出了安排,是否有些亲情的债,是还不清的。因为我和姐姐就是如此。
我家里父母都几乎不会回家,因为他们都有了各自另外的家,一直是我和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曾经的我是任性的,不懂得透过话语的表层含义去理解别人的心情,只是自顾自地在意着个人的情绪和需求。
姐姐24岁,已经毕业,收入不低,给我买书、买文具、买衣服从来都不会吝惜半分,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都是她的辛苦工作换来的,我的岁月静好,其实是她在为我负重前行。
我知道姐姐有肠胃病,平时稍不注意就腹胀,经常拉肚子,有时候甚至要持续很久才好。当我缠着她嬉嬉闹闹的时候,经常看到她苍白的样子,听到她疲倦地说:“姐姐肠胃难受,不要闹。”我便只能不情愿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一次我期末总分全年级第一名,拿回成绩单的时候,我看到姐姐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她温柔地问我要什么,不懂得体贴他人的我,任性地说要去吃年糕火锅。当我反应过来,问姐姐能不能吃的时候,她笑着说:“没事的,姐姐的胃病好了,我们去吃吧!”
我信以为真。可是那天回到家,姐姐就扑倒在床上,两手交叉按着小腹的位置,痛苦地***着胃疼、肚子疼。姐姐眼角带泪,声音已经几乎要哭出来,那一声紧接一声的呼痛声让我感到不安。我抱住她给她按揉着胃,我的手深深按进她的腹部,仿佛可以感觉到她承受的疼痛。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心,自己的任性。我默默地照顾着姐姐,心中有一句话一直没有说出来:“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
影片中,无论是身患绝症的主角,还是其家庭成员,都有一种“视死亡为日常”的闲适劲,甚至还对此抱有几分幽默态度。这种处理方式,立马提升了影片的气质,让它显得不是那么俗。在这方面,还需赞一声编导的掌控力:面对大悲大喜的题材,刻意不让情绪过分渲染,一不小心又会走向另一个极端——矫情。《星运里的错》在这方面,基本控制得很好,没有一味提升品位而将自己弄得不近人情。
曾经的青春电影多为低成本的独立制作,明星初出道时的青涩演技,用本色表演来讲述亲身的经历,简单却不简陋,叛逆里透着执着。 今年在北美“青少年选择奖”中异军突起的《星运里的错》,就投资规模和卡司阵容而言,远比不上《饥饿游戏》和《暮光之城》,人设更像是欧洲文艺片,情节未能跳出俗套,叙事角度上倒是可亲,可信。绝症+纯爱的模式,放在年轻人身上再次产生共鸣,《星运里的错》与生俱来的悲剧气质,被偶像式的表演和金句台词冲淡了。
据了解,《寻找阿拉斯加》的作者是约翰·格林,他同时也是《星运里的错》的小说作者。影片编剧为斯考特·诺伊施塔特和迈克尔·H·韦伯,他们还撰写过《和莎莫的500天》的剧本。《寻找阿拉斯加》的故事一样发生在两个年轻人中间。故事的主角叫做迈尔斯,他大三的时候出国念书,在国外认识了一个叫做阿拉斯加的女生。随后,迈尔斯就爱上了这个神秘的女孩子。值得一提的是,在很多学校,这本书都是一本被禁看的书。
但青春和爱情的魅力就在于可能性。虽然死亡不能避免,但副作用可以减弱,通向终点的每个瞬间都可以无限延长。有了奥古斯都的陪伴,海瑟开始拾起一个个早已放弃的梦想,原本被质疑的自我开始不断得到肯定,而自己也开始有了抗争的勇气。
故事其实是从一个比较平常的视角切入,两个病孩子的爱。但这种爱是不同于狗血韩剧中的那种你死我活、你侬我侬的幼齿的爱。海泽尔厌世,她因为病痛和命运而冷漠;奥古斯都自大,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个世界能记住他。而正是由于有了彼此,海泽尔懂得卸下心防大胆去爱,奥古斯都也明白了自己真正的意义。有人说,爱是一种治愈,而这部电影告诉我们——爱是一种成长。
我们能如何选择讲述悲伤,可以粉饰它,就像电影和言情小说的手法,美丽的人物接受美丽的考验,而那些考验都可以用一声抱歉解决,那些都不是事实。电影开头便是女主海瑟(谢琳.伍德蕾Shailene Woodley饰),她的眼睛里透露着悲伤,注定是个悲伤的故事。
活在爱情里的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不在乎什么时候遇见,只在乎遇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又能给彼此带来什么。我是这样的爱着你,尽管我已经无力在陪伴你,但是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是用尽了全部在爱着你,我没有想到我们的一个照面就已经注定了将来的结局,我未曾料到,我也可以拥有这样深刻的爱情。
影片的结构十分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练,人物不过男女主角,及他们周边的人物(作家其实就是催化剂一样的道具)却始终带着巧克力的味道让你在甜蜜的同时也体会苦涩,而这个苦涩就是离别,不管是女孩不知道自己活多久,男孩的癌细胞扩散都是不可避免的现实,即使他们的爱情可以遮隐到一些涌动的悲伤却也是不可争辩需要面对的结局。
影片讲述了两位身患癌症的少年,在人生最后的时光里,相遇、相爱、相守,但始终逃不过疾病魔咒的命运的凄美故事。笔者无意想去歌颂这部影片在描述两个少年在面对绝症之时,尝试热爱生活的勇气,甚至是他们在最后选择快乐与选择受难的决定,因为生命的本真,比电影中呈现得艰难得要多。疾病真的可怕吗?正如Hazel最后描述Gus的死一样:“正如癌症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它使作为他身体一部分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很多年前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如果一个人都没有爱过就死去,那该多遗憾”。这里的“爱”一般是指代爱情,而世界的爱本就不止一种,对父母的爱,对朋友的爱,对兄弟的爱,对儿女的爱。而我觉得这句话更多是想强调一种死亡总是遗憾的,你总是来不及去做很多美妙的事情,比如爱。
书中有着这么一段话,我偷懒就不翻书了大概回忆一下,“我知道我们注定死亡,这是在劫难逃的,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可我爱上了你”。电影更是大肆的渲染了两个癌症缠绕的年轻人互相感知对方的痛苦和希望对方快乐起来,这样的桥段想一想就幼稚又感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而走的时候必然伤害那些爱你的人。
年轻如我们,每次提起“命运”二字,内心总是微微颤抖。我们相信它吗?那是否意味着我们早被安排,抵抗或者顺从,都是一种安排。我们不相信它?那为什么生活总是不如我们想象的那样进行。外部的苦难让我们警醒生命无常,而内部的苦难则提醒我们生命脆弱。
就像托尔斯泰那个伟大的开头:“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但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我们在描绘幸福的时候,总是词汇贫乏,甚至我们不屑于描绘幸福,而人类却非常善于描绘各种不幸,仿佛在这个世界上,苦难总是以出其不意的形式出现,我们总尝试去预告它,克服对它的恐惧。
然而,Gus在最后却给出了我们答案,纵使命运使然,所有的遭遇都错落有致地安排在每个人身上,我们依然对自己有几分决定权,“你无法不选择被伤害,但让谁来伤害你,你却又几分选择权。我对我的选择很满意,希望她也满意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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