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妈妈眼里,我一向很懒的:不是学习,就是吃啊睡啊,从来没帮妈妈做过家务,这令妈妈很头痛。她常唠叨道:“你这以后上了大学可怎么办呢,我跟你一辈子啊。”可不管妈妈怎么说,我就是不肯做,最终,妈妈在一番冥思苦想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实施奖励措施:每做一件家务就奖励两元钱。我想:这样一来我就有大把大把的零花钱赚了,好耶!
实施第一天,中午吃完饭,妈妈正要洗碗时,我一把抢过碗,说:“妈妈今天碗我来洗,不过可别忘了小费哦。”“嗯,不错,洗得好还给你发‘奖金’哦,加油啊!”听妈妈这话我更来劲了,兴冲冲地洗了起来。妈妈说得,先将锅架在水池上:锅很重,柄很滑,我又把锅拿起来,刚要放上去,手一滑,“扑通”一下,锅掉了下来,险些砸了一个大洞。然后很简单的:放洗洁精和水,搅两下搅出泡沫再将碗放进去,拿了一个抹布,洗了起来。手刚放进去又缩了回来——水太冰了,但又想到妈妈天天都要泡在这冰冷的手里,我就泡这一次还说冰,于是,我坚强的把手伸进了水里,拿着抹布洗着。可麻烦事又来了,不知是洗洁精少了还是怎么了,洗了几遍盘子上还有油,大概是洗洁精少了吧。我又在盘子上滴了几滴洗洁精,用抹布搓了几遍,结果,油是没有了,可洗洁精又多了。最后,我用水冲了很久才冲干净,妈妈见我用了那么多水,心疼死了。
洗碗可真不容易。想想妈妈天天都要做这么多事,多累多苦,而我天天都懒,不愿为妈妈分担,做一点事还要报酬,真是不应该啊!从那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帮妈妈做事:看见地脏了,扫一扫,拖一拖,吃完了饭,主动帮妈妈洗碗,甚至有时我还帮妈妈煮煮饭……当然,从没有在想妈妈要过一分钱。
爸爸妈妈生我们养我们,给予我伟大的爱却没有要过一分报酬。作为还是孩子的我们,只是为家长分担一些家务,此等微薄的回报,还需父母给报酬吗?
平静的午后,一个袪生生的男孩站于讲台上小声介绍,那时是四年级,他才从莲花小学转来,每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腼腆儒雅的男孩,却不知,在后来的日子里,他带来了多少妙不可言的快乐以及对班级的那份奇怪的坚定。
后来,他成了我的同桌。
死党一般的朋友。
仗义的哥们。
“呵,刚才太紧张了,同桌,以后靠你了。”
“当然!”
多么自然的对话,理所当然,我们成了死党一般的哥们,有时也会吵架,有时也会为争论某首歌的歌词而大打出手,每一次红着脸,恼羞成怒,低头不语,被老师叫起来答问,望着前方的黑板,措手不及,而这时会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飘来:“杜甫。”也许是因为无奈和自尊,我没有照答,依旧沉默,结果当然是进办公室“喝苦咖啡”。
回到教室,依旧不语,“喂,我说你还像女的吗?”“好了,告诉你今天的课堂作业是默写。”“同桌,同桌,我错了,你是对的。”
噗地一声我笑了出来:跟我斗。
“切,就知道!哼!”他怒。桌上顿时分明出现一道三八线。
“何杨,小杨,我错了,兄弟,同桌,我真的错了。”哎,角色对换。
还记得那篇作文,老师要求大家写自己的同桌,题目自拟,我们商量之际,写出了《同桌,我一直都在》的题目,写到了对面墙上的黑蜘蛛,写到了送给老师的康乃馨,写到了擦掉的三八线。倍受老师的好评,惊喜之余,互相用手比划出个“V”字形,作业本上的“优+”,让我们乐不思蜀,还让他用天真的口吻高兴的`大叫:“耶,我的作文也得了优加!”那时正值夏末,温暖的空气溢出了橙黄色的空气,阳光从窗外流转于他的眸中,徐徐不散去,栩栩生辉。
浅薄无知的童年,在打闹中度过,鼓励中迈步,六年的小学生活结束时,一句“同桌,拜拜了,我一直都在。”塞住眼泪,在全班破不成泣之际,一笑而过。
如今的同桌也建立起了很好的友谊。
往昔的同桌也在步入初中后慢慢改变。
变得有些叛逆,有些做作的洒脱。
而友谊未变,尽管所有人已变或未变,但终究会变。
同桌,我一直都在。
一直。
一个星期天,妈妈和爸爸出去办点儿事。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过了半天,也觉得很没意思,就想了想:干点什么有意思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可以擦地板啊!妈妈和爸爸肯定会夸我是个好孩子。然后我就找来抹布,把抹布用水冲洗干净,拧干后就擦了起来……
擦啊擦,怎么擦也不干净。想了想,妈妈是怎么擦干净的?我想起来了,就把双手放在抹布的两边,顺着地板一条一条地擦,过了半小时,我终于擦完了。
爸爸和妈妈回来了,见到地板这么干净,夸我是个好孩子。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