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条件不算差,在学校学习成绩也中等,玩具零用钱也很多,家人也都很爱我,在家里可以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我一直觉得不快乐,这种想法一直缠绕了我很多年。最近看到一句话:“身边不是缺少美,而是你缺少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我感到这是说我呢,我也终于明白,生活不是缺少快乐,而是我缺少了寻找和发现快乐的“眼睛”。
以前的我,总是喜欢发脾气,无论在家里还是学校,都任性胡闹依着自己的性子,总觉得大家都得让着我,因为我是小孩,可是直到最近,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懂得的知识越多越惭愧,我有慈祥的爷爷奶奶,调皮可爱的妹妹,永远都会原谅我犯错的父母,突然发现原来我生活在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庭里,突然发现这就是一种快乐,一种很多人都渴望得不到的幸福。
我很喜欢打篮球,以前只追求赢的感觉,认为只有赢球才是快乐的,每次组队,都挑选球技最好的伙伴做搭档,如果一个传球失败,一个投球失准,一个走步犯规,我都会向他们暴跳如雷,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一个团队的协作性有多重要,沟通也很重要,失败不可怕,输球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他们——我战斗在一起的朋友们!我才发现,只要和他们在一起,无论输赢,都是那么的快乐。
现在,还有许许多多的生活点滴,一个微笑,一件好事,一首好歌,一出电影......都能带给我快乐,以前,我认为快乐离自己很远,现在我认为快乐无处不在!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儿时,外婆家院子里的夜晚没有城市喧闹的的'霓虹,夏夜里外公的摇椅,我被轻轻地放在上面,摇啊摇,好像可以看尽整片天空的星星,耳边,外公外婆唠着家务琐事,声音轻轻的、慢慢的、越来越像梦中深处的歌声,我便已安心睡去。
六岁,要读小学了,我被接到父母身边,告别秋月,也告别夏虫,每晚陪伴我的是作业本上认真写下的算术题,一行行、一页页,它们是我自己织下的五线谱上跃动的音符。
城市里有夜幕笼罩下的华灯闪烁,有钢筋水泥构筑的高楼林立,有抬起头怎么也看不透的灰蒙蒙的天,更有每天下午放学后我独自背着书包站在车水马龙的路旁时心里的慌张。我好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野兽,越来越暴躁,很难安静下来,我渴望回到儿时生活的地方,固执地认为只有那满天的繁星才能带给我平静与安心。
昨晚,母亲督促我再看一下做过的错题,我发脾气说考完试就不要在家里了,我要去外婆家。而此时此刻,我坐在中考的考场,抬起头看到远处考场外烈日下焦急等待的我们的父母,爸爸妈妈,应该也在人群里吧。思绪好像一只挥动着翅膀的小鸟,飞越过从小学起到现在九年的风景,我看到每天早上起床时餐桌上已摆好的早餐,看到每个我晚睡的夜晚爸妈卧室里也同样没有熄灭的灯光,听到每次为成绩不理想而沮丧时耳边爸妈心疼的安慰,想到昨晚小心翼翼翼翼地掩饰着紧张地妈妈……
九年的风景一一浮现眼前,粗心的我却从未注意白发已经爬上父母的鬓角,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一种久违的安心,原来令我安心的风景不仅有儿时夏夜里的满天繁星,身边爸爸妈妈用爱为我描绘的风景也同样动人。
花开花落,有多少温暖的故事在其中上演;细水长流,有多少温暖的故事随之遥远。在这充满活力的每一天,你又在被多少人所悄悄温暖?
在我眼里,父母所给予我的一切,我是一生都无法补偿的。特别是他们的关心、爱护以及重视,是不能用金钱支交换的。从小在温暖中长大的我深刻到这点。
记忆的门坎上有一次我刻骨铭心:暑假里的一天,我和母亲在整理房间时,由于我的一时疏忽,手没抓住椅子柄,使自己从高高的.柜子上摔了下来,下巴撞到了桌角的大理石。顿时鲜血溢了出来,染红了我衣服的领子。闻声从隔壁房间跑来的母亲见到我这样,脸霎得白了。可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从药柜里拿出大把棉花,堵住我的伤口,而后马上送我去了医院。这时父亲正在宁波开会,得知消息,赶快驾车飞驰开往医院。由于父亲不在身边,母亲一人的负担特重,我知道其实她比我更紧张、更心痛。
当时,我还以为涂上点药水、包扎一下就了事了。可谁知,医生却说必须要用针把伤口缝起来。因为口子太大了,流血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用针缝,想想都很恐怖,不必说亲身体验了。看着护士拿来的缝伤口的针,我的心跳得疾速,空气仿佛也在此刻凝固了。在医生举起针朝我受伤的下巴开始缝的时候,母亲温暖的手紧紧抓住了我。此时,一股安定、平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心也慢慢舒畅了。我知道,在这里有母亲温馨的大手和我紧紧相牵,在那里有父亲安慰的话语与我紧紧相连,我很温暖,很幸福。那次,我没有流泪,因为在这谈不上生死边缘的危险时刻,我感受到了父母给予的温暖。
当父亲赶到医院时,我的伤口早已缝好了,扎上了纱布。见到父亲,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或许现在才发觉到刚刚医务室里的恐惧气氛,或许从没经历过这样事情的我委屈了,在父亲怀里,我才流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父亲笑着看着我,粗糙却又带有温情的手拂过我的脸颊:“傻孩子,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但对于父母所给的一切,我愿它不要过去,永远保存。
之后,父亲每天为我涂药水、换纱布。夏天,天气热,父亲怕我伤口发炎,还为我每天清洗伤口,从不拖延一点时间。由于父亲的细心护理,拆线时,医生说伤口愈合了,而且长得很好。
温暖,不必用美丽的词藻去形容,无须用精妙的画笔去雕饰,却依然光亮耀眼。同学的一声共同进步,老师的一次真心问候,朋友的一回热情帮助,都让你感到温暖。而你是否依然铭记太多太多父母所付出的真诚的温暖呢?珍惜这其中温暖的一切,父母的温暖将伴你越过困难,冲破险阻。在危险与竞争面前,它们一定是你精神的支柱!父亲就是我的大白。
昨天,我的语文第八单元测试考得不好,考了98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卷子交给妈妈看,小声地告诉妈妈说;“妈妈,我的语文考了98分。”妈妈没有说话,认真地看我的卷子,我就默默地站在妈妈面前。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我的心怦怦直跳。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生气了,她肯定要狠狠地批评我一顿。我就默默地看着妈妈,等着妈妈批评我。
妈妈忽然抬起头,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吓得我更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想:妈妈肯定要打我了,我就闭上眼睛不敢看妈妈了。我感觉我的头忽然一热,是妈妈的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晃晃,我睁开眼睛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我不安的问妈妈:“妈妈,你要打我吗?”妈妈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打你呀?”我说:“因为我没有考100分。”妈妈把我拉到她面前,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地亲了我一下,我更蒙了,我想妈妈肯定是气晕了。
这次考试我没有考好,妈妈不但没有批评我,而且亲了一口,我知道妈妈在安慰我,鼓励我,希望我下次考100分。妈妈,我的好妈妈,下次我一定考100分,让你更高兴。
“老严您来啦!”“老严您上班去!”“老严您好!”工友们只要见到老严都会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工友所喊的老严其实他不姓严,姓陈名国庆。陈国庆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中毕业后,到大山煤矿当了一名矿工。陈国庆进矿后,先在采煤队当一名采煤工,后因工作需要,调到掘进队,又成为一名掘进工。因他有初中文化做底,加之平日好学,业余时间钻研一些电方面知识,于是就成了大山矿一名小有名气的全才。加之他平日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矿领导决定,将其调到安全科工作,成为一名安监员。身为安监员的陈国庆,他深知身上担子之重,抱着对工作认真负责,就是对他人生命负责的思想,在安全监管上竞竞业业,不徇私情,严格执检。对未能按规程及规章制度要求干活者,一律按有关规定进行处罚。他认为,处罚违章者,不是单纯为了罚点款,也不是给谁难堪,有意和谁过不去。在陈国庆思想深处想到的是,处罚是爱,是对他人生命的尊重。鉴于此,那些被陈国庆处罚过的人,对其处罚是心服口服。
老陈有个特点,下井到检查点查安全,只要碰到施工点人员紧张,他就会主动伸手帮助他们干活,因此受到工友尊敬。因陈国庆在工作中尽职尽责,严肃认真,工友们赐给他-个雅号“老严”。 有了这个“雅号”, 工友们见到陈国庆不再叫他老陈,而直呼其雅号老严。陈国庆开始对这一称呼不大习惯,但后来也就随波逐流,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喊其老严,也欣然接受,爽快应答。天长日久,陈国庆这个大名渐渐地被人们淡忘了。在大山矿,提及老严,可说是无人不晓,而提及陈国庆,好多人却不知是何许人也,以至于后进矿的工友,误以为陈国庆他不姓陈而姓严。
陈国庆有个独子,取名陈超,其意希望自己这个儿子今后处处超过自己。陈超技校毕业后也到大山矿,被分到掘进队当了一名掘进工。子承父业,子承父传。陈超和陈国庆一样,有文化,身强力壮,积极肯干,只两年功夫就担任班长之职,带领一班人工作干得是有声有色。对此老严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想,儿子还真不赖,两年功夫就当上班长,比当年自己强多了。
老严下井查安全没有固定区域。但毎次下井,只要到儿子干活的区域安检,他都会去儿子施工点看一看。这天,老严下井查安全又来到儿子干活的区域。走进儿子干活的7132材料道,远远看到迎头有五六只矿灯在闪动,等到了迎头一看,老严大惊,见到儿子和几个工友违章空顶作业。
“快给我停下来,架棚!”大家定神一看,原来是老严。陈超一看老子来了,立刻打招呼:“爸,您来啦!”“是啊,我来了。为什么空顶作业?不要命了是不!?”
“爸,是这样的,若先架棚,当班任务恐怕完不成。完不成任务,今天工资就沒了。”
“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这个混帐东西!不要多说了,赶快把料找来架棚。”老严边说边动手帮儿子架棚。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将空顶处棚子架好。老严拍了拍手上煤灰,严肃地对儿子说:“上井后,写份检查送到我办公室。另外再按矿有关规定对你处以罚款。”说完,老严就到其他地方检查去了。
下班后,陈超赶紧把检查写好,怀着满肚子怨气给老严送去后,气呼呼地回到家,一脸的不高兴。其母见状,关切地问:“儿子,怎么了?今天回来怎么不高兴,哭丧着脸?”陈超于是便一五一十把自己被父亲罚款的事告诉了母亲。陈超母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就等老严回来,给他点颜色看看。
老严上井后,处理好当天手头工作,晩晚才回到家。一进家,就扯开嗓子“老太婆,饭好了吗,肚子饿了,吃饭。”
“吃饭,吃饭,吃你个头!没钱了怎么吃饭!”
“什么,没钱了?不是前天才发工资吗,怎么今天就没钱了?”
“怎么没钱了得问你!”“问我?”老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嘟哝着。
“我问你,儿子今天被你罚款了吧!200元罚款,外加季度安全奖被扣,这加起来得多少钱?这么多钱足够一家人一个月支出的。这下好,钱没了,还吃什么饭!?”
“噢,是这事啊。儿子他干活违章作业,按规定就得处罚!”
“哟哟哟,人家喊你老严,你还真把自己姓都改了,还真的姓严了。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儿子即使犯错,只要你不认真追究,别人也下会去过问。你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过去了。”
“老太婆,你这话说的不对。你忘啦,10年前,大老李就是因为空顶作业冒顶工亡。我们就陈超一颗独苗,一旦有个意外,该如何是好。严是爱,护是害。今天违章不处罚警示他,日后他继续违章干活,那么离哭的日子就不远了。”老严说完这句话后把儿子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我知道,今天处罚你,你肯定不高兴。但我要告诉你,钱沒有了可以挣,命沒了就什么都沒了。你李叔叔10年前就因为空顶作业工亡,这10年你李嬸过得有多艰难。另外,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你若有个三长二短,今后我们这老俩口曰子该如何过?超,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一定要理解爸这份苦心。”
老严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深深打动了儿子。陈超觉得错怪了老爸,主动向老严认错,表示今后一定遵章守纪,让爸妈放心。老太婆听了老严这番话,想想也是,不再责怪老严,气也消了。
第二天,老严早早来到矿里,赶在各区队召开班前会之际,将前一天发现的问题整改联系单及罚款单送到所在单位。当老严把罚款单送到陈超所在队时,该队队长面带微笑说:“老严,给谁开的罚单?”队长把罚单接过去一看,停了一会,队长好象麦哲伦发现新大陆一祥惊诧不己“老严,陈超可是你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连儿子也罚?!”老严郑重回答“只要违章,不管是淮,儿子也照罚不误。”
“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老严处罚儿子之事不径而走,在全矿上下反晌强烈。工友们都称赞老严铁面无私,严肃认真,不愧“老严”这一雅号。老严此举在受到工友称赞的同时,老严在工友心目中更加高大,更有威信。说来也怪,老严处罚儿子后,大山矿工人违章现象大为减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工友们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钱没了可以挣,而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陈超自被老严处罚后,牢记自己的承诺,遵章守纪,注重工程质量,业务上精益求精,竞竞业业。由于工作出色,经过三年锤炼,陈超被提升为队长。在任职会上,陈超无限感慨地说:“今天我能走上队长这个领导岗位,离不开老爸对我的严格教育。特别是老爸那次对我的违章罚款。若不罚我,说不准哪天我去马克思那里报到了。我从心底里感谢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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