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题记
我爱我的家,如诗如画的家,家的大门永远向我敞开,无言的鼓励,默默地爱。
一个人漫步在街头,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紧握那卷子,分数如一道高墙,将我与快乐隔开,手中的卷子已被揉成一团,泪水悄然划过脸颊,天空的乌云笼罩在心上,雨滴落在心头,我想,或许,天空也为我哀鸣,雨水也为哭泣。
一步两步地走着,裤脚不知何时已被浸湿,我也不知何时走到了三坊七巷的门口,白色的柱子巍然矗立,在烟雾缭绕的雨中,白色柱子显得那么淡雅,那么似真似幻,进去走走,我低吟道,穿过门洞,大红灯笼显得多么耀眼啊,我的心似乎受其感染。
修茸一新后的这一切,仍保持着历史风貌,原木本色的古居毫不张扬,临街的店铺也透着家常的气息。深褐色的木窗棂甚少华丽的雕饰。少许镂空的背靠椅上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双眼闭着,正拉着二胡,悠扬婉转的二胡声为这如诗如画的古建筑增添了韵味。
街巷西边的“三坊”——衣锦坊、文儒坊、光禄坊,依然透着威严厚重。而东边的“七巷”——杨桥巷、郎官巷、安民巷、黄巷、塔巷、宫巷、吉庇巷,则演绎着市井的朴素温和。我走进安民巷,两个竖立着的长方体木块上横卧着一根长形木条,然后再搭上4个木块,两旁较短中间两根较长,最后配上屋顶,将它放大,耸立在街口,这就是安民巷的大门标志物,同样的白颜色,雕着朵朵祥云,左右的两根柱子上各刻着半幅对联。脚踩的是方方正正的`石板,用手触摸的是洁白无瑕的矮墙,矮墙上叠着褐色的古建筑,抬眼望处是窄窄长长的天空。巷子两旁停放着几辆现代交通工具,当古建筑与这现代化工具的眼神相对望时,天空擦出了古与今的火花,我驻足望着这一幕,默默地感叹。
走出安民巷,沿街步行,时而闻到檀香味,时而闻到令人垂涎欲滴的小吃味,天空已渐渐转晴,我的心也一样,渐渐的路上行人越来越多,纷纷从商铺中走出来,一位外国旅者对他身边的人说:“三坊七巷,真美!”
展开手中的卷子,我不再悲伤,拿出一枚硬币,朝莲花池中的罐子缓缓放开手,硬币慢悠悠的,一摇一摆地落在罐子中……
三坊七巷,我永远的家,古色古香的建筑陶醉了我。
三坊七巷,我永远的家,赏心悦目的一切使我忘记烦恼。
三坊七巷,我永远的家,无言的鼓励,永恒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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