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同学们跑进教室,端端正正地坐好,等待着数学老师的到来。可出现在教室门口的却是语文老师的身影,数学课一下子就变成了语文课,我的.心情温度一下子从一百度降成七十度。
中午,我拿着钱到外面买饭吃。可我出去买了东西正准备付钱时,我却找不到钱了。弄得我尴尬极了,只好羞愧地走了。害得我中午饿肚子。顿时,我的心情温度下降了二十度。
体育课同学们不知怎么搞的,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因此,老师一开始就整顿纪律,整整用了二十分钟。等排完队后,刚复习完前几节的体操,无情地下课铃却响了。老师只好拖堂,害得我厕所没上成,我的心情温度下降到了三十五度。
放学后,我写完作业,就去找几个同学到公园散散步,玩一玩。可我回来时,妈妈早就回来了。她看到我和同学出去了,就说我和他们去打电子游戏了。我向妈妈解释,可妈妈不听,还说我撒谎。我委屈地哭了,心情温度自然降到了零。
要是我的心情温度哪天能上升,而不是下降的,那该多好啊!
生活中,点点滴滴无不有爱的体现,只要我们稍稍留意,不难发现,原来爱就在身边,而爱的温度会使内心变暖变热。
记得有一天,我病了,请了几天假没去上学。放学的时间,家里的门铃响了,会是谁呢?妈妈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同学,他捧着厚厚的一摞笔记交给妈妈:“阿姨,这是我给杨天琛抄的笔记,一科也没落下,让他看看,不会的问我。”在卧室躺着的我,心里顿时暖暖的,这是同学的爱。
这个夏天,我们一家来到了奶奶的家乡,这是个美丽清秀的村庄。白天走在青山绿水中,走在潮湿松软的田埂上,看着袅袅升起的炊烟,听着那些耳目一新的鸡鸣虫叫,和蹒跚前行的牛群为伍,一切让我觉得新奇兴奋。可到了晚上,我顾不得欣赏美丽的乡村夜景,左扑右挡的,这儿的蚊子太多了,又极其厉害,个头大,尽管院子里熏着驱蚊的艾草,可一眨眼功夫我还是被叮了好几个大包。白天玩得太累了,没一会儿我便快睁不开眼了,去睡了。第二天醒来,奇怪,身上没增加几个大包。怎么回事呢?转眼又到了晚上,这一次,我并没有很快入睡,只见躺在我身边的妈妈,手拿蒲扇,不停地给我呼扇驱赶蚊子,时而坐起,时而拍打,就这样似睡非睡地为我驱赶着蚊子。对妈妈来说,这可能是她不经意的举动,但却饱含了对我深深爱。
所以爱是有温度的,它使人间温暖,虽然有时是那么的默默无闻,但只要你细细去听,用心去感受,去,就会发现其实爱无处不在。它像雨后的彩虹,照亮着我们的心灵,像冬日的阳光,以它特有的温度滋养着我们,温暖着我们。
记得我三年级的时候,在一个数九寒冬的'早晨,我没带手套就去上学了。到了教室门口,我的一双小手已被冻得通红,回去再拿一定会迟到的,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教室。
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节课是体育课,我们在操场上跑步。一阵阵冷风吹过,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蹈,我的一双小手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温度了。同学们纷纷戴上手套,我却只能不停的搓着手,哈着气,祈盼我的手能快些暖和起来。
不知不觉中,泪水爬上了我的眼眶,我在心里不断地责问自己:“你怎么能这么粗心?手套都不带!”就在我悔恨交加之时,一双粉色的、绘有些嫩绿芽包的手套映入了我的眼帘,一个甜美、清纯的声音钻入了我的耳朵:“快戴上吧,会长冷豆豆的。”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周欣鸣!
“不行,我戴了,你怎么办?”
周欣鸣佯装怒容,对我说:“快带上吧!别废话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嗯,不行,你戴你戴你戴!”
周欣鸣强拉起我的手,将手套塞进我的手心:“我的手可暖和了,不冷!”她的手真的很暖,竟让我误以为来到了春天。
世界在我的眼中模糊了,一颗颗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往下落。我戴上了那双手套,周欣鸣笑了,笑的很甜,很美……
自从这件事以后,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她常帮助我,我也常帮助她。这份友谊,我一直留存到今天。我相信,这份友情,我们还会保存很久,很久……
我出生那年,莫名其妙高烧到40℃,医生怀疑是化脓性脑膜炎。但通过穿刺检查,排除了这个可能,而高烧仍然不退,凭着经验,医生暗示母亲,我的生命可能会很短暂,可以选择放弃……
在怀里紧紧抱着我,母亲在想,真的没有希望了吗?既然生了下来,就要对孩子负责。母亲当即把我抱回家,辞去了工作,一门心思地照顾我。母亲回讲着当年的那些往事,依然清晰如昨,“女儿得的是世界上罕见的脆骨症,这种患儿能活到14岁就已经是奇迹了,而我有一种感觉,女儿一定有希望的!”正是为了这个信念,母亲与我共同续写了生命的奇迹。
小时候,每到冬季,我的'体温骤降,身体抽搐,母亲的心一下子就沉到脚底板。“抽搐严重时,母亲就给我加电褥子,还不停地加被子,一个不够就再加一个、二个、三个……被子盖了五六层。”每次想起往事,母亲的眼睛里总是噙着泪水。
到了夏天,气温回升,我的体温又开始升高了。无意中,母亲发现只要把我放在水里,我就不闹了。所以母亲就找来一个小盆,当我体温上来时,就把我放进水里。体温降下来了,再把我抱出来。由于我自小无汗腺,无痛感,对冷热没有感觉,所以,母亲无时无刻不“监控”着我的体温。
除了体温,最大的担心还是“脆骨症”。因为我的骨骼脆如玻璃,稍有不慎就会骨折。一天,我和小伙伴玩时,不巧被伙伴拽了一下,胳膊就掉了下来,当时以为是脱臼,去医院医生给我穿了铝板衣,胳膊算是固定住了,但半年后还没长好;一天,我自己玩球时,摔了一下就没再站起来,就这样不断地到医院重复治疗,每年至少住两三次院。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病情逐渐得到控制。“夏天,母亲把我放在大盆里降温,温度不退,母亲就把我放到水泥地上,再把冻在冰箱里的湿手巾放在我的背上降温。相比之下,冬天相对好过一点,我冻的直打哆嗦,母亲就一层一层地给我身上加被子,用手搓全身,直到热了为止。”
日复一日,在母亲的精心照顾下,我一天天茁壮成长,结婚生子,健康平安,幸福快乐。虽然我的生命中经历了无数次“暴风骤雨”,但我却是幸福的,因为我拥有这样一位默默为我奉献的母亲。
母爱的温度,一生相伴,永难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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