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还算硬朗,缕缕银丝间还夹杂着几根黑发。
从小到大,爷爷都是最喜欢我的,给我的都是他的。
那年大热天,我和爷爷都很热,我们一起坐在树荫下乘凉。即使是在树荫之下,我们还是热了一身汗。这时,一个老大爷骑着自行车,上面有着一个大木箱,一边骑一边叫卖:“卖冰棍了,卖冰棍了。”我我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把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可除了一个玻璃球从口袋里掉落,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简直馋得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卖冰棍的大爷渐渐远去。突然,爷爷跑了过去,叫住了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一张皱巴巴的几毛钱,很轻快地给了他。回来时,他的脚步更是轻快,手中还握着两根。他跑到我的身旁,将一根冰棍,慢慢的,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用舌头猛地舔着手中的冰棍,是薄荷味的,凉凉的,好吃极了,我一口又一口的舔着,三下两除五就把它吃完了。吃完,爷爷又从背后递了一根给我,这根冰棍已经化一半了,我轻轻的咬碎上半截,忽然看到了爷爷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手心的水,不是道是汗水还是手中冰棍化开的糖水。我把剩下的半截冰棍递回了他的手中。爷爷惊奇的望着我,欣慰的笑了。他没有接过我手中的冰棍,又递回了我的手中,我把冰棍舔完又接着舔了舔木棍,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它丢掉。后来,每次我一回老家,我的手中就会多出几根冰棍,我也因此很乐意回老家。爷爷把他收破烂得来的钱都给我买了好吃的,自己却从来没吃过什么好吃的`。他收破烂,也是在他给我买冰棍后才发生的。爷爷本身就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只能靠这种方式来给我买零食,他不懂得表达自己对我的爱,只能这样不断给我准备着我喜欢的好吃的。
我慢慢长大了,也很少回老家了。
这天,我放学回来钥匙忘带了,于是,我回到了老家,看到了爷爷。当爷爷看到我的第一眼,他真的很开心。他对着我笑着,嘴角咧开,露出了他那排老黄牙。我能来,他真的很开心。看着爷爷那幸福地笑脸,我给他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关切的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跟他说想他了。那时,他真的好开心。
我哭了,抱着我的爷爷哭了。
上次江嘉琦写了一篇作文《怪同桌》,写郭毅恒很怪,我觉得像郭毅恒这样的同学,其实很普通的,那还不叫怪,我的同桌才叫真正的怪。
第一怪:身高的问题。小胖原来是最后一排的。注意,是最后一排的!可是,请你们去看啊!最后一排哪里有小胖的身影!现在他可是和我一排啊!从我的角度来看,他和五年级的时候身高差不多,可是为什么会飞到第三排?难道他缩小了或停止生长了?难道他有多拉A梦的特异功能?
第二怪:肥肉的问题。小胖是很胖,我见过他爸也蛮胖的,可他妈就还好,这肯定是有遗传,但我看有一半是自己的造化吧,每次一听到吃的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好像他也在敲安塞腰鼓一样。他的肉扭都扭不过(我很用力扭过不像有些人皮很薄。
第三怪:外号的问题。小胖,原名郑俊晨。虽然我一次都没有觉得他这个名字好到哪里去(指“小胖”小胖?谁取的?好吧,他确实有点胖,但给别人取这种名字太过分了。可小胖居然也承认了。小胖,你承认自己是小胖吗?
第四怪:上课的问题。我总觉得小胖上课何止是不专心,简直就没有心。在三门主课之中,数学还最多听一点,上英语课他简直要睡着了。语文课我在那么拼命想,他却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到底在想什么呀!
第五怪:成绩的问题。小胖不笨,我看他做题的时候基本都会。可为什么?考试没能考上90分?再说了,上次他语文不就是94.5吗?不是很牛吗!那为什么其他功课考不好呢?
怪就是怪,无论你说什么他还是怪,希望小胖能够早点脱离怪人的行列。
有一次,老师布置了一项作业,对自己的父母说一声“我爱你”。这项作业就像千斤重担压着我。尽管它简单到只有三个字,却是那么难以启齿。也许是自己过于腼腆了吧,也许是对父亲的爱还不够深吧,也许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吧,也许是怕打破长久以来父女间沉默的惯例吧。总而言之,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吃饭的时候,双方仍保持着惯有的沉默,而那句话却在无形中压抑着我,迫使我必须要说出口。我抬头看着正在吃饭的父亲,惊愕地发现父亲原本就稀少的头发中又增添了许多银丝,黝黑的皮肤也被岁月的车轮无情地辗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仍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我此刻才注意到它因受岁月的洗礼而显得沧桑了许多。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细致地观察父亲,不禁鼻尖一酸。
“爸——”
“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赶快吃饭,再不吃就要凉了。”
我欲出又止的话被父亲骤然响起的声音挡了回去。我无奈,只好低下头,轻抿一口粥。
就要睡觉了,我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闯进父亲的房间。父亲显然有些诧异。
“爸——”我踌躇了一下,“我爱你。”我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说完这句话,神经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等待着父亲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还是……
父亲先是愣,似乎觉得不可思议,而后我终于捕捉到父亲脸上一丝微妙的变化,那像石子投入湖水时荡漾开的层层涟漪,像天边露出半边脸的夕阳般的笑。虽然只在脸上停留了几秒,却足以让我铭记在心。
当折叠在记忆深处的一些往事浮现在眼前时,我发现父亲也曾笑过。当我取得优异成绩时,当我学会做一件家务时,当我开心时,那笑容也曾在父亲脸上一闪而过。
父亲的笑,并不是单纯的嘴角翘翘,而是写在眼里、写在皱纹里,那是饱含对女儿殷切期望的笑啊。
她已年近四十,可眼睛和脸上那副天真的神态依然令她那么富有青春的朝气;她爱穿连衣裙,那份朴素而天真的风姿令人眼前一亮;尽管她天真烂漫,可同时又聪明伶俐,她看了许多书,可以跟她谈论文学,谈论艺术,谈论体育,也可以向她发发牢,她就是我那可爱又聪明的妈妈。
玻璃淋浴房上积聚了很多水垢,还有龙头上,墙上的瓷砖表面都是的。爸爸的眼睛里永远是可以容下很多沙子的,这种小污垢在他看来,那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日久月累,渐渐地,这些小东西越来越“嚣张”,层层叠叠、前赴后继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密的网,使得原本透明闪亮的两大块玻璃,竟然形成了磨砂效果,摸上去硬硬的、粗糙极了。
双休日的一天,爸爸终于发现状况糟糕了:“今天好好处理处理你们!”他一边为打扫卫生全副武装,一边振振有词地表着决心。热水、冷水、浸泡;洗洁精、玻璃清洁剂、除污灵;棉布、百洁布、报纸……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连外婆的“求救”电话都打过了,那污渍还是只去掉了表面的一层刚形成不久的,玻璃依然像满脸生了麻子的漂亮姑娘一样——可惜了。爸爸累得精疲力竭不算,最主要屡战屡败,令他失去了战斗的意志:“降了降了!”
这时,我们家的小诸葛王春岚女士回家了。“呦,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呀?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我们家的张飞干起貂蝉的活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妈妈放下包,背着手,踱着方步,来到了浴室。我心里打着小算盘:“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平时把我教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今天难为难为你!”想着,我踮起脚尖,拍拍妈妈的肩膀:“老妈,老薛惨败,这回看你的啦!”妈妈转过头,两手在胸前交叉,拷问开始了:“老薛头,这玻璃上的是什么?”
“水垢呀!”
“水垢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碳酸钙,这个你难不倒我呀嘿嘿!”我的爸爸对答如流。
只见妈妈来到厨房,手里拿了一瓶醋和一块抹布。她把醋倒在抹布上,轻轻地擦在淋浴房的水垢上:“中学时我们化学老师就说过,去除水垢用醋酸。这个食用醋里应该有这个成分吧!”爸爸看着妈妈,露出了招牌式的自叹不如的笑容:“呵呵,真行!”
果然,半个小时后,当爸爸再次拿出抹布擦洗玻璃时,那些顽固的水垢应声而倒,一败涂地。再用清水冲一下后,玻璃又焕发了年轻的光彩,闪闪发亮了!
瞧,多聪明的妈妈,我毫不吝啬地向她举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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