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自我陶醉,
它是在想——我是怎样成熟的呢?
不是风,我怕早已霉烂枝头
不是雨,我伯早已枯落山沟
不是光,我怕早己暗淡灰黑
不是热,我怕早已憔悴丑陋
感谢风吹雨打给了我成熟的筋骨,
感谢光照日射给了我成熟的俊秀。
西方谚语:“授人玫瑰,手有余香”。人们用一颗赤诚的心给予人们帮助,不正是需要如此的一种内心感激吗?一种像秋实一样感激的心吗?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就更应该多想想——我是怎样变得成熟的呢?
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感恩一直都是一种社会所关注的活动。武侠片中常有这样一幕情景,某大侠在危急之下救了某一武夫,事后该武夫是千恩万谢,又是说:“你对我的`……同再造,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宁愿做牛做马,任你差遣以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可见古时的人是多么的重视感恩,而今的人们,人人部被困于钢筋水泥筑成的笼子中,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就少了,人们心中感恩的行为也就淡化了,这可是一件不容乐观的事情呀!
然而,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雨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镶;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于人心的荒漠。在现实的生活中,我们仍然可见到一幕幕感恩的动人场景,这些场景之所以那么感人,那么催人泪下,是因为注入了“真情”的元素。
丛飞之所以会说:“我巴不需要治疗了。”我想一定是他早已看透了世间的冷暖,他付出了那么多,然而回收到的却只是一双双白眼。面子,不少人都去争的东西,然而,争与不争有什么利弊呢?人心的真诚。坦白、无私才是值得我们去争取的实物,我们得了真诚、坦白、无私,在人们的印象里就会永远的伟大。“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样作为的人会受到人们的爱戴、敬仰。鲁迅先生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我却要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世俗的冷暖,敢于正视人心的沙漠。”
现在沈阳的新华书店规模大、功能全、数量多,大小书店星罗棋布,遍布全市的大街小巷,人们购书非常方便,满足了人民群众对文化生活的消费需求。但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沈阳,新华书店屈指可数,人们想买本书往往要走十来里路。
记得当时沈阳最大的新华书店坐落在太原街,是市一级的书店,再有就是区一级书店。沈阳区新华书店在中街附近,也就是现在的荟华楼对面;皇姑区新华书店在北行南边,位于长江街与岐山路交汇处的东北角;大东区新华书店在小津桥路北,大东区政府西侧;铁西区新华书店在兴华街上,与和平影剧院毗邻;和平区不愧为沈阳的文化区,除了太原街新华书店外,区内还有马路湾新华书店、北市新华书店,在西塔东边还有一家朝鲜族书店。从上世纪70年代初到90年代初,这些书店都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我渴望文化、渴望知识的足迹,我的上千册书藉都是在这些地方购买的。
我当时不论是买书还是杂志,都会在扉页上写下“购于XX新华书店或报刊门市部”字样,并记下年月日。上周在家整理书藉刊物,看着那扉页上的字迹,往事如烟,涌上心头,一幕一幕,如在眼前……
我买的第一本书是《人造地球卫星》。1970年4月24日,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发射成功,中国是继美国和前苏联之后,第三个发射人造地球卫星的国家,用当时的话讲是大长了中国人民的志气,大灭了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威风。当收音机里播放卫星传回的《东方红》乐曲时,年少的我和父母一样沉浸在自豪的喜悦中。当时我在沈河区团结路第二小学读四年级,那天放学后我去三角地附近的百货商店买作文本,偶然看见了那本《人造地球卫星》小册子,我让服务员拿给我,我翻了翻,非常想买,一看定价两角五分钱,我兜里就两角钱,即使不买作文本也不够,只好作罢。晚上和母亲要钱说想买本书,母亲听说是买课外书就没给我钱,我很失望,闷闷不乐。父亲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趁母亲去井院投洗衣服的空隙,父亲问我买什么书,我如实说了,父亲未加思索就从兜里掏出三角钱给了我。次日,我去百货商店买书,书竟卖完了。我只好赶到离家最近的北市场新华书店,如愿以偿地买到了书,从这本书里我了解了地球,知道了什么是卫星,对太阳系也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书店里琳琅满目的书燃起了我强烈的求知***。
上中学后,我用节省下来的零花钱,在北市新华书店陆续买了《宇宙的秘密》等自然科学读物。当时再版发行了一套《十万个为什么》,总共有十六七册。想拥有这套丛书成了我的梦想,但全买下来得六七块钱,父母肯定是舍不得的。那时学校遵照***“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的指示精神,经常组织学生参加学工务农劳动。1974年暑假,学校让我们来到小北关街附近的红旗开关厂劳动,厂里每天给我们补助6角钱,这使我们的劳动热情格外高涨,一个月的辛勤劳动,我挣了18块钱。用现在的时髦话讲应该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我用这笔钱给父母买了两盒牡丹牌香烟,剩余的17块钱全部买了书。我首先想买的是买《十万个为什么》,我冒着酷热来到北市书店,但没有整套的,只好有哪册买哪册了。我又赶到太原街书店,拾遗补缺又配上了几册,但还是不全,为了配成套,我中午饭也没吃,饿着肚子一咬牙,花一角钱乘环路电车来到了中街书店,也许是我的执著感动了上天,缺的那几册这里竟全有,真让我喜出望外,当即开票付款,服务员帮我把书捆扎起来,我就乐得屁颠屁颠地回家了。这套书的阅读,拓展了我的眼界,也扩大了我的知识面,我没事就给同学出问题,最后还是我自问自答,让同学对我刮目相看,有人还给我起个绰号“万事通”。这年在我加入共青团的审查会上,班主任王老师对我的评价是“爱读书,知识面宽。”
1978年春,我来到沈阳市第一住宅建筑公司,当了一名建筑工人。同我一起入厂的青工学会了吸烟,还经常和老师傅们出去喝酒,但我有点不随乡入俗,显得有点另类,即不吸烟,也不喝酒,而是把钱省下来买书。班组里有位1974年入厂的青工叫潘英华,还有一位下乡返城的知青李月来,我们仨儿都爱读书、爱文学,成了工段里的文学青年。工余和午休时,我们就在一起交流读书。遇到雨休或下班后,我们就结伴来到附近的书店转转,往往都不会空手而归。尤其是发了薪水后,咱仨儿每人都会买三四本书,我的那些中外文学名著大都是这个时期买的。当时再版的中外文学名著都是畅销书,常常供不应求。1979年夏天,我们来到亚洲电影院对面的朱剪炉工地施工,为了第一时间买到新出版的书,咱仨儿几乎天天去中街新华书店,一来二去竟和卖文学类书藉的胖大姐成了朋友,后来胖大姐不但向我们通报最近要有什么新书上架的信息,还把对我们想买的书留下来,有了这个“后门”,我们买书就方便多了。我的《复活》、《红与黑》、《高老头》、《巴黎圣母院》都是在胖大姐的关照下购得的。现在想起来对胖大姐还心怀感激之情。那些年工地在哪里,工地附近的新华书店就会留下我们的足迹。高尔基说书藉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阶梯上留下了我们向上攀登的足迹,我们无怨无悔,有趣有乐!
上世纪90年代初,随着图书市场的放开,书刊批发市场的成立,大大小小的书店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沈城,买书难的现象已经不复存在。从那以后新华书店去的确实少了,但我对她的感情依然如故,时间抹不去记忆,凝结在知识里的书店情结挥之不去!
秋天是美丽的季节,秋天更是收获的季节。一望无边的农田里,沉甸甸的稻子压弯了腰,一株株棉花裂开了大嘴巴,高粱挺直了腰杆,好像战士在站岗。山坡上的果园里五颜六色的果实挂满了枝头。甜甜的柿子像一盏盏红灯笼,一个个黄澄澄的梨子又细又嫩,一粒粒红彤彤的枣子甜入蜜。秋天的美景无处不在,秋天的果实处处精彩。
宴席散后秋送给每人一个篮子,时而装满了收获。
田野收获了,果园收成了,农民的脸上乐开了花。收割机在田野里突突突的喊着,“走”在金色的稻田里。它收获的不仅仅是稻子,它收获的还有农民一年来的汗水和辛勤,它载着的也不仅仅是割下的稻子粒,还载着满满喜悦。果园里也传来了歌声与谈笑声,你看,一个个苹果红彤彤的,洋溢着幸福的神情。石榴咧开了嘴,也为收获感到欣喜。梨们在说笑中被放入筐里,而葡萄架那边,一串串“大眼睛”在被一剪子剪下。田野里,果园中随处可听到歌声,欢笑声,欢乐塞满了收获果蔬的地方。
叶子落下了,喜悦到来了,同学们的心里乐开了花。很多同学抛落叶玩,但是如果捡落叶收藏的话我们会体验到另一种乐趣。因为我们得到的不只是一片叶子,更是一份童年的回忆,我们所做出的不只是拣拾的动作,更是付出了对生活的热爱啊!
“秋收冬藏”,说的没错,秋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收获季节。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我对这句话深有同感。是啊,秋天不过是落叶告别了大树,有什么能让人感到“凄凉”的呢?相反秋还能带给我们七彩的世界、美味的水果、大米、蔬菜、为我们开舞会、音乐会……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喜爱秋天呢。啊!秋,你真是个美丽的季节啊,你的美是其它季节无法比拟的,我爱生机勃勃的春天,我爱绿树成阴的夏天,我也爱白雪霭霭的冬天,但是我最爱的,还是硕果累累的金秋!
其实,我只是新华书店的一名临时员工,进店时间也才四个月,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有解不开的新华情结 。
十二年前,高考落榜的我让父亲黯然神伤。为了让我跳出农门,他不顾家里债台高筑,硬是借钱为我买了个城镇户口,又东奔西走,托人帮我招了工。当昔日的同窗好友还在为挤高考的独木桥而挑灯磨剑时,我却在人家羡慕的眼神中捧上了“铁饭碗”。那段时间,我满足得近乎陶醉。然而好景不长,在市场经济在潮的冲击下,我所在的单位几乎于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我下岗了,就回到了乡下,每月只去一趟县城,到单位领取120元的生活费。从此,失落与苦闷的阴霾就笼罩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那天上午,初春的风中还裹着浓浓的寒意。我从单位领到生活费出来,瑟缩着身子踯躅在县城的街头。想到回去的那趟班车还要三个多小时才发车,我就信步来到新华书店,想用看书来打发这段漫长的时间。走进书店大门,一股暖流随着书本油墨的清香扑面而来。书店里的人真多,但听不到一丝嘈杂的声响。工作人员忙而不乱,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笑意,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我挑了本《平凡的世界》找个空地坐下来翻阅,看完内容提要,就被主人公自强不息的精神所感染,不觉如饥似渴地往下读。待我回过神来,发现店内只有我一个顾客了,工作人员正在收拾书本、打扫地面,准备下班呢。我赶紧站起来,买下这本《平凡的世界》走出新华书店的.大门。
街上已是暮色苍茫,错过了回家的班车,我只得到一位远房亲戚家借宿。这晚我彻夜无眠,令我心潮澎湃的,有小说中坚韧不拔的主人公,也有书店内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气息。高尔基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如果能去新华书店上班,一边侍弄店内的“阶梯”,一边借着阶梯努力使自己站得更高些、看得更远些,那当是人生最美的事了吧?我的新华情结由此而生。
此后,只要有机会去县城,我就一定会进新华书店坐坐,就带一身书香回家,就发一阵感叹,一阵遐想。后来我结婚,为人妻,生子,为人母。丈夫也爱看书,我们把各自的藏书清理出来,在集镇上开了个小书店。虽然只是出租图书,但我总愿意想像自己的小书店就是集镇上的新华书店,而我既是员工又是经理,每天在忙碌和遐想中自我陶醉。前来借书的大多是熟识的人,一般不放押金,所以总是借出的多还回的少。一年下来,我们尽千册书就损失过半。丈夫和我见势不妙,赶紧关门大吉。我又一次下岗了。
再后来,丈夫到县城工作,我带儿子随他迁居县城。两年多来,好些熟人给我介绍工作,超市收银员、酒店服务员、事业单位接待员......丈夫和我都婉言谢绝。丈夫也知道,新华情结在我心头根深蒂固了。我甚至想,如果不能到新华书店上班,就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并在麻将桌上消耗部分无聊的时光。
原以为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没料到机会真的就来了。今年7月,新华书店进行人事改革,面向社会招聘三名临时工,我闻讯立即报了名。面试、体检、培训、上岗,半个月后,我成了新华书店一名导购员。机会来得这样突然,让我有些难以置信。我是紧攥着一只拳头上完第一天班的,生怕这个幸福稍纵即逝。我很快熟悉了自己的工作,在不到两周时间内,就对自己所负责的七个书架、一个大平台的上千种图书的摆放位置了如指掌。清理书本、打扫卫生、向顾客推荐新书、为顾客打包,有时也到各单位去推销图书。工作单调但不觉枯燥,生活平静而不显寂聊。热心待顾客,真诚对同事,我迅速地融入了书店这个大家庭。在店内没有顾客的时候,我就找出自己爱看的书,享受片刻的从容与闲适。
那天下班回家,碰到久未联络的牌友,忿然问我说:到书店上班五百块钱一个月,给你能放几个炮啊?亏你还这么上心!我淡淡一笑,说书店的福利好哇。牌友说你骗谁呢,临时工还有福利?我知道她不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看来,学习的机会才是最大的福利啊。半年来,我利用书上所学的知识,说服丈夫改掉了不吃早餐、爱喝浓茶的习惯,促使儿子改掉了爱吃零食、不吃蔬菜水果的毛病,我做饭菜不再只求口味,而更注重营养与科学.....什么样的福利还能比我丈夫孩子的健康更有价值呢?
漫长的冬夜,我和丈夫相对而坐烤着炉火,我向他介绍《易中天品三国》、《无毒一身轻》等新书,丈夫从眼镜片后射出的目光柔情千万,与我从前跟他讲某一精彩牌局时他看我的那种眼神截然相反。我知道,改变丈夫眼神的,是今天书香盈袖的我,改变我的,是书,是新华书店。我也知道,心中的新华情结将伴我一生。
姥爷说;“秋天,秋天,秋就是农民的天,农民一年的奔头就冲一个秋天”。所以姥爷一生钟情于秋天,但是他却走了,随着那呼啸的风,随着那金黄的.稻,随着 那鲜红的叶 ,在他 一生钟情的 日子里。
又是 一个 秋天了吗?又是一个 秋天了啊!或许,我该出去走走吧!
许久,我气喘吁吁的站在山岗上,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来到这个山岗,或许,是因为姥爷经常来这里吧!
躺在洒满落叶的山岗,稍尖的岩石刺痛了我的背,我才猛然发现,原来,背后那个瘦弱的胸膛已经走了。
心里有些烦闷了,于是又坐起身来,两手抱膝,向下方眺望。
金黄的稻田里,禾上挂着一粒粒饱满的谷粒,是在向谁致敬吗?前方传来机械的轰鸣声,收割机在稻田里盘旋着,一片片的金黄逐渐消失,一袋袋富足的粮食被抬上岸,一阵阵开怀的笑声直插云霄。
我耳旁也恍惚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我环顾四周,空荡荡的一片,那笑声,那是,那是,姥爷的笑,或许,是我听错了吧!
三伯开办的果园里,一群本家弟兄正在帮忙采摘着果实,水嫩的柑橘,淡红的桃,随风轻轻拂动,在与树枝演绎着一直离别的舞,树下,三伯抹了把汗瞧着装满一整整运输车的水果,又望了望络绎不绝采摘水果,装箱搬运的本家弟兄们,也露出了一口白牙。
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秋天,秋天,秋就是农民的天……”
一缕轻纱拂过我的脸庞,恩,起风了,一片落叶在我眼前飘过,穿过林梢越过山岭,飘向天际,我仰望着,在天际的尽头,是张慈祥的笑脸,姥爷,是你吗?
今天我们来到了新华书店去观察人。
从远处的天空上一朵朵白云,有的圆圆的,像一个盘子,有的长长的像个小狗,有的像大象,大象正在伸长了鼻子,往自己身上喷水呢。
一上四楼,我回头一看,看见了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她从公主区挑选出了一本芭比娃娃的书,她拿书的时候,先用手伸了出去,再踮起脚尖用力把手身上去,她坐在地上,看起了书。小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盯着书津津有味的看起了书,小女孩的.眉头有时候紧紧的皱成一团,好像在思考问题,又有时候她的嘴角轻微一笑,好像解答了这个问题似得。她的头发是棕色的,短短的,好像是染了色的白云。小女孩穿了一件红色的运动服,从外表看,好像很喜欢运动一样。透过小女孩的身影一看,书架摆的整整齐齐的,灯光照在小女孩的身上。小女孩拿起了书,她的头低的很往下,她的两只腿弯了起来形成一个桌面,她用右手托住书,放在了腿上,她用左手轻轻的翻起了书,书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放佛是一首动听的乐曲。
再往前走我们来到一个漫画区,只听“啪嗒”、“啪嗒”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小孩子,他穿着一条棕色的长腿裤,是怎么一回事,他刚刚参加完成钢琴大赛,过来放松放松。他拿了个漫画书坐在地上,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轻轻抿着。
书就像知识的海洋,让我们在书中遨游吧!
“从南京中山路55号到管家桥65号,我走了25年!”这是2000年江苏经济报加盟新华日报报业集团时,我发出的一番感叹。
记得第一次跨入新华日报大门是1975年4月初。当时,我作为第五期工农通讯员学习班成员,从苏北石油勘探工地风尘仆仆地闯进中山路55号那油墨飘香的大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是新闻启蒙,也是道德熏陶,22岁的毛头小伙,从此与新闻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当年参加培训的24名通讯员天各一方,每个人的结果都不尽相同,其实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正是由于这一过程,使我们的人生从这里拐了个弯。30多年来,我们组织过多次同学聚会,尽管一些同学已经走上了重要的领导工作岗位,但对这个聚会绝不敷衍。“没有新华日报,我们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话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多少年来,我以新华日报通讯员为荣,笔耕不辍,一旦有重要新闻总忘不了给新华日报投稿。采用不采用都无所谓,权当给家人捎封信。1985年,我赴京就读于中国新闻学院,得知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在北京没有派驻记者,出于对新华日报的一片深情,同时也为了自己练练笔,我向报社领导主动请缨,“自投罗网”当了两年“编外记者”。在这期间,我积极和江苏省驻京办事处“攀亲”,与江苏驻京代表保持热线联系,获取了不少新闻线索,利用课余时间采写了180多篇消息、通讯、人物专访,拍摄了大量新闻图片,其中80%为江苏发生在北京的新闻。创刊不久的扬子晚报,头版不时以“本报北京专电”、“新华社供本报专稿”名义发表我的报道,以至一些朋友误以为我已另攀高枝。
著名记者李普曾经说过:“一个人一旦被网住了,他就摆脱不掉,不是别人拉住了他,而是他自己一往情深,舍不得离开。”对此我有同感,既然“自投罗网”,为了那份承诺,我就得像职业记者那样磨练自己,拼命地跑、用心抓新闻。好在从第二学期学校下午很少安排课程,我便买了月票,揣上北京交通图、采访本、照相机,利用下午和晚上到处抓新闻。为了给新华日报采写《江苏轻纺产品在北京》,我几乎跑遍了北京各大商场;为了抢一条“东海‘小萝卜头’塑像在京揭幕”的快讯,我在中国青少年宫转了三天;为了采访江苏藉在京文化名人,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腿;由于没有记者证,享受不到新闻稿三分钱一个字的优惠,在邮局我不得不花七分钱一个字发电报,抢发当日新闻,稿费还没发报费多,但我乐此不疲。同学问我,你哪来的这么大干劲?我坦言:有“家里人”在背后撑腰。当时,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先后有两位领导在中央党校学习,写什么、怎么写,我可以“现买现卖”。有时参加一些重要活动,他们都将我作为“家里人”介绍给对方,从而更好地拓宽了我的报道面。
有道是“山不转水转”,十几年后我转到了江苏经济报,紧接着江苏经济报加盟了新华日报报业集团,这回成了真正的“家里人”,我归属感油然而生。情系“新华”25载,我也成了“新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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