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医务室里,医生诊断说我是阑尾炎,所以肚子痛,要让我挂吊针。我一听就知道自己的.老毛病又复发了,就向班主任请了假回家了。到了家,妈妈带我到乡村医院看看,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说挂一个星期的吊针吧。看到这种情况,妈妈就劝我说,经常输液吃药也不是长法,干脆动手术也就不再受罪了。我同意了,就又向老师请了两个星期的假,坐了120的车到了大医院。
交过了押金,医生把我领进了手术室,不一会我就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医生用担架车把我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就听妈妈迷迷糊糊的问我怕不怕?我只记得睡意朦胧中妈妈眼圈红红的。我虽嘴里说不痛,但心里还感到像有只兔子在踹,而且手腕上的吊针冰凉得让人只想哭。但我还是忍住了。
麻药过后,我才感觉到刚才只是微微的痛,现在肚子可就越来越难受了。胃也在不停的反抗,因为我当时感觉没有不什么能吃到饭更重要的了。我已经四天没有吃进东西了。唉,也真的碰巧,我的15岁的生日也就是在这挨饿中的日子里,这怎么让人忘得了?
元旦刚过,我已经能健康快活的在教室里上课了。想想难忘的日子,我就更珍惜今天的美好时光。
夏季中荷叶的摇摆是一声祖母的叹息。那荷香带来的淡淡温暖,那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踽踽独步在青石板铺成的小巷里,踩过深深浅浅的水洼,一抹清香从记忆深处的巷子里若有若无地萦绕开来。
巷子的尽头,一扇朱红色木门,漆已有些斑驳,拿起泛绿的铜锁,轻扣了三下。门轻轻地开了,祖母站在门槛后,慈祥地看着我,荷香从祖母身后舒展开来,淡淡的清香温暖宜人。
祖母的荷叶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夹杂着些许甜蜜,闻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炉上的蒸炉冒着氤氲的白汽,炉火呼呼地烧得正旺。祖母蹒跚地走过来,坐在炉边的藤椅上,拿着宽大的蒲扇轻轻地往炉口送风。
撸一撸袖子,擦一擦汗,恍惚间,祖母的身影幻化为一抹平平的荷叶,悠悠地香着。那是一片已被晒***、平平整整的荷叶,早已没有了嫩绿、已被烈日灼成了枯枯的墨绿,凸凸的经脉横梗着,粗细不均的皱纹流淌着,一览无余。
那碗淡淡清香的荷叶饭,静静地驻在桌上,碗里的荷叶已然枯萎老去,但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抬眼望着祖母,眼角渐渐湿润。低头望望碗中的荷叶,一股暖流在胸中荡漾。荷叶如祖母般,不图夸奖,不俱贬谪,只认真做好自己。在没人注意的朱红木门的小院里,静静地晕染着荷香,吐纳着清香。似开未开,欲语不语,将青未青,待香未香……就这样静静的在月下,伫立着。
走到侧门旁的池塘边,看到了半亩深青的荷叶。和田玉般的荷叶上缀着寂静露珠,颤抖着滚落,惊醒了打坐的莲子,荷叶温柔的接纳了露水,吸允着清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一缕月光洒下,那碧绿的荷叶和田玉般圆润,通透。似乎触碰到夏忧伤的内心,她叹出一抹荷香。这是她一辈子酝酿的,最优雅,最温暖的一抹荷香了。
祖母已经老了。祖母是过去社会过来的人,她的荷香温暖了她的妈妈,温暖了她的伴侣,温暖了我的爸爸,现在又吻着我。祖母把荷叶看得很神奇,曾对我说,你别以为那是普通的绿叶子,那可是能医百病的神医,是好心的菩萨呢!
和祖母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种温暖,时时在我心中荡漾。
淡淡的荷香,温暖的荷叶饭,深深的小巷,慈祥的老祖母……那年夏天,那一缕香,那一种温暖,永远在我的心魂里萦绕……
我已经经历了55个季节,但使我最难忘,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小学五年级的同学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了。
那段日子,犹如一杯香茶,滋润着我的心田;那段日子,犹如一泓清泉,使我感到无比清爽;那段日子,犹如一杯温水,时时刻刻让我感到温暖。
和同学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如:诚信,坚强,勇气……同学们不但互相帮助,还很团结,很友爱。
那是一次拔河比赛,每个班级都在紧张地筹备着,可我们班却出现了状况。比赛那天,我们准备就绪,可没想到,第一个拉绳子的观彪却不见了,原来他拉肚子了,他妈妈打电话来跟老师请假了,那可怎么办?快到我们班了,这时,班长说话了:“大家不要慌,一定有办法的,不如我们让学明上吧。”“不行,学明没练过,比赛规则他又不懂。”正当我们非脑筋想这事时,学校大门口出现了一个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没错,是观彪。大家蜂拥而至,“观彪,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到这来?”没想到观彪说了这样一番话:“不能因为我一个的生病而影响到我们的班级,我们要团结。”
后来,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获得了胜利,大家在操场上尽情的呐喊,尽情的笑。
回想起那段难忘的日子真好,真快乐啊!可现在,大家各奔东西,各有各的的新生活,新同学了。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再相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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