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它就是揭阳楼,为什么说它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呢?让我来告诉你吧!
早上,爸爸、妈妈带我去揭阳楼玩。
一进揭阳楼,我就看见中央有一个博物馆,很威风地“站”在那一动不动。揭阳楼最使我着迷的景物是莲花步道,妈妈说莲花步道的确很美,在高空看,是一朵莲花。我兴奋地向莲花步道冲去,我看见那有许多年前的历史。告别了莲花步道,我们来到了泰山石,它像一个强壮的巨人威武地站在那,身上刻了五个金光闪闪的字,像穿了一套铠甲,我爬上去坐了一下,像坐在巨人身上,心里美滋滋的,比吃了蜜糖还甜。告别了泰山石,我们要回家了。我还舍不得回家,因为揭阳楼非常美丽,它让我陶醉。
我觉得揭阳楼时一个让我陶醉的.好地方。
从芸香楼上下来,是苏子碑林。在碑石上刻有东坡的诗词名句,书写者为全国著名的书法名家。如:张海、刘洪彪、孙晓云、苗培红、陈新亚……这些碑刻书法原作,三年前在“东坡遗韵”书法展上,曾一一拜读过。因勒刊石上,今次重读,感觉又不一样。指认辨读,玩味欣赏,兴味盎然。碑林的流程设计很好,既能一一赏读,又不重复缺失,一路走来,轻松惬意。行走其间,奇石与墨线相合,花木与诗词相契,又造以小景,移步有景,景景不同,应接不暇,一点也不感到单调雷同。名家书法,与苏轼诗词,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环境中,更显诗境深邃,墨韵悠长。
特别是苏轼的寒食帖,曾临写研读,自认为了如指掌,然而,当站在刻石版寒食帖前,仍再次震撼。苏字就不用说了,只说黄山谷在寒食帖后的跋语:“东坡此诗似李太白,犹恐太白有未到处。此书兼颜鲁公、杨少师、李西台笔意,试使东坡复为之,未必及此。它日东坡或见此书,应笑我于无佛处称尊也。”长枪大戟,势若奔雷,观之,精神为之一振;读之,胸襟为之一宽。山谷道人的大字,真好!现代名家的书法虽好,但与黄庭坚一比,立即矮三分。当然,苏轼的诗词真好,真正好!以前读是读过了,过眼不过心,未见其真好。此番在碑林再读苏词,对东坡居士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像那首《卜算子》:“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词意通达,节律浑成,字字珠玑,字字孤寂,非大深情大孤独大境界者,不能有此感有此思有此句。
出碑林“一蓑烟雨”景区,走进一个宋式庭院,此院也无题额,不知是何去处,臆断是复建的`雪堂?但见粉墙黛瓦,素雅清净,像一首宋词那样精巧可喜。院内地砖,颇见特色,青砖竖列铺排,如同诗律,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设想若生了青苔,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则生趣盎然。真是羡煞宋人,住在这样的清院精舍里,青灯读书,纸窗品茶,月明曳杖,雪晴作画……如此风雅生活,堪比神仙。想今人,生活哪有品质,有几套房子又怎样?不过是可怜的笼中鸽而已。
从小院出来,步入遗爱小梅林。不知是花期未到,还是花期已过,只有少数盛开。开者中,大多为粉红梅,深红梅七八,白梅仅见一株。而我最爱的是白和深红,粉红的,总觉俗艳。拈起一只细看取,红粉如妆蕊似珠,红梅娴淑,可为贤妻,白梅纯洁,正是爱女,而鹤,自然就是稚子,不过只是想想,我不是林和靖。我见梅花多妩媚,却欲辨已忘言,想起苏轼的妙句“海棠虽好不吟诗”,既道不出,那么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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