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事业有成的香港人,曾敏杰始终心怀祖国。他热衷于内地的儿童公益事业,先后帮助多名脑瘫儿童进行康复治疗。玉树地震发生后,他又作为义工去灾区探望孤儿,发起公益活动,购买孩子们急需的炉子、棉鞋、帐篷等物资。就在将物资送往玉树最偏远的村寨时,他和同伴遭遇意外,不幸遇难。他被网民誉为“新阿福”,他的善心善举让我们看到,爱心无地域,真爱暖人间。
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
记得有一次,考完试后,回到家,觉得自己考的.不是很好,便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没有骂我,只是说下次努力就是了。但是,我也不知怎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下。成绩单发下来以后,教导在全校面前公布了成绩。我居然得了年级第一,但是成绩不是很理想。这次考试的题真的很难,当时我以为就自己不会,别人都懂,所以就流泪了。
经过这件事,我懂得了很多:只要自己努力了,就一定能成功。不过,在成功的背后,还必须学会坚强,只有坚强,这成功才是完美的!
当自己被别人乱取一些外号时,千万不能哭泣,而是要经过自己的百般努力,百般的坚强,让别人觉得自己了不起;当考砸的时候,不能哭泣,只要自己凭这坚强的意志,不断的努力,就能提高自己的成绩;当和伙伴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皮肤受伤了,不能哭,因为这种哭是非常愚蠢的,哭根本解决不了事情……
学习的道路真的非常辛苦,但是,想想现在的名人:叶圣陶,张海迪,朱自清……再想想他们的故事。他们又是经过多少努力才登上高峰,他们的背后,比我们有着更艰辛的挫折。所以,就算学习再怎么辛苦,都要坚持下去,努力下去。
有的人梦想当一名主持人,梦想当科学家,梦想当歌星……但是,他们做到了吗?没有。这说明了什么?这是因为他们没有努力,没有坚强。他们没有经过一定的磨练,一定的挫折。你可曾想过,主持人,科学家,歌星……他们的背后有着多艰难的道路,他们的道路是坎坷的,他们是经过一关一关才走到了今天。
让我们一起学会坚强,学会努力!
洛阳市突降暴雨,市内一交通要道水深及膝,积水深达厘米,交通拥堵不堪。交警戚新峰在水中指挥交通。虽然穿着雨衣,但由于涉水时间较长,他的裤子都已湿透。紧张的疏导中,一只皮鞋被水冲走了,他索性把另一只鞋也脱掉,继续淌水指挥。戚新峰雨中指挥交通、援手被困群众的视频,被网友传至大河论坛,迅速走红。网友称戚新峰为“赤脚哥”,他在平凡中创造感动,在风雨中彰显无私。
岁的刘丽,是个来自安徽的农村姑娘。因家境贫寒,岁的她便辍学,外出打工,挣钱为弟弟妹妹交学费、贴补家用。她辗转于湖北、江苏等地,做过服务员、保姆,如今已在足浴城干了十年“洗脚妹”。然而,为了“生计”打拼的她,却把辛苦攒下来的大部分积蓄,捐给了名贫困学生,自己却依然过着朴素的生活。这个平凡的打工妹,奉献的不仅是爱心,还有对下一代命运改变的期盼。刘丽的事迹传开后,被网友称为“中国最美的洗脚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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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平再度与广大观众分享了她的排球生涯以及重掌国家女排教鞭的背后故事,同时也在与主持人鲁豫的聊天中自曝了很多生活趣事。在退役后赴美国深造时,郎平称当时只带了150美金,在美国勤工俭学。由于在美国生活不便,郎平省吃俭用买了一辆车为了买菜,当时都买不起二手车,用200块钱买的凯迪拉克,水箱漏水,舍不得花钱维修,开一会就得加水。某天,朋友心血来潮提议开车上山,结果果真在半山腰出了问题,郎平忙给同学打电话求救,拿结实的绳拖回去。郎平又透露那时出去玩都是自己带饭,因为餐馆饭菜贵,当时煮了20多个茶叶蛋,四个人开车到拉斯维加斯玩,为省钱四人住一个单人间,两人睡地上,一人睡厕所。谈到这个囧事,郎平大笑称谁打呼噜谁睡厕所。
中国女排在90年代初跌入低谷,1994年更是获得世锦赛第八名创造了历史最差战绩。当时,身在美国的郎平在排协的几次邀请下回国执教,郎平带领着年轻的中国女排勇夺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亚军。这些荣誉背后郎平付出了太多艰辛,几度晕倒在赛场上,几次危及生命。节目中播放了一段郎平父亲与时任女排队长赖亚文连线的资料,披露了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郎平父亲电话中哽咽表示:“家里特别不放心的,我们现在担心,她一生都献给女排了。另外,我们那些朋友球迷都来电话,叫郎平好好地休息,不要老这么疲劳。你们打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一般女排要是打到冠军都是五到七年的,你们一年多的队伍打到这个程度我们都很满意的。”赖亚文不停安慰郎平父亲:“晕倒的那次,她(郎平主要是血缺氧,没有关系的。”郎平在现场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表示自己以前当运动员时也几次晕倒,都晕倒在厕所里了。亚特兰大奥运会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几次了只是当时父母都不知道。
1999年郎平卸任国家队主教练后赴海外执教俱乐部队,母亲曾随往照顾郎平的起居。影像资料中显示着郎平家里使用盘子盛饭。鲁豫很注意这几细节忙问郎平原因,郎平表示:“我们家人吃饭饭量比较大,那碗耍不开,所以得用盘子。”当母亲不在身边的时候,郎平的厨艺也逐渐锻炼出来。郎平透露自己的拿手好菜是红烧排骨,就是给老妈学的,但并非手把手教的。第一次,郎平请朋友吃饭:“当时我们几个馋了,想吃肉,他们就去买排骨,三个队员加上教练,我们五个人看着一堆肉说这怎么做啊,我说别着急,拿起电话给北京的老妈问,完后发现酱油什么都没有,再出去买再做,做了好几次才做成功,后来都有名了,做特别好。香肠炒青椒、西红柿炒鸡蛋那更拿手,宫保鸡丁就这几个给她们吃的美呀。”
球场外的郎平也是个爱美的女人,为做节目专门去做了发型。节目组想找到赛场外郎平的与众不同,于是从众多的照片中找出几张特别的。其中一张是1998年,当时的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当时的主席江泽民接见,邀请了郎平参加。郎平身着黑色长裙参加晚宴。另外一张是郎平与母亲、女儿白浪和外甥女四人身着泳装在美国海滩度假。鲁豫在总结这张照片时提到三点:第一,她们家女人特别多,第二,她们家人身高都热别高,第三,身材都特别好。这个绝对是遗传,从身高来看就是遗传。郎平表示赞同,说:“母亲以前身高1米74,姐姐的女儿1米82,我姐1米78,我们几个出去我姐是最矮的,我们现在在中国不敢一块出去,回头率太高。在美国还好一点,大家都高。我们这几个女人一出去也是一道风景哈。”
人要回到人自身,回到本真的家园,这个目标不是科学理性能够实现的,重返家园只有诗歌才能靠近。海德格尔用了“靠近”而不是用“抵达”进行描述,也就是表明永远都处于“在途中”的状态。叶世斌的诗集也叫《在途中》,这本诗集站在存在主义的哲学起点上,以诗歌的方式对人的存在方式及存在的可能性意义进行了一次个人化的追问与探索,并完成了由存在主义到人道主义诗性哲学的嬗变,从而确立了一种不愿放弃终极的诗歌品质。
海德格尔把诗人看成是“人和神之间的使者”,站在人和神之间的诗人,虽然看不到神,但能看到天空,诗歌是对天的仰望,在仰望中捕捉到了神的信息,概括地说来,由于诗是以个人化而非公众化的情感体验领悟着生存赋予人的痛苦、欢乐、收获、幻灭、光荣、耻辱等种种事实,由于诗的“非他人化”、“反推理性”、“拒绝真理过滤”,是一种真实可靠的吟咏,因而聆听到了神的声音,感悟到了神的喻示,呈现了本真的存在。康德认为人的隐藏的判断力是超越纯粹理性和实验理性之后的审美和艺术经验,海德格尔的进一步总结认为就是诗。所以真正的“诗性”就是一种“神性”。
叶世斌的诗集《在途中》对生命、人格、尊严、价值、意义的追问和探索与存在主义哲学最先形成的是内在结构上的对称,这不是诗人选择的结果,而是精神上的默契。诗中的悬空、无根、沦陷、沉没、失踪、幻灭的意象密集地埋伏在稿纸上,反复引爆,开山凿石般地炸开前行的路。叶世斌“在途中”不只是为了抵达,而且是在途中不断寻找“路途”,在途中的自我批判、反省、救赎中一路跋涉,最终立足于人道主义的城垛上眺望家园和神的居所。
人之“在世”是因为“站出了自身”,“站出了自身”就是站出了动物性生存,于是就有了时间和空间的选择,就有了意义和终极的要求,这是人的自由,也是人的灾难。人之“在世”的方式注定了人必须面对两种存在可能:一个是本真的存在,一个是非本真的存在。然而人在本真和非本真的夹缝中却被剥夺了选择权,人的悲剧就在于你根本就不能超越力量强大的非本真生存,比如公众意志、日常行为、传统方式、流行观念是根本不让你超越的,而且是集体认同的真理。所以“此在”的人把“自己”交给了别人,把自己交给了“日常”,自己不再是自己,日常的自己是假冒的自己,是名誉的自己,海德格尔称做“日常自己”,或“他人化”的自己,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买衣服逛商场并不是逛自己,而是逛别人能够接受的自己,说话做事的合理性是别人认为的合理性,而不是你自己的合理性,所以诗人为什么要眺望童年、湎怀丢失的时光与风景,因为那里保留着没有异化没有被分裂的本真,那里有着神性的光辉。
叶世斌的《在途中》与前两部诗集《门神》和《倾听与言说》有了很大的不同。高强度的情感爆发力和尖锐的感觉穿透力是叶世斌诗歌最显著的特质,而其诗歌的视点前后却有着明显的差异,前期的诗歌气质中流敞着尼采、叔本华的血脉,用焦虑、绝望的内心体验着荒诞和荒谬的存在如何将“自己”挤压、异化、分裂,是由内向外的透视和撕裂,是内心演绎的存在,更多是臆想、放大、虚拟的存在;而《在途中》的相当一部分诗中,虽继续坚持着早期既有的对生命、对存在的性质认定,而视点却转换成由外向内的递进,即由客体的事实引发内心的自省与审判,“由我而事物”到“由事物而我”,这种转变在诗歌形式层面上几乎很难看出来,但它在另一个意义上昭示了诗人和诗歌更逼近形而下的存在,更强化了内心的质感和体验的具象,通俗地说,是具体的生活在诗歌中下沉,而不是用诗歌发酵一种臆想的生活。这样阐释是要说明叶世斌的《在途中》与荷尔德林的《归家》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是诗歌的哲学,一个是哲学的诗歌。从阅读对诗的期待来说,人们愿意读到诗歌中的哲学,而不愿意读到哲学中的诗歌。
诗歌的本质是抒情,诗歌抒情的高贵性在于高端体验中翻译了不可言说的生存真相,唯有诗才能逼近本真的生命,这是诗人骄傲的根据所在。在全面技术化和物质化的时代,人被挤压到存在的边缘,人注解着物的存在,物是人的尺度,物本主义消解了人本主义,就像《鸽子一直传输和跟踪我》一样,物化了的手机屏上的“鸽子由来已久/一直传输跟踪我/悉知我的快乐,愤怒,恐惧/和鲜为人知的秘密”,“我不时地望着它,感到惶惶不可终日”,不只是传输和跟踪,还有隐形的警告和随时发生的出卖。在《我是一个被雷击的人》中,“我”已被电控制了全部的行为,电成了另一种生存血液,“电流,这个世界和我的血液/输入我的每个细胞,纠缠/和捆缚我。”叶世斌以诗阐释了“人被物控制和制造”的悖反与荒谬,在人们集体被物征服之后,人们已经失去了对自身的认知能力,不知道人实际上已成了“电源”的目的,人成了电源使用价值的一个目标,潜伏在我们生活中的科技意志一天天地在瓦解我们自身的意义,删除人的本真的天性,电源接通的时候,“现代物质温暖和照耀着我们/如同这个夜晚,被白炽灯/和取暖器瓦解,构建/生活对我们的改变。”“我们迎着光亮,成为/夜晚的一种温度”,那么我们的温度在哪里呢?叶世斌以诗歌隐喻和象征的叙事体验呈现了人的下沉和主体的失踪,不谋而合了存在主义哲学中“人是有待被制造的人料”这一颠覆性的人的定义。人被逐渐纳入到科技体系内,科技的力量就重新塑造了人,人的自然性(本真性)遭遇了根本上的破坏,人异化成了物的零件。叶世斌有不少诗歌揭示了这种混淆和异化以及目的的被篡改,《花摊》一诗中,“这些争相购花的人/早已被花朵收购”,在不停追问与领悟中的诗人,极其准确地为当下的人进行了定位,这就是“客居”,当“自己”和“本真”消失的时候,人与“在世”的关系就是租赁关系,《城市和宾馆大厅的一盆竹子》中我和这个城市以及一盆竹子都是这个世界的客居者,是租赁在这块有限土地上的客居者,这里不是对生存形态的一种探究,而是对生存事实的确认。没有家园而在途中,没有本真而被悬空,所以城市、我、竹子“盘根错节/被堂皇的钢铁和水泥笼罩/被客居的虚伪和倦怠伤害”。正如《我不知道所有的租金是否偿还》中所说的,“租赁的事物令人疑心/所有成果变得沉重而残忍”,当生命和生活的全部过程建立在一种租借程序中时,“客居的虚伪把我熄灭”就是不可避免的。
“异化”之后人的存在状态表现为“客居”和“租赁”,“客居”、“租赁”下的是本真生存的“虚悬”和“失踪”,《手执火把的人》无法照亮夜晚,只能照见黑暗,“手执火把的人/被自己举着”,却“无法执掌/自己。风在火焰上摇摆/给他火势,那就是他忽然/被吹熄,或被火卷走的时候”,手执火把的`姿势成为一种虚悬和危险,就像《坐在院子里的女人》,与椅子、桂花、阳光甚至院子毫不相干,人在失去本真后成为院子里的被抽象出来的符号,亦如高天《流云》,“天空回到它的本义/还有什么比流云更缺乏根据/这悲壮的一刻不停的流云呵/匆促的无可挽回的流云/不是一场风鞭子似的/跟在它的后面,而是隐蔽在/天空深处的虚无,那永恒的/虚无驱赶着它们!已来的/未来的都将带着我们的/泪光,赶向虚无”。《找不到落点的蜻蜓一直飘着》中,蜻蜓触碰的都是“不踏实的事物”,“三十个夏天/过去,池塘和垂柳都已/枯死。那只张着翅膀的/蜻蜓,找不到落点。”没有“落点”的“虚悬”是追求终极和还原本真全面失败后的人类的共同的隐喻。现代物质挤压下的“无根”性是人类的集体困境,病毒一样的四处漫延。存在主义哲学在尼采和叔本华那里是极其悲观的,叔本华把人生过程看成是一次自***的慢动作演示,叶世斌的诗歌在另一个层面上将“自***”与“他***”纠缠着解释和体验异化与分裂所造成的生存伤害,所以他的诗中反复出现“活埋”的意象。在一首《这条临时的即将的闪电》的诗中,“摇摆的槐花,宿命的槐花/一生完成一次下落一生都在/一刻不停一去不回地抵达”,人的一生就是一次一去不回的抵达,所有的美丽与喧哗都是瞬间的闪电,如同死亡不可替代一样。在叶世斌早期的诗中,他计较着精神和灵魂失踪后的“敌人”和“对手”,并表现出了死不瞑目的愤怒与抗议,而《在途中》的存在体验虽然有着类似的哲学背景,却在诗的形态上已经表现为沧桑际遇后的从容和淡定,并且冷静地审视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压迫与窒息,在《平静和亮得看不见的玻璃》、《这个夏天被堵得严严实实》等诗中已经表现出了诗人强大的承受力和直面的勇气。这一系列诗中,诗人的表达与言说不是为了算账,而是为了领悟。诗的境界明显得到了强力提升。诗歌之于哲学正在于体验和领悟,是体验领悟后的呈现,而不是实证。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诗性。应该说,《在途中》更逼近诗性的哲学,而不是定义的哲学。
人最难解决的就是孤独,人本来就是孤独的个体,在罪过与信仰,绝望与激情,生存与死亡,教堂和墓地之间,人的最大的孤独在于精神的孤独,心灵的孤独,那就是“失踪”与“虚悬”后的无话可说与无处可说,即丧家之犬的事实。存在哲学之父克尔凯郭尔在《恐惧与颤栗》一书告诉人们,并不是所有的孤独和绝望都有力量决定着你视线的方向,重要的是在路上你将何为。二十世纪神学家卡尔。巴尔特说“人类被拯救的时刻是这一时刻,只有被逼到悬崖上走投无路不得不跳下无底的深渊,这瞬间他才获得了拯救,上帝托住了他。”叶世斌《在途中》一直顽强地表现出拯救的愿望与意志,因为他知道一个诗人真正的精神***是在绝望中放弃自我拯救。上帝拯救的是那些一路餐风露宿风雨兼程的朝圣者。
存在的失真造成了距离神圣越来越远,表现在《我们因为看不清自己而美丽》这首诗中是人与雾的关系,世界是一个迷惘无边的雾境,“历史和未来,所有的事物/被雾裹着。一部分文字/拂去雾,把我们带进/更深的雾里。我们的目光/被雾围困,目光敏锐而收缩”,雾里事实是不可翻译和言说的事实,是接近了最本真的事实,用诗来表达就是“美丽”的事实。日常的生存被公众理性、传统世俗、集体规则反复过滤和篡改,这使我们遗忘了自身的由来和出处,“因为什么,我把/绝世的真情/谋***?遗忘抽象着往昔/橡皮一样慢慢擦去/疼痛,罪恶和灾难”(《遗忘是一种精神还是一种能力》)遗忘的过程是失真的过程,也是自***的过程,诗人不能容忍底线失守,于是自省、自审、自救就成了叶世斌诗歌的重要方向。
“走近上帝的是/是哪一种鞋码?它怎样/错开车辆,蚁虫和自己”(《父亲和我正陷在途中》),面对这不可救药的生存事实,叶世斌以诗的方式表达着找回本真,重返家园的努力。这是一次蜕化变质后的出发,是一次诗性哲学的转向。叶世斌以宗教的情怀,以人道主义的立场,开始了他的灵魂救亡的诗歌之旅,用笃定、沉稳的视角反省人被异化的灾情,以一种强烈的忏悔与救赎的态度表示了自己被异化分裂的苦痛,以及必须承担的责任。“自我”本真的丧失,除了物质和世俗力量的摧残,人自身的妥协甚至是合作加快了灵魂异化与精神分裂的速度和效率,《在生命形态的完成》中石头被塑造和雕凿的过程,就是石头被异已化的过程,“我就是一条河豚,以毒性?和自虐为生,不可救药”(《自虐的河豚》),人在很多时候,是靠繁衍毒素为生的,而不是靠信仰和神圣活着的,比如以毒攻毒,以恶制恶,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仇恨和敌意是一种思维方式,也是一种精神质地,这使得人不仅自己远离了神圣,而且还制造了“在世”的焦虑与恐惧。物化的世界里,我们不仅对神是有罪的,对自己也是有罪的。叶世斌诗中以“故居”的意象表达了原初纯净的家园,表达了失落和丢失“故居”的愧悔,那不只是追忆,而是在追忆中的精神重返。“故居”保留着岁月的真相,“故居的石阶知道我的鞋码/不知道我出门后的走向”,出门后的人注定了像兔子一样穿行,焦虑、恐惧、紧张、分裂、异化不属于故居台阶上的“我们”,我们努力地与这个虚假的世界进行合作,同台表演,当我们被雕塑成形的时候,那就是本真之我的“活埋”。叶世斌当意识到客居在世的时候,便无法宽恕自己的合作和自我出卖,于是他痛心疾首地反省自己。“一些丧失把我们变成神/正如一些获得把我们变成鬼”,“我们获得很多,是因为失去更多”,在《这是木鱼》的声音中,诗人开始忏悔,“我的一生多少罪孽/如同我的心里多少泪泣/垂直的雷霆在我耳际沉默/我连自己的哭声都无法听见”,如同一只焦虑的兔子,“多少年,我面不改色/在心里流汗,在原地逃窜/偷取的自由到底多大面积/是否一片蓖叶就能覆盖我的安全”,(《穿行的兔子如同黄昏的一根白发》),诗人在忏悔与自审中决绝而坦诚,公开承认“我的命运人迹罕至”。在巨大的孤独和遥遥无期的途中,诗人内心压抑着一场揪心的泪水,如芭蕉上的雨,足以使整个夜晚泪流满面,而在归家的途中,不必倾诉与宣泄,重要的是内心修炼与皈依,修炼神性,皈依神圣,那样才会让内心安静详和。在第二辑《必须有个地方让我长跪不起》中,诗人的宗教情结和人道主义理想旗帜鲜明,并成为《在途中》诗性哲学的终点。这一辑中对生命的关怀、对脆弱的悲悯、对死亡的宽容、对亲情的珍惜,都已经超越了世俗层面的形而下的情感,而上升为一种博大的人生态度和哲学立场,《千佛洞》、《济南的佛》、《这是木鱼》、《必须有个地方让我长跪不起》是《在途中》真正能够打动人、震撼人的诗作,诗人的忏悔、悲悯、拯救、普渡众生的情感虔诚而洁净,毫无杂质,只有聆听了神的声音,才会有与神交流的可能,这不是权力,而是心力。“我跪拜而来,满含泪水/佛呵,我的心早已千刀万剐/我的一生罪孽无数。请将绝世的/磨难累赐于我以至万劫不复/但我的祈祷声声啼血:请你饶恕”(《济南的佛》),“香炷的火向下走,接近/人间。香炷的烟向上升/指向天堂。我的手抓住他的/体香,一次次被灼痛”,“必须有个地方让我低着头/长跪不起。这就是为什么/我随烟升起,在天外/把人世的真相撕破/一生跋山涉水,拯救救星/当我满含热泪,我知道/我救回了苦难和慈悲/我坐在天堂最后一级台阶上/瞑目悔悟,像在瞌睡”(《必须有个地方让我长跪不起》),至此诗人已经完成了他对人生、对生命、对意义的最后的领悟与体验。在“救我”和“救世”的双重理想中抵达到了人道主义中心高地。
保罗蒂利希说,“人对宗教的追求并非出自天性,一开始出自于困境,追求宗教信仰的前提是人生的无意义”,叶世斌的诗性哲学并不奔向宗教神学,而是弥漫着宗教情结,真正构成叶世斌诗性哲学基础的证据是,诗人从没有停止过意义追问和终极梦想。存在主义哲学是他的追问与思索的精神视点,更多的具有方法论上的意义;真正契合叶世斌精神内核的是人道主义诗性哲学,悲悯、恻隐、忏悔、赎罪的精神指向直接抵达其诗歌的核心价值区域。即使诗歌呈现出的是“救世”的徒劳,但灵魂“自救”的愿望最起码在诗歌中表达或实现了,况且诗人一直还在途中,一生的努力和修炼足以使本真的家园越来越近。
岁的长春小伙卢续,一个普通的房地产公司职工,在吉林永吉巨大洪灾面前挺身而出,用他的智慧与勇敢,成功挽救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的身上,让人看到源自于人内心最本质的一种温暖与力量。当“救人视频”出现在网络上,被无数网友不断“顶”起,几天内点击量达数百万次,一度成为网络上“最揪心”“最感动”的暖流。灾难面前,一个又一个卢续告诉我们:洪水无情,但人间有爱,在这些平凡人身上,到处散发着人性的光芒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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