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花园里生长了一株非常美丽的'玫瑰花,它很骄傲,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每天早晨起来它都会整理好自己的花瓣,使浓郁的花香散播到更远的地方。每当有人走到这儿时,都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闻一闻它的芳香,然后赞叹到:“啊!这株玫瑰花不仅美丽,而且还散发着香味。”人们越赞美它,它就越骄傲。
它甚至觉得天上的太阳带来的阳光是给它一个人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是为它一个人照亮的。
一会儿小鸟从它身边经过,它叫到:“小鸟,小鸟,你去过许多地主,你见过有我美丽的花吗?”小鸟没有理睬它,飞走了。过了一会儿又飞来一只蝴蝶,它又叫到:“蝴蝶,蝴蝶,你经常在花丛中穿梭,你见过比我还美丽的花吗?”蝴蝶也没有理它,就飞走了。又飞来一只蜜蜂,玫瑰花喊到:“蜜蜂,蜜蜂,你平时到处采蜜,你一定见过许多花,你有没有见过比我美丽的花?”蜜蜂也没有理他,也飞走了。玫瑰花觉得一定是它们自愧形惭不敢同它讲话,于是它更骄傲了。
有一天,它突然发现自己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株很丑的狗尾草,它对狗尾草说:“你是什么东西,离我远点。”狗尾草有礼貌的说:“我是新落户的,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玫瑰花厌恶地说:“你长的那么难看,还想和我成为好朋友,你想都别想。”狗尾草很难过,低下了头。快到夏天了,狗尾草每天都忙着努力把根往深处扎,因为天气将越来越干燥,没在充足的水份,狗尾草告诉玫瑰花:“夏天快来了,你要把根往深处扎,否则就没有足够的水份供你吸收。”玫瑰花理都没理狗尾草,依旧忙着打扮自己。很快夏天来了,两个月没有一滴降水,玫瑰花没有充足的水份,干枯了。
从前,海里有一条金鱼和一只海龟,它们是好朋友。
有一次海龟被渔民捉住了,金鱼看见了,用全身力气把海龟救了。金鱼说:“我救了你,应该谢谢我呀”海龟不高兴地说:“我有这么硬的壳,就算给渔民捉住,他们也吃不了我。”从此以后金鱼再也不理海龟了。
一天海龟和一条海蛇打架,海龟知道打不过海蛇,它还硬着头皮去和海蛇打。这时被金鱼看见了,它马上去救海龟,突然它想起海龟以前对它的态度就停住了,它想:“如果我去救它,它又会说它有硬硬的壳,不需要我去救,我还是不去救它了。”可金鱼转头又想:“我不能见死不救呀!”金鱼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救了海龟。果然,海龟又生气地说“我和海蛇在玩耍,你把它赶走干吗?”金鱼也生气地说“你不是和它玩耍,是和它打架,要是我不来救你,你会被海蛇打死的。”吵完以后,金鱼伤心地离开了。第二天海龟被渔民捉住把海龟给吃了。
从这故事,我到自己不要太自以为是。
古时候有一位格格,她叫冰凌,她人如其名,不太爱与人说话,整个人身上仿佛透出一种寒气。但是,她却很讨人喜欢。因为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长的很可爱。唯一让人头疼的一点就是她从生下来就没人见她笑过,她每天就只会露出一副忧郁的表情,她的额娘十分着急,所以皇上(也就是她的阿玛就找了宫里的很多乐师来给小格格演奏欢快的乐曲,再找一些会跳舞会表演杂技的宫女太监来给小格格表演。可是不管有多欢快的乐曲和有趣的杂技,小格格始终不笑,这可把皇上和皇后(小格格的额娘给急坏了,他们想尽了一切的办法让小格格笑起来,可是小格格就是不笑。于是,小格格就用忧郁的脸面对世界,从来没有笑过。
过了一年又一年,小格格长大了,已经18了,是可以指婚的年龄了,小格格仍然没有笑过。可是,小格格现在温柔贤惠,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见人爱。
有一天,某一品大官的儿子江武龙被皇上看上了,想把他指给冰凌,冰凌不同意,皇上只好放弃。有一天,冰凌做出一个决定,老佛爷最近想去五台山上修行,冰凌想与老佛爷一起去。皇上问:“你真的想与老佛爷一起去修行?”冰凌点点头,皇上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冰凌十分开心,笑了。
山上有一个风车。它的样子很骄傲,它自己也真的感到很骄傲。
“我一点也不骄傲!”它说,“不过我的里里外外都很明亮。太阳和月亮照在我的外面,也照着我的里面,我还有混合蜡烛①鲸油烛和牛油烛。我敢说我是明亮②的。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我的构造很好,一看就叫人感到愉快。我的怀里有一块很好的磨石;我有四个翅膀——它们生在我的头上,恰恰在我的帽子底下。雀子只有两个翅膀,而且只生在背上。“我生出来就是一个荷兰人③;这点可以从我的形状看得出来——‘一个飞行的荷兰人’我知道,大家把这种人叫做‘超自然’④的东西,但是我却很自然。我的肚皮上围着一圈走廊,下面有一个住室——我的‘思想’就藏在这里面。别的‘思想’把我一个最强大的主导‘思想’叫做‘磨坊人’。他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他管理面粉和麸子。他也有一个伴侣:名叫‘妈妈’。她是我真正的心。她并不傻里傻气地乱跑。她知道自己要求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像微风一样温和,像暴风雨一样强烈。她知道怎样应付事情,而且她总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是我的温柔的一面,而‘爸爸’却是我的坚强的一面。他们是两个人,但也可以说是一个人。他们彼此称为‘我的老伴’。
“这两个人还有小孩子——小‘思想’。这些‘小思想’也能长大成人。这些小家伙老是闹个不休!最近我曾经严肃地叫‘爸爸’和孩子们把我怀里的磨石和轮子检查一下。我希望知道这两件东西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因为我的内部现在是有毛病了。一个人也应该把自己检查一下。这些小家伙又在闹出一阵可怕的声音来。对我这样一个高高立在山上的人说来,这的确是太不像样子了,一个人应该记住,自己是站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人的毛病是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的。
“我刚才说过,这些小家伙闹出可怕的声音来。最小的那几个钻到我的帽子里乱叫,弄得我怪不舒服的。小‘思想’可以长大起来,这一点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外面也有别的‘思想’来访,不过他们不是属于我这个家族,因为据我看来,他们跟我没有共同之点。那么没有翅膀的屋子——你听不见他们磨石的声音——也有些‘思想’。他们来看我的‘思想’并且跟我的‘思想’闹起所谓恋爱来。这真是奇怪;的'确,怪事也真多。 “我的身上——或者身子里——最近起了某种变化:磨石的活动有些异样。我似乎觉得‘爸爸’换了一个‘老伴’:他似乎得到了一个脾气更温和、更热情的配偶——非常年轻和温柔。但人还是原来的人,只不过时间使她变得更可爱,更温柔罢了。不愉快的事情现在都没有了,一切都非常愉快。
“日子过去了,新的日子又到来了。时间一天一天地接近光明和快乐,直到最后我的一切完了为止——但不是绝对地完了。我将被拆掉,好使我又能够变成一个新的、更好的磨坊。我将不再存在,但是我将继续活下去!我将变成另一个东西,但同时又没有变!这一点我却难得理解,不管我是被太阳、月亮、混合烛、兽烛和蜡烛照得怎样‘明亮’。我的旧木料和砖土将会又从地上立起来。
“我希望我仍能保持住我的老‘思想’们:磨坊里的爸爸、妈妈、大孩和小孩——整个的家庭。我把他们大大小小都叫做‘思想的家属’,因为我没有他们是不成的。但是我也要保留住我自己——保留住我胸腔里的磨石,我头上的翅膀,我肚皮上的走廊,否则我就不会认识我自己,别人也不会认识我,同时会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倒是蛮了不起,但是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这是磨坊说的话。事实上,它说的比这还多,不过这是最重要的一部分罢了。
日子来,日子去,而昨天是最后的一天。
这个磨坊着了火。火焰升得很高。它向外面燎,也向里面燎。它舔着大梁和木板。结果这些东西就全被吃光了。磨坊倒下来了,它只剩下一堆火灰。燃过的地方还在冒着烟,但是风把它吹走了。
磨坊里曾经活着过的东西,现在仍然活着,并没有因为这件意外而被毁掉。事实上它还因为这个意外事件而得到许多好处。磨坊主的一家——一个灵魂,许多“思想”,但仍然只是一个思想——又新建了一个新的、漂亮的磨坊。这个新的跟那个旧的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有用。人们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很像个样儿!”不过这个磨坊的设备更好,比前一个更现代化,因为事情总归是进步的。那些旧的木料都被虫蛀了,潮湿了。现在它们变成了尘土。它起初想象的完全相反,磨坊的躯体并没有重新站起来。这是因为它太相信字面上的意义了,而人们是不应该从字面上看一切事情的意义的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