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毛笔字,早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爱好。学了好几年,我考了b级,家里的春联是我写的,班里墙上也贴着我的作品。还记得当初,冲着一门特长踏上了这条路,现在级也考了,赛也比了不少,有分便加了,没分便罢了。在沉重的学业面前,这条路似乎走到了终点。看见堆成山的书本,作业本,我不禁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都学了这么久了,也差不多了,还是把课内的学好要紧。”这是老爸常说的。“要不就算了,这个暑假书法我也不报了,多学点语数英科吧。”这是老妈唠叨的。这些话若是在六七年前听到,我准一百个同意。可现在不一样,我不嫌它累,也不为加分,考级,赢名次,成为老师家长的骄傲。“书法我是肯定要学的,哪怕你们不让我学,我自己也会练。”这是我对他们的回答。
奇怪的是,这时我已经成为那里年龄最大的学生了。更大的大概被学习压得喘不过气而不得不放弃书法,或是和我一样被父母逼着。更小的小孩子,总嚷嚷着不想学,每次来都跟来鬼门关似的,与之前的我如出一辙。一个老师打趣着问我,“你也快八年级了,学校了那么忙还来学书法?”一个旅行者会因为太累就不继续走吗?一个果农会因为太忙就不给果树浇水吗?“坚持下去,都这么久了。”我是这么想的。
这条路上我遇过障碍,本可以就此停下。但身后的路这么长,眼前更是无穷无尽,坚持是唯一的铺路砖。我逼迫自己继续下去,并在以后更大的障碍面前,决不放弃。
白色花开,梦里花落。昔日满枝的繁花,如今却凋零的只剩下无尽的等待与悲伤。
那年寒冬,父母把我寄托在乡下的爷爷家。他们外出,去别的大城市打工,拼搏。刚来到新的环境,亦没父母的陪伴,年幼的我内心惶恐不安。每次睡着之后,却总是在深夜里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漆黑的屋子我只身一人,吓醒的我额头上心着豆大的汗珠。爸爸、妈妈呢?
我希望每逢此刻都会有一个温柔细腻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哦,那是妈妈的声音。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寒冷的风从没关紧的窗户缝里挤进来,冲进我的衣领里,顿时,全身的冷战。我期望有人来给我关上那扇窗户。高大的身影轻轻的合上了那扇不听话的窗户。哦,那是爸爸的身子。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无可奈何,只能爬出温暖的被窝,自己去关那扇窗户。身子小小的我,够不着那扇窗,指得搬来一把小椅子。赤脚踩在冰凉的竹椅上面,全身又是一阵的冷战。刚刚爬上椅子,准备关上窗时,看见了漫天的繁星。哦,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经常哄我入睡的一首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仿佛又看见了爸爸妈妈的身影,他们笑得那么温柔。仿佛是我置身于温暖明媚的'春天,而不是孤单寒冷的冬天。
我轻轻的合上了窗户,去不小心摔了下来。膝盖碰到了床沿,阵阵的疼痛使我没忍住眼泪,珍珠似的泪水不停的滴落,掉在地砖上,掉在了我的心里……我忍着疼痛与寒冷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被窝。满心欢喜,以为被窝里还是暖暖呵呵的在等我回去,却没想到却早已是冰凉的,只有那一丝的热气依然存在。那是什么?是我的回忆么,还是我的守候与期盼?
天天在门口的守候与等待,换来的是一片失望与寂寞。但我,不甘心。每次失望的结果使我的脾气逐渐变坏,经常冲着爷爷奶奶发脾气,亦经常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小声呜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今天的我已经步入初中,更多的是在为学习而忙碌。父母也已回家发展。温柔细腻的语言又时常在我耳边响起回荡。心中的那份守候也已被父母深深的爱给填满。
白色花开,梦里花落。只为的是下一次的繁荣与盛世。只希望,再次回首,那白色的花朵能够永存心中。
在夏令营时,我对自己的“爆发”十分惊讶。
那时,将要上课。教室里却没有一点要上课的气氛,很安静,传不出一丝声音。从第一组看到第三组,几乎没有一个不在玩手机或者是带着耳机听歌的。看看四周看向老师的有几个呢?老师看看时间,站起来说了句,“该上课了!”也没有人把手机收起来,连头也不抬一下。看着老师的也只有那么几个。老师摇摇头也就开始上课了,想问个问题却又有人头凑过去看别人玩手机了。老师被气得课都上不下去。我们班的人数不对,只有十来个。别班的声音传进来,再看看我们班的一片寂静这像话吗?看着这些都比我大了一两岁的人,难道长大了的人就这么不听话吗?
老师停下讲课也不见得一个人停下玩手机,走出教室狠狠地摔了下门。
看着这群比我大,却一点也不懂事的人。真不知道他们来这夏令营是干嘛的,就只是来打发时间,玩玩游戏,晚上玩游戏好开黑吗?真是不像话。我是应该选择沉默还是选择说出我的心声?
老师已经走了好一会了,他们依然没放下手机。就不会想想老师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就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老师才走的呢?我实在憋不下那一肚子的话,不由得说出口。
“你们还在玩手机!没看到老师都走了吗?”我猛地站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把老师气走了呢!我比你们都小也知道上课就要听老师的话,不能做小动作。再看看你们自己听课的人屈指可数。这是越长大越回去了吗?”
几乎一时间,他们在抬头看了下,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毕竟他们没见过这样的我,一脸诧异。可是有人的脸色直接变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句话之后,又有人接二连三地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可也有人收起了手机,似乎在反思自己。还有些女生一起去办公室找老师,让老师接着上课。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以什么样的.身份可以管,一同学,年纪小或者说是第二小组的副组长?这些都不足为由让我可以去管他们。
我本来可以选择去沉默,去选择闭口不言;但我却选择了勇敢说出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到现在为止做过地最勇敢的事情,面对一群比我大的人,我去指责,去规劝,一点也没有犹豫,心中有几分忐忑不安是真。
这次的事情很意外,连同班的朋友都问我,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那个不像是他们认识的我。
我这次大胆的举动也使得老师最终被请回来上课,也有些同学不再在上课的时候玩手机或是做什么小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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