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个展厅内,只见有一个大型充气机,口上安着一个气球,上面画了个人物,谁?现在最强国总统“奥吧马”呀。只见一个小孩用拳头狠狠地捶了上去,“奥吧马”气球便左晃晃,右晃晃,他又用力拍打气球,“奥吧马”便往后倒,可像有一股神奇力量接住了他,将他又往前推。天啊!一个小孩正在打“世界老大”呢!看见奥吧马那左摇右摆的搞笑样子,倒真让人感到十分有趣!
“砰”,小孩又一捶,奥吧马倒了下去。
可没过几秒,他又反弹过来。
又是一声响,奥吧马又倒了下去,还是一样,他又反弹回来。像一个发了疯的.人,往后倒,往前倒。
这一个让人搞笑的气球,仿佛又给了我一股正能量。原来,每个人都不是那么差,都可以打倒奥吧马,将自己的国家发展成世界强国。
可是,为何我们做不到呢?就是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这只是做个白日梦而已,所以不去努力,不去奋斗,不去打拼。
我看到的奥吧马气球,还教会了我“不能服输”的精神。
在这一股正能量激励我的同时,奥吧马的气球早已被捶得皱皱的,不像刚看见时那么光滑了。看来,这不正是“只能得意一时”的道理吗?
它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曳,如丝般的春雨滋润了它,它屹立在酷日当头的盛夏中,它沉默在落叶纷飞的愁秋中。这是一棵树,一棵象征友谊的'树,每当看见它我便想起了你。
每当沉浸在李白“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的感叹中,追忆苏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愁思中,我总会到那棵树旁走走,抚摸着那棵树的枝丫,喃喃地说道:“朋友,还记得这棵树吗?”
十年前,我随父母来到徐州。一日,我聚精会神地趴在一株小树苗前,欣赏它那枝头的绿色和青铜色般的枝干。最令我惊奇的是它的根深深地扎进了石头缝中,没有雨露的滋润,土壤的呵护,弱小的它好像弱不禁风。
这时,不知何处来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他也为这株小树而感到诧异:“这是怎么回事?”他那一脸茫然却又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我,而我也显出无奈和无知的表情。
“我们让它搬个家吧!这样的环境太恶劣了,它过不了几日便会死去的!”我也有同感,忙附和道:“好,我去拿工具来!”我乐颠颠地跑开了。
正当我匆匆赶来时,他已用手抓的不可开交了。我怔住了,连忙丢掉工具,和他一起开挖。我俩忙了一阵子,力量与汗水最终战胜了顽石。“我们胜利了!”这时,我们看看对方沾满泥污的脸庞,都傻兮兮地笑了。
小树被我们移到雨水光照充足的地方了,看到它茁壮成长,我俩喜不自禁。小树现在长高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了。朝夕相处五年的朋友你转走了。分别时,我的泪水浸湿了衣领,内心的留恋之情难于言表。
今日,我再次来到这棵树前,看到它已长得枝繁叶茂。这棵树是友谊的结晶,看见这棵树,我就会想起你——我难忘的朋友。
看着眼前那一盘晶莹的炒木耳,我不禁又想起了你——母亲,谢谢你对我的关爱。
小时候我是很不喜吃木耳的,感觉那东西黑黑的卷卷的,卖相那么不好,肯定没有什么好味道,于是一日三餐我碰都不碰。但母亲喜欢吃,而且经常鼓励我试一试。我是不敢试的,但每次看到母亲“吱吱”的嚼得那么香,还是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
“妈,有那么好吃吗?”那次,我终于问了母亲,心里有点小期待。谁知母亲好像没听到,又夹起一块黑黑的木耳美美地吃了起来,“吱吱”声不绝于耳,貌似比前几次的都要大。我有点急了。
“妈,什么味什么味?香不香?”我晃晃母亲的手问道。母亲咽下木耳,一脸诱惑的看着我,“香!可香了,你要不要吃啊?”
“妈,你骗我呢?”我撇撇嘴,“这东西长得那么丑,怎么可能会香啊。”
母亲没有回答,重新夹起一块木耳放在我的面前,笑着问道:“你看,儿子,它像什么?”
我盯着那块满是皱纹的东西看了好久,黑色的纹身外加混乱的形状,我始终没敢说出来它像一朵花。我摇了摇头,表示这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范畴。
母亲得意一笑,晃了晃木耳。“这是大地的耳朵啊!”
大地的耳朵?听到这个奇异的比喻,我又重新看向那块木耳:弯曲的形状,不平的凹痕,嘿!还真像是一个耳朵!
“大地有千千万万个小耳朵,它们散布在各个地方,它们听着自然万物的祈盼,所以大地能知道哪边地方需要雨水,哪些地方需要阳光,所以吃了它们,就能听到大地在说话呢!”
母亲把木耳放进嘴里,“吱吱”声传了出来。“你听!”母亲说“大地在告诉我,你是个乖孩子!”
我被吸引住了,拿起筷子夹向那些黑黑的“小耳朵”……
我夹起眼前的木耳,放到嘴里。
“吱”,声音响起,我笑了笑。
母亲啊,我听到了大地在说话,一直听到他在说,亲爱的你。
谢谢你,我最最亲爱的母亲。
翻书时,一片泛黄的银杏叶悄然滑落,捡起它,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那是小学毕业前的一天下午,你我同坐在一棵银杏树下,只是这样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讲话。想起六年来我们的开心时光,就要在这一刻结束了,眼角湿润了。突然听到嘤嘤的啜泣声,我转头看向你,你将头埋在两膝里,身子不停地微微颤抖,我轻轻地抱着你,本想安慰你,可自己也哽咽了,靠在你的身上哭起来。
思绪回到我们认识的那一刻。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似是一场大暴雨会袭卷而来。我踏着忐忑不安的步子走进了小学的校门。心中盛满了恐惧,不知道将来会面临怎样的生活。走着走着,当快进入班里时,心里一紧张,不知怎的竟被绊倒了,像个小丑一样趴在地上,班里的同学看到后都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似一根针般刺着我,我害怕极了,半天没起来。这时,你走到我面前,伸出白皙可爱的小手拉着我满是尘土的手,轻轻把我垃了起来。然后,你那充满纯洁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我,又对我笑了笑。那时,我突然觉得什么都不怕了。从那以后,我们天天待在一起,形影不离。
思绪又被拉了回来,此时你已坐起,将一片银杏叶放在我的手心上,说:“以后我要回老家了,也许不再回来了。”她哽咽了一下,接着说:“如果想我了,就看看这银杏叶吧,把它当作我,放在你身边,我就会永远陪着你了!”我没有忍住,眼泪再次模糊了眼睛……
每当我看到这片银杏叶,我就会想起我们走过的点点滴滴。虽然有烦恼,有痛苦,有悲伤,有心酸,却也充满了快乐和幸福。
这片银杏叶,我会永远放在我身边的!
珍重,朋友!
你在雨中静静地走了,但你却在陪伴我,看着我成长。
——题记
你的一生并未做过惊天动地的事情,但在平淡的生活中,却给予了我不可抹去的记忆……
“爷爷,你不要走……”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却不见爷爷慈祥的笑脸,身上的寒意提醒着我,这不过是一场梦。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的心烦闷极了,思绪沉浸在那段以往的事情。
“小凡,你慢点跑,小心路上的车。”“爷爷,快点走,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学,可不能迟到了啊!”我拉着爷爷兴奋地向学校冲去。
不一会儿,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回头看着爷爷。
“爷爷,快进去吧,我都等不及了。”“爷爷老喽,跑不动了。”爷爷喘着粗气跟了过来。“爷爷才不老呢,爷爷能活几百岁呢!”“几百岁?”那时从爷爷眼中看出了对未来的一种向往。“呵呵,希望如此,来,把书包背上,今天要好好听老师的话,铅笔、书给你放……”我拿过书包,便兴奋地跑进学校。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放学了,我背着书包,轻快地向外面走去。只见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压得我好似喘不过气来。一丝不安在我心中蔓延。这时,只听“轰——”,天空下起了大雨。我心想:这怎么办啊,爷爷还会来接我吗?我四处寻找着爷爷的身影。
“小凡,我在这!”我往人群中望去,便看见了不断挥着手的爷爷。我兴奋地跑过去。“跑这么急干什么,把书包给我,走,回家去。”爷爷为我擦去脸上的雨水,拉着我的手从人群中走出。
雨越下越大,眼前似乎蒙了一层纱,前面的路都模糊不清了。我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忽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这个宁静。我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我睁开眼睛,只看见爷爷躺在我的身边,脸上挂着慈祥的微笑,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爷爷,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我们快回家吧!”我抱着爷爷冰冷的身躯不停喊着,脸上的雨珠、泪水与爷爷温热的血混在了一起。顺着脸颊流下。“爷爷,小凡不想要你走,你快醒来啊!”我悲恸地大喊……
我蜷缩作一团窝在被子中,脑海中浮起爷爷最后的笑容。
雨渐渐地停了,我拭去不知何时又涌出的泪水。
下雨天,关于爷爷的回忆,我永生难忘。
那一年的乌江岸边,你满目柔情,一如既往地凝视着面前这位不可一世的英雄,而他,此刻境遇却如此的悲凉。
帐外,山谷四壁,圣灵涂炭,满目荒凉,乌江边上的芦苇在风中轻轻摇曳,似又要被风拧断,一地凄凉,你玩弄起同乡姐妹临行前赠送的香囊,如今,香囊却早已泛黄。昏冷的阳光却无精打采地渲染了凄凉。
你又梦见童年的山溪,山溪清清淌走一树花瓣和一溪歌声,溪边的茅屋里温暖的'亲情;你又想起,你搂着他,年少,早草原快意驰聘,你又忆起,那玩世不恭“彼可取而代也”的轻狂少年,悄悄将芳心暗许。
而今日,焦炭的黄土泛起金戈铁马的交错,冒着浓烟的空气轻轻哀叹,四面楚歌让你夜不能寐。
他拔剑四顾,长叹一声,一拳重重砸在几案上,眸中却溢出一滴泪,“大王,却是那刘邦小贼欺人太甚,待明日,您重振雄风,定能夺回失地。”你一惊,忙安慰。“唉,太迟了。”日落西山,他看着远方的晚霞,喃喃道。
突然,他定了神,看了你一眼,峥峥铁汉的眸中却流露出深情哀叹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雅不逝,雅不是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叹完,又看了看帐外的乌雅马,看了看你,你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沉重地敲击一下。“原来,自己早已是大王的累赘”。你黯然地想着,耳边响起家乡的溪水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一意冲出重围,一行清泪滑下面颊。起身微欠,朱唇轻启,道:“大王,让贱妾再为您舞一曲吧!”衣裙飘飘,你的舞姿,似一根素涟在空中飘动。“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一曲舞完,你似一只陨落的蝴蝶,冲向大王,右手轻轻一动,拔出沾满敌人鲜血的剑。一柄吴钩,在你如玉的颈上轻轻滑过。你的眼中,充满怆然,却轻轻地诉说:“大王,贱妾先走一步了,您一定要回到江东,重振旗鼓,卷土重来啊!大王,大王……”你渐渐失去血色,倒在他的怀中,而他,双眼通红,爆出一声怒吼:“啊?”轻轻把你放下,想起昔日的种种情景,明白自己此刻不能倒下,遂手中秉着这柄沾着你鲜血的吴钩,冲向远方,冲向那芦苇深处的乌江……
“良辰美景奈何天,英雄末路美人怨。也持吴越薄钢刃,香魂血溅乌江岸。”
虽然,我以前一直不相信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白首不相离,但看不见你,我便明白,纵使相离,却抒写了这世间最壮丽的爱。看见你,我才知道什么叫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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