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如往常一样,下午进行班会,正在我埋头记录的时候,邹雨菡一下子就举起手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邹雨菡发话了那个,那个陈宣骂我“鸡毛掸子”。我只听见鸡毛掸子四个字,那四个字如一声晴天霹雳打在我那颗“弱不禁风”的心上。不是别的,那四个字正是我给邹雨菡起的新名字。“我完了,再见了我的同学们!”我在心中大声喊道,我以为老师叫我的'呢,便大声哼唱到“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同位看见我闭着眼睛慢慢地想要站起来,便问道:“有病啊?人家叫陈宣,你干吗去?”“我,我不用站起来?”我在心里感叹到,同时有望了望在后面低着头的陈宣。哎,是怎么回事,我起了鸡毛掸子这个名字,不小心被陈宣听到了,所以陈宣经常骂“鸡毛掸子”邹雨菡只记得骂她的陈宣,忘了我这个创造人了。
老师发话了:“陈宣,你怎么回事?”陈宣连忙说:“这是于……”老师打断了他的话,又对他今进行了深刻教育。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多亏了他,不过我很清楚的听到陈宣要把我供出来,还好,郭老师把他的话打断了,我太感谢郭老师了。
总之,无论怎样,我也要对邹雨菡说:“对不起!”对郭老师承认错误,无论怎样的处罚都是我该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几天我们学校放假,因为有很多同学发烧,甚至有的患上了“甲型HINI流感”,简称“甲流”。我心里也还真有些害怕。
放假前老师宣布:外出时一定要戴口罩,以防甲流。第二天,我去球馆打乒乓球。出门时,我戴上口罩,才放心地上路。一路上,几乎没有人戴口罩,我发觉人们对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心想:莫非别人以为我得了甲流?我没理采。
不一会儿,路过一个家人的门口,有两个小孩大约八九岁,正在尽情地玩耍着,看见我走过来,突然其中一个小孩大声喊起来“快进屋,他有甲流!”接着他们迅速把门关得紧紧的。我心里顿时感到非常惊讶:原来他们以为我有甲流。我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赶路。
我的心才刚刚平静,走到一个路口,有位老奶奶正在和她的孙子玩,看见我走过来,拉着孙子立马逃跑。好像躲避瘟疫一样,看到这,弄得我哭笑不得。
唉,都是甲流惹的祸!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妈妈盼来了。妈妈身后还跟着一条“小尾巴”——我的妹妹。身后的爸爸气喘吁吁的捧着一个大西瓜。妈妈让爸爸把西瓜抱进厨房。妈妈准备切西瓜了。那个大西瓜浑身碧绿,就像一只绿球。看着看着,我的眼前浮现出鲜红的瓜肉,漆黑的瓜子,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忽然听见妈妈问我怎么切。我想也不想,便随口答道:“切四份。”我盘算着:妹妹太淘气,让她少吃点,我多吃些。妈妈一脸坏笑,开始切西瓜。
妈妈挥起菜刀,将西瓜从中切开,把其中一半一分为二,又拿起另一半,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故意将刀歪向右边,向下一切。这一半西瓜一大一小,不成比例。我心中暗喜:知我者,莫若母也。这块小的给妹妹,大的给我吧!妈妈将西瓜端上桌,我瞅准了那块最大的就拿。妈妈大喝一声:“慢着。”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神情,又说:“由我来分。”说着,就将最大的给了妹妹,妹妹乐得合不拢嘴。妈妈又将两块一样大的给了爸爸和自己。爸爸笑眯眯的吃了起来。眼见只剩下那块最小的了,妈妈说:“这块就给你了。”
我欲哭无泪,愤愤不平的大叫:“凭什么我吃这么小?妈妈真偏心!”妈妈说:“我是按你的说法切的呀!你不是叫我切四块嘛!”我仔细一想:是呀,哪个叫我不说清楚呢?
我看着那块顶小的西瓜,哭笑不得,狠狠地咬了一口,心里酸酸的,再也尝不到西瓜的清凉与甜味。我摇头苦笑着:“都是‘平均’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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