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天的夜晚,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时间,因为我和爸爸妈妈比赛,居然还拿了个第“一”名。
那一天夜晚,我们全家吃完晚饭,聚在电视机旁看中国历史剧《铁道游击队》,正当看的全身热血沸腾的时候,忽然“啪”的一声,电停了。我们全家都感到惋惜,特别是爸爸,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说它电力局坏不坏,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间停,真是。”听了爸爸的话,我也很生气,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电力局啊。我心里盘算着:现在电停了,电视看不成,觉也睡不着,经常看见作文书上儿子与老爸老妈举行的一些有趣的比赛,如:成语接龙、猜谜什么的。不如,我也来一场比赛吧。我把这个意见提了出来,没想到马上就得到了爸爸妈妈的同意,“来举行什么比赛呢?”爸爸说。我想:平是我看的动脑筋的书最多,不如发扬其长,来个动脑筋的比赛吧。于是,我“郑重”的说:“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来一场谁的脑筋动的快比赛吧。”“好”爸妈异口同声的说,我心里暗笑:跟我玩,等着受“死”吧。
比赛开始了,我一马当先,将了妈妈一军:“日本有一座桥,旁边立了一块标牌,上面写着不能过桥,可为什么还有人在上面走?”妈妈想了一会儿,眉开眼笑的说:“因为那是桥的名字。”我说:“答错了的反义词。”该妈妈了,她对爸爸说:“什么帽不能戴,偷什么永远不必担心被抓住?”爸爸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螺丝帽和偷笑了,我说的对不对?”妈妈说:“完全正确,大家掌声鼓励他漏油。”“晕”。爸爸假装晕倒。轮到爸爸了,他笑着对我说:“一个人从60米高的地方摔下来,1分钟后为什么还在天上?”我想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顿时矛塞解开,说:“我说爸爸呀,你要出也出个难的呀,这么简单,谁不会?答案是天上的是那个人的灵魂,我没说错吧。”爸爸说:“可以,小子,不简单。”我得意地笑了。
果然,比赛结果不出我之所料,我得了一个第一,可惜的是倒数第一。
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在我家欢乐声时刻充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每次来到学校,看到我们的语文老师,我都十分高兴,语文老师的课堂生动有趣,我心中暗暗纳闷:为什么语文老师知道的那么多?最后我得出一个答案:原来语文老师戴着眼镜,眼睛就是老师知识渊博的原因,我窃窃自喜,以为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谁也没有告诉,我每次看到老师的眼镜,我就在座位上坐不住,总想拿着老师的眼镜戴一戴,成为一个有学问的人。
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我发现爷爷也有一个眼镜,平常都放起来,下午我想做贼一样,把爷爷的眼镜偷偷的拿了出来,走到客厅的角落,戴了上去,顿时天旋地转,脑袋晕忽忽的,身体不由自主摔倒在地上,头上摔了一个大包,疼死我了,家里人知道以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爷爷戴的是老花镜,哎,原来如此。
一位男士,两位女士便组成了我的家。我的家并不像有些家那么富裕,只是平平凡凡的一个家庭。虽然我们家表面看起来很静,可实际却闹得很。
在我家,虽然女性居多,但是家庭的权势还是归我老爸所有。可在晚上看电视时,地位就稍有所改动。中央6台永远是我的最爱,那些稀奇古怪的电影让我废寝忘食。可是老妈却钟情于安徽卫视的《甄嬛传》,因为这部电视剧能让她回味无穷。老爸则是对中央5台忠心耿耿。正是因为我们各有所爱,因此我家晚上特别吵。正当我兴高采烈地看着潘长江摇摇晃晃地走路时,遥控器却被“老奸巨猾”的老妈一夺而去。我瞪着老妈,可老妈却说:“你的作业……”还未等她说完,我便写作业去了。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老妈看得起兴时,遥控器早已在老爸的手中。她怒气冲冲地要和老爸抢,老爸躲来躲去,直到把老妈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为止。老爸得意地紧紧握着遥控器,换成了中央5台。老妈灵机一动,让老爸去洗梨,可老爸还是拿着遥控器一起去了,老妈“嗖”的一声溜到了电视机前,按起了电视上的按钮。等老爸回来时,为时已晚。我并没有多大的能力,我只能在旁边呆呆的看着。此时,老爸打起了我的主意。我们兵分两路,老爸在左面突击,我在右面掩护。我们虎视眈眈地向老妈走近,老妈这时慌了,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可在这是好像没多大用处了,我们惨败而退,只好乖乖去睡觉了。“哎呀!什么东西呀!”我和老爸同时大叫起来。“这可是皇后的三天三夜未洗的又破又臭的袜子也?”我用奸诈的眼神看着她,“谢主隆恩”。说完,妈妈又束手就擒了。
随处可见的臭袜子,随处可见的衣服,随处可见的鞋子,随处可见的说笑声……
这就是我的家,这就是我的幸福美满的家庭,不管怎么吵,不管怎么闹,他无处不体现着欢乐。我的家是全世界最好的家!我的家!我的最爱!
我家里总是发生趣事,特别是发生在妹妹身上的,非常难忘。
妹妹五岁那年,懂得了怎样打电话,恋上了打电话回答问题赢奖品。很明显,这些电话全是骗子,有时送五元的非正品玩具,有时什么都不送。还一个劲地说,你答错题了,而且这些电话一打就收走了七八元的话费,非常不划算。
妈妈说,妹妹就是一个收费机器,我也这么觉得,这样下去没有办法可不行啊,我们家的电话费会越来越多的,于是爸爸想了一个办法。这次,妹妹又在电话机前拨号,爸爸连忙过来挂断,“这些鬼电话全是骗人的,我给你一个智力问答电话号码,话费收取少,虽然题目难,但是奖品很好。”妹妹可开心呢,一蹦一跳。爸爸告诉她号码是:xx。竟然是我爸爸自己的号码,我顿时就知道了。妹妹连句谢谢都没有说,直奔电话机,拨号。爸爸把电话交给了妈妈,在妈妈耳边神秘的说了几句。
妈妈假装上厕所,还随手关上了门。演得出神入化,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妹妹接通了电话,认真的思考问题,怎么也想不出答案,与是变让我接电话,题目是“唐伯虎出于哪个朝代?”我一听就知道是妈妈模仿的一个客服电话的声音,还真像呢!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答案。于是挂了电话,妹妹非常难过。
过了些天,一个电话打来,爸爸还以为是工作电话,“喂,系统没出问题吧?”电话另一头说“难道这不是智力问答热线吗?”是妹妹打来的。看来爸爸早就把此事给忘了,我想到了以前妹妹打电话时心情是多么地激动,真是个傻妹妹。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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