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和妈妈一起做馒头。
妈妈买了两斤面粉。妈妈说:“做馒头必须把面粉揉匀。而且要揉得没有一点缝隙。”说着,妈妈拿了很多面粉放在盆里,把水慢慢倒进粉里,开始和面了。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干了起来。干着干着,我觉得脸上有点痒,我便用手往脸上一擦,又一本正经地揉了起来。妈妈指着我的脸大笑,让我去照镜子。我莫名其妙的走到镜子前一看,不得了了,我变成了一个大花脸。我连忙用手巾擦去花脸,继续揉。
面粉揉结实了,我将一大团面粉揉成一条条的“面棍”,再将面棍切成小馒头。妈妈说:“切小馒头要切的不大不小。”我照着妈妈的'话,把面粉切成小馒头。我开始切得不均匀,一块大,一块小,后来还是妈妈给我示范了一遍,教我切我才学会。
馒头切好了,妈妈将它们放进蒸笼了。我问妈妈:“蒸多少时间?”妈妈说:“15分钟就熟了。”我焦急的等着,眼睛一直盯着手表。好不容易15分钟过去了,我迫不及待的掀开锅盖,馒头果然熟了!大大的,热腾腾的,香喷喷的。我抓起一只往嘴里送。松松的,甜甜的,软软的,真好吃!
1996年的冬天,我期末考的成绩排在了年级前三名,而且还发表了许多文章,一下子名声鹊起。班里要开家长会,老师说,让你父亲来一趟。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我不知别人知道那拾馒头人就是我父亲时会怎样嘲笑我。伴着满天风雪回到家,我对父亲说:爹,你就别去了,我对老师说你有病
父亲的脸色很难看,但终究没说什么。
第二天,我挟着风雪冲到了学校,坐在了教室。家长会开始了,鼓掌声和欢笑声不断,我却一直焉焉呆呆,心里冰凉得厉害。父亲啊,你为何偏偏是一个农民,偏偏在我们学校拾馒头呢!
我无心听老师和家长的谈话,随意将目光投向窗外。天哪!父亲,我拾馒头的父亲正站在教室外面一丝不苟地聆听老师和家长们的谈话,他的黑棉袄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
我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我冲出教室,将父亲拉进来,对老师说:这是我爹。掌声一下子如潮雷动
回去的路上,父亲仍挑着他捡来的两桶馒头和饭菜。父亲说:你其实没必要自卑,别人的歧视都是暂时的,男子汉,只要努力,别人有的,咱们自己也会有。
以后,同学们再也没有取笑过父亲,而且都自觉地将剩饭菜倒进父亲的大铁桶里。1997年的金秋九月,父亲送我来省城读大学。我们乡下人的打扮在绚丽缤纷的校园里显得那么扎眼,但我却心静如水,没有一丝怕被人嘲笑的忧虑。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歧视总是难免的,关键是自己要看得起自己。正如父亲说的那样:别人的歧视都是暂时的,男子汉,只要努力,别人有的,咱们自己也会有。
阳光细碎地洒在玻璃窗上,透明的玻璃泛起了点点金色的斑斓。时钟“铛铛铛”敲满了七下,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洗漱,来不及吃饭便背起书包,穿过清晨的巷子。炸酥饼、烤面包、蒸馒头……那些记忆中的香味淡淡地飘在巷子里,勾起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穿过巷子,巷口是一家不起眼的馒头铺子。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每天都会佝偻着背,静静守在那里。皱似核桃皮般的脸上总挂着和蔼亲切的微笑,拄着一根木拐杖,每天看见我总是慈祥的笑笑。可今日她望见行色匆匆的我,心中似乎十分纳闷。就在我左顾右盼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来到我的身边。
“好孩子,怎么了?”奶奶开口问道,双眼透露着关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脸感觉火辣辣的。低着头道:“奶奶,今天起晚了,上学快迟到了。”
“啊,现在才六点多钟,平时你六点四十从这出门不还定定心心的。”奶奶听了我的话不由很是疑惑。
奶奶话音,刚落,我忍不住一个挑眉:“什么,现在才六点多钟?”我听了奶奶的话之后,马上掏出书包里的手机,一看时间。果真,现在才六点十分,看来家里的钟坏了。我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总算不用担心迟到扣分了。又不禁有些小尴尬,对着奶奶笑了一下,毕竟没吃早饭就赶着出来,现在危机解除,肚子有些饿了。奶奶似乎猜到了我的窘迫,热情地拉着我边走边说:“好孩子,出门早了没吃早饭吧,来我铺子里。”
恭敬不如从命,我跟着奶奶来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店铺里。奶奶从蒸笼里拿出一笼蒸好的小笼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招呼着我,“还站在那干嘛,快拿双筷子坐下,趁热吃。”看着奶奶,我的心不由暖乎乎的,我不由想到我那去世的奶奶,她在生前也是经常这样招呼我来吃早点的。“诶!我来了,奶奶。”小笼包很好吃,皮薄肉多,令人赞不绝口……
那个馒头铺子就在巷子口,小小的,很不起眼。每天早上,湮没在各种早点香味里。但是,这家馒头铺子却是我最喜欢的,因为有奶奶对我的关心与爱。
16岁那年,我考上了全县城最好的高中。听人说,考上这所学校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大学。父亲欣喜不已,千叮咛万嘱咐,希望我将来能考上大学,将来坐办公室就不用下地种田了。
恰巧这时我家在县城的一个亲戚要搬到省城去住,他们想让我父亲去帮忙照看一下房子,还给父亲建议说在县城养猪是条致富路子,因为县城人多,消费水平也高,肯定比农村卖的价钱好。父亲欣然答应,一来这确实是个好法子,二来在县城还可顺便照顾一下我。
等我在高中读了一个学期后,父亲在县城也垒好了猪圈,买来了猪崽。我平时在学校住宿,星期六的时候就去父亲那儿过夜,帮父亲照料一下小猪,好让父亲腾出时间回家去推饲料。
猪渐渐长得大起来,家里的饲料早已吃了个精光,亲戚送给我们家的饲料也日趋减少。买饲料吧,又拿不出钱来,父亲整日显得忧心忡忡。DJ舞曲
我也愁在眉上急在心里,但也一筹莫展。有天我去食堂打饭时,发现许多同学常常扔馒头,倒饭菜,我突然想到,把这些东西拾起来喂猪不是挺好吗。
我回去跟父亲一说,父亲高兴得直拍大腿,说真是个好主意,第二天他就去拾馒头剩饭。
“大家好,我是馒头。”当你惊讶地看到我在垃圾桶里的时候,你也许就知道我的遭遇。
以前我还是一团面粉,我经过厨师不停揉,被放进了一个蒸笼,那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热得大汗淋漓,我不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发现四周光芒刺得我都睁不开眼睛,而且感觉非常得热。我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已被蒸熟了,并且正在馒头店里卖呢!我心里无比激动,心想:我终于能为人们做贡献了,快把我带走吧。真是“喊了声曹操曹操到”,正好有人来买馒头,服务员就拿起我递给了那个人。
我就这样跟着那个人来到了他的家里,这时,一个调皮的小男孩跑了过来。拿起我咬了一口就把我扔进了一个抽屉,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像回到了蒸笼里一样,我不一会儿又睡觉了。我一觉醒来,看见自己被虫子咬了好几个洞,正好那家人在大扫除,我想:我又可以重见光明了。可没想到那个小男孩一把抓住我,把我送进了垃圾箱。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我的悲惨遭遇。不过,我现在已是一堆垃圾了,是一团没用的废物,唉……
我为自己给父亲解决了一个难题而窃喜不已,却未发现这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父亲那黑乎乎的头巾,脏兮兮的衣服,粗糙的手立时成为许多同学取笑的对象。他们把诸如丐帮帮主、黑橡胶等侮辱性的绰号都加在了父亲头上。
我是一个山村里走出来的孩子,我不怕条件艰苦,不怕跌倒疼痛,却害怕别人的歧视。好在同学们都还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我也尽量躲避着父亲,每到他来时,我就离得远远的。
但我内心害怕被别人识破和歧视的恐惧却日复一日地剧增。终于有天我对父亲说:爹,你就别去了,甭叫人家都知道了,会嘲笑我几米经典语录
父亲脸上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了。在漆黑的夜里,只有父亲的烟锅一红一红的,良久父亲才说:我去还是去吧!不和你打招呼就是了。这些日子,正是猪长膘的时候,不能断了粮的。
我的泪就落下来。对不起了父亲,我是真心爱你的,可你偏偏是在学校里拾馒头,我怕被别人看不起呀!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继续拾他的馒头,我默默地读书,相安无事。我常常看见父亲对着张贴成绩的布告栏发呆,好在我的成绩名列前茅,可以宽慰父亲的,我想。
俗话说得好“腊月二十八,家家把面发。”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我和妈妈来到了婆婆家学做馒头。
我一路上得意洋洋,心想:这馒头有这么难包吗?不就是和捏橡皮泥一样吗?
到了婆婆家,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小面团,先给他来了一个舒适的按摩——强龙十八掌。
婆婆看见了,笑得合不拢嘴,亲切地问我:“洋洋,你知道馒头的来历呢?”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啊。”
婆婆告诉我:“据说有一次诸葛亮的军队在渡泸水时,因毒气熏天,好多士兵都触水致死,军队难以前进。一个手下出了一个主意:***死一些‘南蛮’的俘虏,用他们的头去祭河的河神。诸葛亮想了想:两军交战死伤难免,岂能再无辜***人呢?于是命***牛宰猪,外面包以面皮,做成人头之形,投于水中。后来,这种面食就流传了下来。但因为‘蛮头’实在太吓人了,人们就用‘馒’字换下了‘蛮’字,写作‘馒头’。再后来,馒头又分化成不带馅的‘馒头’和带馅的‘包子’,并成了北方人的主食了。蒸馒头或者蒸包子也成过年的一个重要的习俗。”
我恍然大悟,原来馒头和包子是源出同宗啊!看到婆婆今天已经准备好了肉馅,才明白原来我们今天是要做包子。
我边听边看婆婆怎么做包子皮,看了几次后,我觉得十分简单。
我也拿起一个面团,把面团放在桌上,用手掌在面团的边缘向外按,一边按一边转圈,把面团按成面饼,而且外薄里厚,这样就可以撒一点干粉了,这时,婆婆又说:“干粉不要太多,多了蒸不熟;也不能太少,太少了会粘手。”
我心想:做个包子还有这么多说道啊。
婆婆又说:“塞馅的时候要把馅往下压一压,不然馅就会掉出来。”
我看着婆婆的样子,依葫芦画瓢,拿起一张包子皮,放在手上,把一筷子馅放在皮上,再用筷子往下压一压。然后,用一边的面团往外捏,一次,两次,三次……可不知咋的,面皮不听使唤,变成了一个“福袋”,这时,婆婆又哈哈大笑了,接过我手中的“福袋”三下两下就变成了包子。婆婆这招太神奇了,我都看呆了。
这次做包子,让我永生难忘,而且,做包子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我也就成功了三个。
我知道了一切看似美好的成功背后都有一些默默无闻的努力,我长大了也要成为这些努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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