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平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一道上路。途中,突然遇到一头大熊,其中的一个立即闪电般地抢先爬上了树,躲了起来,而另一个眼见逃生无望,便灵机一动马上躺倒在地上,紧紧地屏住呼吸,假装死了。据说,熊从来不吃死人。熊走到他跟前,用鼻子在他脸上嗅了嗅,转身就走了。躲在树上的人下来后,问熊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委婉地回答说:“熊告诉我,今后千万注意,别和那些不能共患难的朋友一起同行。”
这故事说明,不能共患难的人不是真正的朋友。
窗外呼啸的狂风,是傍边的窗户摇摆不定发出吱吱的声音。室内炎热的温度像凶猛的战士一样击破了空调的防御,使写作业的我也像运动时一样汗流浃背。
本来已经平静的心情也在不经意间躁动了起来,大脑也随之混乱了起来,双腿又抑制不住开始抖动了。过了一会儿,双手也不安分起来,经常会犯下一些平常不犯的错误。
窗外的狂风也开始加剧了,连头顶的吊灯都摇摇欲坠发出烦人的声音。桌上的纸张也好像抵挡不住那阵阵狂风的猛烈轰击,一个个都已经抱头鼠窜。
无奈的站起身来去抓那些在空中翩然起舞像蝴蝶一样在躲闪的纸张。并且去把那扇如同要跳楼一样的窗户救回来,让他不能再在那里发出烦人的吱吱声。
本来就对作业毫无头绪傻傻发呆的我,现在又被那气人的风弄得手无足措。原本就够混乱的大脑,现在好像被安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想着明天就要交作业了,然而作业却几乎什么都没做。我不禁想起了上次朋友教我使心情平静的方法。
首先,闭上眼睛并开始进行深呼吸。感受着新鲜的氧气缓缓地递给乱的大脑,心中的烦躁也开始减少。
然后坐到床上,慢慢的盘上腿,再次进行深呼吸,并且手也慢慢的放下来。感受到窗外的狂风在一点一点的削弱,不久只觉一阵清风拂面而来。此时心中的平静已经占到一席之地,是我的身体也渐渐地放松下来,再次感觉到一丝轻松。
最后,睁开眼睛,用专注的眼神去凝视从窗外走进来的阳光,仔细感受他带来的那如同爷爷笑容一样温暖祥和的感受。
这一刻,我相信我已经平静了,心中的烦躁也已经消除了吧。
之后的写作之旅也终于顺利了。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骆驼见牛炫耀自己漂亮的角,羡慕不已,自己也想要长两只角。于是,他来到宙斯那里,请求给他加上一对角。宙斯因为骆驼不满足已有庞大的身体和强大的力气,还要妄想得到更多的东西,气愤异常,不仅没让他长角,还把他的耳朵砍掉一大截。
这故事说明,许多人因为贪得无厌,一见别人的东西就眼红,不知不觉连自己已具有的东西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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