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啊!身为“树木医生”的我要去为树木治病了。我飞着飞着,远远看见一段木头在晃动;飞近一看,原来是个木头人正挥动着锋利的斧子,砍伐着树木。我发现:他的榆木脑袋里都是虫子!各种虫都有:有到处乱啃的贪心虫,有让人冲昏头脑的糊涂虫,有让人变得愚蠢的笨蛋虫……许许多多的虫子汇集在一起,真是不堪入目。我决定马上为这段木头治疗。
其中最为放肆的是糊涂虫,这些糊涂虫已经控制了他的思想,让这个人变得做事不考虑后果。怪不得这个人在这里肆意的砍伐树木,不知道他再这样乱砍滥伐下去,生态平衡最终会被破坏。当世界上只剩下树墩时,必定会风沙四起,盘踞在世界各地的自然灾害见没了这些保护家园的树木卫士,就会卷土重来。那时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再往下想,连忙叼出了糊涂虫,把他们甩的远远的。
贪心虫也算是一股大势力。贪心虫在他的脑袋里肆意疯长,使他成为了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大自然是那么慷慨的向我们提供自然资源,然而人类却不加节制地开采,导致生态不平衡,动植物灭绝,空气污浊,臭氧层被打出了一个洞。人们还滥用化学品,虽然得到了一些短期利益,但却使一些可再生资源也变成了不可再生资源,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世界迟早都会毁灭在人类自己手上的。我毫不犹豫地咬死了贪心虫。
虽然干掉了两大势力,但还有很多害虫存在。光靠我的力量是不够的,需要人类自己觉醒,主动地去抵制和消灭它们。有些人说,哎呀,保护环境算什么?珍惜资源又算什么?那我反问你们,金钱能买来清新的空气吗?金钱能买来生机勃勃的生态环境吗?金钱能买来经过几亿年的地质变化才形成的矿产资源吗?……人类再这样浪费资源破坏环境,地球将来必定会栽在自己的手上。所以,每个人必须要去除心里的“虫”。
无知的人类,请停止你们愚蠢的举动。但存方寸地,留与子孙耕。不要让你的眼泪成为世界上的最后一滴水。
之后,桑娜一家的日子过得更苦了。
一天,桑娜又在炉边补破渔网。孩子们在家里玩。渔夫出海捕鱼了,家里又只剩桑娜照看。
桑娜坐在炉边补着鱼网。她边补边默默地想着这几天的就餐。家里只有两条小鱼和一条大鱼,算起来还不够吃。该怎么办呢?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她放下鱼网,带着孩子们在海边边玩边捡贝壳。来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桑娜就带着孩子们捡起贝壳来。她专捡一些比较漂亮的贝壳,捡了很久,终于捡到了两百多个。这是多么不容易的呀!贝壳要漂亮的,她还要尽量多捡一些。
桑娜捡了一大袋,这个时候的她已筋疲力尽了。满头的汗水落到海水里叮当作响。桑娜兴奋地跑回家里。坐到火炉边,她依次把每个贝壳都弄出一个能穿线的小洞。做完这个工作后,已经是黄昏了。该做饭了,她先给孩子们做好了晚饭,吃完后,便又回到炉子边继续工作了。
桑娜用线把贝壳串起来,做成了一个个风铃。为了能快点做完所有的贝壳,桑娜一直忙到深夜两点多,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桑娜早早就起床为孩子做早餐了。叮嘱好孩子之后,她又出去了,还挑着她昨天做的风铃。来到集市,她便开始卖风铃了,为了能卖风铃多挣点钱养家,她大声地喊起来:“风铃,风铃,卖风铃,漂亮的贝壳风铃!”路过的.人都围在她那里挑挑选选。桑娜亲手做的风铃一天就卖出了十几串。“多好的生意呀!”桑娜心里默默地想着。
桑娜依旧做着这份工作,挣了不少钱。桑娜白天卖贝壳风铃,夜晚就在家里做风铃。
晚上,桑娜的丈夫回来了。桑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渔夫听了很高兴,因为多了一份挣钱的工作。他们说好了每天渔夫去打鱼,桑娜就带着孩子们在海边边玩边捡贝壳,然后把这些漂亮的贝壳做成风铃来卖。
从这时候开始,桑娜一家的生活情况就好多了,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我拼命挡住厨房的门,对闰土的父亲说:“让闰土留下来吧,让他跟我一起念书,好不好?”闰土的父亲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我何尝不想让他念书呢?”沉默了一会儿,又高声说道:“闰土,明日我们回家去,希望你再想一想!”说罢便离开了。我又苦苦地哀求父亲:“爹,让闰土哥留下来行吗?让他和我一起念书,我知道爹心肠好,一定会答应的!”父亲没出声,先摇摇头,又点点头,让人猜不准他究竟同不同意。接着,父亲也拖着步子离开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望极了。这时,厨房的门开了,闰土从里面出来了,眼睛发红,脸上的泪还未干。他把我拉起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头不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我得走了!”半晌,闰土突然说道。“非走不可吗?”我有些急了。“嗯。”闰土点点头“家里忙,又种地,还得卖粮食;父亲毕竟年龄大了,没我灵活,晚上刺不到猹的,弄不好今年收成又不行了……”我只是听着,一言不发,第一次听说乡下人这么苦。无奈中,我只好踱着步子离开了,闰土紧跟着也闪进了他父亲住的那间小屋。
我绕到前院,看到院里的大树下,父亲正和闰土的父亲交谈着,我便躲在门廊下偷听。看上去两人神情都很严肃。
“一定要走?”父亲问。“嗯。”闰土的父亲点头道:“家里要种地,夜里那些老鼠、猹就来啃东西,我动作不快,眼神也没闰土好,哪里捉得住呢?闰土的弟弟妹妹也得吃饭啊,要是收成不好,整天吃不饱,哪里行。闰土回去可以给帮帮忙,唉!能帮一点是一点吧。”沉默片刻,父亲又说:“我家树人很少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玩伴,见多识广,懂得多,两个人在一起玩也有趣。”“是啊,我多想让闰土也能念书啊,念书的'人,哪像我们庄稼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的。”听到这儿,我就听不下去了,贴着墙根儿一路小跑,来到后院,坐在树下想着。
怎么会吃不饱呢?不是自己种地吗?为什么不能念书呢?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越想越不明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急忙抬头去看,紫色的圆脸,银项圈,小毡帽——闰土!我急忙起身。
“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愣?”闰土笑起来,嘴角开始向上翘。我这时才发现太阳已经偏西了,寒风不住地吹,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冷啊,像下了雪一样。”“是啊,估计我回去还能再捕次鸟。”闰土指着身旁的梧桐树说:“这梧桐树能长好大呢,夏天我们经常比赛爬树,看谁爬得快,我回回第一!或是坐在树杈上,猴子似地,荡也行,翻花儿也行,我都会!看谁翻得多,花样越多越好!”
“不怕掉下来吗?”我听得正高兴,忘了闰土就要走的事了。
“抓稳点儿啊,一开始在矮点儿的树杈上翻,越来越高……”闰土兴高采烈地讲着,我也听得入了神。
时间过得飞快,夜幕织上天空,母亲来叫我们吃晚饭了。我没胃口,匆匆扒了两口饭,就觉得睁不开眼了,大概是累了,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趴在窗子上向外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窗上结了层霜,天大概下雪了。我急忙穿了衣服出去,大声喊着:“闰土,闰土!”可哪有闰土的影子。我还没与他道别呢,他怎么就离开了?银晃晃的雪地里,我呆呆地站在那,嘴里冒着白气。
突然,我感到背后有人,转过身,明晃晃的银项圈映入眼帘——闰土!闰土还没走!我急忙跑过去,但不知该说什么。到是闰土先开了口:“一大早就发疯,你还没醒,我怎么能走呢?”我支吾了半天,终于说:“真要走了?”闰土不语,只是点点头。“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多留几日吗?”“不行啊,正月过了,就该种地了,可不能让爹一人在家里奔忙。”我很失落,心里酸酸的。
闰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没事儿!赶明儿你到我们这儿来,晚上我们一起看西瓜,刺猹,行不?”我迟疑片刻,点点头。
这时,闰土的父亲出来了,将一个布袋放在大门口的马车上,回过头来说:“闰土,该走了!小少爷,过些时日我就又来你们家做工了,说不定啥时候,闰土就把我顶下了。”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闰土的手,闰土慢腾腾地坐到马车上。
“再见了,闰土!”
马儿跑起来,车子晃动着走了。我追在后面跑啊跑,直到怎么追也追不上了,才目送着他们远去,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时常想起闰土。我多想去闰土的家乡看看,可一直没有机会。
就这样一直惦着闰土,可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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