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把这本书放在枕边,每天翻几页,慢慢走进书中马可波罗对忽必烈讲述那50多个虚拟城市。我对朋友说,这书你可能不喜欢,卡尔维诺一直在胡言乱语,而自己看完了也没有那种惊喜的感觉,只是觉得某天某时的自己会随意翻开再看,这不是一本我一下子能读进去的书。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自己的骨子里不属于这个城市,身体流淌着流泪的血液,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喜欢蓝天大海草地青山,喜欢去看路过城市中那些人们的生活。书中马可波罗对忽必烈说的:“每到一个新城市,旅行者就会发现一段自己未曾经历的过去:已经不复存在的故我和不再拥有的事物的陌生感,在你所陌生的不属于你的异地等待着你。”是的,当我旅行时漫步在陌生的城市街头,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把她们与自己生活的城市相比。即使每个城市的风格不一,虽然很多东西和人很陌生,但我总试图找到一些相识之处,于是,会很容易地与萍水相逢的人坐下聊天,好像很久自己就与他们互相认识,好像自己曾经就在那里生活。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也许你会感到惊恐,其实大可不必,因为你有一对可以聆听的耳朵,因此总能发现不同的故事,而且会把这当成是很大的乐趣。我觉得,书中讲的更为透切,“听的人只会记得他期望听到的东西。我有幸得到你聆听的描述是一个世界,我回国后第二天流传在搬运工人和船伕之间的却是另一个世界;假使有一天我成为热那亚海盗的俘虏而跟一个写探险小说的作家囚在一起,那么我也许会在晚年再讲一次,让他笔录,那又是另外一个世界。决定故事的,不是讲话的声音而是倾听的耳朵。”确实,决定故事的,不是说话的声音而是倾听的耳朵,我喜欢按自己的眼睛去研究城市的一切,对于每个人,每个城市都是有生命的,生命是看不见的,但可以用心去触摸。每个城市在每个人的记忆中是不一样的,是看不见的.,如果以后我要去旅行的话,我一定会带着那自己选择聆听到的故事,回到生我养我的城市,心情必然会有些新的触动,让熟悉的城市和路过的城市混合在一起,使它变成自己的城市印象,我的城市也将越来越有生命。
追寻的东西永远在前方,而且,即使是过去的事,那过去也随着他的旅程逐渐改变,因为旅人的过去是随着他所走的路径而改变的,人在远方城市的陌生环境中愈是觉得迷失,对于途中所经的其他城市愈能了解;然后他回溯旅程的各个阶段,开始认识他最初启航的城和年轻时熟悉的地方、家乡的环境,不是吗?
书读完了,不知何时又重读。
兔王把几位善谋的大臣召来,给他出主意。“是不是生理上的关系?我建议大王找位医生看看。”一位大臣说。
兔王的山寨离医院很近,可他足足走了两个月才走到。他一听到风吹草动就要停下来,心惊胆战地判断着身边有无潜伏的危机。兔王的耳朵长,能听到几十里以外的声音。
总算来到医院了。
“看什么科?”挂号窗口里问话。
“看??”兔王也不知道应该看哪个科。
“什么病?”窗口里又问。
“胆小??没有王气??”兔王面红耳赤。“看心理科。”窗口里递给兔王一张挂号条。
心理科的医生是位小伙子,他笑容满面地接待了兔王。当他得知面前的这只兔子是全世界兔子的大王时,惊讶极了。医生全面询问了兔王的症状,还给他做了心电图。
忽然,兔王紧张起来,他的两只耳朵竖得笔直,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怎么啦?”医生不安地问。“我听见有狼叫。”兔王浑身打哆嗦。“狼叫?我怎么没听见!”医生觉得好笑。兔王的`确听见狼叫了,是在几十公里之外。
医生突然明白了,兔王的病根是在耳朵上。
“我建议你把耳朵卖了。”医生说。“你说什么,卖耳朵?”兔王头一次怀疑自己听错了。“是的,卖耳朵。”医生肯定地点点头,“卖了耳朵,你就会成为真正的大王了。”
兔王信了,从一见到这位小伙子医生起,兔王对他就有好感。“到我们医院来移植。”医生爽快地说。
兔家族在电视上大做广告,兜售兔王的耳朵。消息传到了虎王耳朵里。
“兔子的耳朵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一位大臣提醒虎王。“大王要是买了兔子耳朵安上,本事就更大了。”另一位大臣献计。虎王想想觉得有道理,自己要是安上了兔子耳朵,保准虎气更足,更威风。
“快去同兔王联系!”虎王吩咐部下,生怕别人抢先把兔王的耳朵买走了。兔王同意把耳朵卖给虎王。这天下午,兔王和虎王来到医院。由于兔子胆小,见不得老虎,医生把他俩安排在两间手术室里,互相不见面。
还真灵,自从把耳朵卖给虎王后,兔王的胆子变大了。其实他的胆子还是原来的胆子,只不过他的耳朵短了,听到的令他恐惧的声音少了。
兔王卖掉耳朵后,真的亮出了王气。他处事稳重,再不惊慌失措,赢得了整个兔家族的崇拜。
一次,一群狼逼近兔家族,兔子都慌了,可兔王一点儿也没听见狼的嗥叫声。他厉声喝住慌乱的部下。大王的沉着,给臣民们吃了定心丸,大家都静下来。
狼群看见兔子一反常态,那么若无其事,反而不敢冲上来了,他们认准兔子后边有一张大网,要把狼群一网打尽。
狼群撤退后,臣民们高呼“兔王万岁”。事后兔王听说狼群离他只有一百米时,差点儿吓死。
虎王安上长耳朵后,很是新鲜,他能听到老远老远的地方传出的声音。好景不长,第二天晚上,虎王失眠了,他听见两个男孩子的争吵。一个说:“老虎是好样的。”另一个反驳:“老虎是坏蛋!”什么,骂我是坏蛋!虎王生气了,气得胡须都发抖,可他没办法——那声音起码是从几十公里以外传来的。虎王一夜未睡。
次日晚上,困得睁不开眼的虎王刚想睡觉,又听见有人在说山东快书《武松打虎》,还伴随着满堂喝彩。虎王气得浑身发抖。
从此虎王开始烦躁不安,一会儿听见关在动物园里的老虎同胞的孤独凄惨的叫声,一会儿听到某某地的几只老虎由于环境恶化死亡的噩耗??
虎王的头都大了,他怀念过去宁静的日子,怀念自己的小耳朵。
大臣劝虎王把耳朵还给兔王。兔王死活不干,他正在动员自己的臣民把长耳朵都卖出去——白给也行。
我的耳朵没了。
我觉得这一定是上帝和我开“玩笑呵呵真好笑”我干笑了一声。可是耳朵真的没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还真有点不适应。看看街道上,所有人的耳朵都没了,好像人们从来就没有过耳朵。
但是,混乱的到来证明了耳朵曾经的存在。人们惊慌失措,四处奔走,到处寻找着他们的耳朵,连公共厕所边的石头也没放过,还不停地找人说话,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片寂静和对方不停地摇头。没有了鸣笛声,街上的汽车接二连三地撞到一起,像没头的苍蝇。但没人去注意这些,因为大家都在忙着找自己的耳朵,或看别人还有没有耳朵。医院爆满了,人人都要医生帮他们恢复听觉,但医生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自己也听不见。
我一边在街上走,并没有正常的去不知所措,心想不用上学了,一边嘲讽地看着这一切,突然间,我的内心安静了下来,平日汽车发出的喧闹声,学校刺耳的上课铃声,小贩们的吆喝声――全没了,一切都是静的,静得可怕。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荒诞,人们到处奔走,街上的车撞着一团,四处都充满了人们绝望的***和无数的由人们亲手建立而现在又在破坏的`声音,但我完全听不见,就像一部可笑的灾难片被人开了静音。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冷眼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并没有和这世俗一样可笑,我笑着笑着,便笑不出声来了,因为一种恐惧感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听不见了,却轻松地坐在这里似乎比较另类,于是我也冲入这烟尘,去疯狂的不知所措了。
渐渐地,人们都累了,面对这狼藉的世界,面带悲伤与疲惫,静静地坐着或躺着,对一切都厌倦了。当然,我也是凡人,也静静地毫无希望地看着这一切。但同时,我又发现,自己从未这么平静过,从这单调中脱离出来,享受着这寂静,不去理会其它的任何事,只是静静地想着自己的事,开始反思自己平日的肤浅。真奇怪,在这荒诞的灾难面前,我竟会如此镇定,甚至有点愉快,来自内心对安静的愉快。渐渐地,脑海中便响起了一股动人心 弦的笛声,这不是来自世俗的声音,而是真正的乐音,这才是沉没在当前繁华的外表下的人们所需要的声音。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整個大殿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好大一会儿,只听见后排有个人朗声回答说:“陛下是龙,自然耳朵就小了;我等是象,所以耳朵大。”顺治皇帝一看此人,乃是翰林庶吉士郑天经。顺治觉得这个人很有胆识,顿时来了兴趣,于是就问道:“你这话是杜撰的',还是书籍上记载的呢?”
郑天经答道:“这是佛学巨著《百藏经》第十三篇上的文字。”
顺治皇帝龙颜大悦,觉得太傅人选非他莫属。郑天经凭自己的才学和应变能力由七品官一下子变成了二品官,成为了康熙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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