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组兴冲冲地跑到“摩天轮”,在摩天轮上,我们有说有笑,一起鸟瞰世界的美!借着摩天轮的高,我找到了我最喜欢的游戏——碰碰车。“碰碰车”非常惹人喜爱,队伍大排场龙,过了15分钟,终于到我了。我马上坐在碰碰车上,随后一位叔叔帮我系上安全带。“噔噔”,游戏开始了!我跟踪蓝色的碰碰车,没想到被蓝色的碰碰车“攻击”了,我决定“报仇”!等我调头后,那部蓝色的碰碰车被人“围攻”。我想这是反击的好时候,突然我发现它要转弯了,就飞快地将车开到它的侧面猛撞上去,“啪”,车主被撞得前仰后合,正在他惊魂未定时,又有一辆车撞上去,他可真是“祸不单行”,被吓的脸色苍白,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中午,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迅雷不及掩耳,毫无征兆。幸运的是——当时的`我,已经坐在能避雨的广场上了。我坐在凳子上享受我中午的美食……
吃完午饭后,我去重温儿时的乐趣——游戏机,那里有推币机、篮球机等游戏机。
时间到了,我们要回去了,回来时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我满载而归,我载的是快乐,是欢笑,是幸福。。。。
除夕之际,王磊光不断接到朋友、以前学生的电话,他才知道自己的返乡笔记在这个春节火了。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他感到不安,也不能理解:“我很少去看别人的评论,因为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媒体事件。”
事实上,这是王磊光应邀为2014年2月举办的“我们的城市论坛”所写的一篇演讲稿。他反问南都记者:“你有没有发现这篇文章就像一个提纲?很多内容和细节没有展开。”春节前,上大现代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罗小茗告诉他,媒体有意发表其返乡手记,王磊光答应发表。当时的题目仅是《近年情更怯》,最终见报标题为《一位博士生的返乡笔记:近年情更怯,春节回家看什么》。因此,他把返乡手记爆红的原因归于媒体的传播。
王磊光这篇笔记也获得了自己的导师———上海大学文化研究系教授、主任王晓明的称赞:“分析很真切,文化研究的视野开始有点形成了,好!”博导王晓明表示,读了返乡手记最后一部分“知识的无力感”,也同样感到心情沉重:“从现代早期到上世纪90年代,从农村出来到城市的人,总体上是能够以自身的生活和精神状态让其他没有这个机会的人信任‘求学是人生正道’的,有这个信任在,城市里的进步力量反哺乡村的可能就存在。但现在的情况,似乎越来越像80年代晚期90年代初的上海:出租车司机每月赚1400元,当得知我一个大学副教授每月才600元的时候,很同情地看着我:‘算了,下海吧!’”
茶马古道让这里成为风景。崎岖的山路,蜿蜒的山谷很少能看到人烟。杜鹃是这里最为靓丽的鲜花,它们跟周围的野草共同规划着这片蛮荒的神韵,让土石有根,让青苔成气派,让有些人愿意从喧嚣走向宁静,让有些人无师自通地学会石破天惊。
土坯房一共十来间,木制的门窗已经使用了若干年。就算没有历史,它们也能自证沧海桑田的确存在。那些错落在院子中的拴马用的柱子,尽管已经不再用来拴马,但它们的古老仍然能让人想起骏马的矫健,以及历史曾经在这里徘徊过很长时间,并留下数不清的辉煌。
天井里有一片天,东边是浮云遮日,西面是雪山清凉。每当阳光落在天井的时候,时光仿佛都在倒流。住在驿站里的人彼此凝望,相互嘘寒问暖,却不打听客从何来,又将何去,日常起居仿如稔熟的街坊邻居。
驿站里有几张摇椅,用泛黑的红木做成,宽大而且贴心,总能让游客以最舒服方式仰望苍穹,俯视苍生,很有超凡脱俗的味道。驿站提供完全免费的茶水,茶水中放了微量的盐,喝起来别具风味,很衬古道特立独行的格调。
一年四季,并不太多的游人到这里来,似乎不是为了看花、看雪,也不是为了欣赏高原的月亮。他们把自己埋在山谷里,为一声马铃跳跃,为一道车辙沉思,有时还为了试一试石头质地的坚硬让自已身处险境。黄褐色的'山谷到处是荆棘,荆棘丛中偶尔会窜出一两只变色龙,它们的有恃无恐也让人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小虫而是恐龙。爬山、穿越,人们乐在其中,这时候如果有谁不小心触碰了路边的野蜂,可能会招来意想不到的恩宠。
我算是为数不多的游人中的一员,每年四月都会在这里呆上几天。让导游带着我去数落山谷里那些起起伏伏的灌木丛,用她悦耳的声音,含情脉脉的眼神,无微不至的关心。她的诚恳很让我感动,天和地似乎不涉及任何时空,那种不受约束的放松,确实能让人返老还童。
旧屋、古道、传奇,似乎没有一样令人特别惊喜,但在和暖的阳光里,眼前的世界总能让人忘掉得失,找回真实的自己。
那时候正好是春天,无论有花没花,只要是在驿站的世界里,人人都可以发现自己原来是那样年轻而且魅力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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