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近来憔悴了不少。是啊,为了这个家,她太疲惫了!
妈妈工作很忙,家务活又重,再加上我上初中了,更让她操心不已。放假了,应该让妈妈好好地休息一下。为此,我一直在想:我能为妈妈做点什么呢?
四处一望:衣服,妈妈已洗得干干净净;地板,妈妈已擦得能够照出人影来;饭菜,妈妈也早已买好、洗好、切好,就等着下锅了。唉,我是什么忙都帮不上了。我无所事事地躺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了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翻着,突然一行小字映入我的眼帘:“梳头可活血脉,消除疲劳,提神醒脑。长期坚持梳头,有益身心健康??”
“消除疲劳?”我一看顿时来了精神。对呀,为什么不给妈妈来个“对症下药”呢? 我拿着梳子神秘兮兮地走到妈妈跟前,说:“妈,我知道您这一段时间够累的,快坐到沙发上歇歇吧,我来给您梳梳头,书上说,梳头可以消除疲劳。”妈妈顺从地靠在沙发上,幸福地闭上眼睛。我拿着梳子顺着妈妈的头发,从中间向两边轻轻地梳着,突然间,我惊讶地发现,妈妈乌黑亮丽的秀发中,竟夹杂着几根刺目的银丝。这是怎么了?要知道,妈妈还不到四十岁呀!哦,这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呀!拿着梳子的手一点儿都不听使唤了。细心的妈妈显然觉察到了,赶忙问:“宝贝,你怎么了?”我赶快用手揉了揉眼睛,说:“没,没什么,有一根头发碰着眼睛了。”说完,又继续梳了起来。
“哎哟!”妈妈忽然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原来,梳子绞住了妈妈的几根头发。我赶快放慢节奏,用心慢慢地梳着,梳着;妈妈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这一份无比温馨的气氛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伸了伸懒腰,刚想说:“好了!”可看到妈妈那舒服、满足的神情,我不忍停止,于是又俯下身子轻轻地梳了起来??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当亲情——这一人世间最甜蜜的纽带逐渐成为一种奢侈时,我从心底里呼唤:孝敬父母不容等待,哪怕是一次洗脚,一句暖语,一次梳头。
为妈妈梳头,我的心里总是美滋滋的。
心里美滋滋的
绿叶在雨露的滋润下,显得越发鲜亮;红花在阳光的沐浴中,变得更加绚烂。而当沉浸在家庭的氛围中时,获得的更多是成长———美在心中的成长。
今读,以现代人的视角,倾听千年智者内心的声音,做法无非两种——解构与重建。
解构什么?解构中国式的“政教合一”。千年以来,儒学是中国式“政教合一”的文化内核,经历了多次重要演变。根据典籍记载,最初儒学是古代巫术演化而来,在祭祀过程中,氏族族长(也就是祭司)是唯一有资格与“天”交流的,而交流的过程就是娱神跳舞。在娱神的过程中,祭司产生的诸多情感(这种情感很神秘)不断分化被抽象为“诚”、“仁”、“敬”、“恕”等典型儒学词汇,正如子曰:发乎情,止乎礼。这代表人类精神文化层面的觉醒,人类的发展立足于人本身而非人格神祇。随着时间的推移,儒学发展到了汉代,汉代董仲舒提出了“天人感应”学说。该学说并没有创造出类似于“上帝”、“安拉”等具有人格的神祇,但是“天人感应”影响、统辖古代政治的方方面面。皇帝如古代祭司一般,是国家政治领袖,是社会道德领袖,也是宗族宗教领袖。最具有代表性的是,每逢大灾,皇帝要下罪己诏,所谓“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灾害如“天”降下的罪罚,只有皇帝(祭司)能够承受了。到了宋代,以朱熹为代表的“理学”兴起。“理学”依然否认人格神祇,坚持“天理人欲”的人本心性论,却展现出“天人合一”不可违抗的道德律令,规范古代社会的各个阶层。这些都表现出儒家伦理(人)秩序—自然(天)秩序结构的意识形态和政治体制,来规范人的身心活动。具体的表现就是将伦理道德(如修养、情感)和社会秩序(如体制、规范)融为一体。而在这套意识形态和政治体制运行的过程中,伦理道德(私德)和社会秩序(公德)无法区分,无法理顺,如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遂令不从”。一旦伦理道德强加于社会秩序,价值观就会扭曲,造成了很多社会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会发生“道德绑架”,为什么会产生“大义灭亲”,为什么出现“假道学”,为什么在今天探讨法律问题依然会陷入道德评价的“怪圈”,为什么在抵制海外不良企业的时候某些公民会做愚蠢的事情等等。[①]
重构什么?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儒学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以旧有方式传播于社会中,要批判继承。而批判继承的前提就是重构,将儒学道德性、宗教性、伦理区分开来。儒学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就是否认人格神祇,却影响着世间方方面面,是不可违抗的道德律令,形成中国式的“政教合一”。先生认为,重构儒学,不需要再创人格神祗,而要转变为文化共同体的文化认同。例如“天地君亲师”,“天地”是带有宗教意味的超自然非人格存在,“君亲师”是古代政治、伦理、纲常。重构,就是要将“天地”带有宗教意味的超自然非人格存在进行转化,消除伦理中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引导的内容。由此,“天地君亲师”则变成了家族亲属、师生朋友、家园乡土的精神归宿。重构儒学,回归人本位,还原儒学活泼、自然、现实的本来面目,所展望的只是普通平凡人的身心健康、充分发展和自己决定命运的可能性和必要性。(李泽厚语)
而在经济迅速发展的今天,在人们的生活日益富足的\'同时,我们是否会感到,社会上缺失了一些东西,它们名为忠诚、善良、坚持……它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义。
当你因被好友出卖而心痛不已时,你也许如背中暗箭,愤怒质问,但你的好友也有自己的好友。许诺时的信誓旦旦,转身后的欢喜奔走,只余一人伤心流泪。不因为何,只因当今的社会缺失了人与人之间的忠诚。自利的现实让人与人之间披上了保护色,好似一层看不见的房,将人心阻隔。缺少应有的忠诚,社会将越来越冷淡,即使在温室效应的现在,也会全球变冷。
当你因意外而摔倒在地时,你是渴望有人伸出双手,还是盘算着“扶起金额”?柏油路刺骨的温度传递到身上,心难道不会期待温暖;等待善良吗?善良的外延很广,似乎普天之下任何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都可以用善良来完成,但真正心存善良的人又有多少?没有人敢说自己全身心的善良,但每个人的遗传因子都隐藏着它,和罪恶一样,不去触发,不会萌生。善良,其实很简单。
当你在生活中遇到无数坎儿时,你是咬咬牙坚持下去,还是叹口气就放弃。也许认为无能为力,也许认为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最终还是会输,但,那有啥?人不会输,输的只有自己,放弃才算是输,只要没有放弃,只要还活着,就永远没有“最终”。坚持走下去,哪怕暂时被打败,但那又如何?胜利总会来临。但现在,还有多少人明白坚持,有多少人因无力坚持而走上歧路,背叛了义?谁也无从知道。
是的,可能钱币装满了人们的口袋,却填不上人空虚的心;可能贫穷会使人衣衫褴褛,却不能让人心灵痛苦。泰戈尔说过:“信仰是个鸟儿,黎明还是黝黑时,就触着曙光而讴歌了。”义,就是信仰,它永远在人的内心深处,等待着人的坚持。
义,其实无时不有,无处不在。
临近中午时分,白玉盘一样的太阳终于发出耀眼的光芒,从光球层里播洒出温热的光线,将空气中散发着的浓雾颗粒一颗颗的刺穿并且扎进地缝里,于是前路不再迷茫……
想着想着,我猛然抬起头望向夜空,一说起夜空,总觉得繁星满天,皓月千里,然而,我望见的,却是一片好像被浓雾笼罩着的一团火,那些星星是不是也被包裹在这团浓雾里了呢,总之,我是一颗也没有瞧见,至于月亮,莫非是神话传说中天狗咬下了一半之后没有吐出另一半?
想想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苏轼把酒问月,感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曹操对酒当歌,感叹“人生几何”,李白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煜无言独上西楼,望见月如钩,李白唱“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张九龄想起海上生明月,便念天涯共此时,杜牧望见烟笼寒水月笼沙,诉说“夜泊秦淮近酒家”,李白忆起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王昌龄也曾说“秦时明月汉时关”,那么,秦时的明月既然可以照到汉时关,为什么而今我见到的`月亮完全不如“当年”呢?月亮从几千年前跨越到几千年后,差别怎么就像磁盘进入了木马一样呢,看来进化而来的不只是万物极人类而已啊,还有说是亘古不变的月亮啊!
常常写到月亮就会想到皎洁,可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再见过什么皎洁的月亮了,更别说星星了,李白看到危楼高百尺,甚至手可摘星辰,走在小区的狭窄路上,四周的楼房也算是“危楼”了,只可惜,别说手可摘星辰了,能够目望夜繁星就已经是奢求了,还记得九岁那年在故土的葡萄架下,躺在藤椅上,仰望夜空,繁星啊,闪烁着它自己特有的光芒,那时候不认识北斗七星,只知道星星是串联在一条轨道上的,一直都想看看射手座,我想看看“射手”所射的星星在哪个方位,南方?还是北方?
曹操说“月明星稀”,月明才会星稀,而今,月既没有所谓的皎洁明亮,也没有稀稀疏疏的星星,我盯着泛红光的夜空仰望了好久,也没能找到一颗正在发光的星星,至于月亮,时隐时现,如果月亮能发言,不晓得它会说什么,暂且先称月亮为“她”吧,从秦时到汉时关,我想她应该是妙龄少妇,还是位舞女吧,而到了如今,她是不是香消玉损了呢?
这人事更迭的岁月里,时光流转千年,而今留下当初的,应该只有那份对月亮对星辰的惦念不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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