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又喜又忧。喜的是姐姐出嫁了,忧的是姐姐再也不能陪我玩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后,姐姐再也不回来了,愿姐姐幸福。
“霹雳啪啦,霹雳啪啦。”一阵鸣炮响,引起了我的注意,噢,原来是接姐姐的人到了。只见姐姐在姨和嫂子的搀扶下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清清,你过来把这个红盆抱住去送送你姐。”
临走前,嫂子给了姐姐一把小镜子说:“你拿住它,坐在车上的时候照照,但是切记,千万不能看回头路,从这以后,你就是齐家的人了,要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姐姐和我一同坐上车,缓缓离去,不知车走了几小时,只听到一阵炮声,噢,到了,我们远远地看着姐姐被齐哥抱回了家。因为娘家人是不能看接新娘子时的情景,那样不吉利。
我一下车,就被嫂子领进了齐哥的邻居家,嫂子给我安排了一个位置。上菜了,我匆匆往嘴里塞了几口就偷偷溜了出来看热闹。我一出门,只见齐哥家门口不知怎么的出现了红地毯,地毯的.后面有很多人围在那儿,地毯的四周被鲜花包围着, 地毯前面有一个大舞台,舞台后面有一个大窗帘,这时,齐哥和姐姐走了出来,走到了地毯上,只见齐哥手拿鲜花向姐姐求婚,姐姐接过鲜花并把齐哥扶了起来,他们一同走向幸福的明天,饮下了一杯幸福的红酒,带上了美丽戒指……
回家的路上,我心事重重,不知是喜是忧,嫂子看出了我的心事,对我说:“放心吧,你姐还会回来的,别担心了。”
姐姐,祝你幸福,妹妹在家里等着你回来。我在心里暗暗地想。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福利彩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看呐看呐,那就是蒙古人!”“哦,是吗?”我过头去,看到一团挤在一起的五官组成一张黑乎乎的脸,她就是蒙古人。“是吧,好丑哦!”旁边的女生啧了啧嘴。
我意外的和蒙古人坐在一起参加一次作文考试。我并不与她过多言语,也许是受了同学的影响,我对眼前的蒙古人充满了不满和挑剔。我只是埋头苦写,她也很配合,没有与我攀谈一句。
我并没有被身边的蒙古人干扰,文思泉涌,最后放上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结尾。呼,大功告成了。我又瞥了一眼身边的蒙古人,她好像也完成了。我心里只想着快快交卷,早早逃离蒙古人的`阴影。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拉住了我:“我可以看看你的文章吗?”我头正迎上她真挚的目光。我慢慢把卷子移到她的桌子上,耐心地等待她翻阅完毕。
突然,蒙古人抓起桌上的单面胶在我的试卷上开始粘。好你个蒙古人,竟然改我的作文,分明是不想让我拿到好成绩。我从她手中夺过试卷,顾不上跟她理论一翻,仔细检查我的试卷,可恶,她到底动了什么手脚。蒙古人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生疏”两个字。生疏?我突然发现试卷上粘掉了两个字,我原来写着“生殊”。霎那间我明白了,原来蒙古人并没有篡改我的作文,并没有陷害我,她只是帮我检查出了一个错别字,还细心地帮我把它粘去,递给我的纸条上有正确的写法。
这是我一直看不起的蒙古人对我做的一切。看着蒙古人继续低头检查的侧脸,我觉得我好丑恶,好渺小,好无知。蒙古人散发出的是一种纯洁高尚的内在美,而我却用如此粗俗的眼光把她全盘否定。我突然觉得蒙古人不再丑陋,她变得很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美。
她的美分了一半,外在美和内在美。庸俗的我们往往只看见显露在外面的一半,就以为已经看透全局,真正高尚的人往往把另一半美留在心灵的最深处。
你看到过如此动人的一半美吗?
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他一下嘛,你们凭什么骂我打我,我就问你们为什么!每次你们骂我,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每次偷偷在写日记,每次都在发泄自己的伤心,我有什么资格哭呢?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戏罢了……
我流了多少泪你们知道吗?每次委屈不都是因为他吗,我真的好恨你们!每次不有青红皂白的把我给骂了,把我给打了,身体上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倒是觉得我的心被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抽痛了,我真的好想哭,但我知道,我不可以哭,因为,我有什么资格哭呢?这一切不过只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罢了,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真的真的好想哭……
我已经很累了,但是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也许下一次,我会哭,我会不顾一切的`哭,每次的心伤有多痛,我就想问你,你知道吗?每次的发泄,我厌烦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哭……
你肯定也会哭吧,那就请你放声的大哭吧……
有一天,小猴背着箩筐从小熊门前走过。小熊忙走上前问:“上哪去呀?” “到地里收割东西呀,你去吗?”小猴说。“你收割的东西给我一半,我就去。”小熊回答。小猴想了想,说:“好吧,那一块儿走吧!”
他们俩高高兴兴地来到地里,小猴指着一片绿油油的箩卜菜地说:“快动手拔吧,土上面的全归你,我只要下面的,行吗?”小熊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说着他们就动手干起来。小熊用两手抓住一把叶子使劲一拔,拔出了一个又大又圆的萝卜。它一看,忙说:不干了,不干了。你分大箩卜,给我分不能吃的叶子,我才不干呢!”小猴说:“哎,说话要算数呀!不是说好了吗?”小熊无话可说了。
拔完箩卜,小熊坐在那儿很不高兴,小猴指着旁边的几棵长杆作物,说:“来,咱们换一下,这瘦瘦的秆归我,土底下的全归你,好吧?”小熊想这回还差不多,于是它痛快地答应了。小熊抱住一根秆儿使劲拔了出来。可是,土底下除了一大把“胡子”什么也没有。这有啥用呢?小熊把它丢在一边。
“哎,我的一半还在上面呢,别丢呀!”小猴说着,就把秆砍下来削了削,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还分了一节给小熊。小熊吃了一口,甜得眯起了眼睛:“呀,真好吃!这是什么?”“甘蔗呀!”小猴得意地说。“不干了,不干了!甘蔗这么好吃,得分给我一半!”。“别吵,别吵,那边还多着了哩!”小猴又把小熊领玉米地到里,说:“这一次秆和叶子归你,我只要上面的小棒棒就行了。”小熊听了又蹦又跳,心想:这下我可有吃的了,还可以带一些回去给妈妈呢。几根小棒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
小熊越想越开心,拿起砍刀就使劲砍起来,不一会儿就砍了一大堆,小熊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他顺手拿了一根啃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好吃?小熊抬起头一看,小猴正剥去棒棒的皮,吃着上面珍珠般的粒粒呢。小熊见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骗人,你骗人,你真坏”,小猴笑了,说:“我是故意逗你的,只是让你知道,事情还没弄清处之前,不能随便答应别人,要不然会上当的!”最后,小熊和小猴都背着自己分到的东西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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