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浑沌下去。上课走神了,我会胡思乱想。想到在很久以前的某段虚假而真实的往事,是历史重新再演绎,还是我躲避在与世隔绝的“桃花源”里?知道事情已经逝去了,却不肯醒来,所以在现实和过去的穿插中,我渐渐茫然,渐渐褪色。整天无聊透顶,所想的.总是与所做的并不协调,所懂得的总是与现实的距离很远。
一天天盲目下去。面对无理室友的针对,越来越失去了感觉。不想再去解释些什么,不想再去争吵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疲劳,乏力的事不愿去触碰,仅仅是这样而已。面对文科班的难题——数学,似乎从起起跌跌的成绩中开始明白,冷静下来会做多少是多少,不敢去奢望得到高分,名列前矛。似乎这样是很没有上进心的表现,但是希望越大,失望往往越大,像成正比一样。有些东西,看透了后,就会变得盲目。
一天天陌生下去。告别昨天,拥抱明天。但我所处的位置是今天,昨天的事说声拜拜就结束了吗?明天你肯定可以拥抱得到吗?喜欢以前的班级,因为那里有我所需的朋友,现在呢!好像只有永远的陌生,无法再熟悉下去了。其实,无论谁都需要找一个人好好地倾诉一番,吐吐苦水,谈谈乐事。原来之前夸下海口说的“一个人很自由!”好像是在自欺欺人,很怀念以前的日子,一切都围绕着“笑”而进行着,现在却好难从乱糟糟的生活中稍稍挤出一个“笑”来。陌生的依旧陌生,熟悉的相隔得很远。
一天天地乱下去,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法,学会调整吧!不过不知道何时才能从凌乱中轻松地飞出来呢?
人生在世,活的不过是一个“情”字。提及此字,或许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爱。但我要说,还有一种情感,爱在其中,不用抒情。
都说父爱深沉,而今我明白,那只是父亲爱你独特的方式,或者说他还在害羞,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向母亲那样将你搂在怀里呢喃“孩子,你是我的唯一”。但他仍然是那样爱你,这让本来就不善于用华丽的词藻绘文的我,更不知如何才能描述父亲的爱。
过年那天早上,我洗了澡出来就准备出门。父亲拿着吹风机把我拽到他跟前:“头发湿漉漉的就往外跑呢你!回头看你感冒了谁管你!感冒难受不难受你自己说!你看你每次那德行……”就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吹风机对着我的头发吹起来,仿佛是一根一根的由上往下的吹着风。有的时候会用手抖一抖,怕头发会绞在一起。还会突然关了风停下手,伸一伸胳膊,我明白了,那是他因为害怕烫到我的头皮所以调整了吹风机到头发的距离,长时间那么举着胳膊都酸了。嘴里还是不停地说着不饶人的话。以前总以为,只有母亲才会那样一刻不停地唠叨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唠叨不只是母亲的专利,父亲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我想,或许是因为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很久了,他们把自己的一辈子都奉献给了我,连爱,都受到了彼此的熏陶。
这样想着,吹风机突然停了,兀的回过神来才发现,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可是父亲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相反地,他拿着梳子,开始帮我梳头发。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梳着翘起的发梢,另一只手又怕拽下我的头发轻重适合的按着发根,半蹲着腿,小心翼翼的一撮一撮梳着。看着镜子里的父亲,他是那样的专注地重复这个动作,许多次的重复,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被视为“掌上明珠”的感觉:捂在手心里怕压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是怎样的一份疼惜啊!我想我从父亲额头上渗出的'小汗丝中就明白了。
这个从来没说过“我爱你”的父亲,这个早上没有母亲那样起早叫我起床的父亲,这个每天没空开车接送我上学的父亲,这个未曾给我剪掉衣服上开了的线头的父亲。他用他不善于表达的深重和尊敬,默默来爱我,来教育我。父亲决定孩子的一生,我的父亲花时间听着我是怎么想的,了解我的世界和大人们有什么不同,他不功利,他用他独特的爱诉说着:教育不是复印机,爱和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想在此刻说我看见父亲满头斑白的银发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出爱的熠熠光辉;我也不想说我看见父亲的背在养家糊口的辛苦操劳中伛偻……我不想说,我不想说那些作文时的构想画面。我只想静静地看着父亲鬓角隐约的显露几段银丝。
我想,此情不用抒情。
写到这里,我觉得这一句很抒情。
本来不想写影评的,因为这确实不需要什么高难度,但看了关于乱的影评后,却觉得应该要写。
中国人看日本电影,可能会不习惯它的节奏,比较唯美的画面,其实是需要耐心来欣赏的,记得前些日子看〈忍〉的时候,女朋友几乎是在极度的不耐烦中看完的,而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如果我认可她的态度,可能就得看〈完美结局〉了。
很多人可能看不懂黑泽明在讲什么,其实,三郎真的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在他砍树枝为老父亲遮阴的时候,大家就应该感受的到他的细心与善良。也许别人也可以伪装,但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伪装的人,所以,他的'行动能够证实他的内心。
有人说,三郎不应该选择折箭,然后离去,我想,这也是一个误解,因为,他别无选择。他希望父亲收回成命,但父亲没有听从。他无能力改变什么,因为他是最小的儿子,而继位的人也是他的血亲。如果他伪装请求父亲原谅然后到三城去,结局还是一样,因为,三城无论从兵力还是物力上来讲都不可能和一城二城抗衡,而且名不正则言不顺,在三城的三郎只会被莫名其妙地处死,而且丝毫都不会有反抗的能力,而且将以不光彩的名义死去。我想这是一个聪明人不可能选择的行为。
还有人说,三郎不应该让仇敌来报仇,这是一个误会,他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的善良决定了他的行为,在他心中,岳父只是来帮他押阵的,而凌部的动机就难测了,而凌部的出现并不是三郎招来的,他作为藤也的女婿,凌部更可能是自行前来,或者受其岳父所请而来。
最后,三郎的死,有人认为是因为日本人喜欢写悲剧的缘故,其实也符合剧情的发展,在消灭一文字家族后,活着的三郎确实是个负担,这至少是凌部不愿意出现的事情。
总结一下,性格决定命运,可以说,一文字家的人都是英雄,也可以说,他们都不是,而是由命运裁决的小人物。这其中也包括报仇了的枫和为消除仇恨而念佛的末,所有情节的发展都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乱》之忧伤,不在于它的忧伤的结局,而在于,在原本可以改变的时候,人们的选择都出错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