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开始做这份家庭作业。
《散步》是莫怀戚的一篇小文,写夫妻俩带着儿子和母亲一起外出散步的故事,很寻常,很恬淡,也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的情节。但是静静地看完,还真是有些感触。成人的世界实在是太嘈杂了,整天忙忙碌碌的。,心情也磨砺得很粗糙,没有时间,可能更多是没有心境来作这样柔软细腻的内心体验。人有来处,是自己的父母;人有去往,是自己的子女。人生匆忙来去,其实这样的关爱,并不一定是孝敬爸妈脑白金,宽房大屋伺候,只需在每一个细微末节之处用心,就能够见到一分暖意。多年来母亲如散步一般,一步一步的把我养大,也一步一步的变老,而我也一步一步的长大成人。人到我们这个年纪,已经是人到中年了,看看自己父亲母亲还健在,孩子活泼、茁壮成长,这就是幸福。
一件平凡的小事,一家三代人散步——儿子背母亲,母亲背儿子,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以小见大,不经意间,写出了一家三代人之间的浓浓亲情,语言朴实真挚,道出了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让人回味无穷。作者不是仅仅要告诉我们这些,而是要把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尊老爱幼”就这样从一代传到下一代。我深深感受作者在文字里的心意。
课文让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每个父母在日常生活中如何用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以及正确的言行教育引导孩子。父母是孩子人生的第一位教师,英国教育家巴特勒认为,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长期的根深蒂固的,其成人后的种种习性,80%来自父母早期的影响和教育。课文从初春陪母亲、携妻子散步,到决定“走大路”,“背起母亲”等,无不表现出一个父亲对自己母亲的关爱呵护,以及对儿子无言的教育和引导。
课文还揭示了另一个问题:社会和谐的动因。人是组成家庭、社会及人类世界具体的表现形式,人间的亲情,家庭的和睦,社会的完美和谐,都离不开人的责任——对生命,对家庭,对社会的责任。每个人都是要老的,而老人是需要赡养的,是需要情感与安慰的,但更需要对生命的珍重和人格的尊重。但这一任务需有谁来承担?他的儿女们。孩子是家庭的成员,是未来和希望,他们需要呵护,需要教育引导和健康成长,而父母就是镜子,就是导师。因此可以说,尊敬长者,爱护子女,同时有责任心地完成社会所赋予的使命——如果每个家庭都若此,社会就会和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会融洽,世界就会变成美好的人间。
我的父母把我扶养成人,我来养育我的孩子,教育他成长成人,把爱的接力棒一棒棒传下去,我就是他的模范。只要有亲情在,只要多尽一些责任,我们的生命就是幸福的,生活就是美好的。
呼吁每个家庭,都常常和家人一起散散步吧。
《散步》这篇文章很能体现一家人的和谐互爱。我很喜欢。
文章以“我”(莫怀戚)为中心人物,从“我”和母亲的关系为主线,选取“散步”这生活的一角,逐步展现了一家四口祖孙三代互敬互爱,融洽和睦的关系,体现了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渗透着肩负重任的中年人对于生活的高度使命感。
我读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厌倦,或许是被文章中那体现出的浓浓亲情所感染。读起来也格外的顺畅与亲切。我特别喜欢最后一句“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此来,就是整个世界。”多么平凡的一句话,却把世界包括在内了。那是怎样的一种亲情。因为亲人,彼此眼中只有对方存在。那又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
这篇文章,有很多语句运用对称句式,读起来连贯流畅,富有形式美和声音美。深深吸引我的,并不是多么华丽的语句,多么巧妙的构思。而是文字间流露出的那一股无法言寓的亲情。
我想,我是不会忘记这篇文章的。
一般说来,将拉奥孔的嘴巴雕刻得张大或微开显然不会过多影响人们对创作者的能力的评判。观众评价这件艺术品是按照内心所获得的感受,即以是否产生或产生何种程度的审美愉悦感来评价它的优劣程度,进而以此评价创作者的能力。假设有两座拉奥孔的雕像,在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微开着嘴巴的拉奥孔比张大嘴巴的拉奥孔更能激起人们的美感(理由见《美学散步》6-7页 莱辛语),人们便认定前者更有艺术性,而将拉奥孔的嘴巴雕成微开状的那位创作者更富有创作才能。在此条件下,便可以说,艺术反映人的能力。“艺术是一种技术,古代艺术家本就是技术家”(24页)讲的也是这个意思。
“美是艺术的特殊目的”,“艺术”的一定是“美”的,“美”的却不一定是“艺术”的。因为“艺术”反映的是人的能力,那些未经人加工的自然状态下的事物、风景,就不是“艺术”-虽然它们也会使人产生美感。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指出:“如果说荀子强调的是‘性无伪则不能自美’;那么庄子强调的却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虽然艺术必然是人为的(有人的因素在其中的),然而前者(荀子-儒家)“强调艺术的人工制作和外在功利”,后者(庄子-道家)“突出的是自然,即美和艺术的独立。”我认为此处道家所强调的“自然”,应归因于对过分“人为”的纠正,即认为艺术不能囿于狭窄实用的功利框架。至于“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我认为这种“大美”不能被称为“艺术”。我们看到无垠的天、广阔的地、瑰丽的晚霞、壮美的山川时,不会认为它们是“艺术品”,虽然也会由衷地感叹它们的“美”。“艺术品”必然是人为的,是人加工过的.东西。若说某座山“鬼斧神工”,那只是将“造物主”拟人化了,反映的还是人的能力。若将这些天、地、晚霞、山川绘成图画、拍成照片,那便成为艺术品,因为图画、照片才反映人的能力,而事物本身-未经人加工过的-并不是艺术品。因此庄子所说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说的是天与地使渺小的人产生的“崇高感”,这是自然地会在人心中产生的“美感”,我们不必牵强地认为在人类诞生前早已存在的天与地是“艺术品”,虽然它们确是“美”的。
“诗和春都是美的化身,一是艺术的美,一是自然的美。”(14页)这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艺术”与“自然”的区分了。
“艺术须能表现人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必须同时表现美(7页)”,这一点可以从美就是有价值的东西这一层面来理解。有用的不一定都是美的,苏格拉底所说的“粪筐也是美的”之所以不被认同,在于有用的东西还需引起人的愉悦感,才能被称为美的。
艺术创作可以遵循规律,也可以突破规律。如既有对称美,又有不对称美。但“表现人
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和“表现美”却是艺术所必须具备的,失去其一,便不能成为艺术。 宗白华在引用莱辛的话中有这样一段:“文学追赶艺术描绘身体美的另一条路,就是这样:它把‘美’转化做魅惑力。魅惑力就是美在‘流动’之中。因此它对于画家不像对于诗人那么便当。画家只能叫人猜到‘动’,事实上他的形象是不动的。因此在它那里魅惑力就会变成了做鬼脸。”但是在文学里魅惑力是魅惑力,它是流动的美,它来来去去,我们盼望能再度地看到它。又因为我们一般地能够较为容易地生动地回忆‘动作’,超过单纯的形式或色彩,所以魅惑力较之‘美’在同等的比例中对我们的作用要更强烈些。”(9-10页)在中国画里,同样地,绘画(艺术)可以将文学里的难以追逐的“美”转化做“魅惑力”。就意而言,与画相配的诗并不一定具有“明确表达的含义”,如王维的《蓝田烟雨图》所配的诗,它表现的意境既与王维的诗意相似又不尽相同,看上去是阐释了诗,实际给人的感觉又是增添或模糊了画面原先并不具有的意味。也就是说,这首诗既是一种阐释和理解,又是一种再创作。不同的诗人可能因对这幅画有不同的而写出不同的诗句,不同的画家也会对此诗有不同的体会而画出不同的画来-新创作的画又会表现出新的意境,由此诗配画,画配诗,延绵不绝。这也可以说明诗与画并不是一回事,却是可以圆满结合,“相互交流交浸”,以至交融完满的。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