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通常都信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或者说在我们眼中,最可惜的不是永远拿不到冠军,而是永远差那一小步。连续三届奥运会,十二年过去,马修·埃蒙斯始终都在步枪三姿决赛的最后一枪错失机会。《费城日报》曾说:“这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然而对于马修·埃蒙斯来说,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如此轻描淡写。
2004年雅典奥运会男子步枪三姿的决赛开始,埃蒙斯一直处于领先状态,只要发挥正常,金牌就将在一枪之后飞到手上。然而命运仿佛在开玩笑,他一枪打到别人的靶子上,将金牌拱手让给了中国老将贾占波。
BBC曾经说:“这也许是最倒霉的美国运动员了。”
四年之后,北京奥运会他再次遭遇滑铁卢,比赛伊始他依旧独占鳌头,仅仅需要6.7环以上的成绩就能够抓到胜利的橄榄枝。最后时刻,埃蒙斯集中精神,将手中的枪慢慢抬起……但,没有想到这次真的手滑,他仅仅打出了4.4环的成绩。
《纽约时报》评价说“这种情况下,业余水平才会低于8.0环。”然而埃蒙斯说:“这是自然的.怪诞(freakof nature。”伦敦奥运会上,他又一次“优势失金”,有的时候,命运真实一件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不过,在他第一次失去金牌的时候,他结识了妻子捷克射击运动员卡特琳娜。当时,卡特琳娜作为解说员目睹了埃蒙斯丢金的全程,“我替他遗憾,我要告诉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们相遇的开始。
马修曾经说过:“如果早知道,在奥运会上脱靶能够认识卡特琳娜,我第一枪就会选择打偏。”北京奥运会的决赛上,当埃蒙斯再次失去金牌,卡特琳娜轻轻地抱着自己的丈夫。埃蒙斯沉默不语,身旁的姑娘安静坚定地站在他身旁。
2010年,马特·埃蒙斯被诊断出癌症,摘除了整个甲状腺。他的朋友说:“马特对于疾病的态度,才是真正的奥林匹克精神。”生病之后的他对于一切显得更加淡然:“其实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同,也就是每天早上要吃点药,为了一个我根本就没有的甲状腺!”
他是一个熬过了“失金”和“癌症”的奥林匹克运动员。或许这就是竞技体育应该更为闪光的地方,比赛的胜利可以有很多种,在生活中赢得自我的胜利是一种。奥林匹克精神延伸出了多维的衡量标准,是一个立体的“胜利”概念。所以,远方捷克的小径上,马修和妻子的身影显得格外美好,今年他再度征战里约,我们可以怀抱着美好的祝福,希望他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那份胜利。
我热爱我的事业,这是体育精神的核心。这一切同金牌无关,我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胜利。如果说明天就让我退休,我也可以,但如果你可以前进并且展翅高飞,用你曾梦想过的姿态胜利,那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马修·埃蒙斯
我喜欢雨天,尤其是夏雨,丝丝晶莹明亮的雨滴拍打在绿叶上,有风吹过时,会带过一片哗啦啦的声响,如同那迎风轻扬的鬓发。那个如诗的夜晚,在我的回忆里泠泠作响。
暑假我参加了课外班,上课地点离家不是很近。课程快结束的一天,下课了,我望着那阴沉的天空,心下一叫“不好”,便匆匆跑下楼。看样子要下雨了,是不是该打电话叫妈妈来接我?算了,反正车站离家也不远,我还是冒雨跑回家吧。想着想着,却已经走到车站,开始等车。
坐上车,不一会儿,雨就开始从天倾斜下来了,汽车玻璃上的雨水如柱般向下冲刷,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我心中开始百般焦急,这雨怎么还不见停,我快要到站了。
公车经过的站台空荡荡的,街上行人也稀少起来,城市忽然间好似一副空了的骨架,一眼就能望穿。雨渐渐小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模糊了视线,透过满是水珠的`窗户依稀能看见透明的小雨滴轻拍着路旁青葱的树叶,水滴从泛红的叶尖滑落。公车快到站了,远远地,恍然间我看见一个打着伞的人,孤零零静静的站着,她的眉目间露出焦急的神情,风吹起她过肩的长发。她一手举着伞,另一只手紧紧护着一把尚未打开的伞。每当有公车驶来,她便微微探出身子张望着着,好像在等待着谁。她的裤脚已经被水侵湿,可能是一路踏水而来。
公交车门一打开,我便看清了她的容颜,是妈妈。她看到了我,露出了最美的笑容:“你可把妈妈担心坏了,怎么不知道给妈妈打个电话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把没有湿的雨伞递给我。在她转过身的刹那,我的眼角有点潮湿。看着雨中光影下她的背影,我的心里暖暖的,紧忙追了上去。路边碧绿的树叶妖娆的在枝头,伴随着雨,沙沙地响着。
回到温暖的家,明亮而温馨的灯光映衬着桌上可口的饭菜,对比着窗外细密而又清冷的雨丝,在那一刻,我到了人间最伟大最温暖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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