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个在森林里散步的小女孩听到了,她自言自语的`说:“知了的叫声真好听,像一位杰出的音乐家在唱歌。”
秋末冬初,一只蚂蚁爬上树对知了说:“知了大哥,马上就要到冬天了,你现在不找粮食,到了冬天可就找不到了呀!到时候,你吃什么东西呢?”“去去去,你这多事的家伙,本大音乐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不着你来管!”知了气愤地走了。
第二天,又来了只好心的田鼠,它对知了说:“知了兄弟,你成天在树上叫,有这个闲功夫还不如去多准备点粮食呢!”“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歌唱得不好听?”“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走,快走!”好心的田鼠摇着头走了。
寒风刺骨的冬天来到了,知了什么也没有准备,便出门寻找食物,可一连飞了几个小时也没找到。于是,它便硬着头皮到蚂蚁家,希望蚂蚁能给它点食物。小蚂蚁说:“当初,我不是劝过你吗?可你就是不听,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了。”知了又到田鼠家,可好心的田鼠也拒绝了它。知了只好钻到地下长眠。
晴朗的夜空中,闪着如同在天鹅绒上碎钻般的星,在注视着。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干冷的空气中形成圈圈点点的白雾,而后又迅疾不可一世的消散在漫漫长夜里。
一个人缩着肩,眉头锁在一起,牙齿上下打着架,手指冰冷得仿佛其所处之地会结成冰霜。街转角的老旧街灯,忽明忽暗,扯出一个女孩消瘦的背影,让人心疼。我暗淡的眼眸一亮,是她?我疾步匆匆的上前去,轻点她的肩膀:“嗨!好…”“巧”字未吐出口,我便被她冷若冰霜的的眼惊骇到了。是的,同样的微微鬈着的头发,同样的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同样的嘟嘟的红唇,但,这不是她!记忆中的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宛如有一把星子揉碎在其中,璀璨斐然;乌黑的头发总是高高束起,一副干练的样子;娇软的嗓音时刻透着对朋友的撒娇。
我狂了似的用力将她往后一推,她跌进黑暗里,残存的剪影,夹杂着时隐时现的如海藻般的纠缠不清的忧愁与冷漠,像一册册华丽的绘本在我空旷而又寥寂天空上映,而又像掉了几个音符的'曲子,发出刺耳的像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在我的心底践踏出无法抑制的悲伤,倾涌而下。脸庞发烫,眼眶一热,我又习惯性的抬手想及时拭去泪水,却没有触到想象中的温热的液体,眼很干燥,没有一滴泪,干燥得生疼生疼。一抬头,我看见了一面镜子,镜子里的我通红着双眼,嘴唇被咬成青紫,脸色苍白,几缕长发耷拉在额前稍稍遮住我挑起的眉。眼角的余光看见女孩拍拍裙摆,向我诡异的轻巧一笑,梨涡浅现。然后,我的脚踏了空,落入水中,惊恐与悲伤如同柔曼的水草在我周围升起,我清晰的感受到有泪从我的眼眶中逃离,与水融合在一起,分不清。
曾经起伏不迭的岁月,曾经清晰的悲欢离合,都在20xx年分别的夏夜的那一刻褪去了稚气、任性,褪去了那些曾经温暖鲜艳过的画面,只剩青白与铅灰。那只是回忆。可笑的我还以为她和我一样的停在原地。
而这,只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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