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的仓库里,储藏着许许多多的语言,它们像一个个指路灯,或多或少地给我以帮助,其中最令我难忘的一句话是妈妈说的:“坚持就会成功。”
一天中午,我和妈妈去广场学滑冰。原本,我以为滑冰非常好学,两三分钟就可以学会了。谁知,穿上滑冰鞋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滑冰是如此的难,不管我怎么努力,鞋子总是不听我的指挥,一会儿猛地往前,一会儿又往后出溜,稍稍掌握不好平衡就会摔倒。我站在场地上还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摔了六七跤了。
你听,又是“咚”的一声,只见我劈叉式坐在场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是,我没放弃,而是继续去练习怎样才能掌握平衡。中间休息时,我去照了照镜子,发现我已经变得鼻青脸肿的,于是,我就开始打退堂鼓了。就在这时,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宝贝,千万别泄气,坚持就会成功。”听了这句话,我的斗志在燃烧,自信心也在燃烧,于是,我又去练习。虽然我又摔倒了好多次,但我都坚持地站了起来。终于,经过我的苦练,我学会了滑冰。
从那以后,“坚持就会成功”这句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就会想起这句话,我的全身就立刻充满了力量,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我相信:只要坚持,做任何事都会成功。我感谢妈妈,感谢妈妈的这句话。
我们不会简单地按照现实父母的原型去寻找恋人,我们其实是按照理想父母的原型去寻找恋人。
阿静在一个相对健康的家庭长大,她的父母都很爱她,她小时候和所有的孩子一样将父亲当作偶像来崇拜,但长大了一些之后,她发现父亲其实非常平凡,他相貌普通,能力一般,并不很受人尊重,而且也缺乏一些精彩。这些发现让阿静感到失望,她心中逐渐产生了一个“理想父亲”的原型:他才华横溢、英俊潇洒。而岳东正好符合这个原型,所以她第一次见到岳东就爱上了他。
阿静正好也符合岳东“理想妈妈”的原型。岳东对妈妈非常失望,她虽然漂亮、能干、富有才华,但过于风流,而且他觉得她一点都不关心自己,他的“理想妈妈”应能给他温暖、安全和无条件的爱。
阿静也正是这样做的,她非常爱岳东,所以一开始就扮演起了岳东理想妈妈的角色,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无论他怎样对她,她仍一如既往地爱他。等她给足了岳东无条件的爱之后,岳东很快退行到了孩童时代,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但问题是,对于阿静来说,这个小孩子实在太糟糕。“现实妈妈”欠他太多,他现在要“理想妈妈”来还债;“现实妈妈”非常花心,他现在也怀疑“理想妈妈”会一样风流;他对“现实妈妈”怀有很多愤怒的情绪,现在他将它们发泄到了“理想妈妈”身上……
对阿莲来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新爸爸”,在他面前,她轻易回到了孩童状态。许多追求者条件更好,更浪漫,但在他们面前,阿莲不容易变回小孩子。只有在刘凯面前,她会自然地变回小孩子,重温童年。她的童年是幸福的,所以和刘凯在一起,她的幸福感觉也很容易被唤起。
我们从父母身上发展出恋人的原型,这个原型就像一个模子,我们拿着这个模子去套,套中了,就一见钟情了。
幼儿心中,只有“我”是唯一的主体,而将妈妈和爸爸视为客体。如果爸爸妈妈爱他接受他,就是“好的客体”,他就会最终懂得,爸爸妈妈和他一样,都是主体。于是,他不仅学会了爱自己,也学会了爱父母,并最终学会了爱其他人。从此,他对于别人,也是一个“好的客体”了。
在恋爱中,如果你找到一个“好的客体”,而自己也做了“好的客体”,那么双方就会进一步成长,真正从孩子变成成人,从对父母原型的执着化为对情侣的爱。
我们习惯从自己的坐标体系出发,去推测、揣摩、评价甚至抨击另一个人,却完全忘了,对方也有一个现象场,有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坐标体系。
黄家良说,每个人都想理解配偶,但因为几个常见的错误,我们常常很难让配偶感觉被理解。
一、揣测。我们以为,作为最亲密的伴侣,我们非常了解另一半。有人说:“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这是真的,但是,我们常常只知道配偶会“说什么”,但却根本不理解配偶说这些话时的感受。很多时候,配偶的'情绪再明确不过了,但我们仍执着于自己的坐标体系,用这个体系去揣测他的意思。
二、评价。在坐标体系中,我们位于中心,是唯一的主体,其他人都被放在坐标体系上,是我们的分析对象。其他人都是“外来物”,要保持这个体系的平衡和稳定,我们必须去评价一个人,否则就觉得不安全。夸奖和批评都是我们的工具,目的是为了控制对方。对于亲密关系来讲,这是最糟糕的事情了。
三、出主意。对方一说到“问题”,我们就急着去出主意、提建议,忙着为对方“解决问题”。但实际上,对方多数时候只是为了借“问题”宣泄情绪,根本不需要我们的建议。并且,我们是从自己的坐标体系出发为对方出主意的,这会严重地妨碍理解的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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