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桂花飘香的季节,不同的校园,不同的朋友,一起坐在教室门口的桂花树下,微风乍起,偶有几个小精灵在空中回旋着飞舞。闭了眼,轻轻地小吸了一口,却始终品不出浓郁香味中的那份原有的甜,心中顿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猛然地,时光把我拉到了那个难忘的傍晚。
也是秋天,放学了,可班上总有一群和我一样不愿回家的野孩子。其中一个忽然提议:嘿,你们知不知道学校里的桂花开了?可香了!不如我们去捡桂花吧!大家一听,一致称好,于是便一起冲出了教室。
我可不愿跑,一个人漫步着。那时正值傍晚时刻,太阳早已隐去了,可余晖依旧,金灿灿的,安静的'教学楼在余晖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威严。我走在小道上,远远地便听见他们的笑声,走近了一看,他们早已忙开了,跑来跑去。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和伙伴们笑着,抢着,好象地上满是捡不完的宝贝。手里拿不下了,就放口袋里,口袋装满了,就塞在帽子里,开心极了。整个校园回荡着我们的叫声、笑声。快,快捡呀,哈哈!
累了,我们全都一下子倒在了草地上,头靠着头,腿搭着腿。身子是歇了,可嘴还不闲着,一起讨论着最想去的地方。直到嘴都动不动了,只好安静了。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气,很浓,伸出舌头,仿佛还能尝到甜滋滋的味道,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我记不清直到什么时候才醒
嘿,身旁的朋友拍了我一下,我才一下子睁开了眼,下午还要呢!咱们回教室吧!我轻轻地恩了一声,吐了吐舌头,费力地爬了起来。
星期天的早晨,我轻轻地推开窗户,一阵醉人的清香扑鼻而来,我顺着香味看去,原来是院子里的两棵桂花树开花了。
桂花虽小,但开得很茂盛,像一粒粒用金子做成的米粒,躲藏在碧绿的树叶丛中。桂花虽然没有牡丹那样高贵,也没有荷花那样亭亭玉立,但是它却默默地为我们带来一缕缕清香。
听奶奶说,桂花晒干后还可以撒在年糕和猪油米花糖上,撒上后,整块糕和米花糖都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有人还收集桂花干做枕头,做成的枕头又香又软。
俗话说:“八月桂花,十里飘香。”我喜欢桂花,不仅喜欢它的清香,更喜欢它的朴实无华!
想起男女老少一个色儿的真青实蓝穿衣服,老大先穿,老二穿破了,补丁落补丁老三还得接着穿的艰苦年代。
是啊,我切切实实经历了那段吃粮要粮票、穿衣要布票、吃糖要糖票,肉票搁旧了也难得吃上二两肉——一斤肉最好能出一斤油的困难生活。
我怎能不永远地思念那碗如今还觉着香的不能再香的,是母亲三更半夜把她的几个六七岁大的孩子从被窝里拉起来,每人也就那么几口的大米饭?
六十年代末的秋天可谓名符其实,地地道道。入夜的秋风,大把大把地扯掉树上的片片枯叶,大口大口地吐着冰凉冰凉的寒气。窜大街,游小巷,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每家每户的门和窗,千方百计地钻进尚没被纸糊住的门隙和窗缝。吹着刺耳的哨声,疯狂着让孩子们恐惧的狰狞。昏黄微弱的煤油灯火左右摇摆,上下跳动,近乎奄奄一息。夜暮和秋风加深着我们这些孩子们的恐惧。我们呆呆地坐在堂屋的门槛上,顶着满天的星斗,一次又一次地从匆匆来又匆匆过的下田归来的人群中寻觅着自己最最渴望出现的母亲。
劳累了一天的'母亲,终天从地里回来了。无暇顾及一身的疲惫,劝我们先睡,还要帮我们反反复复地掖好被角,一再叮咛:我把大门给锁上,千万别出去,外边有老虎。那时的我怎么也不会知道哪来的老虎啊!同样战战惊惊的还有需要我来保护的才四五岁的弟弟。
看着母亲扯条破围巾裹好了头,用布条扎紧了裤角和袖口。“睡吧,睡吧,夜里生产队里打稻子——给稻子脱粒。”活不干不行,孩子没人管也不行,一手不能捂两雀,母亲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我和弟弟用被子裹紧了头,捂实了脸,在胆却和屋外秋风嗖嗖声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中,我听到了大门和铁锁的响动,母亲走路的脚步声我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咱娘来了!”我晃动着熟睡中的弟弟。借着淡黄淡黄跳动着的煤油灯光,母亲双手托着的两个反扣在一起的大白碗是那样的醒目。还有母亲,满脸灰尘之下那慈祥和幸福的笑容。
当母亲把我们从被窝里拉起来,给早已瑟瑟发抖的我们,披上棉絮疙疙瘩瘩的小袄后,端到我们面前的是一碗香喷喷、热腾腾雪白雪白的大米干饭,还有一碗让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散发着浓郁荤油气息的豆腐炖白菜!“半夜了,抓紧吃了抓紧睡。”母亲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生产队给予劳累了一天,还得再干一夜社员们的犒劳,一次当时算是很奢侈的奖赏。
那个香啊!这碗雪白的米饭和那碗油水十足的大白菜。坐在床上,我们是狼吞虎咽。三口化作两口,三下五除二,消灭的精光精光。馋的不行的舌头把硬巴巴紧贴在碗沿上的几个米粒和碗壁碗底上的油花也打扫的一干二净。
当我们还沉浸在那种无比幸福,用舌头一遍遍地搜刮着嘴唇周围的余香漏饭时,我分明看见了母亲抓了一把咸菜,卷起几个煎饼,口里还念叨着:你爹他也没吃,活还没干完,你们快睡,快睡。她瘦弱的背影又急匆匆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长大后,就是那碗三更半夜一人几口的大米饭,让我常常自责:
娘啊!我们当时怎么就不会问一声:娘,你咋不吃?
娘啊!深更半夜,那时农村黑灯瞎火,您匆匆地来,惦记着你的孩子,又匆匆地去,唯恐误了那点工分,可万一有个磕磕碰碰,谁来管你这些可怜的孩子?
那是一碗让我永远也忘不了的几口大米饭。
我看到妈妈把鸡翅放进微波炉,就对妈妈说:“你在和我开玩笑吧,烧菜都是用锅的嘛!你用微波炉怎么烧呀?”妈妈说:“你这就不懂了,用微波烧只要四分钟就可以烧好了,而且好像烤出来一样好吃。”“不会吧,这么快啊!”
“哎呀,鸡翅都快烧焦了吧,快去拿呀!”妈妈赶快跑过去把热腾腾的鸡翅从微波炉里拿了出来。哇,真香啊,终于可以吃了!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口水都流出来了。刚出炉的鸡翅吃起来又香又嫩,好吃极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就是在烧鸡翅之前,在每一块鸡翅上撒一点碎冰糖,这样的鸡翅吃起来会更加好吃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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