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划拨着幕墙上的触摸屏,把图案往下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开始寻找起有关液体之类的字眼来。一个个按钮看过去,看到不是的就把屏幕往左边拉,继续寻觅下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首先发现了标有“食物”字样的按钮,和这个按钮相邻的位置上我又看到了“液体”两字。初看到食物两字我的手就莫名的颤抖起来,许是有些激动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加之又看到食物边上液体的字样,我激动的差点压错了按钮开关。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我用右手食指轻叩“液体”按钮,该按钮展开又有几个按钮供我选择:黄色饮料、红色饮料、蓝色饮料、纯净饮用水、日常清洁水等等按钮。其中蓝色饮料按钮的色泽呈现出灰色,告诉我,凡这种色彩所表达的意思为:这种饮料暂时短缺。此时,我哪管那么多,那会任由自己任意的思绪泛滥,在脑子偶尔不经意间跳出的分析和判断,在这节骨眼上也会被强行遏制。心随意动,我的口干舌燥提醒我的手毫不迟疑的从中选择了标有“纯净饮用水”的字样的按钮按了下去。
很快,按钮接到指令闪烁起来,幕墙上的图案也发生了一系列的调整,首先,原来的厨房图案以及一应按钮像一张纸片一样绕着一定的轴旋转,渐次往后变小变淡直到消退无踪,转而整面左侧幕墙换上一组管道机器设备,接着从那组管道机器里发出“唧唧嘎嘎,轰轰隆隆”的声音来。我看着听着等待着,这一切虽然发生在屏幕上,然却是那么的真实,仿佛身历其境。约莫过了一刻钟,机器声戛然而止,幕墙缓慢改貌并恢复原来最初定格时的模样。这时,不知道从何处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说道:“海水淡化完成,请阁下万分珍惜每一滴纯净水。切记!”语毕声落。
与此同时,幕墙上开出一个柜子般大小的四方口,一只机械手从里面推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里所蓄的水,仅仅只有小半杯,估摸100ml左右。我不假思索的从它手中接过水杯,仰起头,“咕咚”两声就下肚。
“甘泉虽好,只是太少。可否再来一杯?谢谢!”我边说边把杯递还给那只机械手。只见他接过杯,缩回它的手,不言语。仿佛我说的话,它根本没有听到似的。
它不理我,我尴尬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算是自嘲。心想,对它说话根本就是多余的,它不过是一只机械手,不回答是很正常的。因为它根本就不会说话,哪来的回答可言?它只会机械的去执行一些外星人给它预设的命令,它没有人类的思维和情感。
事实上,我刚才对它说的这句话,好像是说给它听的,其实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处在这样的一种环境里,没个人交流,时间长了,自言自语也是在所难免的。其中的孤独感、无助感、无可奈何感等等心里的这些感叹之意自是不言而喻。加之这杯水的份量,也确实少得可怜,充其量只能算是润了润我的喉咙,以我如此会出汗的人来说,这么点份量的水,哪够我解渴啊!再说,那时的我,心里对水的渴望程度到了极点,又怎会管它能不能听到或听懂我说的话,只一味的顺着自己的心有感而发了。
我闷自感叹了一回,又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理会它,也不再去看它,更不屑去管它有没有缩回它的手。幕墙上演的种种奇形幻化,我也看腻烦了。再有趣的事物,再好玩的东西,只要看多了,看久了,也会失去它原本的魅力。当眼睛疲劳的时候,幕墙的魅力也抵抗不了疲劳袭来的困意。
疲惫感促使我从幕墙上翻出床的按钮,床安稳地从墙肚里吐出来,我躺了上去,闭上眼让自己在这张陌生的床上小憩一会儿。心里安慰自己道:先抛开一切,美美的睡一觉再说。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对床的认生,还是床本身的不合适,亦或者别的什么缘故,总之,我躺在这张从幕墙上吐出来的床上,虽闭着眼,却一时难以入睡。也许是心里对水的***和渴求仍旧未减,从而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算了,不睡。我的思想命令着我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双眼,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头极力往后仰伸着,这样的姿势依稀让我想起妈妈,想起妈妈做瑜伽时那优美的线条,以及她脸上那份幸福祥和的表情。而今我却被困在这里,做着这么无聊的姿势来舒展着自己的肢体,还只能是对着天花板翻白眼。真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思无可思,只能任由外星人摆布。
直到我的手撑不住我的身体,我才松懈酸痛的双手,将整个身体瘫回到床上。做了这样的动作之后,我感觉好多了,说也奇怪,眼睛的'疲劳也消除了大半,脑子也感觉清醒了很多。只是干渴的喉咙还是不放过我,它又来牵动我的神经,使我从口腔里蓄吸出一口口水,便硬生生的咽下去滋润它。
在吞咽口水的同时,我的眼睛正瞟移在天花板上的那些个不认识的果实上,一样外形的葫芦黄色蒲瓜,滴出一样的黄色汁液,这种无意识的思绪活动,没想到倒是帮助我想到了“能用海水淡化一杯水,就一定能淡化第二杯水甚至无数杯水。”想到这里,我跳下床,重新一一点开那些应该点的按钮,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海水淡化,海水淡化,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有时候,有些事总是会让你意想不到,也总是会让你始料未及,大跌眼镜。
这不,我先前操作过的步骤,现在重新演练了一遍,结果却完全不同。那个标着“纯净饮用水”的按钮此刻居然呈现灰色,明知它处于休眠状态,我还是不死心的去叩击了几下,企图激活它为我造一杯水出来。
这里意想不到的事情频频发生,我本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可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一时难以接受,这是我的脾气使然。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脾气归脾气,断然发作不得。在此地,纵然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也不能使自己再次浮躁,浮躁只会降低智商。无奈何,也要时刻保持冷静,面对这里的一切,不接受也得接受,不适应也得适应,所谓适者生存就是这个道理。我现今处在这样一个新的环境中,就必然要遵守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没有水喝那就选择其他的能解渴的东西代替吧!只要是适合人类的肠胃,只要不是毒药,只要最终的目的是解渴,管它是什么都可以取而代之。这样想着,我又在那几个按钮里选择了一个黄色的按钮轻叩了下去。
不多时,幕墙里推出一杯香浓的黄色液体,杯口冒着雾气,氤氤氲氲。我端起杯子,从杯体传来冰冷的感觉,想来是从冷库里刚倒出来,忍不住闻了闻,清香扑鼻,又晃了晃,液体顺着晃动的幅度,部分粘到杯的边缘,一时难以滑下来。它看起来很粘稠的样子,别真是送地球人归西的毒药?如若真是毒药,那我喝下它,不就等于“饮鸩止渴”自寻死路。没想到,到这样的关键时刻,我端着杯,看着里面的黄色稠液又开始犹豫动摇起来。应该不能吧,外星人推出来的水,我喝了都没事,难道这杯就一定会有问题?再说这杯黄色之液,说不定还是天花板上那种黄色的果实生产出来的浓浆液,看起来色泽也极相似。
适者生存,适者生存,我在心里连续默念着这四个字,抬起头扫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黄色蒲瓜,低头又沉思了几秒,毅然决然喝下了那杯黄色的液体。液体顺着我的喉管到了我的肚子里,我放回杯子,躺回到床上,闭上双眼,默默的等待着、感受着液体在我的胃里快速的运行和发酵。
片刻时间,我就有了感觉。首先,我无意识的吞咽下一口唾液,没有感觉到喉咙的烧灼感。其次,胃里的液体在快速地膨胀,原先饥饿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饱胀的感觉促使我的胃神经耐不住它的冲击,夸张的冲出一个饱嗝。最后,我感觉我的全身凉丝丝的一阵一阵的袭来,似乎液体在我的脉管里游走。
以上所有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痛苦,甚至让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这到底是什么神液,难道是快乐解饥渴之液。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小乌龟刚来的时候只有我的手掌这么大,他没有小狗毛茸茸的柔软,也没有小兔子眼睛的鲜红,也没有小猫喵喵的叫声的悦耳;只有一块墨绿而且硬如石头的龟壳,伸缩自如的小脑袋和四条很短的腿,还有一只细长的头。每当我顽皮时,我用手指头戳一戳它的“绿壳子”,他就会发现敌人似的缩进它的“绿壳子”,当我耐心地等它一会儿后,它才会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像特务似的望着周围,直到看到我,它放下心来。它吃我喂它的食物,我喂它食物时会跟它用眼神交流好久。
一次暑假,爸爸妈妈带着我去北京玩,我一时高兴,竟然忘了小乌龟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在高铁上,窗外的美景不停地变化,我的心里却非常难过:小乌龟一个人单独的'待在一个小盒子里,它饿了吗?还有水喝吗?它会不会饿死或渴死啊?
这十天中,那只小乌龟的事儿让我如鲠在喉,心里十分难受,每当品尝吃全聚德烤鸭的时候,我想起了小乌龟的饥饿;当我欣赏美丽的长城美景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关在小盒子里的乌龟……
终于回到家了,一踏进家门,我就连鞋子都来不及脱,迫不及待地一個健步地冲到阳台上,我一眼看到阳台上的小盒子里只剩下它的“绿壳子”了,我心里一紧张——没头没脑,肯定死了。我立即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它的“绿壳子”,露出了它的白肚皮,拼命地摇晃,用嘴对它大口大口地吐气,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乌龟的小脑袋才懒洋洋地从“绿壳子”里出来,小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我,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我。我心里的刺痛一下子消失了。我忍不住对着窗外大叫一声:“小乌龟,你还活着呀!”
小乌龟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在我的手上留下了一滩“水”,我去闻了闻,一股******的味道,原来他在我的手上尿了尿。
“哈哈哈……”,我的快乐冲出翠绿掩映的玻璃窗,直冲向天空。我不仅不伤心,还原谅了它的“恶作剧”,更高兴的是:这么多天,它不吃不喝,竟然还这么坚韧地活着,我为它的生命点赞!
后来,为了妹妹的顺利降生,我们把小乌龟放生了。
那个晴朗的早晨,我恋恋不舍地捧着小乌龟,小心翼翼地走小公园的池塘边,慢慢地蹲下身子,右手先接触水面,让水逐渐先没过乌龟的四条腿,再浸润它的“绿壳子”。 小乌龟会淹死吗?不会。这个坚韧而精灵的小乌龟迅速地抬起头来,它的小眼睛先望了望广阔的水面,再又看了看我,似乎在说:“亲爱的小主人,我是坚强的小乌龟。放心吧!再见了。”小乌龟悄无声息地往水塘深处游走了。水面随之漾起一道道水纹,水纹一直延伸到池塘中间。那里,是小乌龟坚韧生活的又一个新起点。
“表哥,抱我!有鬼!”6岁的成成还在不停的抱着我的腿做爬树状。我的心被他这样的肢体语言搞得似万马奔腾,开始汗流浃背了。
“通通,真的有鬼!”13岁的微微又补了一句,依然把娇小玲珑的身体缩在我身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身后不停的发抖。现在的时节正是七月酷暑,外面天空下娇阳似火球,她何至于害怕到这般地步。莫非真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不成?可是,我时常听妈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大多也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心鬼。
“鬼在哪里?我来抓鬼!”被他们俩这样折腾着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勇敢的面对现实,从牙齿缝隙里带着一丝风蹦出了这么一句小大人的话来。
“就在前面那辆车子里,它还一直朝我和成成做鬼脸。”微微在我身后缩头缩脑、怯生生的用手指着正前方地下停车场通道上停放着的一排车辆。我确定她指得是某一辆车子,可是,我却不确定她指的是哪一辆。闷热的空气越发压迫着我的神经,使得我额头上的汗水一直不停的沿着眼睛方向滴流下来。盐水似的汗水滴流进我的双眼,使得双眼不停的努力去挤压出汗水,频繁的睁眼闭眼,咸涩难忍,视线模糊不清。这时,前方的车辆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双个影,感觉自己进入了幻城般,更增加了几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今天,原本和平时一样,一到中午午休时间过去,大人们上班,我们仨就溜出来玩。但是,外面太阳太毒辣,为了躲避炎热的太阳照射,我们仨就会躲到地下停车场来纳凉、玩耍。这个地下停车场只有两个出口通道,里面停着整个小区的车辆。由于出口少,外面的光线透视进来不充足,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要点着许多盏灯,才能看清方向和辨别自己所处的位置。整个地下停车场除了车辆和过道外,还有部分隔出来的单独车库,并无它物。
“是的是的,它的眼睛还一眨一眨的,还不停的摇晃着它的身体。”我抱起极度不安的成成。虽然我也只有11岁,可是在我10岁的时候,我的身高就已经比成成妈妈高出了5公分。那时,成成妈妈都开玩笑似的对我说,“通通啊!长这么快,以后舅妈都要称呼你为‘哥哥’了。”我如今一米六五的块头,抱起6岁的成成小不点,简直易如反掌。当成成紧紧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我的胸膛,我明显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心脏有节奏的在互相撞击着。
听他们俩说得如此认真传神,不容置疑。我也不打算打退堂鼓,再加上强而有力的心脏一直在跳动个不停,促使我急于想成为一个小男子汉,而必须要去做一些自我挑战,才能突显出我的英雄气概。于是,我硬着头皮对他们俩说:“不可能,带我去找它。”心里却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死就死啦!
“我不敢。”微微说着,依然用手指着前方。我顺着微微指的方向,一边抱着成成向前挪动着身体,一边不停的把脸上的汗水往成成的衣服上擦拭着,让眼前的视线更清晰明了。看着我的身体在移动,微微不得不也跟着慢慢移动着她的身体。
每经过一辆车子,我就会问:“微微,是不是这一辆?”微微摇头说不是,并说还在前面。我又问,“怎么会在那么前面,你们俩刚刚有躲那么远吗?怪不得我花老半天的时间,都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微微又说:“你不是叫我们躲好点吗?我们远远的看着你东张西望的在找着我们,我们就东躲西藏,不停的移动着自己藏身的位置。如果,让你太好找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当我和成成小声商量着要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时,就不停的四处搜寻更好的藏身之地。没想到我和成成刚想躲到那辆车旁,就看到了那个让我们害怕的东西。”
“害怕的东西?你们俩刚才不是说看到的是鬼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东西了?”我从恐惧到惊讶。
“是看起来非常可怕的一个东西,我们就把它自然而然的形容成鬼了。”微微解释着,话语中依然带有惶恐不安的成份。
“搞什么噢!微微,你是不是在乡下住久了,脑子也变得呆傻了?鬼和东西的长相能是一个模样吗?”我反问微微的同时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并在心里嘲笑自己道,“这世界哪来的鬼?居然被他人惊恐万状的'神情搞得自己也跟着汗流浃背了,简直不可思议。”
“表哥,我害怕。”成成说着并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以为这样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我笑着安慰成成道:“别怕,表哥会打怪兽。游戏里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是我没有打过的?还不是统统被我***的片甲不留。”其实,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害怕了,真正害怕的是那些莫须有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对未知的一种害怕。
“嗯!”成成自打有认知开始就特别崇拜表哥打游戏时的英勇善战形像,他还想着有一天也能像表哥一样威风凛凛,把游戏里的坏人、恶人、妖魔鬼怪统统歼灭。能来个大满冠。微微被我说的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从我身后移步到与我肩并肩的位置来,足见我言语的魅力和震撼力。
她指着那一辆灰色的小轿车说:“就是这一辆,在车后座靠垫上方,放着一个吓人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了脚步,可能还是有些许不安和害怕吧!我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只好放下了成成,让微微拉着他的小手,独自一个人绕过车头转到车尾去看个究竟。
“靠,原来是个小玩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样的东西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带你们去探险和冒险。没劲!”我终于真正松了一口真气。原来,眼前看到的是一个肉色的橡胶玩偶,头戴一顶红色礼帽,光着身子盘坐着。再仔细打量玩偶的脸,似有小婴儿般可爱的模样;从整个外形来看,更像个不倒翁一样不停的在一个支点上左右摇晃,还时不时的睁眼闭眼;在灯光的映衬下,还真有几分吓人的感觉。不过玩偶毕竟是玩偶,岂能和未知的,自己心里能刻画出各式各样的鬼怪相比。我梦境里的怪物远比这个要可怕多了,这个玩偶完全不入凶神恶煞之流。眼前这个小玩偶,顶多也就只能吓唬到女生和弱小者。
“小玩偶?”微微听了我这么轻描淡写的描述着这个小玩偶,她话语落后,又沉思了片刻,紧接着就大胆的凑上前来近距离的观看那个玩偶,大有要把它研究个透彻的意思。成成也跟着挤上前来,趴在车尾的后备箱盖上,踮起脚后跟在一旁观看着。
“是个小玩具,差点吓死我了。”成成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仍然后怕。
“那我们再来玩躲猫猫,这回轮到通通把自己藏起来了。成成,我们俩来找他。”微微饶有兴趣的说要继续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常自己那副害怕的模样。
“好!好!好!轮到表哥了。”成成拍着自己的小手,表示同意微微的说法。看来,他们俩的心里都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
“不玩了!我刚出了很多汗,渴死了。我们先回家补充水份,加点能量,休息下,接着再下来玩。”可能是紧张累过头了,我感觉有些虚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
“我要喝酸奶,还要吃饼干。你们俩不准和我抢。”成成霸道的可爱,我总是喜欢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把个微微挤到一边去。微微常常去我妈妈那里打小报告,说我欺负她。那时,我少不得又要被妈妈唠叨几句。
“谁要和你抢,我吃冰激凌。”微微说。在三个人里,微微的年龄最大,但是,微微从来没有做表姐的样子,她总是常常和成成较劲。这让我很是看不习惯她的做法,总时不时的会找些事出来作弄她。比如,我会躲到一黑暗处,见她从那经过,我会突然做着鬼脸窜出来,吓得她尖声怪叫。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保持被妈妈唠叨后的心里平衡,才会有报复后的快感。
“算了,还不如回家玩游戏吧!”我说。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成成举起双手,表示游戏更吸引他。
“好!那看谁先跑上楼,谁就有优先选择的权力,来决定如何分配吃喝玩乐。老规矩,我喊口令,大家一起跑,不准犯规。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成成和微微异口同声,蓄势待发。
“预备……开始……跑。”我们三一起跑,在跑的时候,我和平时一样故意拉着微微阻碍她的脚步,只希望这样做能让她跑得慢点,再慢点。这样做的结果,总能让成成小布点保持跑在最前头,毕竟成成比我和微微都小很多。我总想让着他,也总想让他有点成就感,也不枉他崇拜我、视我为偶像。
已经凋零了,那淡黄色的花朵,叶子也已枯萎了,还有些青绿色的叶子硬撑着没有掉落,也已是一副憔悴的样子。
我拉了拉它的叶子,还很坚韧。现在已是萧瑟的秋天,像玫瑰、牡丹这些名贵花种,早已萎谢,而且娇气得很。哪像这株兰草,在寒风中傲然挺立,绝不低头;面对严寒,它也从不退缩,迎难而上。它的每一片叶,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永不言弃的精神,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要用尽自己的力量,使自己昂扬在群芳之中。
我又想到一种和它相似的植物——沙漠玫瑰,也是我在玫瑰中唯一看得起的'玫瑰。它生活在非洲。它耐酷暑,在高温情况下也能生存。它在光秃秃的岩石上生存,这可比在沙漠生存困难得多。它丢弃了自己美丽的叶子,这是为了生存。它即使是在绝境之中,也会绽放出自己的花朵。它在那么苛刻的条件下,顽强地生存,在烈日炎炎下,依然笑得那么灿烂。这种心态,足以应付一切困难。
回过神来,眼前的这株顽强不屈的兰草,还散发着清香,和陆游的那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很像。这种清香,和桂花一样,让人觉得清爽,更让人提神醒脑。或许,它也在为我而加油呢。
我们人和花一样,也应该在困难面前昂然挺立,绝不低头。要有坚韧不拔的信念和坚持不懈的毅力,才能克服重重困难。只要不放弃希望,生命就会生生不息,永远在世间,或许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你的那份信念与毅力,仍在人们心中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我把这株兰草买了下来,抱回了家,虽然是买的,但它身上有着千金不换的高尚品质!
去年春天,我从姥姥家的苹果树旁种了几颗小草,然后压上好几块石头,每天给它浇水施肥,看看他是否能从这石缝中长出茎叶。
第一年,我每天去看他,它一点也没有生长的迹象,我想:它会不会是死了,就准备把石头移走,但又想了想,说不定明年能长出来呢。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管他,只有下雨时我才帮他加固石头。
第二年春天,他还是没有从石缝中长出来,连个影都没有。我实在忍不住了,决定看一看他,我将最上面的一块石头拿下来,一看,有一丝绿芽冒出了土地,便将石头垒的.更密了,到了春天结束时也没有冒出芽来。
第三年春天的中部,我突然发现一块石头挪了位置,紧接着练块石头中间开了一道缝,一丛绿草从中间冒了出来,“噢!万岁!”我尖叫了起来。
在小草的帮助下,我懂得了人要有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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