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大地,为什么主人公是废柴,我晕了,每每到了精彩部分,却给我泼冷水,这是什么道理?天啊!各位漫画家这是为什么?
看到大战天才与魔王,谁知,竟然是废材取胜,叹,现在的漫画多数没有一个是有良心的,各位也知道现在的漫画以搞笑和一些不纯洁为主,有点儿感到羞愧,天啊!各位漫画家,你们这是为什么?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只能说够了。
为什么?中国的漫画虽然有了一点起色,但与日本漫画还差一大截,进步到是进步了不少,可有些方面也随之倒退,我看着这些漫画,会教坏小朋友的。
漫画啊,漫画我实在不知怎样说你,你成为了我日常准备的东西,我只想告诉大家漫画只是为了娱乐,可却成为重要的头等大事,我在看漫画的同时也在思考着,我不知不觉中感到失去了什么东西,我想告诉各位漫画家,你们真的是够了,你们是为了利益才画這些漫画的是吗?叹,我不经意中感到有些失望。
现在的漫画虽然比以前好很多但也出现的伪劣产品也很多,漫画,你还真让人头疼,又叫人不得不喜爱,漫画让我开心,也让我头疼,因为你,我的成绩,一直不断下滑,我在漫画中思考着,反思着。
漫画我也不懂该怎样说你,但你是我娱乐的天堂。
漫画只能带给我们欢乐吗?不,不是的。漫画能在带给我们欢笑的同时,带给我们深深地思考。
周末,我无意中翻开了许久没看的《父与子》漫画集。看着看着,我忽然被一篇名叫《这下足够了》的漫画吸引住了。漫画讲述了:一天,父与子来到河边打水漂。玩了一会,河边的石就全被父与子扔进了河的“肚子”里。父与子垂头丧气地回家了。晚上,父亲睡不着觉。他想:我们明天还要去河边玩。可如果明天要是河边还没有石子怎么办?要不然现在趁儿子睡觉,用单轮车把院子里没用的'石子运到河边?好!就这么办!既能收拾院子又能让儿子开心,真是一举两得!于是,父亲悄悄起床,推着单轮车,把自己家院子里的石子一趟一趟运到河边,累得父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第二天,父与子又来到河边打水漂。当儿子看到爸爸昨天晚上的劳动成果——“石子山”——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是父亲***时,高兴地跳了起来,父亲也开心地笑了。
放下书本,仔细想想。在生活中,父亲是家里的靠山是房子上的房梁。是父亲,撑起了家。而我们,作为孩子,又能为爸爸做点什么呢?其实,只要在爸爸去上班是说一声“爸爸,祝您工作顺利”爸爸就会带着愉快的好心情去上班,而且工作十分顺利;爸爸下班回到家,说一声“爸爸,谢谢您”就能让爸爸一下子消除一天的疲劳。
自从看过《这下足够了》我更加理解爸爸了。
周六,我正在书桌前,看着我新买的《漫画Party》和《漫迷》。妈妈走过来,说:“怎么又在看这种无聊的书。”我口上没敢说什么,我心里却很不服气。
“其实,漫画根本不是无聊。”我又开始思考“漫画也是一种艺术,通过夸张的手法,结合生活或自己的想象而产生的一种艺术。这种美是简单却又复杂的美。简单是说它的表面,通过简单的线条而表达出来的意思。复杂则是说它的灵魂;在创作阶段,作者通过简单来表达出他的意思。写学生不愿上课和翘课来表达现在学校对学生加负担也表达主课老师占用附课却说是为了升学率。所以,漫画是一种通过学习夸张来描写和表示自己对现时社会一种不满的通道。”我的左半脑回答说。“不对,不对。”我的右半脑说道。“温是虚华而又无用的东西。虚华是说,它华丽却不能直接表达意思,让猜想不透。无用是说它只能表示夸张意思,却不能让人去冷静而又客观的去思考。所以,漫画在我眼里只是一种伪艺术。”
听了两个大脑的话,我比较倾向于左半脑。为我们争取看漫画的权力吧,给我们孩子留点自己的空间吧。
一天,父与子碰上了一位叔叔。那位叔叔把一条小鱼送给了儿子,还叮嘱他们每天一定要给喂它吃的,爸爸和儿子把鱼拿回来了家后每一天都给它吃虾米,这条鱼长得飞快一眨眼间就长得比鱼缸还大了呢!
爸爸和儿子只好把那条鱼养在浴盆里,还要每天给它吃大鱼而不是虾米。当爸爸把大鱼倒进那条鱼的嘴巴里时,它还发出了一连串的怪声音,爸爸和儿子没太在意,又过了几天那条鱼变得越来越大了。爸爸对儿子说:“我们不得不用手推车运鱼给他吃。”于是爸爸往手推车里大把大把的装大鱼,儿子怕那条大鱼不够吃又拿了两条鱼在手里,就这样那条鱼和和父子俩,生活得很融洽。
直到有一天,父与子像往常一样推着手推车给那条鱼喂食物。当他来到养鱼地方的时候,爸爸尖叫道:“天啊!不养了!养不了了!”往房子那边一看,“啊!”儿子也忍不住尖叫道:“不养了!”原来那条鱼已经大得把房子也撑破了。
后来,父与子才知道原来自己以前养的是鯨鱼啊!
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水罐旁,水罐里没有很多水,他想尽了办法,仍喝不到。
于是,他就使出全身力气去推,想把罐推倒,倒出水来,而大水罐却推也推不动。这时,乌鸦想起了他曾经使用的办法,用口叼着石子投到水罐里,随着石子的增多,罐里的水也就逐渐地升高了。最后,乌鸦高兴地喝到了水,解了口渴。
这故事说明,智慧往往胜过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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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贵州一带没有驴,那里的人们对于驴的相貌、习性、用途等都不熟悉。有个喜欢多事的人,从外地用船运了一头驴回贵州,可是一时又不知该派什么用场,就把它放到山脚下,任它自己吃草、散步。
一只老虎出来觅食吃,远远地望见了这头驴。老虎从来没有见过驴,看到这家伙身躯庞大,耳朵长长的,脚上没有爪,样子挺吓人的。老虎有点害怕,在心里琢磨:妈呀,什么时候跑出这么个怪物来了,看上去似乎不太好惹。还是不要贸然行事,观察一下再说吧。
连续几天,老虎都只敢躲在密密的树林里面观察驴的行为。后来觉得它好像不是很凶狠,就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它,但还是没有搞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有一天,老虎正慢慢地接近驴,驴忽然长叫了一声,声音十分响亮。老虎吓了一跳,以为驴想吃掉它,回头转身就跑。跑到较远的地方,老虎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驴一番,觉得它似乎没什么特别厉害的本领。
又过了几天,老虎渐渐习惯了驴的叫声,于是它又进一步和驴接触,以便更深入地了解它。老虎终于走到驴身边,围着它又叫又跳,有时还跑过去轻轻挨一下驴的身体再跑开。
驴终于被老虎戏弄得愤怒极了,就抬起蹄子去踢老虎。开始的时候,老虎还稍有点惊惶,不久见驴再也无计可施,终于明白了,原来驴统共也只有这么一点伎俩。
老虎非常高兴,嘲笑驴说:“你这个没用的大家伙,原来也就这么几招本事啊!”说着就跳起来扑上去,咬断了驴的喉管,吃光了驴的肉,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貌似庞大的贵州驴,实际上外强中干,一点厉害的本领也没有,以致于被老虎摸清了底细,最后葬身在虎口之下。做人也要练就真本事,仅靠花哨的外表唬人,是不会长久的。到头来,吃亏的总还是自己。
【寓言故事四:戴瓮帽的傻子】
梁朝时候有一家人家,一屋都是痴傻。有一天,父亲把儿子叫来说:
“你给我到集市上去买一顶帽子回来。我听别人说,帽子是套在头上的,要能装得下脑袋才行。你上集市去一定要找那样的帽子才能买。”
儿子按父亲的吩咐到集市上买帽子,他到处找,找到一个别人说是卖帽子的地方。掌柜拿出一顶黑色的绸帽给他,那帽子是叠着的没有打开,这个傻儿子看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套下脑袋的地方,他放下绸帽就走了。接着,他又走了好多店铺,找了一整天也没见到他所想要的帽子。在他准备回家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卖瓮的小店,里面摆放着一个个大口的瓮子,瓮子是空的,正好可以容得下人的脑袋。他想,这大概就是帽子了,于是他把瓮买回了家。
他的父亲也以为这就是帽子,将瓮拿起来往头上一戴,便连脸和脖子都套进去了,结果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傻父亲每次戴着“瓮帽”外出,鼻子在里面就被磨得生疼,而且被堵得气都很难出,憋得心里慌。然而,他以为帽子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他还是常常忍痛戴着它出去。久而久之,鼻子磨破了皮,生了疮,脖颈处也被磨得长了厚厚的茧。到这种地步,他还是不愿意把这“帽子”摘下来。只不过,从此以后,他每次戴上帽子就疼痛难忍,于是只好戴着帽子坐在家里,而不敢出外行走了。
戴帽子本来是为了使人更舒服一些,连这样起码的、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到,宁肯吃亏、忍痛也不肯向他人请教一下,当然只有吃亏到底。这也是那些既无头脑又执迷不悟的傻瓜的必然结果。
又是一个周末,妈妈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一切准备就绪,她大声喊道:“开饭了!”爸爸第一个冲过来,说:“闻着就很香,都是我爱吃的,我一定多吃些。”说着,就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妈妈说:“等等,儿子还没来呢!”爸爸说:“我去侦察一番。”
爸爸蹑手蹑脚走到儿子房间门口,侧耳倾听,屋里静悄悄的。于是,爸爸便轻轻地推开门,发现儿子在看书。爸爸对儿子说:“该吃饭了,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儿子拍拍肚子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说罢,儿子来到餐厅,深吸了口气,闻了闻,说:“真香啊!”他夹起一块排骨就放进嘴里。妈妈说:“等等,爸爸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儿子说:“我去侦察一番。”
儿子挨个房间找了一遍,最后发现爸爸在津津有味地读自己刚刚看的那本书。儿子说:“不是该吃饭了吗?你怎么在这看书?”爸爸说:“你这本书太有趣了。”父子俩在一起热烈地讨论起来……
妈妈一个人在餐桌旁等了又等,不见父子俩回来,叹了口气,说:“这饭是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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