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提了,那件事啊,一想起来我的脸就会满脸像快落下去的太阳一样红。
那件事发生在上学期的两节美术课上,两节啊!当时,美术老师让我们赏析一些名家的画,并做好一个ppt准备下节课在班级分享。下星期正好轮到我,我会分到什么内容呢?看到莫奈的《日出印象》被章睿宁抢去,我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这一我不熟悉的领域终于被别人挑走了,紧张的是万一,万一抽到更不好讲抽象画该怎么办?
结果“令人满意”,我既没有抽到不好讲的画,也没抽到抽象画。但是,这幅画的名字却着实令人尴尬——《花园里的女人们》!
我看着同学们紧盯着我欲笑不笑的眼神,我把头低得可以清楚看见我的脚。我想,如果此时我能看到我的脸,那上面一定有一个大大的、极为标准的“囧”字!
下课了……哎,那个十分“悲惨”的景象在这儿就甭提了。
过了两天,又是一节美术课。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上讲台。不是我不想回头,是我不敢回头,宝宝心里苦啊!我强装镇定站在讲台上,只得把某些同学的笑声当作耳旁风。如果这时候教室里有个狗洞,我肯定会立刻钻进去。如果把台下同学的目光比作n极磁铁,我希望我的目光也是n极磁铁,排斥着台下。此时的我紧盯着ppt,右手指向它,左手全然不知道放哪儿。
终于,我讲完了。我长舒一口气,小跑着回到座位。《花园里的女人们》被全班“传唱”了将近一周,风波才慢慢平息。
至今我想起那件事,还是会觉得很尴尬。不想了,不想了,换个别的想吧,想想就尴尬……
嗨!大家好,我就是在你们生活中无处不在的红灯,我与绿灯、黄灯哥仨为人类充当交通指挥员已有近百年的历史,我在中国工龄也不短,中国可是人类四大文明发祥地,我上岗前以为那儿的人懂文明,讲礼议,服从我的指挥,可没想到,哎——
时间的年轮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中国改革开放了,买汽车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工作也越来越忙,每天,总有一些人不服从我的指挥,闯红灯,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想,中国人咋这样呢?后来,警察叔叔给我请来了好帮手——监视器,一旦有人闯红灯,摄像机就拍下他们的车牌号,原来肆无忌惮的“闯灯大军”少了,但是,有一些耍小聪明的司机,用有色胶布把车牌伪装一番,就很难被发现,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
中国的自行车数量是世界上最多的,这些自行车闯起红灯来,比机动车辆还横。闯红灯的有少年、青年,也有老年人,囊括了各个年龄段。自行车又没车牌号,我们对此是束手无策,这不,前两天,我看见一位中年妇女,闯红灯,刚走到马路正中间,看到路边出车祸了,就停到马路正中间看热闹,这往来的车辆只好绕开她。还有一些老爷爷、老奶奶,闯红灯吧车还骑的特慢,其它车辆只好让着他们,而警察和交通协管员提示那些闯红灯的人,但他们仍然照闯不误。我想这主要是惩罚力度不到。
虽然平时在学生中宣传不要闯红灯,可家长不仅“身教”还“言传”,在这方面给学生们起了“模范带头”作用。红灯无数次,生命只一次。在这里我想提醒大家要:爱惜生命,遵守交通规则,树立以遵守交通规则为荣的社会风气,让文明的风尚在古老的东方发扬光大。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都已被我渐渐淡忘了,但是,唯独那件事却一直让我记忆犹新,每每想起,都会让我尴尬不己。
那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家附近的文峰理发店。三个人中我是第一个洗头理发的,所以当我理完发想去找妈妈时,第一反应就是她应该还在洗头,所以二话不说走进洗头间,果然一眼看见“妈妈”正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洗头呢……
我跑上前,不由自主地给“妈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还在她额头上大献殷勤地吻了一下。心里暗暗得意,到底是亲生的,一眼就认出来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妈妈”的脖子上带了一根新项链,还闻到了平时不同的香水味,心里顿时好生奇怪:妈妈什么时候回过家的?
“妈,你新买的项链吗?好漂亮!让我看看……”边说我边伸手去碰项链。顿时正在冲水的“妈妈”连忙用手护着自己的项链,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谁家的孩子啊?”我好纳闷地回答:“洗个头连儿子都不认识了?”
就在这时候,爸爸走了进来,又惊又喜地说:“小子,总算找到你了,我和妈妈理完发到处找你,这么大还那么调皮……”说完准备过来拉我,而我一脸呆萌,站在那瞬间尴尬万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爸爸连忙和那位头上包着毛巾的女士道歉,我也很是惭愧地和她说了声“对不起!”
回到家,爸爸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孩子,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认真仔细,否则就会闹出大笑话。”
此时的我,看着妈妈一句话也说不出。是啊,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中,都不该这么粗心大意,否则真是让人尴尬不已啊!
今天和同学走在路上,远远地望见有一个背影像极了我们的一个闺蜜。可是我们两个又不太确定,要知道,我们两个都是深层次的专家。
不过那时候也没有想那么多,我静悄悄地走在那个同学背后,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没反应。正当我在想还要不要在吓唬吓唬她的时候,却从侧面看到了那位同学的侧脸。呀,不是我的同学!又认错人了!我也顾不得看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拔腿就跑。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天哪,没脸见人了!
正当我懊恼这尴尬的局面怎么解决的时候,却看见我的同学鬼鬼祟祟的往刚刚那个我认错人的背影走过去,“嘿,等等……”我刚想对她说认错了,哪晓得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简直是无语了。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哇!没看到我刚刚跑回来了吗!
果然,悲剧还是发生了。只见同学直接上去朝那位同学的被猛地一拍,成功的把那位同学吓了一大跳,而当那位同学,回过头来时,也成功的把她吓了一大跳。啊!两声尖叫,响彻云霄。引来路人的频频观望。刚好今天是万圣节,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怎么了呢。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让错人了”同学连忙给她赔礼道歉。“没事。”那位拍的同学笑笑,然后走掉了。
我从后面走进去找到她。就看到她一直在这站着。好像僵硬了一般。我拍她一下,她像才发现我似的,又吓了一大跳。然后抬头看着自己的爪子,“我刚刚做了什么?”
看到此景,我默默地绕开了。看来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冲动……
马上要演出了,心儿砰砰跳,手心淌着汗,头皮发着麻。还有最后一次彩排,原本已经充分准备好的我,格外紧张。
一眨眼,就到了下午的彩排时间,一排排座椅好像怪物张着的大嘴。“啊呦!”旁边同学不小心踩到我脚,我控制不住往前扑,前面那位同学也摔倒在地板上。那位同学喷着火舌似的目光瞪着,莫名其妙中带着几分气愤质问我:“你扑上来干什么?”
我似被风雨吹打纤弱的小花,无力地解释:“我被旁边同学踩到了。”
“你被旁边踩到,不应该往相反方向倒吗?”
“不知道。”我回答道,脑子一片空白。
“你别扑上来了,虽然是在彩排,但台下依然有同学、同学的爸爸妈妈和老师们在看呢。”
“好……”我还没说完,被后面的同学又使劲推了一把,身子一个趔趄,再次把前面的同学推倒了。那位同学四脚朝天,一骨碌爬起来,怒气冲冲地抓着我衣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推上来了?”
“后面又有人推我。”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好意思眨眨眼睛。
“好吧,我再原谅你一次。”
我和她开始跳第二段舞蹈了,原本是要直接跑上舞台的.,领头的已经跑上去了,而我还在跟后面的同学说着今天的怪事。突然,后面有人轻轻推了推我,指指舞台。啊?别人已经跳了一半,我大惊失色,呆若木鸡,只能等到跳第三段时再上去和大家一起跳舞。后面的人眉毛拧到了一块,似牛魔王狠狠瞪着,埋怨我和她们讲话,耽误上台演出。我好尴尬,呆呆地僵立着,手足无措,白皙的脸形成了猪肝色。
哎,要是我不跟她们解释那有多好呀!
下次我得注意了!
动听的旋律飘荡着,似蝴蝶在翩翩起舞,似山泉在叮咚流淌。
夏天,烈日当空,天上的云彩似乎要被烤化,薄薄地晕染开来,偌大的苍穹,光透过云照得大得白花花,公路上似乎冒着热气,马路的裂缝冒出黑亮亮的沥青。楼下老榕树上的蝉不知疲倦地嘶鸣,人心躁动不安。
女孩翘着的腿正以高频的速度抖动着,似想驱散四周囤积的热气,俨然一个帕金森患者。咳呸女孩嗑瓜子和吐瓜子壳的动作行云流水,老练得仿佛流水线上的自动作业,抓、塞、咔地分离、瓜仁研磨、瓜子壳弹射飞出干脆利落,都不带用眼睛看一眼。她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表情怪异,一会严肃,一会裂嘴而笑,就像活在自我世界的痴人。
前一刻还很严肃,下一秒女孩脸上陡然绽放笑靥。电脑屏幕上,电视剧里男女主人公含情默默地看着对方,脸越靠越近,呼吸渐急,两人的嘴唇靠近女孩嗑瓜子的动作停在半空中,手指紧捏瓜子一动不动,聚精会神,眼放异彩,耳畔仅剩老旧风扇的咔吱声
也就在这时,没有早一刻也没有晚一刻,咚外婆推门而入,看到电脑画面,慈祥的笑容瞬间凝固,如临大敌般。惊恐的感觉顿时从女孩脚底冲向脑门,她往后一仰,瓜子落地,人摔到地下。她顾不得爬起来,赶紧伸手抓鼠标按下暂停键,画面却刚好停在接吻的镜头。她仓皇地胡乱按一通,这时候却电脑死机!女孩狼狈地爬起来,只能咧嘴向外婆尴尬地笑。外婆眼里的光闪了一下,又柔和下来,露出无奈的苦笑。她抚着女孩的头边说:小孩子少看这些,不好的呀,知道吗?女孩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随后便赶紧将外婆推出门。
女孩轻缓一口气,再抬头看向屏幕,脸热辣辣地,心里觉得确实不该把时间花在这种电视剧上。
关闭视频转身。窗外,越过树顶的阳光仍然明晃晃地,树上的蝉鸣节奏清晰地一阵接一阵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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