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此行艰险,但是我实在放不下那里的孩子,我想,我可能还会回来吧。你们在这边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担心我。——留下这封短信,开始启程。
我将厚重的行李紧靠在身。细细搜寻着一个无人的座位,车厢里充斥着一种陈旧的霉味,我真心认为这是几年前被人弃置的车厢。空气中还夹杂了一股小孩子的尿***味,中年男子抽的劣质香烟味。种种的一切,都跟上个月去西藏的情况像极了。走了约摸二十分钟的样子,才找到角落里一处安闲之地。对面的男子已疲惫得不像样,头倒在桌子上。然后,我打开窗户,想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这时,我看到外面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我知道,快到了,从四川自贡搭火车去边坝,不过短短五个小时而已。然而我一个月的思念在孩子的眼里大概像一年那么长。
那些因大骨节病而无法翻山越岭的孩子们,他们有的还很小,有的已满了二十岁了,上个月,我作为一名教师,因为支教一个月的行动而来到了这个贫穷落后却又充满笑容的特殊学校。
他们长高了没有?该是娜拉又长胖了一点点吗?我按照惯常的思路思考,却发现我错了。因为缺维生素而患有严重的大骨节病的孩子是永远长不高,长不胖的,只是患病的时期不同才会形成高矮差异。想到这里,觉得喉咙里有东西,我开始哽咽起来,才发现边坝到了。
那群孩子在晒太阳,发现一个人影走来,他们齐刷刷地盯着,会是谁呢?他们绝没有想到是我,这从我走到他们面前时他们惊诧的笑容可以看出。“老师,你不应该回来的。”这个因灾害而早熟的男生用生硬的汉语同我讲话。我记得他叫阿西,因为患病而遭母亲抛弃。他跟我说过悄悄话,说他们从来不指望有老师,因为他们总是来了一个月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那时我就告诉他:“不会的,至少我不会。”
是啊,我怎么会离开呢。我喜欢边坝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黛的山与奔腾不息的江河水。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一群遭受困难却乐观坚强的孩子们。我把我所带的文具分给孩子们,然后打算联系扎拉古大哥,让他给孩子送米来。这时,名叫卓玛的小姑娘倚在墙角说:“老师,你还会走掉,去好多好多人的城市吗?”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呣啦。”不会的,这是我一个月里学习藏语的结果,我不后悔。
我倚着门,看着远处山上翻飞舞动的经幡,它不也默默在山头,给人带来福气与好运吗?心安处,即在边坝。“此心安处是吾乡”,以此地为吾长吾死之地吧。
我拼凑起零碎的记忆,回到那个仿佛离我很遥远的夏天,回到那个纯真年代。
那一年,他十岁,我九岁。
他是我去姨妈家度暑假时认识的。他叫沈逸,一个活泼开朗的男孩,他的脸上,永远写满了快乐。他的开朗,他的阳光,无时无刻不感染着我。我的安静,我的害羞,随着他的到来,消散在了迷人的夏天里。
除了他,我没有别的朋友,他是我在异乡里唯一的玩伴。我清楚地记得胆小的我第一次坐在他的单车后座上的担惊受怕,可他的车技却好得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在他的辅导下,我学会了骑单车,可我练习了好久,车技也没他五分之一好。那条两边都是高大梧桐树的路上,不知洒下多少汗水与欢笑。
最有趣的事,莫过于他带我去捉鱼。我站在田埂上,帮他拿着鱼篓,看着他在田里仔细地摸鱼,那些机灵的鱼儿,很难逃过他的掌心。每次接过他手里的鱼,我总是高兴得又蹦又跳,一不小心摔进了田里,弄得满身都是泥,我顾不得爬起来,高高举着鱼篓子,生怕鱼儿跑出来,他看着我那傻乎乎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
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不是弄得满身都是泥,就是衣服或手划破了,这深深引起了大姨的不满,她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许我在出去玩。待大姨上班后,我听见沈逸在叫我,他在窗外朝我挥手,叫我出去。我无奈地对着他摇摇头,告诉他我出不去了。我原以为他会悻悻地走开,没想到他竟让我找绳子,叫我爬出去。当时我特别胆小,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当我爬出小屋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壮举”。
我们一直跑到北面的山坡,这是我们平时最爱来的地方,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洒下了我们的欢笑。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印证了我们纯真的友谊。我们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看着对方哈哈大笑。在这一天里,阳光是如此灿烂,野花是如此美丽,一切美好的事物,似乎都聚在了这一天。我们在山坡上追逐着,打闹着,追蝴蝶,捕蜻蜓,蝉声、蛐蛐声、笑声、叫声,汇成了一首纯真的歌。纯真的旋律,我们共同执笔谱写。在山坡上,我们用树枝、茅草等搭了一间小屋,我们编了许多花环来装饰小屋,用长长的柳条做帘子。我们在小屋周围栽了许多小树,在每棵小树上都刻上了我们的名字。在那快乐的一天,我们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劳,忘记了时间,直到夜色笼罩了山坡,我们才意识到该回家了。
当我回到大姨家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张阴沉的脸,地上的绳子给了我不详的预感。大姨什么话也没说,提起她收拾好的行李,拉着我往外走。我原以为她会骂我一顿,甚至打我一顿,没想到她却要把我送回家。
好像做梦一般,那短暂的一天,竟成了我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刻。仅仅几个小时,竟让我们相隔了几个城市。我连向他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在想我们一起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难以想象他找不到我的痛苦表情。我们搭的小屋,不知还在不在?那些以起栽下的小树,有没有长高?那刻在树上的名字,有没有模糊?
……
八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八年来,我们没有联系,没有见面。那些沉淀在心底的记忆,常常会被一种叫想念的东西所激起。那些纯真的记忆,在八年的流转中,渐渐模糊,一点儿一点儿消散。
后来,我给他写了一封信,内容很简单,我只是想延续八年前的友谊。可我等了整整一个夏天,也没有收到他的回信。或许,他早已忘了我,或许,我们都不再属于纯真年代。
记忆经不起时间的流转,一切遗留在了纯真的夏天。
爱美,是人之常情。
很小很小的一个女孩,当有人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夸她“长得真漂亮”时,她会喜不自禁,长时间地依偎在夸她漂亮的那人怀里不舍离去。这是爱美之心的最天真流露啊!
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孩女孩都渐渐注重起自己的发型、着装甚至行姿坐态了。这是懂得了美并刻意追求和创作美的表现。
爱美绝非过错,但乱美却难以让人认可。
中学里面的一些男孩子,学着个别歌坛或影视明星的样子,留了一头像卷毛羊又像刺猬,或者几近披肩的长发,身着不男不女的服饰,无论走在校园,还是走在街上,最多有人“赞叹”他有个性,但绝没有人敢说他是学生。
女同学更是在发型和衣着上不惜大把光阴,今天把头发弄成这个形状,明天又突然变成了那个样子;描眉抹眼,偷偷摸摸地佩戴一下母亲或姐姐的首饰,……你无论怎么看,她都像一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
这些同学,大多学业不佳,为什么?因为他们把更多精力都用到了“美”的研究之上!正是因为对“美”的追求和创作,不觉竟把异性同学“勾引”到了自己身旁,学业便一荒再荒,一废再废。
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对异性产生好感,甚至爱慕之情,也是人之常情。
人到了一定年龄都会对异性有所冲动,产生好感,甚至爱慕之情,这很正常。可是,有些同学却不能把持自己,跟随感觉稀里糊涂就滑出了正常的轨道。
著名女作家毕淑敏在答《中学生》杂志社记者问时说:青春期身体迅速发育,荷尔蒙的力量是蛮大的,已经具备了恋爱的基础,但这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恋爱的目的是为了寻找终生伴侣。这个过程还需要智慧,需要对自我和对方的把握,不能一下子被荷尔蒙击中,就被它左右了。
中学生一定要知道,人的激情和能量是有限的,也是会磨损的。所有的选择都是有代价的。过早地涉足爱河,耗费自己的精力和生命,正是不成熟的表现。树上的苹果五月份就开始结果了,你六月份去吃一定是酸涩的。你听到过多少早恋成功的例子?
年轻人不是事事需要亲身体验才能明白的,就像我们知道砒霜不能吃,但并不需要我们吃以后才知道砒霜是可以毒死人的。你不要以为就你走过十五六岁,天下的人都有过十五六岁,人类的智慧就是这样积累而来的。别人说二月天不能穿裙子,你偏不信,非要穿,穿出去就会挨冻,冻了就会得关节炎。中学时代只是人生中的一个环节,有无数的知识等着你去汲取。尤其是中学生所具备的经验与人类历史长河的浩瀚知识相比实在是沧海一粟,我觉得没有什么可狂妄的,说什么青春无敌啊,你还真别不信,如果你非要糊涂,那你肯定要吃亏。
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清醒的。尤其是那些长大后事业有成的人,他们总能显得更加冷静。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文清即便在大学这段求学的时间里都不主张谈情说爱,她说:在大学里,我对爱神之箭敬而远之。一方面是我下决心努力用功,好好读书;另一方面,我觉得在校园里谈恋爱很可笑,将来毕业一分配,天南地北的,怎么办?我的好多师哥师姐谈恋爱,毕业时全分手了,这些前车之鉴我都看在眼里。我觉得感情是件严肃的事情,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不能给对方一个承诺,甚至自己都没有把握,是件对人对己都很危险的事。
所以,聪明的、理智的、一心向学的中学生都懂得,绝不可让这样的“人之常情”毁掉自己和他人的锦绣前程。
它曾是千年前的儒学大师发自肺腑的呐喊,它曾在勾心斗争、尔虞我诈中变得不名一钱。它曾是无数饱学之士终生恪守的行为规范,它曾是阴险狡诈之辈赖以飞黄腾达的外衣。它太简单,简单得连牙牙学语的孩童都能叫出它的名字。它又太复杂,复杂得让有些人将它遗失得无怨无悔,无影无踪。
它,就是诚信。
有了它,才有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承诺;才有了五关之前“赤兔胭脂兽”的一骑绝尘,才有了“三分天下有其一”的丰功伟绩。因为诚信“文不能安邦,武不能服众”的宋江才能坐上聚义厅的头把交椅,将替天行道的大旗扯得迎风飘扬。因为诚信,平遥小城诞生出来的“日开升昌”,才将分号开遍大江南北,将半个中国的财富会汇集一堂。同样是因为同广大人民群众的诚信之约,嘉兴南湖的微波,井岗山头的星火终于汇成滔天巨浪,熊熊烈火。席卷了古老的神州大地,一个年青政党走过了八十载的漫漫征程。
然而,历史不会忘记,在一次次烈火硝烟中,在一场场血雨腥风下,诚信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无可奈何……
宋襄公追求诚信,可在群雄逐鹿,弱肉强食的战国,靠诚信他屡战屡败,在失利与孤独中无力回天,忧愤而死;宋江追求诚信,为了它,他率领108名好汉接受了朝廷的招安,直到长江水荡涤着张顺的碧血,蓼儿洼埋下李逵的冤魂,这份忠贞,至死不渝,留下的只是无数仁人志士的扼腕叹息。终于,苏州才子金圣叹背弃了这条路,一个大手笔,腰折了宣扬忠孝节义的教科书,也许从那时起,诚信开始摆脱了封建枷锁的桎梏,一种崭新的人文精神开始悠然自立。
当一场春风吹遍大江两岸,中国开始敞开胸怀,迎接八面来风,我们蓦然发现,时代已经赋予了诚信以新的内涵,它变得独立了,坚实了。在它的指引下,莱茵河畔,荡起了滚滚的“海尔”潮,联合国的讲坛,开始有了中国人字正腔圆的“呐喊”,就在昨天中国“入世”问题取得重大进展,站在世纪潮头,我坚信,新世纪的中国将以诚信、务实的形象,傲然挺立于太平洋的两岸。
理性与浪漫常作为两种基本的打量世界的方法论,充当我们价值观的梁木,支起人生的苍穹。
理性的求真与思辨本就是人之本性,无论是对浩瀚星辰、物理准则的追问,还是对人作为个体应处之位置的拷问,都是理性在人的精神中闪耀的凭证。无理性,十八世纪的启蒙家们无法为欧洲解除封建王权的束缚;无理性,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无法建造如此伟大的科学王国。可信的是,由人猿进化到当代,理性始终是人扎根的土壤。
而浪漫的审美与诗意则更关注人的情感,行事处世适心随意,最终“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熊培云“在时间的溪水边垂钓”,周国平“煮豆撒盐”的恬然淡泊,和东坡“朝嬉黄泥之白云,暮宿雪堂之青烟”,未尝不是中国士大夫对浪漫二字最生动的注脚。浪漫大抵可为川端康成所倾心的生命的海棠,于无声处沁香。
诸如以上,二者立场看似对立,实则不然。便是如濠水之畔的那场传世辩论,惠施的理性逻辑,与庄生的人情宇亩,又何必分个高下,争个胜负?
理性不是美杜莎的眼睛,流云与霓虹不会因其存在而石化僵化;浪漫亦不是伊甸园的蛇,破坏世间的规则与秩序。恰恰相反,无理性,浪漫成为“驰于虚声、骛于空想”的不切实际;无浪漫,理性成为一板一眼、功利至上的不合时宜。因而最理想的方法论是糅此二者合一——于理性土壤之上,海棠花开!
卢梭想必是极有发言权的,他在推崇政治理性的同时,也重视生于浪漫的宽容与和谐。若说庄子不重理性只重浪漫,似乎也有失偏颇,其对“逍遥”的拷问与沉思不也绽放着理性的沉静的光辉。爱因斯坦在物理理性上的造诣可以说无人能及,但其秉持着一颗浪漫且搏爱的心,以实际行为述说人性的尚尚与和平的辉芒。
世界并不是偏狭的,它容许和谐与包容,为理性与浪漫都预留各自的位置。这也并不是二者必择其一的抉择,而是如何将其统一贯彻的思考。
或许我们只需在纸上写下一个函数,再仰首望一轮明月。在理性的土壤上耕耘,静待海棠花开。
我曾经迷茫,不知道现实生活中的幸福是什么,又该怎样去珍惜幸福。听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无论你是穷还是富,是老还是少,是美还是丑。可是,幸福往往像手中紧紧抓住的水珠,无论怎么用力,都会凄然地消失在风中。
幸福,你在哪里?
过节的时候,在乱哄哄的家庭里,外婆拿出我的妹妹玩儿的呼啦圈,笑着对我说:“嘿,我小的时候也玩儿这个,有个性吧!”接着,便给我们演示起来。“真厉害!”大家惊喜地说道。外婆的脸上闪着得意的神采,我也笑了。在人生的晚年,回忆年轻时的点滴,快乐地与儿孙聊这过去的事情。
幸福,在外婆眼睛里闪耀着令人沉醉的光!
回家的'时候,路过市场。一个中年女人背着大大的书包,提着满袋的肉、蛋和蔬菜,拉着儿子稚嫩的小手。“妈妈……”小孩儿的声音尚有一些清涩,“让我背吧。”“不用了。”女人虽然疲惫,嘴角却流露出欣慰的微笑。小孩儿轻轻一跳,夺下书包,背在肩上,轻快跑开。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女人品味着生活中的温暖,沉浸在爱的深情中。
幸福,在女人的笑容中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我不禁闭上双眼沉思:在妈妈端上饭菜时的神情和爸爸为我擦拭眼镜的专注中,我感到了幸福;在贫困农村的妹妹拿到捐款的泪水中,我品到了幸福;从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奶奶被扶过马路的身影里,我悟到了幸福;在一位收工回家的清洁工人的笑容中,我看到了幸福;从一位遭受了旱灾刚领到种子的农民的眼神里,我读到了幸福。
我终于明白,幸福就像花儿的芬芳、蝴蝶的翅膀,细微于不经意的角落,美好于善感的心灵。品味幸福,就是用心灵去体味星的光芒、泪的温暖,还有时光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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